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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老朋友雷斯垂德探长将代表警方负责这件案子,他马上就要到贝克街了。”
华生立即明白是麦格罗夫特动用了他的能力,把这个和夏洛克合作多年的警察朋友弄来和他们一起办案。可是华生却并不怎么想和雷斯垂德合作。无法想像那个家伙能把他当成一个侦探对待。
不到5分钟,雷斯垂德就到了,他看起来比平常更显得精力充沛,湛蓝的双眸涌现出无比的热诚。他看着夏洛克,脸上就立即浮现出微笑。
“噢!我已经听说了你们那个可笑的实验?!夏洛克,你是要研究人的潜能什么的吗?我猜这一次你是想看一看,一些完全没有天分的人是否也能做侦探?”
夏洛克站起来热情地欢迎雷斯垂德。
华生却实在无法做出什么热情的表示。果然雷斯垂德一出现就是在讥讽他的能力。“你尽管当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华生冰冷地说。
“不,不。”雷斯垂德说。“我会配合你,”他大笑起来。“麦格罗夫特说这对你们非常重要。”
“果然是麦格罗夫特要求你这样做。”
“不过这个新奇的主意,真的不是夏洛克对付新案子的把戏吗?”
夏洛克闻声说道:“绝对不是。不过这个实验和这个案子都让我感到高兴,特别是这个案子,如果不能经常发生一些犯罪技巧高超的杀人案件,这个世界岂不是太无聊了吗?”
“关于前司法部长家的命案。”雷斯垂德大大方方地坐下来,继续说道:“但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目前警方正把所有惯犯抓来调查昨天晚上他们不在场的证明,大概得花费一些时间吧!如果凶手是拿了东西后逃走的话,我们就可以经过买卖脏物的人当中找出来了。不知道凶手为什么慌张到要开枪,所以,我想这个强盗在这方面一定是个外行,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雷斯垂德显然已经把这件事当作普通强劫民宅的强盗所为。
“刚才托尼?戴维森先生来过了。”华生说。“他认为这不是单纯的窃盗干的,他特别要求由我……我们来办这个案子。”
雷斯垂德带着嘲弄的口吻不高兴地说:
“不是慌张失措的强盗干的,还有谁会开枪
65、晚上 。。。
射杀两个无辜的女人呢?”
“探长,这两个女人在被枪杀一小时前已经睡了;然而这两个房间的灯却都是亮着的,而且这两次开枪的间隔足足有两三分钟。”夏洛克如此答道。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是外行的强盗所干的……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是强盗慌张失措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到各房间去走动,而且还打开灯。他在开了一枪惊醒大家之后,更不会留在黑暗的大厅之中,并且还在那里徘徊,你觉得如何?那实在是一种很有计划的作法,更何况他要偷的东西是在楼下,他却在二楼的卧房附近走来走去,那又是为什么呢?”
“把这个凶犯抓来审讯,这些事就都知道了。”雷斯垂德反驳。“在我看来这个案子也许简单到根本无需你们参预。”
华生插嘴道,“我已经答应托尼?戴维森要调查这件事。”接着他又温和的补充说:“不管这件案子结果如何,一切的功劳都是你们的。”
“噢!这一点我知道。”雷斯垂德愿意与夏洛克一起合作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必担心荣誉或功劳会被他夺去。华生早已明白这些。
“到目前为止,戴维森家的案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地方。”雷斯垂德还是坚持这样说。
“大概是这样子吧!”华生也表示同意。其实这也是他的想法。“既然答应托尼了,晚上我要跑一趟去看看情况,不过,你大概已经知道了一些案子的情况了吧。”
雷斯垂德沉思着说:“能告诉你们的并不多,报警的是麦切医生——戴维森家的家庭医生,深夜打电话到总部来,刑警接到电话后立即赶到戴维森家。有两个女人被枪击,其中一个当场死亡,另一个则一直昏迷不醒,于是开始调查现场,但没找到什么。只知道那家伙好像是由正门进来的样子,因为在雪地上除了麦切医生的脚印外,另外还有一组走进来又走出去的脚印,由于雪太松,所以没办法正确地采到脚型。昨晚11点左右就停止下雪了,因此,那些脚印一定是凶手留下的,事实上,那天晚上除了麦切医生以外,没有任何人在那一次的风雪之后,走进那个屋子。”
“那么,这个外行的小偷是拥有戴维森家正门的钥匙了,这真是令人惊讶啊!”夏洛克喃喃自语地说。
“我没有说他有钥匙啊!”雷斯垂德抗议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推断而已,那个门也许是不小心忘了锁,或者有什么人替他开门也说不一定。”
“继续说下去吧!”华生催着他。
“医生到达之后,检查了死者和伤者,警察寻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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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及保镖,结果听到枪声的只有托尼?戴维森和保镖,那是11点30分的事。其他的人在这段骚动期间都熟睡着,但当警察到达那里的时候,托尼已经把所有的人都叫醒了,警察跟他们谈过话。但是没有人知道任何事,已经把尸体送去解剖,大概今天晚上就会有报告出来了。不过,我想这些也许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已死的女人是从前方在非常近的距离被射击的——几乎是紧贴着,另外一个女人——非常年轻的那个,身上都还有炸药屑,睡衣也烤焦了,她是由背后被射击的——整个情形就是这样。”
“那个年轻的女人有没有告诉你什么?”
“还没有,昨天晚上她整夜昏迷不醒,今天也还过于虚弱,不能说话,医生说大概今天晚上才能开口讲话。如果那个女人能够在还没有射击之前看到凶手的话,说不定可以问出什么来。”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件事,探长。”夏洛克默默地听着探长说话,这时他把脚缩回,欠身向前,问道:“戴维森家有什么人拥有手枪呢?”
雷斯垂德以锐利的眼神一瞥夏洛克。
“托尼?戴维森说他有一把旧的左轮手枪,放在卧室的桌子抽屉里面。”
“哦!是吗?现在还在吗?你有没有看到那把手枪呢?”
“我要他拿给我看,但找不到,他说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不过,他答应我今天会找出来的。”
“我想你不要期待会找到那把手枪了,探长。”夏洛克眼里带着一抹嘲弄的神情看着雷斯垂德说。他突然沉默下来,好像在沉思什么,然后看着华生说:“现在我了解托尼有心灵感应的原因了。”
“你是说因为他没有手枪,所以他开始害怕了?”
“对!就是这样!虽然我还不能完全断定,这件事实在非常复杂。”
夏洛克用懒洋洋的眼光看一下探长问道:“那么小偷是用什么样的手枪呢?”
雷斯垂德发出一阵粗鲁且不规则的笑声。“真不愧是夏洛克,你很有眼光,两个子弹我都拿到了——那是由左轮手枪射出来的。虽然如此,但你所说的不会是怀疑……”
“不!不!探长,我只是像哥特一样,想追求更多的光明而已。”
这时,华生插嘴道:“我吃过晚饭就要去戴维森家,探长,你也一起去吗?”
“可以呀!反正我本来就要去的。”
“好!”华生说:“我们晚上六点钟在这里见面吧。”
雷斯垂德走到门口时,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挪揄的微笑,回头说:
“夏洛克,你要当好华生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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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助手,以免他走错方向。”
……
晚上六点半时,
他们来到了戴维森古宅——它是伦敦旧时期的遗物。已经传了三代,竖立在泰吾士河边,在忙碌的商业区中央,占了一个区的大部分。邻近的房子由于商业的高度发展,都已完全改变了,只有戴维森古宅还留存着以前的风貌。
前司法部长尼尔?戴维森最后的遗言之一,就是此宅必须当做他及祖先的纪念物,他在世时所做的最后一件工作,就是把整个宅子用很高的墙围起来,在面向大街的地方装上大的双重铁门。宅子的高度大约有二楼半高,是16世纪的哥特式建筑,但它的细微部分,是采用新的意大利式建材,突出的尖塔,有古拜占庭的情调。虽然采用了各种样式,却丝毫没有华丽的气势。对于建筑家们而言,它并无任何魅力或吸引人的地方。
前院种着修剪整齐的松柏。房子西边有一条车道,通往后面的车库。车库里停着几部车,这车库是戴维森家新的一代增建的。
一行人走进这座宅第时,华生心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荒凉的气氛笼罩着宅子,除了松柏之外,其余的树叶子都掉光了,像灰色骸骨。石造主屋也是灰色的。
他们在一间宽敞而阴郁的客厅里,见到了托尼?戴维森,他走过来向华生大声地寒暄,而对夏洛克、雷斯垂德只是骄傲的点点头而已。
“华生侦探,我很高兴你来了。”他极神经质而热诚地说。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你想开始询问了吧!先问谁呢?”
“这件事待会见再谈,我想先知道有关保镖的情形,请你把你所知的全部告诉我。”华生道。
托尼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好像很困难似地说:
“保镖总共有四个。首先是拉尔夫,他已在我家做了20年的保镖,资格最老。他诚实、谦虚、做事独断、有原则,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他有点唠叨。至于另外两个保镖,在这里呆了大概10年了,另一个年纪较轻的,性情浮躁,他是嘉雅找来的,已经二年了。在我看来,他就是这个家中的一个装饰品。此外,我们还聘了一个厨娘,矮胖的德国女人,有一对丰满的乳房。另外还有一个园丁。”
“司机呢?”
“我家没有用司机,阿普里尔讨厌汽车,卢克身体不好,他不开车。我自己开的是跑车,而嘉雅有一部普通的法拉利,艾菲也开车。”
当托尼拉拉杂杂地谈话时,华生一直做着笔录,过了一会儿,他想到自己才是这个案件的主角,便高傲地说:“现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就向那些闻名世界的悬疑大师们致敬了。
希望我能学到他们的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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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深夜11:00 。。。
托尼带他们到楼下大厅参观。
“大厅后面是什么地方呢?”夏洛克问。
托尼指着很宽的大理石楼梯那边答道:“是家父的书房和私室,他去逝后没有人进去过了。”
他越过大厅到客厅另一端的房间,拉开门口的帘子说:
“这间是接待室,不过,现在已经很少用了。”
他指着两张美丽的葛布兰式壁毯说:“打开它后面的滑门,里面就是餐厅,再过去是厨房,要不要也看看烹饪区呢?”
“不!不必了。”华生不认为吃饭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现在,让我看二楼好了。”
他们绕着大理石像走上去,爬上正面的楼梯,楼上大厅的落地窗朝着房子的正面方向,整整一面很大的窗户,可以望见外面那些开阔光秃秃的景像。
二楼总共有6个房间,大厅的两边各有3个房间,每个家人分别拥有其中一间。左边第一间是小儿子卢克的房间,中间的是小女儿艾菲的房间,最后面则是他们母亲戴维森老夫人的房间,母亲与艾菲的房间之中,隔着一间相当大的洗手间,这两个房间是可以互相进出的。
大厅的另一端的3个房间,各由阿普里尔、托尼、嘉雅使用。3个房间不能互相进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嘉雅和老夫人的房间入口都是在楼梯的正上面,而阿普里尔和卢克的门则在靠房子正面那边。大厅最后面是一个通往保镖房间的楼梯。
托尼将整个房间简单地做一番说明之后,就往阿普里尔的房间走过去。
“你想先看看这里吗?”托尼把门打开后问道。接着又说:“遵照警方的命令,一切都没变动。里面真是一片混乱。”
这个房间极为宽敞,门的另一边,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有着美丽的床单,现在则点缀了些许黑色的血迹,这些黑色的血迹似乎正默默地说明了昨晚所发生的惨剧。
夏洛克把家俱的摆置,大概看了一遍之后,就将视线移向房间的装饰灯。
“你发现令姐的时候,灯是开着的,就是那盏灯吗?托尼。”夏洛克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