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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解脱。
扎比尼夫人看着自己的孩子,她曾经小小的护在怀里的孩子已经长大,甚至现在他有可能成为一个母亲,自己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扎比尼夫人想起一个问题,孩子要有动静是需要时间的,但是布雷斯才回来多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孩子的父亲是那个地方的。
“……我不知道,我和他是在阿兹卡班认识的,他是被我捡回来的,我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甚至我和他的关系说起来也只是床伴。”
果然,布雷斯。扎比尼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扎比尼夫人的担心,扎比尼夫人皱起了眉头,要是那个地方的就真的麻烦了,那个男人还在里面自己的孩子怀了他的孩子却已经待在了外面,要是等到他们将那个男人弄出来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死了,那么对布雷斯的打击可想而知,扎比尼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要是他自己不愿意别人是绝对逼迫不了他的,既然他是自愿的,那么可想而知他对那个男人还是多少有些好感,要是这个时候男人出了什么问题就真的会影响布雷斯了,要知道孕夫最忌被刺激。
“布雷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男人的身份和你会不会匹配?要是他只是一个小家族的人还好,要是那个男人是什么大家族的人身份方面和你就有了抗衡,他会不会愿意承认你和孩子?”扎比尼夫人却是已经在考虑如何让那个男人接受儿子的事情了。
布雷斯。扎比尼有些好笑,他是知道自己的母亲有些脱线,却没有想到本来开始还在考虑生孩子的危险的问题的母亲居然一下子又想到这里来了。
“母亲,我没打算让那个男人负责,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觉得那个男人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我没打算再和他有什么接触,我觉得那个男人有可能是一个食死徒,在如今局势还没有完全稳定的情况下随意接触一个可能的食死徒是很不明智的做法,我甚至怀疑那人是食死徒的高层,因为只有那些曾经的食死徒的高层才有可能在当年的肃清中保住性命,要真是是食死徒的高层,母亲……那不是我们可以去招惹的人物。”
布雷斯。扎比尼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会在那个时候关进来的应该都是食死徒才对,所以他才会不愿意再和拉斐尔接触,即使他还是很中意拉斐尔的,他不想自己家族现今保持的中立被食死徒破坏,他希望自己生下的孩子是生活在一个平和的环境中。
“食死徒吗……”听到布雷斯。扎比尼提及的可能是高层食死徒身份的男人,扎比尼夫人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不过再想去探究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了,扎比尼夫人也没有再去思考,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布雷斯的身体问题,孕夫的身体可是要一直注意保养的,看来从现在开始要多派些人过来将布雷斯照顾好,要是布雷斯真的一定是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就要早做准备了,她几乎可以见到到布雷斯生产那天的忙碌了,至于布雷斯不愿意和孩子的父亲再有来往的事情,扎比尼夫人也就放弃了去寻找孩子生父的行动,毕竟在阿兹卡班找人也不容易。
布雷斯。扎比尼从桌子上再次拿起酸梅丢进嘴里,满脸幸福地咀嚼着,扎比尼夫人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会担心布雷斯适应不好完全是个错误,看样子布雷斯已经能够很好的适应自己怀孕的情况。
“照顾好自己,布雷斯,我等着你能够为扎比尼家族生下一个漂亮的小公主。”扎比尼夫人热切的对着布雷斯。扎比尼说道,她是真的很想布雷斯生下的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布雷斯。扎比尼嘴角抽了抽,斜眼看了看扎比尼夫人,“母亲,你怎么不觉得我会生下一个小王子呢?”
才说完布雷斯。扎比尼就想抽自己一巴掌,他们谈及的话题真是越来越怪异,想到自己将要像个女人一样生产,布雷斯。扎比尼就觉得心里深深的无力,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自己堂堂的花花公子,斯莱特林一直崇尚单身主义的扎比尼现在居然也恶俗的未婚先孕了,这个桥段和斯莱特林那些小姐喜欢看的那些甜腻的爱情故事真是该死的相像!
“其实妈妈也是希望你能够生下一个小王子的,但是这得取决孩子的父亲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扎比尼夫人俏皮地眨了眨眼,若有所指地扫了布雷斯。扎比尼的肚子一眼。
布雷斯。扎比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扎比尼夫人,脑中自然就开始播放拉斐尔的‘英勇’身姿,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看了自己肚子一眼,他觉得怕不好这个孩子还真是男孩也不一定,拉斐尔行不行他可是通过深刻的教训知道了,拉斐尔不是强而是很强!
“我觉得母亲你怕是真的会有一个孙子,拉斐尔的能力、我觉得还是可以。”布雷斯。扎比尼淡淡说道,斜斜靠在躺椅上,挑眉看向自己的母亲,毫不在意说出自己的感受。
看着眼前媚态横生的布雷斯。扎比尼,扎比尼夫人对那个被布雷斯称之为拉斐尔的男人真的来了些兴趣,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可是很少这么称赞别人的,这让她都有些吃味了。
“那个男人真的那么好?”扎比尼夫人挑眉。
“呵呵……”布雷斯。扎比尼笑了,“母亲,他的样貌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但是他的床上/技巧确实是实打实的好,起码我一开始虽然不是甘愿的,但是和他做久了就是我也习惯了,母亲,你应该知道你儿子我可是从来不喜欢和男人做的。”隐含的意思就是要不是拉斐尔的技术好,他是绝对不可能让他一直对自己那样做的。
扎比尼夫人点头,自己儿子虽然在那事上是有些荒唐但是那也只是限于女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和那个男人这样过,看样子那个男人倒真是入了布雷斯的眼了。
“就这样跟那个男人断了不觉得可惜?要知道我可是不像那些迂腐的大家族,一定要你和我们规定好的贵族小姐结婚,要是你喜欢也可以将那个男人娶回来,只要你有能力。”扎比尼夫人再次游说布雷斯,她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太无聊了,而且自己的儿子这么花,也难得有个人可以拴住他,要是那个神秘的拉斐尔出现,怕是会热闹一段时间。
布雷斯。扎比尼斜了扎比尼夫人一眼,知道自己的母亲一定又是闲得发慌了才会这样唯恐天下不乱。“母亲,要是我能够活着将孩子生下来,我就去找他。”
布雷斯。扎比尼把玩着手里的酸梅核,目光有些飘忽,要是我能够活着将孩子生下来,我会去找你的,拉斐尔……
NO。18
卢修斯。马尔福是一个绝对温柔的情人,在你是他的情人时他对你绝对的温柔,但是当你不是他的情人后他对你也是绝对的冷淡,纳西莎。马尔福一直以为自己和那些卢修斯在外面的人是不一样的,要不然卢修斯也不会独独只娶自己而没和那些众多的莺莺燕燕在一起,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臆想罢了!
纳西莎。马尔福站在大大的落地窗旁边,看着那个男人再次走出庄园,甚至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以往所有的挣扎和痛苦完全变成了坚定,既然你不爱我那么我也不会永远待在这里等待你,我得承认我其实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爱你,纳西莎。马尔福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她现在还是一位马尔福,那么必要的礼仪还是不能忘记的!
“值得吗?母亲。”从拐角处的阴影处走出,德拉科。马尔福的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问及一个非常平常的问题。
纳西莎。马尔福的步伐一顿,随即再不犹豫地向着放置着马尔福祖先画像的位置走去,“值得,我的小龙,等到你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就会知道有的时候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一方付出另一方也要愿意接受才行。”
德拉科。马尔福看着自己的母亲再不犹豫的步伐,嘴角勾起了一抹难看的笑容,“母亲……祝福你!”德拉科。马尔福第一次欣赏自己的母亲,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在家里等待的懦弱女性,她甚至自己走出了这个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即使代价是再也不会见面,马尔福家族不会原谅首先对自己提出解除婚约的人,即使情有可原。
妈妈,再见!永不再见……
德拉科。马尔福抱胸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看着一成不变的马尔福庄园心神却是已经飘到了那个离开这里已经许多年的人身上,“什么时候我才会学会接受你永远不可能爱上我的事实呢?”
德拉科。马尔福淡声说着,像是在问那人又像是在问着自己。
卢修斯。马尔福一身黑色巫师袍罩得严严实实的出现在翻倒巷,四周扫过来的目光依然和以往一样的不友好,卢修斯。马尔福隐藏在巫师袍下的嘴角勾了起来,即使是再改朝换代这个污秽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大变。
浑不在意的释放出自己的威压,看着四周收敛了许多的目光后卢修斯。马尔福才满意地向着既定的目标走去。
‘叮铃铃——’
悬挂在门口的风铃啪啦作响,本来埋头做事的男人抬起了头,看见来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再次埋下头做自己的事情。
这是一家普通的酒吧,唯一的不同也许是它开设的位置是位于魔法界最混乱的翻倒巷,而且环境还是相当的舒适。
走到自己常坐的位置,卢修斯。马尔福缓缓将巫师袍上的兜帽拉开,露出了在魔法界无人会错认的属于马尔福家族的明显体征,铂金色的发丝轻轻滑落在肩头,本来长度应该是在腰部位置的,只是从阿兹卡班出来后卢修斯。马尔福觉得那样的长度已经不是很适合,根据心情稍微修建了一下头发,现在的长度也只是刚过肩部而已,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将卢修斯。马尔福犀利的气质也更加凸显出来,凌厉上挑的眉毛浅薄的蓝色眼睛,线条顺畅的面部光滑而又没有一丝的伤痕。
卢修斯。马尔福的嘴唇很薄,这样的人一般会显得很刻薄,但是长在卢修斯。马尔福的脸上只会显得他更加具有诱惑力,总之这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的成熟男人。
“真是稀客啊!马尔福学长。”说话的男人一头褐色的头发,眼睛也是褐色的,看着卢修斯。马尔福的眼神很柔和,说话时显得很轻柔,行走间不急不缓显得颇为儒雅。
卢修斯。马尔福勾唇嗤笑,“只是被一些小事情绊住罢了,没想到你在这里倒是过得不错啊!奇洛学弟。”
“我现在不叫奇洛了,马尔福学长……我现在叫做潘趣。马洛,开着一家很普通的酒吧的普通巫师。”奇洛,曾经担任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一职,现在是一名普通的酒吧老板。
卢修斯。马尔福不置可否,在翻倒巷开酒吧还普通吗?只是没有想到当年连他就险些阴沟里翻船,他的这位学弟倒是一早就包袱款款地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开了一家小酒吧。
“潘趣?酒吗?你倒是喜欢这种女式酒,就连名字也用这个。”卢修斯。马尔福听了奇洛的新名字表情有些怪异,奇洛在当年上学的时候就很奇怪,没想到现在更加奇怪了,品位也是怪异得让人不敢苟同。
潘趣。马洛笑笑并不在意卢修斯。马尔福的取笑,他是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他是喜欢那种女式酒,没办法一直养成的习惯,为了怕自己忘记他才会将新名字也用上这种酒地名字,潘趣……很适合自己。
“最近一直来这里也没有见你出来一次,怎么这次想到出来了。”卢修斯。马尔福最近一直在这里流连,而且一般情况就是坐在这里靠近里面的位置,以前来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位学弟,今天居然见到了也就由不得卢修斯。马尔福不去想其中的联系了。
潘趣。马洛苦笑,他的这位学长什么都好就是疑心重,他以前没有出来那是因为某个把吃醋当做家常便饭的霸道家伙不准他出来和学长叙旧,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要趁着今天那个家伙出门才和学长见面。
“马尔福学长,就是多年不见,想到当年你的帮助我想要表示一下感谢罢了。”潘趣。马洛诚恳的说道,当年要不是卢修斯。马尔福的帮助他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逃出伏地魔的控制进而逃出霍格沃茨在翻倒巷躲了那么久,直到伏地魔完全倒台才敢出来。
卢修斯。马尔福眼神淡淡扫过潘趣。马洛,他当年会帮助他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