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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
“你笑什么!”
“啊啊,”夏尔嘴角扬起淡淡弧度,眼神中多出了同情和怜悯意味,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虚假的仁慈:“希望你可爱的狗狗们能给你带回钥匙。”
那个宅子,可是名副其实的恶魔城堡啊……
被夏尔即使屈于人下依然高傲的态度彻底激怒,阿斯罗飞起一脚踢在夏尔小腹上,同时提起话筒:“谈判决裂,动手!”
“红夫人,刘先生请往这边,欢迎下次再来做客。”
“呀呀,安格洛你果然是个好男人。”
“噼啪——”
“咦?”刘侧着耳朵做出倾听状:“刚才是玻璃碎裂的声音,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哪里,你多心了。”安替两人打开马车门:“那么两位请。”
送走两个客人,安朝传出玻璃碎声的地方走去,碎得不仅是玻璃,还有对着窗户放置的瓷器,安挺喜欢那个样式的,有些可惜:“阿勒,这个价格也不便宜啊,比起苹果葡萄干派你抢救这个该有多好。”
“啊,下次注意。”
塞巴斯你是多希望这些事情多来几次啊喂!
“嘛,我也不问你做了什么让梅琳脸红成那样,”安拿过塞巴斯手中的信:“信上的不是他的住址吧?”
“所以要找他的家犬问问。”
“嗯,开枪射碎花瓶的仇是很大的!”
格雷尔屁颠颠的跑过来:“纳尼,发生什么事了?”
“格雷尔,这里交给你善后没问题吧?”安对格雷尔露出一个职业性微笑,顺带眼神中夹杂着明显拜托意味。
“啊啊啊!我会努力的!”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格雷尔捧着脸花痴装,啧啧,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女。
趁着他神游天外,安和塞巴斯传递了一个眼神,向前两步,不着痕迹的消失在宅子中。
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玩一把就不是塞巴斯了,安颇为无奈的在半空看着自家哥哥追着车跑,欣赏人类被一步步逼入绝境的恶趣味,虽然通过契约能知道夏尔没事,但安的美学,要保护一个人自然不会让他受这种不必要的皮肉之苦,但也不忍心打断塞巴斯的乐趣,恶魔长期的生活是很无聊的。
“所以夹在中间才最不好受了……”
有时候,观赏塞巴斯玩人的手法比亲自动手更有趣,比如在悬崖边坐汽车翘翘板什么的安就没想过,一边说着没耐心一边却浪费时间玩弄人的恶魔,安叹了口气:“我先过去,放心会把乐子留给你。”
“好。”
明明摄取灵魂中的记忆就能知道确切地址,塞巴斯还一边感叹时间不够一边拷问让人看来纯属欠扁。但当初让他多走人类路线的也是安本人,如今塞巴斯可是做的相当完美。
最塞巴斯来说,人类的各种模式想当新鲜好玩,而对安来说恶魔的力量别具吸引力,两人出于不同的心态把人类和恶魔模式揉杂到一起,慢慢的重心向着自己的喜好偏离。
一个走完美执事路线,一个选择自由恶魔路线。
阿斯罗在接到属下的电话后就吓得急忙部署警戒,里三层外三层将他的宅子层层包裹,他是意大利的黑手党,所有属下都持着枪,然而没有任何一人注意到安的进入,好歹安还是从大门光明正大进来的。
顺着夏尔的气息找到房间,安学习蝙蝠倒吊在窗口,那么明显的身影在房间里人的眼中居然是透明!安好笑的看着阿斯罗安排部下藏在油画后的暗门里,这是他最后的王牌。但不得不承认,如果对手是人类,这一招足以致命。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原因只是因为与夏尔为敌。
看着夏尔的伤口安不禁皱眉,真想立刻出去把那嚣张的家伙撕了。和塞巴斯因为契约出于美学不同,安是真心欣赏夏尔的。这一年来的相处让他看见了夏尔的任性,也看见了他的坚强和脆弱,他欣赏夏尔的睿智也心疼他的选择。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正是应该倍受呵护的年纪,倔强起来和桐人一样,无理取闹堪比黄濑。
不是契约者和恶魔,也不是少爷和仆人,安想把夏尔当作弟弟来疼爱。
要是这样的心态能影响到塞巴斯就最好,如果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他,那么至少塞巴斯还能和夏尔做做伴,尽管对于恶魔来说人类生命短暂转瞬即逝,但哪怕多一天的快乐也是好的。
唔,安真想扇自己两巴掌,怎么自上次碰到那从天而降的家伙以来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了?真是令人不快,要活就要活得像自己!安狠狠的嘲讽了磨磨唧唧的自己一番,伸出手隔着玻璃在空中虚化。
“?”
最疼的小腹突然感觉好了很多,不仅仅是疼痛逐渐消失,还有淡淡的舒适感,仿佛谁在轻柔按摩,夏尔睁眼微微扫视房间,多半是那两个家伙,啧,爱玩的恶魔混蛋!
可怜安躺着也中枪,人家可是很好心的给你揉伤,喜欢捉弄着玩的只有塞巴斯好吧!
阿斯罗举着抢指着门口,他嘴上说着不相信凡多姆海威的走狗能毫发无伤走到这里,但他所有的举动和颤抖不已的双手出卖了他的内心。
“吱呀——”
门被非常普通的打开,没有预料中的什么爆炸猛踢,甚至站在门口的不是什么彪形大汉,而是一个身着燕尾服的优雅男士,这让阿斯罗的心脏一紧一松锻炼承受能力啊!
“我是来迎接主人的,在你这里打扰这么久抱歉了。”
“我还以为会是什么角色,”阿斯罗不顾脑门上还未消退的冷汗:“我没兴趣和你打,东西带来了吧?”
阿斯罗抓过夏尔的头发将枪口粗暴的抵在他太阳穴,意思很明确。
“啊,在这里……”
“塞巴、”
塞巴斯刚掏出钥匙就响起一阵枪声,第一枪更是准确击穿他的脑袋,虽然知道不会有事,但有那么短暂的一秒,安差点就忘了两人恶魔的身份,按下立刻冲出去搅局的冲动,心里咬牙切齿的对塞巴斯说道,
【比起执事你更适合演员呐】
【这一点我们还有少爷不都是一样吗?】
“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夏尔明显对这游戏感到无聊,口吻也带上了不耐烦。
“少爷,”黑色的刘海遮住塞巴斯一只眼睛,微翘的嘴唇配上狡黠的眼神显得更加妖媚动人,塞巴斯歪歪头:“撒娇的方法我教过你的吧?”
“嘁!”夏尔的眼罩已经被阿斯罗挑开,这样更方便他睁开刻有契约之书的眼睛,灰蓝的眼眸中,紫色的五芒星闪耀:“这是命令,救我出去!”
“闭嘴!”
“Yes,My Lord!”
两个人声和一声枪击同时响起,阿斯罗惊恐的发现自己抵在脑门上开的枪居然没能射死夏尔!
“你是在找这个吗?”
安晃晃手中的子弹,满脸冷笑的看着阿斯罗,伸手丢进他胸前的衣袋中:“还给你。”
“哇啊啊!”
丢在左胸衣袋的是子弹,扭断的却是阿斯罗的右臂,如同缴麻花一般,令他发出难以言喻的哀嚎。塞巴斯已经把夏尔放在房中的宽椅上,替他解开了束缚。
“这次的游戏也好无聊。”
“等等!”阿斯罗这话不是对夏尔说的,而是安和塞巴斯:“跟着我吧,工资给你们现在水平的五倍,不,十倍!金钱美女任你们挑,来帮我做事吧!”
“很遗憾我们对人类制造的不感兴趣,”塞巴斯轻笑:“没什么比纯洁的灵魂更诱人。”
“我们不过是恶魔而已。”
“很遗憾Game Over”
按照夏尔的意思先把阿斯罗揍了个半死不活,将证物故意布置在房间里,这才打电话给警署,离开宅子的时候夏尔累的睡着了,就这么被安抱在怀里。
“唔嗯……”
火红的夕阳容易让人想到火焰,一瞬间夏尔望着近在咫尺的凡多姆宅邸禅城一个错觉,如当初那凄惨的一夜般燃气窒息的烈焰,他的心不可遏止一紧,在仔细看去宅邸和平时没什么分别,对,和两个恶魔来了之后一样……
“您醒了少爷?”
“嗯。”
“啊,少爷!您怎么受伤了!”梅琳和菲尼冲出来迎接,紧张的看着夏尔。
谎言是夏尔相当擅长的,云淡风轻的脱口而出:“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下来了。喂,你们那什么眼神,不相信主人说的话吗?”
“哪里,不是,只是觉得……”两人一副略微陶醉的表情盯着:“感觉在抛高高的样子,真好。”
“哈!?”
夏尔似乎这才注意到自己被安公主抱在怀中,何等羞人的姿势!瞬间涨红脸,大叫道:“放我下来安格洛!”
真是任性,心里这么想着,安还是轻手轻脚把夏尔放了下来。
“少爷,真是万分抱歉,我该怎么请求您的原谅。”塞巴斯面色严肃仿佛犯了什么大错,单膝跪地埋下头,搞的梅琳和菲尼都紧张起来。
“我居然没有准备晚餐,身为凡多姆海威家的执事真是很等失态我该怎么赎罪?”
“……”
说话不带你这么大喘气的!
“今天晚餐就算了吧,少爷也应该没有胃口吃,准备些热牛奶和小点心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没胃口?”
安挑眉:“失礼了。”
“痛!”
隔着衣物安轻轻拍了拍夏尔小腹,夏尔立刻吃痛惊呼,安玩味一笑:“您看,伤成这样还是用些温和的食物比较好,人类可是相当脆弱,请您不要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
“……”
夏尔揉了揉小腹,被安这么一拍,虽然当时挺痛,但过后感觉很好,酥麻的微痒似乎是伤口在愈合。他没有问在阿斯罗那里是否安也有给自己治疗过,有这种想法本身就很愚蠢。
安没有将夏尔的伤口治好,作为恶魔他本是没有治愈别人的能力,不过是让夏尔感到舒服一点,而安的特殊,可以加快伤口养好,仅此而已。
夏尔能感觉到,安从以前开始就不一样,和塞巴斯一眼就能看清披着面具不同,安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个人,他似乎拥有人类的情感,甚至比自己还丰富,最初夏尔嗤笑过自己的想法,但日子一天天流逝,他更加肯定其真实性。
明明下棋只需要棋子,如果过分真心依赖棋子,被把玩的不就变成自己了吗?夏尔讨厌这种屈辱感,但出乎意料的无法讨厌安,啧,这是恶魔蛊惑人心的力量吗?
因为有着契约的羁绊,夏尔内心波动可以被两个恶魔感知,塞巴斯微微皱眉,不是不快,而是疑惑。两人的反应被安收在眼底,恶魔的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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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吾辈也还是很喜欢夏尔的,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不是怜悯,而是尊重,夏尔很强,但也让人心痛,如果能坦然接受一下别人的关心那该多好。
之后紧接着会发出防盗章节,再次提醒大家可以暂不购买,即使购买了也请不要焦急,以后会在里面放上正文,不会损害各位的利益的~
第二十七章
“呼、呼、啊;嗯啊!”
夏尔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的皮肤上有了细密的汗水;双手撑着墙壁努力保持站着的姿势,面颊微红;有些喘息。
“唔,嗯嗯;不行了安格洛……我没法继续下去了!”
“请少爷再忍耐一下;我比塞巴斯温柔多了不是吗?放松,那么我加大力道来了哦。”
“等等;痛!咦啊!”
夏尔的脖颈猛地向后扬起一个美丽弧度,因为有些突然的剧烈;他身后的安也停下了动作,等待他喘息恢复。
“呼呼,哈……安格洛……”
“少爷?”
“……”
夏尔大吐一口气;猛地吼道:“内脏要出来了啊!”
“少爷,从没听说过有因为穿束衣而被挤出内脏的女性哦。”安的手捏着束衣的后绳,又开始加大力道。这个时代的女性要想有美好的身材,秘诀就是勒,不断的勒!直到把水桶腰勒成水蛇腰,飞机场勒出波涛。
没错,束衣是女性穿的东西,那为什么夏尔这样一个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的确是男性的人此刻会穿束衣呢?时间还要往回溯——
“女王陛下的委命书,这次的内容想当有意思啊。”
安接过夏尔阅览后的信件看起来,读着读着就双目放光。
“什么有意思,短短几个月内已经有数名□被杀害,采取的手段都相当残忍,已经成为女王陛下的烦恼了。”
“嘛,我只是说他的名字相当有意思。”
“开膛手杰克么。”
没错,开膛手杰克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