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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别生气了。谣言这种东西向来是这样,不用太放上心。重要的是,你的朋友都了解不是吗?』Diggory伸手拍了拍我的头,『所以,你和Luna--』
『就像你和Chang一样清白。』气头上的我没好气的脱口,放在头上的手掌顿了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对不起,Cedric。我不是--』
Diggory略施力道的折磨了下我本来就很乱的头发,也让我一时之间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关系的。』他总算放过我的头,『我和Cho……Change,确实没什么。』
我抿著嘴的暗斥自己嘴快,一碰到有人谈论Luna就忍不住维护她的冲动。不用抬头,我也能想像得到Diggory现在肯定又在强颜欢笑。
『……再一场。』
『嗯?』
『再飞一场。』我抬头,拉住了Diggory的袖子,认真的说,『反正课都翘了,休息也休息够了,咱们再来飞一场。』
虽然我不晓得这个明明是自己甩了别人的家伙到底在难过什么,不过既然没办法借酒浇愁,那干脆就让自己累到不能多想吧!这种经验我可是多到能出书了。
『等等,Harry--』
『我刚刚可是陪你飞了一阵,这次换你陪我吧。』我一边起身一边顺便想拉起Diggory,『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上回的直角转弯是怎么办到的吗,我--呜!』
不小心踩到袍子的没站稳,歪向一旁的我给拉进了个暖暖的怀抱,磕到鼻子的我忍不住轻哼了声。
倒楣!为什么每次跌倒我的鼻子老是第一个遭殃?揉著很有扁掉疑虑的鼻子,我无奈的想。
『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Cedric。』头顶传来关心的询问,我放下手咽回差点脱口的叹气,闷闷的回答,抬头,『你可以放开--』
我和Diggory同时怔住。
--刚刚、那个刷过嘴唇的、不会是--
砰。
物品坠地的声音,让我从怔愣中回神。我望向声音传来的球场入口旁看台楼梯处。
『Luna--Ginny?!』
我有些讶异的看著突然出现的两个女孩。很明显,她们应该是有特别装扮过的;卸下了朴素的制服,水蓝和鹅黄色休闲长袍很贴切的将两个小女孩清甜气质勾勒而出。Ginny甚至松开了她总是扎垂在肩的两条辫子,只用著鹅黄发箍轻轻固定著火红波浪长发--如果不是Ginny的脸色苍白到似乎随时会晕厥过去,我应该会忍不住赞美她们的可爱。
Ginny摇晃的退了步,转身。
『Ginny!』
『Ginny小姐!』
我和Luna不约而同喊了出来,然而Ginny仍然恍若未闻,直直的朝城堡跑了回去。
Luna仓促朝我点了下头后转身追上去;我没心思多想Luna离去前那匆匆一瞥的视线里包含了什么复杂,我只担心著刚刚跑掉的Ginny。
空气中的魔法因子波动无不透出Ginny的魔力似乎有不受控制的暴冲迹象--要是她真的失控伤人、或是更糟的,伤到自己--
我踏出步伐。可是不过两步,我的手就给拉住了。
『Cedric?』
我讶异的回头,而Diggory也认真的回视我。
『别去。』他轻声说,隐隐带著紧张。但是正心烦挂意著Ginny的我却没注意到。
『可是--』
『那天晚上,你已经和她说清楚了,不是吗?那时候你放她一个人,现在你要是又追上去,你之前想让她死心的打算不就都前功尽弃?』Diggory温和的提醒我,『城堡里的守护魔法比城外多得多,Lovegood也已经去陪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Diggory的话让我瞬间冷静下来。
的确。寒假前我已经明确拒绝了Ginny的心意,然而刚刚的意外,也很明显的显露出我本以为经过一个假期的沉淀、Ginny已经淡却了思慕,不过是她在刻意自欺欺人--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对女孩子来说绝对是最难忘怀的;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听著那些和我有关的传说故事长大的小女巫,我又是她哥哥的死党--这一连串的零总原因,随便一个都足以让她难以断绝对我的思念……
就算可以理智的分析而且理解,但就是没办法很快察觉并给予回应--我果然,是个迟钝又冷漠的感情白痴哪。
不自觉的,我握紧双拳。
明明不想伤害的,不只因为她是Ron的妹妹,也因为Ginny确实是个值得珍惜呵护的好女孩--可是现在我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伸出手--因为,能给她未来幸福的人,不是我--
突然,我的手给牵了起来。一只有著湖绿包装、附著小卡片的小礼物放到了我的手心。
『掉在楼梯那里。』Diggory轻轻的说,『我想,应该是Weasley和Lovegood要给你的。』
我低头看著小卡片上,简单写著「情人节快乐」,还有Luna与Ginny共同的署名。
可我分得出来,这其实是红发女孩的笔迹。
『我看得出来,你真的很喜欢她。』Diggory的声音很温柔,『如果--』
『没有如果。』
手心上的礼物明明是那样的小巧,可我却觉得有千金般沉重。然而我知道,我不能、也不会心软后悔。
『Ginny是个好女孩,她值得有人全心宠爱,真心呵护。』我低声说,『她就像位善良又坚强的公主,只有同样耿直忠诚的王子或是骑士才能给她幸福--我不适合她。』
不只因为我选择了灵魂永生的修行道路,也因为我从来就不是王子--背负著父母的性命、甚至将来可能还有更多冤魂会死在我冷眼旁观下,这样的我,连骑士之名都不配。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可是我认为王子之名,你当之无愧的,Harry。』
我抬头,对上同样是天蓝色、却更加清澈温柔的眼睛。
『你很特别……不是因为那些关於你过去的事迹,而是你自己本身的个性。就像Weasley双胞胎说的,你本身的强大聪颖以及温和坚毅,就算什么也没做,也很容易吸引人想要留在你身边。』Diggory微笑的看著我,『那是种,属於正直仁慈的贵族、真正的王者才会有的气质。所以学校里才会有那么多同学会倾慕你,Harry,尤其是只要听过你的事迹,又和你接触交往过以后,很难会有人不喜欢你。就连我--』
『Harry Potter!』
毫无预警出现而且绝对是充满阴狠戾怒的叫唤,硬生生打断了不说,也让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
回过头,身后背景绝对是杀气实体化的Snape教授一脸黑煞的站在球场入口不说,眼神更是如索命恶鬼般直直瞪著我。
意外再现(一)
地窖里的魔药学办公室我也来过不少回了,但是从来不曾像这次一样,让我必须运上近七成魔力,才有办法抗衡这屋子里的盛怒威压。
而造出办公室里充斥如此庞大魔威的释放源,Snape教授的脸色有多难看心情有多恶劣完全不用说--若非残存的理智弱弱提醒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刚刚在球场上我第一个动作肯定是跳上扫帚、用上向光速看齐的麻利飞离现场!而不是连气都不敢吭一声的,乖乖跟著活动中的人间厉鬼、在一路充满惊恐和默哀的送葬眼神下,乖乖来到这个办公室--天晓得我情愿现在就面对全盛时期的黑魔王,也好过和这只已经对我放了快半小时的魔力杀气、却连半个字也没吐一声的大蝙蝠共处一室哪!!
……如果不是早上已经毁掉了城堡大厅,外加这办公室里珍贵的标本不在少数而且禁不起太大折腾,想必我现在面对的,不会是只有这种程度的魔威了吧……
僵硬低头的杵在办公桌前,由於持续性的释出魔力抵抗著威压,已经有些脸色发白冒著冷汗的我,忍不住无奈的想。
『……还不招吗?』
绝对是冰到掉渣的声音,在终於打破了办公室里凝窒的安静后,我又突然有点希望他继续保持沉默了--没头没脑的要我招啥呀?虽然我是有些底啦,可是先不提真的招供以后的后果,单是现在这种光是威压就几乎要耗掉我大部分力气的状况,真开了口我还不得内伤!?
应该是终於发现我有些摇摇欲坠的惨澹脸色,意识到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法开口,庞大魔威总算是收势了些。还是大得很吓人,可码已经不再让我难受得像是有块千斤重石压在胸口。
『说!』
我暗暗运起内力调息了下,这才略带迟疑的干涩问,『……说什么?』
然后,在我有一半是装的可怜兮兮困惑下,大蝙蝠以几乎是现影的速度,袍边滚滚的离开了办公桌后方的舒适扶手沙发,直接到我面前制造出一片罩顶阴影。
『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那粗糙低劣的Gryffindor式演技,那只会让本来就已经够蠢的你看起来更白痴!』Snape教授咬牙低嘶著,指向桌上一只已经敞开了的眼熟碧玉盒,『解释!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自己亲手放进去的东西我还认不出来?不过已经打定主意绝对不认帐,我当然还是继续维持我「粗糙低劣的Gryffindor式演技形成的白痴样」,小心翼翼的瞥向桌上的碧玉盒。
『是魔药,教授。』我强自镇定的说,吞了吞口水的继续小声补充,『而且看起来相当珍贵。』
然后我继续低著头,小心掩饰掉因为得知Snape教授已经吃了我做的白巧克力、而衍生的轻轻喜悦(嘿嘿~如果没吃掉这个盒子是绝对开不了的。虽然魔力大不如前,可咱结合了符咒和魔法阵的复合魔法还是很到位的。我小小得意了一把同时,也有些可惜自己实在没胆子问他好不好吃。)--毕竟现在绝对不是表现出任何好心情的恰当时机,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去和Merlin喝下午茶。
眼角瞥见某人扭动的手指,我毫不怀疑那是在忍耐--至於忍的是拔魔杖的冲动、还是亲手掐断我脖子的巨大诱惑,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不.要.跟.我.装.傻!!』
随著冰雹般的低吼敲向我的,还有一张拍到我脸上的羊皮纸,『在我下咒把你变成一只青蛙直接飞路到南极以前,我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那张已经给蹂躏到接近残破的羊皮纸从脸上抓了下来。虽然墨水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可我还是认得出来是我昨晚写的--我就说自己明明记得已经把今早大厅上最后那段录话改掉了,原来是施法过程里不小心把留言放错了阵心,怪不得没修正到--再次暗暗反省的决定以后想睡觉时不再弄复合魔法一类的制作,我皱眉的看著那张洋洋洒洒纪录著我昨天辛苦一夜唱歌和留言的破烂羊皮纸,心里不得不沉重的认同自己这信写得有多双关,怪不得那些不知情的外人和幽灵画像全都误会是情书……
垂首的我收好感慨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弱弱说,『看起来是封文情并茂的感谢信--』
我一时卡壳,因为Snape教授身上放射的魔威又上升了些。
『这纸上面写字的墨水是自制的!』Snape教授咬牙低嘶,『而我碰巧知道自己的学生里,只有一个该死的小鬼,每次上缴的作业写字用的都是这款墨水!需要我把那小鬼的名字说给你听吗?伟大的Gryffindor黄金男孩?』
我拿著信纸的手细微抖了下。当初写信的时候只记得要用左手写免得留下笔迹给认出,我却忘了平时写字的油墨都是自己调配的--虽然我做的墨水和外面卖的色泽相差无几,可对一个魔药大师来说若有心要分析出不同处,虽然步骤琐碎了些可也绝对是小菜一碟--丫丫的见鬼!这只蝙蝠没事抽什么风的去研究我用什么墨水写作业--呃、难道是我去年给Quirrell下毒利用的就是写作业的墨水,所以连带让Snape教授起了警惕?!
没有时间哀悼自作自受,我脑筋飞快的转著要怎样撇清这层嫌疑,可一时之间只能想出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拙劣的藉口。
『我写字时用的墨水确实都是我自己调的。』我承认了这一点(反正否认无用),『不过我的墨水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用,我的朋友和其他同学偶尔也会借用我的墨水瓶,而且上学期我才弄丢了一瓶墨水--』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写这信的如果不是你的同学,就是刚好捡到过你的墨水瓶?』
啧,就知道这家伙会这样反问。
我揉了下鼻梁--自从不需要眼镜、更不需要老是矫正那个破东西在我脸上的位置以后,这个动作已经成了我急速思考时的新习惯。
『既然您不相信,那么,教授您到底希望我说什么?』我总算抬起头,望向那居高临下带给我相当大压迫感的盛怒男人,『难不成您大老远的把我从球场抓到这里,为的就是想听我承认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