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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两个夫郎和父亲也是心地善良的人,谁家有什么困难,他们都会伸出援助之手。前段时间,张家大姐的老父亲犯了风湿,他们立刻拿出十两银子让仆人去请了大夫;上个月,李家娘子的夫郎难产,他们立刻让仆人叫回在学堂教书的主人为李家相公接生,由于他们的及时和她的妙手,才挽回了李家的两条命。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她在村子里住了六年,为村民们办了不少的好事。
这不,今天是李家的小娃儿满月,她携带着夫郎和父亲,带着礼物来李家贺喜。
“李大姐,恭喜恭喜啊。”女子笑嘻嘻地拱手作揖,表示祝贺。
“若不是墨大姐的相助,说不定我家那口子和娃儿早就没命了,哪还有今天啊。”李家娘子感激涕淋,恨不得做牛做马来报答那女子的救命之恩。
“哪有哪有,既然住在一个村子,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李大姐何必这样呢。”墨姓女子依旧是笑嘻嘻地说道,“这是我给小娃娃的礼物,大姐不要客气,收下吧。”
女子说着,她身旁穿白衣的男子将手中的礼物递上。
“这,这怎么好收礼物呢?”李大姐的手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搁。
“收下吧,这是她的一点小小心意。再说孩子满月,怎能不送礼呢?”紫衣男子微笑着说。
“哎,好,那墨大姐一定要吃好喝好啊。”李大姐将粗糙的手伸出来接过白衣男子手中的礼盒,满脸通红。
“这就对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来蹭吃蹭喝呢。”墨姓女子笑着缓解气氛,她的言语逗的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墨大姐这是什么话,我们还怕你嫌弃我们这的饭菜不好吃呢?”李大姐的夫郎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你,你怎么出来了?”李大姐连忙接过孩子,关切地问道,“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
“我这是来多谢墨大姐救命之恩的。”李家夫郎说道,“我哪有这么虚弱。”
“哪里哪里,我可是来者不拒的,什么样的饭菜都好吃。”墨姓女子依旧笑嘻嘻地说道。
“那就请墨大姐尽兴了。”李家夫郎也笑道。
“一定,一定。”墨姓女子笑道。
“墨阿姨,怎么没见小菲和小璃?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问道。
“她们还在学堂,等会过来。”墨姓女子回答道。
“阿娘,出事了,出事了。”从门外飞奔进来一个小姑娘,纯白的衫子已经布满了黑色的鞋印,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发笄杂乱无章,如同一个稻草窝。
“璃儿?出什么事了?你姐姐呢?”紫衣男子急切地问着女儿。
“爹爹,姐姐被坏人抓走了,她们说姐姐偷了她们家主人的东西,要把姐姐送到县衙去。”墨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将事情的原由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偷东西?”女子冷声问道,“什么东西?”
“那些人说是她们主人家的传家之宝,说在路上被姐姐顺手牵羊地拿走了。”墨璃用稚嫩的声音将那些人的话语一一地向自己母亲传达。
“送到县衙去了?”女子问道。
“恩。”小姑娘点点头。
“夕,菲儿她……”白衣男子着急地问着自己的妻子。
墨夕低着头思索了一番,抬头望着丈夫,黑色的眼珠咕噜一转,摄人的光芒让人感到害怕:“还从来没有人说过我墨家人偷东西的,璃儿,随娘上县衙要人去。”
“好。”村民们被墨夕所散发出来的强悍气势激了起来,各个拿起耙子,锄头,扫帚,准备随着墨家人走一趟县衙。
“各位大姐,多谢你们的好意,但今天是李大姐的孩子满月,你们怎么能跟我一起去呢?我和璃儿去就可以了,到时我们还要来叨饶呢?大家都留下来。”墨夕话毕,牵着小女儿离去。
“阿娘,我们会把姐姐救回来的,是吗?”墨璃问道。
“恩,阿娘会让菲儿毫发无损的回来。”墨夕刮了刮小女儿挺翘的鼻子。从她辞去炎国兵马大元帅之职,带着家人隐居在这小山村已经有六年的时间了,在这六年里,村里人没有一个知晓她的实际身份——玄武王墨夕,只道她是一个辞官隐居的大官而已。就连对两个女儿她和丈夫都没有告诉她们真相,她认为自己是自己,孩子是孩子,但说不定今天这一秘密就会被揭穿,她总有一些不详的预感。
“阿娘,听若离爹爹说,你今天晚上要给我们做饭是吗?”她的这个母亲,做饭是一流的水平,可是说道做点心,那简直就是她们生命中的一场噩梦,看似好看的点心却是中看不中用的,爹爹说娘的点心可以说是一种华丽的暗器。
“是啊。”墨夕回答女儿的话。
“那,阿娘,我想吃糖醋里脊,西湖醋鱼,辣子鸡丁,孜然牛肉,还有,还有……”女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璃儿,感情你是食肉动物,吃那么多肉,还是多吃点蔬菜好。”
“阿娘,璃儿还处于长身体的时候。”小丫头用爷爷的话来反驳母亲。
“鬼丫头。”墨夕一笑,灿若星河。
“阿娘,你笑得真好看,难怪家中两个爹爹看到你的笑,就什么事情都妥协了,我也要学,到时候我娶了夫郎,也要用这样的笑容来迷倒他。”小丫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家母亲,哈喇子流了下来。
墨夕似笑非笑地看这年仅六岁的小女儿,这年头的孩子怎么那么成熟,才六岁大就想到以后自己要娶夫郎了。
“阿娘啊,你和爹爹什么时候生个弟弟啊?我好想玩弟弟啊?”小姑娘乘机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玩弟弟?”墨夕停了下来,看着女儿。
小丫头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掩饰道:“啊,不是,不是,看她们都有弟弟,我也想有个弟弟,然后我来照顾他,哈哈,我不要当最小的,爷爷说要你们为墨家开支散叶,可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太孤单了。”
听了女儿这番话,墨夕更是满头是汗,这叫什么话啊,是她这个小女孩该说的吗?不过她的建议到是值得考虑一下。
在母女二人说话期间,她们来到了县衙。县衙门口围满了人,听他们在讨论什么?
“听说,城东首富抓到了偷她家传家之宝的小贼了。”
“哦,是什么人啊?”
“是个乡下人,一个才九岁的小姑娘。看着挺老实的一个,怎么做起偷人东西的行当呢?”
“小姑娘,我看她挺眼熟的?”
“恩,我也觉得是。”
“呀,她不就是前两天在街市上教训了城东首富女儿的那小丫头吗?”
“恩,想起来了,果然是也。”
恩?教训?城东首富?这是怎么回事?墨夕将头转向小女儿,严厉地看着她。
墨璃缩了缩小脑袋,诺诺地说道:“前两天,我和姐姐逛街市,看见有一个好坏的女孩子在欺负一个小哥哥,在调戏耶,姐姐看不过去,就和那女孩打了一架,把她打得很惨。”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低到最后没有了声音。平时的娘亲不可怕,可是发起火的娘亲是异常的恐怖,连爷爷都压制不住,她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墨夕点点头,虽然说小女儿调皮是调皮了点,但在自己面前还是从来没有说过慌。
“你,招是不招?”县官大人问道。
“我没有偷就是没有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偷的。”跪在堂前的女孩坚定地说道,娘亲教导过,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坚决不能承认。
“我看你嘴硬,来人,大刑伺候。”县官看实在从她的嘴里套不出什么东西来,决定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阿娘,她们要打姐姐。”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安静的大堂里每一个人都听到了这声音。墨璃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娘亲生气和亲人受伤。
堂上跪着的墨菲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来,母亲和妹妹正望着自己。
“何人敢扰乱公堂?”县官见有人来打断自己审讯,十分生气地问道。
墨夕从容不迫地走进公堂,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儿:“在下是墨菲的母亲,敢问大人,我儿犯了什么错误,大人要用此大刑鞭笞我儿。”
“这要问你的女儿了,她居然敢去偷城东张大官人的传家之宝。还有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做的,居然纵女行凶,如何教育你的女儿的,莫非你也是个梁上君子?”
“你放屁。”墨璃沉不住气,大声说道。
“呵呵,好无家教可言。”县官嗤之以鼻。
“大人,你可亲眼看见我女儿偷了张首富的传家之宝?你可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是我女儿偷了张首富的传家之宝?既然是传家之宝,为何她不放在家中供着,要拿出来招摇晃市?你可有亲眼看见那传家之宝在我女儿身上,或从什么地方搜出那所谓的传家之宝来?你堂堂一个七品县官,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对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姑娘施加如此大的惩罚。”墨夕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我……”县官说不出话来。
“莫非你是收了张首富的贿赂,来报私仇的?”墨夕一针见血地指出县官的弱点。
“放肆,你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对县官大人说话。”县官身后的师爷可不乐意了。
墨夕没有理会师爷的话,继续说道:“还是说,你这个七品县令是靠钱买来的?”
“你,你,我是县令还是你是县令,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对本官说话?”县官磕磕巴巴地说道。
“你是县令,但现在你并没有问清状况就要对我的女儿狠下毒手,我怎能不管。”墨夕的怒气在慢慢地上升,“我可是听人说,是因为我的女儿在前两日打了张首富的女儿一顿,而张家就诬陷我的女儿说她盗窃,大人,你可有去查清事实的真相?”
“放肆?大人审案岂容你这个刁民说话?”师爷再次开口说道。
“刁民?”墨夕的眼中放出一道寒光,师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衙门口有一阵不大的动乱,挤进了五个人,两女两男,其中一个是十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另一个男子手中还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孩。眼尖的墨璃看到了那个男孩,尖声叫道:“呀,你不就是那个小哥哥吗?”
墨夕闻言,抬眼望去,顿时呆在那里。那四人也呆住了。
“干娘?”男孩叫道,不顾一切地扑到墨夕的怀里。
“夕儿?”抱着孩子的男子惊喜地说道。
“墨鱼?”一女子的惊讶一点都不逊于丈夫。
“王爷?”另一女子忙双膝着地,跪下。
“王爷?”堂上的众人都呆住了,区区的一个县城居然住着一个王爷?这女子是什么来头?
“青廉,我已经不是什么王爷了?”墨夕苦笑了一声,她注意到两个女儿奇异的眼光。
“不,女皇陛下说,您永远都是大炎的玄武王,您和其他两个王爷的王位都是世袭的,任何人都不能夺去您的封号,即使您辞官不做了,您依旧是我国的玄武王。”青廉正儿八经地说道。
“玄武王?”这是一个超级巨型的炸弹在众人心中爆炸,只要是活在世上的人,有谁不知道玄武王这个名号。玄武王墨夕,是大炎帝国的开国功臣之一,女皇特赐她免跪,并赐予了一块见者如见圣驾的金牌,而且一个夫郎是前白国女皇的私生子,还有个夫郎是前紫国女皇的儿子,炎国首富慕容向晚与她是生死至交,现任武林盟主洛清雅与她是私交好友,更不要提她在海外的影响,海外的岛民简直将她当成神一样来崇拜,还曾扬言,谁跟墨夕过不去,就是跟她们过不去。如此深厚的背景,又是她们这些凡人惹得起的吗?
“那个,王爷,我们,下官,那个……”
“大人,还请你取材定案吧。”墨夕回转头说道。
“是,是,那个,少王爷千岁无罪,无罪。”县官结结巴巴地说道。
“罪,菲儿有什么罪?”青聪问道。
“阿姨,她诬陷说我姐姐偷了城东首富的东西,要打我姐姐的板子。”墨璃说道,“其实是她们张家的女儿由于调戏小哥哥,然后被我姐姐暴打了一顿,然后才诬陷我姐姐的,我姐姐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她还说我娘是个梁上君子。可是梁上君子是什么意思啊?爹爹说君子是好人呢,难道她说爹爹是好人吗?可是她的语气又好恶虐呢。”墨璃唧唧歪歪地说了一堆。
“你是璃儿?”朱颜及时打断墨璃的话,问道。
“是啊,是啊,叔叔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墨璃歪者脑袋问道。
“这在很久以前,你娘亲就跟我们说过的。”朱颜轻轻地摸了摸墨璃的头发。
“是吗?叔叔身上好香,跟爹爹身上的味道好像呢。”墨璃靠着朱颜不肯离开。
“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如此诬陷朝廷重臣?”青聪听完墨璃的话立刻火冒三丈。
“好了,虫子,好歹你也是青龙王,你的脾气怎么就不能改一改啊。”墨夕捏了捏青茗嫩嫩的脸蛋,忙着做降火的事情。
“青龙王?”又是一击重锤,那看来她身边的男子就是青龙王的丈夫朱雀王,老天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