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古嫦娥爱美少年,贾琏年少貌,风月久惯,也难怪乎那些丫头会将心思打头贾琏头上。
贾琮提心吊胆的担忧贾琏,咬了咬唇,偷偷摸摸的将披风往外拽了几下,挡住自己的双腿,暗地用脚轻轻揣贾琏,提醒他注意场合分寸,应该适可而止。
俏丫头心生荡漾,误以为是贾琏拿脚勾她,笑吐舌尖,一扭细细的杨柳腰,慢吞吞羞涩的准备放下托盘。
邢夫人见丫头迟迟不归,动作缓慢,怒道:“秋桐,你这个作死的贱蹄子,磨磨蹭蹭的磨豆腐呢?动作还不麻利点儿,没见着老爷的茶杯空了。”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转头亲手拿起茶壶,帮贾赦倒茶。
贾琮见贾琏贼心不死,拿眼瞟秋桐,一发狠心,用力踹了一脚。
无巧不成书,贾琮小朋友两脚都是揣到了秋桐身上。
出乎贾琮意料的是,贾琏岿然不动,风波却乍然平地起。
只见秋桐重心不稳,惊吓的魂不附体,“嗳呀”销魂的惨叫声响起,惊慌趔趄之下,秋桐手忙脚乱,举着托盘,踉跄着连连倒退。
贾琏惊呼,口内一叠声道:“姑娘小心,别糟蹋了老爷和太太的心意。”身体却微微向前倾,骨骼间发出清脆的咯咯声。一面递给贾琮一个干的好眼神和宽心的眼神,绝对没人看见。
葡萄滚了一地,在秋桐的前后脚毫不留情面的践踏下,噗哒几声,葡萄汁乱溅。贾琮把头一缩,这事纯属意外。我是好心踢哥哥的,可没注意到踢错人了。
贾琏嘴角弯弯,心内忍笑,笨弟弟,你那短胳膊,短腿也能踢得着你老哥。
贾琮悄然斜瞥着秋桐一路失重地倒退,手舞足蹈的向后砸去。
屋子内本就不大,贾琏、贾琮的坐位离贾赦、邢夫人并不远。
秋桐急的浑身冒冷汗,冷眼瞧着自己和贾赦越来越近,急忙调整重心,又不敢扔掉没几个葡萄的托盘,急急忙忙调整重心,身体向侧仰去,以免冒犯了老爷。
贾琏眉峰一挑,顺势踢了一下滚落到脚边的葡萄 ,目标精准的落到秋桐的脚腕处。
贾赦邢夫人眼睛瞪的老大,双眼呆滞,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屋内众莺莺燕燕也被唬慌了,七手八脚的扶着贾赦邢夫人,七嘴八舌的叫嚷着,假作忧愁,却没一个人上前帮忙秋桐。
贾琏将贾琮拧了起来,踹了他一脚轻声道:“还不去帮忙。”走上前几步,恳切而又心慌的叫喊道:“老爷、太太小心啊。”
登时屋内乱作一团,闹了个天翻地覆,“啊,嗷,啊,嗷。。。。”不断响起。
红楼史上最狗血的一幕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只见秋桐左手中的托盘“咻”的一声,如弹药出膛,横飞直撞,打在邢夫人脸上,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秋桐右手巧不巧的一下砸中贾赦脐下三寸重点部位。“啊。。。。”惨叫。“啊。。。。”惨叫。接二连三的凄惨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贾赦脸上充血变成了猪肝色,一蹦三跳,痛苦的弓着身体,额头青筋暴起。邢夫人脸色铁青,双眼冒火,浑身乱战,一手捂着脸颊,一手揪着手帕,指尖发白,恨不得将秋桐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亦不解恨。
秋桐面色灰败,在众人大呼小叫下,一头撞向贾赦,贾赦在冲撞之下面部朝下,臀部朝天摔在床榻上,五脏六腑几乎被撞得翻了过来。
贾琏、贾琮忧心忡忡,红着眼睛上前帮忙搀扶贾赦。
一丝冷笑漾在贾琏的唇角。别以为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贾琏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窗沿上摇摇欲坠的盆栽——仙人球。
屋内的花红柳绿哭的哀天叫地,七手八脚过来帮忙,不知道谁忽然被绊了一跤,倒向摇摇晃晃准备爬起来的秋桐。
秋桐再次悲催的手舞足蹈欢乐的砸向贾赦,跌倒在贾赦的身上。床榻晃了几下。咕噜噜有东西滚了下来。
“啊。。。”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响起,众人回过神后,发现贾赦双眼发白,身体扑腾了几下,没了动静。
贾琏一把将压着贾赦的秋桐推搡开来,只见贾赦的臀部的中间部位倒扣着一盆描花花盆,邢夫人倒抽一口凉气,这不是老爷最爱的仙人球盆栽么。
邢夫人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头皮发麻,打了个冷颤,身体摇摇欲坠,恨不得立时晕厥过去。
众人心里也发怵,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
贾琏心内乐翻了天,见过爆菊的,没见哪位大神大仙被仙人球给爆菊的。哎哟,奇迹啊大乌龙啊。
贾琏板着脸,眼中满是心疼的上前掀开盆栽,只见一整棵仙人球陷入贾赦的臀部缝隙中,难怪他老人家在接踵而至的重创下晕了过去,失去知觉。还算是有福气,总比睁开眼,活受罪的好。
一片血迹慢慢从他臀部渗透开来,染红了众人的眼眸,惨不忍睹。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鸦雀无声,众人都陷入呆滞中。
正文 5第五章 悲催的贾赦
贾琏横瞥了一眼像噎了一颗鸡蛋张着嘴巴的众人,长吁一口气,打破一室沉闷的寂静。唤回她们飘远的思绪。
邢夫人回神,眨眼间掐着嗓子暴跳,用脚猛踹昏死过去的秋桐怒骂:“汗邪了下流小娼妇,牛教三遍都会撇绳了,连个端盆子的巧宗儿都干不利索。成日里就知道描眉画鬓,搽的那脸倒像腻抹儿抹的一般,勾引老爷干下作没廉耻的勾当。”
邢夫人一面尽力臭骂了秋桐,发泄心中不满,一面嚎丧,倾述悲恸之心:“老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贾琏冷眼斜睨一屋子的莺莺燕燕、珠钗环绕,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呵斥:“鬼哭狼嚎的老爷就会醒过来了?糊涂,当务之急,是去请太医过来医治。”
凌厉的眼神扫过众人,虽是短暂一撇,却令人心生胆寒。
邢夫人揪着手帕,眼睛里充满血丝,颤抖着身体,她也心生害怕,若是老爷真有好歹,她也脱不了干系。即便贾母眼中没有贾赦,也不会坐视不管贾赦受了如此大的创伤。一想到贾赦那千疮百孔的臀部和那不知如何的重点部位,邢夫人只能心中不停念佛祈祷。
邢夫人哆嗦着开口:“琏儿,你怎么看?”
贾琏淡淡一笑,不答,扫视了四下,屋内众人低垂着脑袋,不敢与他视线相交。贾琏收回目光,眸子半开半阖,转身对着贾琮温和说道:“去请太医过来。”
待贾琮一溜烟小跑后,贾琏慢皱着眉头:“太太,您还是先带着众人下去回避一下。吩咐下人紧紧守好门户,严防有心人将消息透露出去落人把柄。让人误以为太太您治家不严,御下不谨,从而横生枝节,徒生是非。”
荣府大房与二房一直不睦,明面暗地里没少对打擂台,暗中叫着劲。大房一直被二房压制,邢夫人早就心生不满,不时找机会给二房制造难堪,添堵膈应,滋生事端。如今贾赦遭逢飞来横祸,若是被二房知晓,还不得阖府闹翻天去,到时候肯定借机发难打压二房,荣府哪处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邢夫人听了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变成化石呆立一旁。
贾琏余光从屋内众人身上掠过:“都散去吧,横竖这里你们也帮不上忙。”
犀利如刀的目光,阴沉的脸色,令众人头皮发紧,嗫嚅了半晌,没敢吱声。贾琏揉了揉眉心:“如果今儿个事情,从你们嘴巴里吐出半个字,怨不得我心狠,将你们全部灌了药卖出去。”
屋内众人觉眼便黑了,身子晃晃荡荡,做不的主儿,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又听贾琏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微不可闻:“听说秦淮河风景如画,浓酒笙歌,多得是达官贵人,趋之若鹜,挥金如土。。。”。
一屋子花红柳绿,浑身生寒,膝盖一软,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沉重无力,浑浑噩噩的回了各自的院子。
贾琏言语威胁将一干妙龄女子卖到肮脏的青楼,任人践踏。办法虽是龌龊了点,效果却很理想。这些人现在自顾不暇,担心自己的前程,哪里还敢去胡乱嚼舌根。
贾琏看着兀自发傻的邢夫人,摇了摇头:“依我看也是不件难事,端看你如何去解决了”
邢夫人从呆滞中醒来,形容急切仰头询问,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贾琏拿起地上的碎瓷片,眼睛也不带眨的化开手指,拽过邢夫人手中的丝帕,鲜血瞬间将丝帕浸红。空气中弥漫着星星点点血腥味。
贾琏啐了一口,推醒吓呆了的邢夫人:“将这手帕裹在手上,等太医处理好老爷伤口后。你再带人去老太太那回禀消息。就说老爷心忧我和三弟的病情,情急之下,急火攻心,不甚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邢夫人不解的看着贾琏;贾琏眉头一挑:“听过佛祖割肉为鹰的故事没有?你就说我和三弟的病生的奇特,需要亲人的肉作为药引。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去发挥了,不用我教了吧,太太。”
邢夫人心狠狠颤了几下,紧紧的握牢拳头。瞟了一眼贾琏,下意识觉得眼前之人此刻变得熟悉而又陌生,带着一股狠劲。从他眉头不动,脸色不变,拿瓷片化开手指,可窥见一斑。
邢夫人暗自琢磨着,贾琏的办法,确实可行。第一:可以在阖府面前挽回自己和大房的名声。第二:老爷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第三:还可以乘机将屋内骚狐狸收拾敲打一番。第四:互相掌握对方的把柄,可以牵制贾琏。毕竟办法是他想出来的,自己只是照方去办而已,就算哪天被揭穿,不能隐瞒下来,自己也只是从犯而已,贾琏第一个难逃其咎。
贾琏冷冷的瞟了一眼埋头思索的邢夫人,心内冷哼,嘴角微翘,踢了一脚犹自昏沉的秋桐:“太太,这个丫头已经失心疯了,还是快点找人将人带下去,万一被赶来的太医瞧见,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邢夫人咬了咬唇,将手腕上的金玉手镯褪下,胡乱塞到秋桐怀中,扬声怒骂道:“疯魔了小娼妇,吃了虎胆子不成,偷到主子头上来了。”
一扭腰肢,揭开帘子:“还不来几个老婆子,将这个失心疯,偷奸耍滑的贱蹄子捆好,丢进柴房。”
贾琏半搭着眼皮,暗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短时间能分析透要害,还想出栽赃陷害的阴谋诡计来,看来她还未蠢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在邢夫人的哟喝下,手脚麻利的将秋桐捆成粽子,抬了出去。邢夫人扭身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贾琏,带着婆子淡出贾琏的视线。
贾琏抬起手指,吸了一口手指上残留着未干涸艳红的血滴,目光阴郁的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贾赦。
今日之事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如果往后还胆敢这样对待弟弟,不闻不问,任意漫骂,□。比爆菊更危险恐怖百倍的方法,只怕会让贾赦应接不暇,眼花缭乱。
摊开来说,邢夫人挨了一盘子打比起贾赦的爆菊之危,倒是显得弱爆了。
没一会儿功夫,贾琮带着气喘吁吁的太医,和一个拎着个医药箱子的侍从赶了过来。
贾琏满面焦急搓着手将太医迎了进来,太医半眯着眼睛瞧着地上满地狼藉,心中惊讶,这里莫非鸡飞狗跳了不成。
贾琏神色凝重的将太医带到贾赦身边,太医看着贾赦臀部眨眼的千人球,只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的脑袋不够使唤了。
太医姓王,与贾府多有来往,深知贾家这位大老爷,贪淫乐色,屋内娇妾成堆。可也不带这样玩的啊,莫非大老爷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嗜好。
王太医神情恍惚的瞧着贾琏,见他欲语还休,难以启齿,张了张嘴,没蹦出半个字,最后索性,摊手一指贾赦,心中更加确定自个儿的想法。
贾琏一脸憔悴的,拉着贾琮,对着王太医说道:“劳烦太医了。”
贾琏携着贾琮迈着小碎步一步三挪的晃到门口。
王太医摇了摇脑袋,但凡世家子弟,脾性都有些怪异,只是这位大老爷,未免花样也太多了点,玩的出阁了,搞的自己一身伤不说,竟然还伤在了隐秘之处。
王太医淡定拍一了下满脸惊讶的带有恐慌的侍从,缓缓说道:“远离稀奇古怪的玩意,珍惜生命。人生百态,无奇不有,别惊讶,要像师傅一样淡定从容,你年纪还小,多学着点,总是有益处的。”
小侍从红着脸蛋狂点脑袋:“谨遵叔祖教诲。”心中暗暗发虚,豪门大院富家子弟爱好与众不同,匪夷所思。眼尖的发现师傅的手也在微微发颤,心中愈加笃定,一定要远离这样的人群。
师徒俩人稳了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