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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就可痊愈了。”
轻柔的声音中,木莲却听到一股淡淡的哀伤和失落。
而且,她会把脉,显然的,她口中的举世无双的好药,应该不会是刚才燕子轩哄她喝下去的那晚中药,而是,夜里她吞下的那枚瞬间缓减了她疼痛的药丸。
“哼,阿谀奉承!”皎儿瞪了艳儿一眼,冷笑道,“听说姐姐要搬到正院了,皎儿现在这里恭喜姐姐了,不过呢,在搬过去之前,姐姐还是多学学如何伺候王爷,免得到时候又被送回来。”
“看来皎儿是被送回来过?”木莲挑眉斜睨着皎儿,笑道,“还是,皎儿从来没有去过!”
“你……”皎儿面色一白,咬了咬唇,被木莲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这正院,只有王妃才能入住,她一个侧妃,就连过夜的资格都没有,心中酸涩涌起,皎儿一甩袖,瞪了木莲和艳儿一眼,飞快的奔了出去。
看的木莲不由的苦笑了一番。皎儿姿态固然骄纵,却性情都写在了脸上,倒也有些率真。
“姐姐,皎儿是无心的。”艳儿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起身穿好衣服,木莲走了几步,转向艳儿,“听说那几日你中毒了?”
“是啊!中毒了!”艳儿避开了她的眼神,侧头看向窗外,阳光洒满院子,迷离而暖和,可她的眉间,却又多了几分惆然和痛苦。
好像,她是被人逼迫中毒一样。
“走,出去走走罢!”木莲心里有几分明了,为何那晚燕子轩会选择皎儿了,娇儿懂得如何迎合他,懂得取悦她,懂得撒娇,而眼前的艳儿,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哀怨气息,估计在对床帏之事,也清心寡欲吧。
秋风扬动,天空中不时有几片落叶飘下,落在艳儿和木莲的身边,两人并排靠在藤椅上,沉默无语。
“姐姐,你喜欢他么?”突然,艳儿转头看向木莲,轻声问道。
喜欢?她蹙眉,不解的瞧着艳儿,脑子里却突然涌出一个绯红的妖娆身影,他媚眼如丝,腻声问道,“姐姐,你喜欢我么?”
“艳儿,你怎么了?”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还算得上是陌生人,她竟然就问如此‘深奥’的问题,而且古代女子不该都是很矜持,这样的问题应该是很难以启齿的啊。
“姐姐,那你爱他么?”她继续问道,眼神很是期待。
这个问题,再度让木莲恼怒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她脑子里老是不停的浮现出燕子轩的样子。
“不谈这个问题吧!”
她苦涩一笑,又望向天空,“对不起,姐姐,艳儿太过唐突!”
“艳儿,你是不是有两外喜欢的人?”木莲下意识的探问道!
“姐姐,我唐突了。今日先告辞,明儿再来看你!”艳儿神色一慌,忙从椅子上起来,欠了个身,便急忙的走了。
莫名其妙啊!木莲看着她急促的背影,将远出的香茗唤了过来,“香茗,这艳儿到底是谁家的女儿啊?”
“小姐,听说这艳儿夫人是王爷从青楼买来的,好似这个艳儿夫人出生贫困,被买进了青楼,然后寻死寻活的,后面王爷不忍心,就将她带了回来。”
“哦,他这么好心?估计是因为贪图人家美色吧!”她瘪嘴讥笑。
“小姐,您这就猜错了,听府上的丫鬟说,王爷还没有去过艳儿夫人那里呢。”
“啥?”木莲整个人呆住了,这么大一个美人就这样嫌放着,岂不是浪费,而这显然也不符合燕子轩那变-态的本性。
搞笑了,原来这王府还有这样的事,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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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树梢,木莲还没有躺下,原本以为燕子轩又要过来纠缠一番,去没先到等到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
“难得啊。今晚还不是月圆之夜,公子竟让想到了来看舒景!”木莲慢条斯理放下手里的茶杯,单手杵着下巴,挑眉,看向站在暗角的白衣。
不错,恢复的比她想象的要快。
“你一直在装聋作哑?”他上前质问。
“公子您今晚找我,就是问我这个问题嘛?”
“到底是不是?”
“呵呵!”她轻笑了两声,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神情惬意,“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能说能听。而且,我还听说,公子许诺嫁给我木莲姐姐了!”
“你……”白衣身子一颤,随即伸手扣住木莲的脖子,压着声音问道,“你早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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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久之前,某人在说,为何白衣最近的存在感如此的虚弱,哈哈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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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衣公子,放开您的手,动气伤身,而且你身上还有伤口呢。”她笑着掰开他手扣住自己脖子的手,道,“事实上,我也是不知道的。这一切都是我木莲姐姐告诉我的,你既然答应了要保护我舒府上下一家,那你就要做到!”
“不然,我挺高兴我姐姐有你这么帅气的小妾!”
手腕一转,被他反扣在桌子上,因为身体没有恢复,她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毕竟,舒景是不会功夫的!
“舒景,你就不怕我杀你!”白衣心底最难以启齿的事情,竟然被眼前这个女人如此轻松挑出来,还以这般口气戏说。
“你不会!因为你和燕子愈还有利用我?我对你们有利用价值!”她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放开了她的手,白衣气恼的后退一步,“舒景,你果然是变了!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有这种直觉,却没有先到,你会掩饰的这么好!骗过了我们所有人的眼睛。”
“白衣公子,你这又错了。我舒景胆小如鼠,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舒府和自己的性命罢了!”
“难道,现在你突然会说会听!我们很可能为因为你要向燕子轩告密,而杀了你和灭绝了舒府吗?”
“我自然担心!但是我不会向他高密,而且你们也不怕我高密!这天下,谁人不知现在燕子轩和燕子愈之间的关系,只差捅破那张白纸而已。战阵是迟早的,和我高密不告密,都没有丝毫关系!”
“而我对于你和燕子愈来说,不过是一粒帮你们去的东西的棋子!你们让我取的那两样东西,或许能帮助你们,但是却不是赢得胜利的关键。”
“你分析的倒也透彻人,让我刮目!”他眼中有对她的赞叹,很久之前,都知道她的变化,但是,竟然是变化如此之大,“听说,燕子轩要你般进正院?”
“你应该是听到这个消息才来找我的吧,看来,第二间的东西,和正院有关了!”
“舒景!女人太聪明了不好。”
“白衣,人愚钝了也不好!聪明,要看用在什么地方,我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而已!那你就说说,第二件东西是什么吧?我也想早日解脱!”
“地图,一张地图。至于地图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白衣叹了一口气,面具下的眉早就拧成了一坨。
“你不知道,还让我找?”木莲气结,这不存心为难她么。
“你好生找吧,时间不多了!事实上,今晚来还有一点是看你的伤势如何?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过现在这样样子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了。”说罢,白衣转身走向窗户,刚要走,却被木莲唤住。
“白衣,你说时间不多,难道是指,燕子愈有行动了?”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该行动的时候,自然会行动,而且,有人该准备的时候,也准备了!不过,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如果双方真的交战起来,你会怎样?”白衣觉得,今晚像是被这个女人蛊惑了,在与她的交谈中,他暴露的太多了,而且也谈得太多了。
但是,他却相信她,是因为她淡漠的眼神吗?还是因为她对他的无所畏惧。
“你怕我会帮燕子轩?那你这个担心也是多余的了!”她下颚一样,挑眉瞧着他,毫不忌讳的说道!
“但愿!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我们不会为难你,也会实现对你的承诺!”说罢,白衣身子一闪没入了月色中。
木莲垂眸一笑,指尖敲击着桌面,就是为了自我保全,她当时才没有将那块真正的玉给白衣,这叫作给自己铺后路。
起身走到床榻前,身后突然一凉,好似冷风飘过,木莲赫然一惊,一回头,竟然还是白衣。
“怎么?还有东西落下?”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白衣顿了顿,语气好似有些难为情,“我想知道,木莲到底和你们舒服什么关系?”
“哦……”木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还故意将语调拉高,坏笑道,“原来白衣公子是想知道一些关于你妻君的事情?事实上,这个问题你还得亲自去问她。如果她知道,你如此关心她,她一定高兴死了!”
白衣双眼一瞪,眼里都快喷出火来,真后悔跑回来,被这个女人洗刷一顿,转身又跃了出去。
见他如此狼狈,木莲险些笑的岔气,事实上,有时候,她觉得白衣挺可爱的,若非因为有燕子愈,她倒有一只直觉,能和他成为朋友。
而且,她对他本人也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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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弯月牙之下,树叶闪动的枯枝上,依坐着一个绯色的身影,衣衫袒露,肤色白净,两只洁白的赤脚在空中调皮的晃来晃去,那小巧的脚趾甲圆润而富有光泽,在月光的照应下好若刚出水的珍珠。
那半挽半放的发丝裹着一张精致的面容,如媚如丝的凤眸中,黑瞳如墨,碧水晕染,邪气冉冉,直挺的鼻翼下,薄唇轻扬,勾起一抹危险的幅度。
望着头上的月亮沉思片刻,他轻声叹道,“为何,老是考验我的忍耐力?”说罢,红袖一挥,随风而落,朝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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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送花,投票啊,顺便为某人默哀。
还有啊,白衣,有人骂你是短袖,龙阳,还分桃人,哈哈
第一百二十二章
睡梦中,唇齿被撬开,那腥味的药丸同昨晚一样,悄然的落入口中,然后被迫滑入喉咙,随即,柔软传来,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像是百年的花雕,辛辣而芬芳,有点冷,到口中,还有点痛,却又让身体迷醉。
柔软湿润的舌头掠过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攻城掠过时的袭击她微苦涩的舌头。似轻柔的,似暴风雨的,让她呼吸不畅,身体也不由的战栗起来。
“唔。”她嘤咛了一声,感觉有墨色的阴影压迫着自己,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里,她动弹不得。
那辗转的吻中,她试图保持着清晰,努力的睁开眼,却仍是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头顶将她俯压的,让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阴影。
这个时候,是不是又是燕子轩?!恍然一惊,木莲惊恐的扭着着身子,难道这个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样趁喂药的空挡吃她豆腐。
抬手用力的推拒,却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头顶,唇,任由他霸道的欺负,她越是躲,他就越追逐,那力道也愈发的发狠起来。
“燕子轩……唔”她好想抓一个空挡大骂出声,却在那暴风雨的吻中,变成了撩人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呼唤。
“燕……子轩。”潮水袭来,卷席着她的声道,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却只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子轩?子轩!
吻骤然停止,身上的那个身影顿时战栗了一下,然后默默离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俯瞰着她,危险气息瞬间在周身弥漫开来,将她包围。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偶尔传来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莲大口的喘着着,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那个黑影,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因为极度缺氧以及身体的疼痛,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轩……”她又喊了一声,却被另一个人会错了意,剩下的那半句谩骂刚到喉咙却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那么片刻,木莲脑子被一种奇怪的恐惧袭击,这是一个可怕的吻,此时吻她的这个人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那吻,没有半点温柔和怜悯,是惩罚的撕咬,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落入猛兽的嘴里样,片刻就要被她撕碎吞噬在腹中。
唇舌之间是彼此的血腥味,是腥咸的泪水,是一场战争。
害怕,恐惧,绝望……她第一次,呜咽的挣扎,那种掩藏在她内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开的瞬间爆发。
身前一片冰凉,她美好的身体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胸脯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暗夜中也能撩拨人的心思。
“燕子轩!”她咬牙低吟道,泪水顷闸而出,染湿了她扑在床榻间的发丝。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