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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式是不是有些太过暴力,太过极端了!
“你若做到了,两月后的新月之日,来普陀寺,老衲自有办法。”手里的佛珠突然断掉,那么一刻,一片桃花簌簌飘下,悄然落在了慧心大师的身前,顿时,麻线上的珠子散落,滚满一地。
哎!他闭上眼,没有再去管那一地的珠子。
“大师,您的珠子……”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施主,您且回去吧,燕施主还在外等你。”
看了看满地的珠子,木莲点点头,没有发现他神情上的异样,行了一个礼,推门走了出去。
深秋的阳光零星的洒在她的脸上,仰起头,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空气竟然如此新鲜,来吧,多呼吸几口,难得也是一千年前的空气,回去了就没有了。
纯天然,无污染。哈哈哈……
“舒景,怎样?”焦急侯在外面的燕子轩见木莲出来,赶快迎了上去。
“好!”她高兴的点了点头,一脸灿烂。
“你好像很高兴?”
“是滴!大爷我今天很高兴!”高兴的忘乎所以,将手豪迈的往他肩上一放,她再度豪迈的说道,“还真是谢谢你今天带我来了!”
若不是他,她怎么能见到这位救她于水火的高人,大师,闭过关的,果真不一样!
“大爷?”燕子轩的面皮一抖,不安的看向木莲,又看了看她反常的神情,和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来。
这叫解决问题了吗?为什么?她说大爷?平日一碰到她,她就厌恶的将他甩开。而且,她还说,谢谢你!
“舒景,你真的没事?”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不安。
“我这样子像有事吗?”她眨了眨眼睛,抬手拨开额前的一缕头发,头一甩,大步的走出去,“我非常好!前所没有的好!”
两个月,两个月之后的新月,她木莲就魂归故里,光荣返乡,到时候,燕子轩,燕子愈,白衣,舒绕,你们统统给我滚蛋吧。
不过……小妖精怎么办?那堆积的快乐被瞬间涌起来的哀伤淹没,她呆呆的看着远处,觉得呼吸有些难受起来。
“心无所恋,心无所念!”大师的话再度浮起,她咧嘴一笑,告诉自己,“那小妖精,没有她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况且,他自己还有精神寄托,不是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还扬言没有失恋嘛。”是啊,她对他或许是多余的吧。
但是,还是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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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为何,我写到这一章,很快乐,是不是虐又要来了?虐前的狂欢&
撒花吧,投票吧,砸我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手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她告诉自己,木莲,两个月,小CASE;好好享受吧!
高兴之余,竟看到白衣朝这边走了过来,衣阙飘飘,潇洒凌然,又有一股淡漠的仙气,白衣,白衣,好名字。
“白衣见过王爷,王妃。”
“白衣公子独自过来,定然有事吧?”白衣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娘娘现在在望天崖,希望王妃过去一趟,说近日是舒大人的生辰,想和王妃商谈如何替大人庆生。”
商谈?她冷冷一笑,是谈判,是挑衅还差不多。
“好,我这就去!”若是往日,她定然懒得理睬她,不过,今天她心情特别好,陪她玩玩也无妨!
“舒景,你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府。”燕子轩忙自制到,他老觉得有些不正常,那望天涯三面峭壁,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深渊,况且,她们两人明显的不合,若出了什么事……
“王爷,我的身体很好!如果你是担心某个人的话,那你的担心就多余了,而且,如果你真的不放心,你也可以一同前去,时刻保护着她!”
“你……”她的又开始针对他了,莫不是介意那晚他因为救舒绕,将她打伤,“那你快去快回,本王再此等你!”
他斗不过她!从自己发现喜欢她那一刻,他早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溃不成军。
“不过,你若等的不耐烦,可以回去。我自己知道如何下山!”此刻的她,全身都充满了力量,简直可以日行千里,那干劲儿,估计刚入道的时候才有吧。
“望天崖那里风大,你身子尚未痊愈,先将这披风穿上!”说着,燕子轩接下身上的披风套在目连身上,动作非开而麻利,做好一切,他头也不回的转身朝马车走去,生怕那女人吼住他,然后将披风裹成一坨,毫不客气的仍在他脸上。
见燕子轩走远,白衣抱着手臂,小声道,“没看出,这燕子轩竟然这么关心你!他好像喜欢上你了!”
“怎么?你是什么意思?”木莲面色一沉,冷眼睨着白衣道,“姓白的,你这话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害怕,姓燕的对我好了,我会舍不得‘背叛’他?”
“我只是说他对你很好,没有其他意思!”
“那就好!如果你害怕了,现在就可以换人,改变策略。”
“这我们自然是有把握的!”白衣自然指的是舒府几十条人命,“不过,你应该知道娘娘无故找你应该不是商谈关于庆祝生日吧。”对于她们两姐妹的关系,似乎有一个很大的转变,让他越发的好奇起来。
就比如,今天舒景冷漠的甩开了舒绕。
“我当然知道,她找我谈判吗?我还像抢走了她的东西!说不定,她待会儿还会趁机不小心将我推下悬崖呢!”对于白衣,她很乐意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她也坚信只要不关系到那件东西,白衣不会说出去的,哪怕是燕子愈,他也不会说。比如,她和木莲的关系,白衣就没有告诉燕子愈。
就像那日她所想的,如果没有燕子愈燕子轩那些斗争,她有直觉,能和白衣成为朋友。
“哦!”显然,白衣被木莲的说法给楞住了,“难道你不怕死吗?那可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望天涯,木莲笑问,“白衣,觉得我怕吗?”
“我觉得你不怕!”
“是的,我不怕!我还没有遇见过怕的事和人!”黛眉一扬,她骄傲的说道,脑子里却一下出现某个人的身影。
“舒景!我发现,每次和你谈话,都让我举得意外和惊喜!”白衣毫不吝啬的赞叹道。
“哦!那这样,我还得谢谢白衣公子的赞美,不过赞美归赞美,你可不要对我动心,喜欢上了我!”她咧嘴一笑,笑的很是恶劣,“要知道,你可是我木莲姐姐的小妾,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你还是对我死了这条心,而且呢,我对爬墙的‘男’人也不感兴趣!”
那话一落,旁边的人果真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定格在远处,一转头,便看到他那俊美的秀气的脸上,纠结着白与红,红与紫,完全就是一块花了的颜料版。
在看他的眼睛,近乎就要喷出火来。木莲瘪瘪嘴,如果可以,此刻的白衣定然很想冲上来,将她碎尸万段,他那握得咯吱咯吱作响的拳头,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揣测。
哎,白衣,你一辈子估计也要活在你那屈辱的誓言下面了。
“我不送了你,她就在前面,你自己过去吧!”半响,他咬牙吐出几个字。
“也罢,免得一路走来,你就出墙了!”对着他再度痞笑了一番,她转身,摇着步子悠闲的朝舒绕走去。
看着木莲晃晃荡荡的背影,白衣真有像将她推下悬崖的冲动,为什么,她每次都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女人,怎么行为跟那个女人如此相似,恶劣的另人发指。
禅房
慧心大师站在远处,注视着面前的那一枚桃花,俯身将它捡了起来,放在手心里。
“绯色,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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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留言啊,你们留言少了本来打算一次三更的,哎,只能吊胃口,吊到中午了
鲜花来啊。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绯色,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哼!”一抹娇红的身影,宛若鬼魅一样出现房的梁柱上。斜着身子坐在上面,两条腿不停的晃来晃球,他青丝半挽,斜搭在肩上,精致的面容上,那一抹桃花运衬的他绝色无双的面容更加妖娆,凤眼微佻,如晕染的瞳孔中没有一丝涟漪,却折射出令人畏惧的冷冽目光。
刺目的绯红,黑白的简洁的墙壁,及其不搭调的色彩,却形成了一种极强的视觉冲击,美,可以简单,却简单的惊心动魄,黑白,成为了他的衬托之色。
“你今日,似乎说的有点多了。”玩弄着手里的桃花,他冷声说道,明明是慵懒淡漠的口气,却听起来,有一种慑人的寒意,和警告之色。
“绯色,她本就不该来!”
“可是,她到底还是来了!”
,她不属于这里,终有一天,她会回去!”
“我颜绯色的人,我若不同意,谁都不准带走!”指尖一用力,那花瓣变成了花泥,落在地上,徒留一指的残香。
“可是,如果上天注定她离开,你也阻止不了!”
“错!”目光一潋,那倾国倾城的脸上浮起一丝杀意,“在颜绯色的世界里,即便是佛,是神也不可以阻止我,和我想要的东西!”
“何必在执念,何必执著与她,她只会让你迷失心智,让你成魔。”她才是他的浩劫,她是他的定数,她亦是他的宿命。
自然也是,天下的浩劫。
“哈哈哈……迷失心智,成魔?”他仰头大笑起来,“我的心已经没有了,成魔?如果要成魔,就是她让我成魔,若她愿意,我自然也愿意!”心,已经给于了她,她若不能救赎他,成魔是他的最终归宿。
而今的他,和魔,已经没有多大差别。
“若你娘亲在,她定然……”
“住口!”红袖一扬,卷起狂啸的风,形成一道漩涡,夹杂着能杀人的桃花瓣,将他包围,“难道,你觉得你今日说的还不够多吗?”
“哎!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慧心无奈的摇了摇头。
幽香淡去,那卷起的风也随之而去,寂静的禅房,一如既往的幽静,只留下在光下中跃动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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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崖
舒绕站立在望天崖的亭子里,举目望着那连接天际的云海,妆容精致的脸上有一抹阴冷,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用力的绞着那一方丝绢,恨不得用力将它撕得粉碎。
一闭眼,满脑子便是他们亲昵的样子。他笑容灿烂,眼神温柔似水,却不曾落在自己身上一秒,却又像锁一样,紧紧的套住那个女人。
是的,他本该恨那个女人,却爱上了她!
而她,本该落入自己精心设计好的陷进,承受那种切肤和心脏撕裂的疼痛的,但是,她却得到了她需要的一切。
舒景,为何,上天总是待你如此之好!
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身,回头,便见一个女人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傲然立于风中,秋日的寒风卷起她的披风尾部,撩起她如墨的发丝,那略显苍白的脸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却不觉得她有任何狰狞可怕,反而配上她淡漠的眼神和清澈的眸子,竟有一份于世独立的孤高气质,好似,悬崖上一株百合,孤寂的,却是美丽的。
在仔细看去,舒绕的眼角不由的一跳,掐在帕子里的蔻丹突然断裂。那一件披风,正是燕子轩的!
哼!她苦笑,望向她,苍凉和不甘在心里涌起。
悬崖上,两个女子久久相识不语,耳边只有风掠过的声音。
“姐姐,近来好吗?听说你生病了,做妹妹……”许久,舒绕脸上绽开一抹温情的笑容,柔声道。
“有话就说吧,没有必要卖关子!”木莲冷声打断了舒绕的话,跨步走到她身边,“虚情假意,在我们中间没有必要了!”
舒绕一怔,笑容顿时僵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木莲竟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冷淡的没有一丝感情,甚至还有一丝讥笑和轻蔑。
难以置信的凝视着眼前的人,舒绕突然觉得她好陌生。四目相对,眼前这个人目光冷冽,没有丝毫害怕,怯弱之意,甚至,还有几分对她警告之色。
“看来传言不错,你不仅恢复口疾,连整个人都变了!”笑容淡去,舒绕脸上再度恢复阴冷。
“变了?”舒绕下颚一扬,冷眼看着舒绕,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妹妹你到是说说我哪里变了?是我的容貌变了还是我的个性变了!变丑了还是变漂亮了?个性,变软弱了,还是强悍了?”
见舒绕的脸色越加发白难堪,木莲继续道,“我想你所谓的变了,应该不是我容貌,而是,我舒景,不再像一样那样胆怯,那样懦弱,任由你宰割,任由你欺负,任由你摆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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