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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来喝了一小口。
今天的红茶,真苦。
只要在你身边,即使只是呼吸也那么的满足
“我爱你。”
少年看着眼前的男子轻轻地说,男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直径朝卧室走去。少年的嘴角流出苦涩的笑,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样转身离开都会一并带走所有的光亮和热度。我只不过,爱你。
许久后,少年轻轻来到男子的卧室前,听到里面传来男子熟睡后发出的平稳呼吸露出最简单的安心笑容,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忘记难过。月光微微照亮了少年绝美的侧脸。一阵风吹过,微敞的衣领被风吹开,左胸的契印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光芒。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都是你的味道,真好。
…
“塞……巴……斯……蒂……安……OHHO……”
天空中突然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天开始快速变黑,在一声沉闷的巨响中阳光又恢复了,地上多出一大块红色的不明物体。
“塞巴斯蒂安,我们的爱情还是像以前那么热烈啊。”格雷尔爬起来揉了揉歪掉的鼻子,“爱情总是让人偏体凌伤,不是吗?爱情的珍贵就在受到过的伤痛。噢……多么伟大的爱情啊!”
“格雷尔·萨特克利夫,你别忘了,我是陪你到这里来的,不要给我拖延时间,呆在这里不舒服的感觉让我宁可加班。”
威廉眉头微皱,盯着塞巴斯蒂安。
“哦呀,死神们都是这么闲的吗?闲到没事来破坏别人家的院子?”
塞巴斯蒂安苦恼地看着院子里的那个大坑,这么悲惨的画面,希望不要被少爷看到,等等要赶紧修补好呢。
“害兽,你究竟想干什么?”
“塞巴斯蒂安,你到底在等什么?”
“可以再说明白点吗,我不太懂你们死神这种说话的艺术呢。”
塞巴斯蒂安略带无奈地耸耸肩。
“塞巴斯蒂安,现在的生活你满意吗?难道你不希望有些什么样的改变吗?已经过去四年了,你们依旧过着这平淡无奇的像每个一天一样的日子。”
格雷尔收起平日的恶趣味,认真地说。
“我并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依旧是平日的标准微笑,看不出神情。“而且,我只不过是个执事罢了。”
威廉在一旁略带惊讶地看着格雷尔,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说出惊天地理鬼神的肉麻话,只是笑着,一点点戏谑,一点点残忍,一点点讽刺。
“祝你好运。”格雷尔朝塞巴斯蒂安甩了甩手离开,威廉看着格雷尔的背影,跟了上去。
塞巴斯蒂安继续给那片白玫瑰浇水。那些玫瑰,纯白无暇,像是易碎品一样令人不忍触碰,也不能触碰。那些尖锐的刺,唯一能保护自己的刺,如果触碰,伤得会是谁?恶魔是不会为一根小刺觉得疼痛的,但是不会疼痛的也仅仅是肉体。
格雷尔在远处回头看着塞巴斯蒂安,露出苦涩的笑,他想,他是懂塞巴斯蒂安的。
收回停在塞巴斯蒂安背影上的目光,格雷尔和威廉一起向前走着。空气的成分是一直在改变的吗,为什么满足着却又沉重着,偶尔还会有安静的窒息感,在越来越多的时间里,交替变幻却不曾停止。没有办法停在最悲伤的一点,亦无法停止在最快乐的一点,快乐始终那么寂寞的只跟自己有关,即使是你给的。你给的一切从来都只跟我自己有关,我一直都懂。
…
“少爷,有女王的信。”
夏尔放下手中的报表抬起头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拿过托盘里女王的信。看过后略带嘲讽的轻笑出声。
“塞巴斯蒂安,看来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会是什么事情呢?”
“最近伦敦很多达官贵人都被杀害了,我们去葬仪屋一趟。”
“遵命。”
…
“葬仪屋。”
夏尔一进门就看到葬仪屋在捣鼓着他那些瓶瓶罐罐。
“伯爵,小生在想你应该也差不多要来了。”葬仪屋回过头来,满眼的期待,“来吧伯爵,把那个给我吧,小生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好笑的笑话了。”
一切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夏尔看向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正微笑看着自己,他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才出去没多久,就听到爆笑声从房子里面传了出来,那个可怜的招牌就这样又歪了。真是改不了的恶趣味啊,夏尔突然就这样笑了笑,这两个人的恶趣味还真是适合呢。
再次进门,葬仪屋仿佛还在回味刚刚的笑话,抱着一个罐子一脸满足地坐在地上。
“伯爵是想看尸体吧,请随我来。”
葬仪屋打开暗室的门,走进去后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令人很不舒服。下意识的往身后靠了靠,缩短了和塞巴斯蒂安的距离,一阵很淡很淡的玫瑰香传来,变成了夏尔唯一能闻到的味道。
葬仪屋揭开第一个棺材,这个时日有些久了,是个贵夫人,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胭脂,内脏却已被挖空。夏尔微微惊讶,凶手竟如此残忍。
第二个棺材里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五官棱角清晰,夏尔认得他,是一个子爵。他是被人割断了喉管。夏尔突然有些期待继续看下去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多尔伊子爵。
第三个人是最近被杀的,是窒息而死,看到他的时候夏尔笑了。
“葬仪屋,所有的人都跟他们一样吗?”
“是啊,伯爵,小生也觉得很困惑,这些人的死状上都没有什么共同点,看来从死状上是找不出线索的。”
“这样已经够了。”夏尔饶有兴趣的想着什么,“那么,先告辞了。”
…
回到屋内。
“塞巴斯蒂安,你应该也是想到了吧,那么给你半天的时间足够了吧。”
夏尔坐在书桌前看着塞巴斯蒂安,半天的时间对于他已经是很宽松了。
“遵命。”
塞巴斯蒂安优雅的行礼,消失不见。
仅仅一个小时,塞巴斯蒂安再次出现在夏尔的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份蓝莓蛋糕。
“少爷,用甜点的时间到了。”
夏尔抬起头看着微笑的塞巴斯蒂安,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汇报一下你的调查结果吧。”
“是,所有的死者在死状上并无特殊的共同点,甚至连相似的地方都很少,表示对方并没有固定的杀人模式,所以排除了身体特征性的杀人意图。死者全都是在伦敦有一定地位的人,并且被害人地位一直在上升。”
说到这里,塞巴斯蒂安有些许的担心。
“哼,最后就是女王吗?又是一个可笑的人呢。”眼帘微微下垂,仅仅一秒,换上玩味的笑容,“塞巴斯蒂安,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杀我呢?”
“少爷,不论何时,只要您下命,我都将是您最衷心的棋子和最锋利的剑。”
“嫌疑人有哪些?”
没有去看塞巴斯蒂安,因为知道说着这句话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有一个,希尔伯爵。”
“就是前一阵功绩显赫的伯爵吗?塞巴斯蒂安,我们是不是该去登门拜访,讨教一下呢?”
“少爷,在下这就去安排。”
塞巴斯蒂安看着夏尔玩味的微笑,优雅行礼退下。
我说我爱你,苦涩淹没了甜蜜
约定的时间,马车在一座很大的宅邸前停下,宅邸的后面是大一片草坪,显得自然又宁静。一个少年引领他们进去。少年有着一张比女生还好看的绝美脸庞,柔顺的黑色头发,细细的眉毛,小巧的鼻子,樱唇在笑的时候有着美好的弧度,双眸灿若星辰,紫色的眸像极了庭院里的那一大片桔梗花。
“希尔伯爵您好,在下夏尔·凡多姆海恩,由于敬仰您的能力前来拜访。”
夏尔示意身后的塞巴斯蒂安递上礼品。
“凡多姆海恩伯爵客气了,其实应该是我去拜访您的,伯爵虽年轻但是实力不容小觑,在下深感敬佩。”
希尔伯爵礼貌地笑着,身后的少年将礼品接过去。
夏尔看着少年退下的背影不禁疑惑,这是他的执事吗?这么小的孩子。面前的希尔伯爵将近三十的样子,温文尔雅,有着挺拔的身材和坚毅的面孔,这样的人会让一个15岁左右的孩子做自己的执事吗,会是不眨眼的杀人凶手?当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有的只是自己微薄的自以为。
“希尔伯爵,其实这次来我有一件事想赐教,”夏尔放下杯子,红茶的味道非常不错,但是总觉得少了什么,“您应该知道最近伦敦的贵族死亡案件吧?”
“是的,据说已经很多贵族不幸遇难,非常遗憾。”
希尔伯爵微微露出了哀伤的表情。
“女王让我负责这个案件,我有调查死者的尸体,可是在尸体上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并没有特殊的杀害方式让人推论,所以想请教一下希尔伯爵,您认为凶手会是什么目的呢?”
夏尔抚摸着幽蓝的戒指盯着希尔继续说。
“这件事情我也略有了解,据说遇害的先是男爵,然后是子爵。如果这样,我想,应该是因为权力吧,但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做到什么地步。”
希尔沉思一会慢慢开口。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能确定。还有一个觉得非常困惑的地方,为什么凶手都只在白天行凶呢,希尔伯爵,你认为下一次可能是在晚上吗?”
夏尔不解地思考着。
“一般来说应该不会,除非有特殊的原因,已经这么多个人了,要是会晚上下手也早就发生了。你看呢,凡多姆海恩伯爵?”
“一直都没有发生的事情突然发生确实很令人突兀,非常感谢希尔伯爵帮我分析。”夏尔起身微微行礼,“那就不打扰,告辞了。”
“请慢走,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而为。”希尔起身礼貌微笑,“伊纳,送客。”
那个少年又带着微笑出现,将他们领向屋外,经过那一大片桔梗花。
“你是这里的佣人吗?”
夏尔考虑很久还是问出口。
“我不知道。”
伊纳又露出了明亮的笑容,像是新生的太阳。
“我在很小的时候家人因为贵族间的纷争被杀害了,是希尔伯爵把我带回来一直抚养着我,他对我很好,是个很温柔的人,除了……”伊纳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过,随后又马上恢复了笑容,“除了很忙的时候,我想,能遇到他一定是早被安排好的,不然为什么会只是他呢?”
安排好的吗?夏尔看着那一片桔梗花,是啊,不然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只是他呢?
塞巴斯蒂安站在夏尔身后看着他,少爷啊,他的故事让您想到自己了吗?
…
月光照进书房的窗户,夏尔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这次的红茶味道很好,什么也没有少。
“少爷,现在要怎么做?”
“明天开始去监视他。”
夏尔觉得困惑,希尔居然那么坦然地分析出自己得到的结论,可是塞巴斯蒂安是不可能错的。
“遵命。”
塞巴斯蒂安说完,夏尔开始低下头看公司的文件,不再看他一眼。我的少爷啊,已经长大了呢,好像在空气中闻到苦涩的味道。
“少爷,请您早点休息。”
“好的。”
听到像是幻觉一般的温柔声音,夏尔抬起头来,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
“那在下告退了。”
夏尔在塞巴斯蒂安离去后深深地看着紧闭的门,想起一双紫眸和一些话。
…
夏尔很早就起床,他的执事,很默契地微笑送上刚准备好的早餐。
“走了,塞巴斯蒂安。”
夏尔在用过早餐后准备起身。
“少爷?您也要去?”
塞巴斯蒂安有些意外,监视应该只是自己的事情吧。
“这个案件是我的责任,我当然要去。”
“是,在下马上去备车。”
看着夏尔理直气壮的样子,塞巴斯蒂安多希望夏尔的任性不仅仅表现在这里。
来到希尔的宅邸,塞巴斯蒂安趁没有人注意抱着夏尔跳上树,隐匿在茂盛的绿叶里。放下夏尔的那一瞬间塞巴斯蒂安觉得双手很空洞,其实早就习惯了不是吗,至少,应该习惯。
一个上午,什么事请也没有发生,希尔一直在书房里阅读书籍和文件,偶尔发呆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伊纳只进来过一次,端来红茶,轻轻放在书桌上,眼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温柔光芒。
中午用餐的时候,伊纳坐在他左手的那一边和他一起,伊纳似乎很开心。
“这个是厨师弄的新菜式吗,味道很好。”
希尔在尝过一颗贡丸后满意地说。
“你喜欢吗?太好了,这个是我做的日本贡丸,我猜你会喜欢,就学会了,我还怕会不好吃呢?”
伊纳的眼因为开心的笑眯成了一条线,但是藏不住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