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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在柠檬苏打水中放入番柯硷。戴维森夫人若没有别人帮助,绝对不可能喝下番柯硷。
68.嘉雅决定离开家前往同学那里。
与所有命案有关的事项:
69.袭击阿普里尔、艾菲、托尼及卢克的是同一把枪。
70.凶手故布疑阵让警方以为凶手是外人。其实很明显地凶手是戴维森家的人。
71.凶手能够在很晚的时候,进入已穿着家居服的阿普里尔及托尼的房间,而不被拒绝。
72.凶手像是不知道艾菲似的,鬼鬼祟祟地从她房间进出。
73.托尼死后,艾菲到贝克街来告知重大的事情。
74.依据艾菲的说法,卢克告诉她,他不仅听到艾菲房内的枪声并且还听到其他的声音,因此她请求侦讯卢克。
75.艾菲在楼下大厅书房门口处,看到一张奇怪的图。
76。卢克被杀的当天,麦切报告说他被人盗走吗啡及番柯硷,推算是在戴维森家遗失的。
77.调查书房过后发现,有人在这出入及阅读书籍——其中有两篇关于梦游的论文报告。
78.实地检查书房的时候,有人站在房门外偷听。
79.艾菲报告昨夜见到戴维森夫人在楼下大厅。
80.麦切认为已中风的戴维森夫人不可能会走路。
81.麦切决定安排为戴维森夫人检查。
82.检查安排定在第二天举行。
83.在开始检查之前,戴维森夫人就被毒害了。
84.解剖的结果,确定戴维森夫人的腿部肌肉组织已完全退化,根本不可能行走。
85.艾菲却一味坚持大厅中的人是母亲。
86.在询问艾菲时,厨娘说也许艾菲看到的人是她。
87.阿普里尔及艾菲遭人用手枪射击的时候,当时在戴维森家的有——托尼、嘉雅、卢克、戴维森夫人、麦切、拉尔夫及厨娘。
88.射击托尼的时候,戴维森家中的人有——嘉雅、卢克、戴维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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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麦切、拉尔夫及厨娘。
89.射击卢克的时候,戴维森家中的人有——嘉雅、戴维森夫人、麦切、拉尔夫及厨娘。
90。艾菲被下毒时,戴维森家中有——嘉雅、戴维森夫人、麦切、拉尔夫及厨娘等人。
91。戴维森夫人被毒杀时,戴维森家中有——嘉雅、麦切、艾菲、拉尔夫及厨娘等人。
华生阅读完这份文件后,又重新再看了一遍。他开口了。
“夏洛克,所有的重点都在这文件里,但是,各项目之间,我却没有发现什么关联性。这对戴维森家的命案有什么帮助吗?”
“华生呀!我相信只要将这文件加以解释的话,就可以真相大白啦!这份文件可以让我们知道所有我们想要知道的事。”
听到夏洛克这样说,华生再一次扫了文件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从这个当中,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这时房东太太送来刚刚投递到贝克街的一封信。
“真是封奇怪的信呢!”华生将信拆开,一面看一面皱着眉。看完,将信交给夏洛克。信纸最上面印着“教会牧师馆”的字样,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华生侦探,你好。
维持别人对我的信赖,是我的职责。但是,当碰上非比寻常的事情时,则必须作必要的修正。
我对于伦敦市戴维森家杀人事件,从新闻报导中已知道许多了。有一件事隐藏在我心中已有一年多了,如今我决定破坏约定要告诉你这件事。为了避免因泄露这个秘密而发生不幸事件,我恳请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事实上,我所要说的这件事是无法帮助你找到凶手的,但是,它却与戴维森家中的一个人有关,我想你一定很高兴知道这个消息吧!
在去年11月2日的晚上,有一对男女前来拜访我,希望我能为他们主持结婚仪式。并说他们因信赖我才前来拜托我,希望我能为他们保守秘密。
在结婚证书上的登记是这样的:伦敦市嘉雅?戴维森及同样是伦敦市的麦切医生。
夏洛克看完信之后,交给华生。
“其实,我也没有特别觉得意外……”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像在思索什么重要事情似的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着步子。“差点坏了大事!”他猛然叫了一声。
华生觉得莫名其妙,用疑惑的神情看着他。“怎么?”
“难道不明白吗?”他匆匆走到华生的面前,拿起电脑在最后的部分补充着。“戴维森?嘉雅和麦切于一年前秘密结婚。”之后,他说:“这是表上遗漏的一点。”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作用。”华生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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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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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生倍感心灰意冷之时,夏洛克却提出要去听音乐会。
华生倒是不知夏洛克对听音乐会有兴趣。这个认为文学是毫无用处的人,但却对音乐情有独钟。在华生看来,音乐和文学之间是有共通之处的。所以他想不通夏洛克会喜欢音乐的原因。
伦敦交响乐团在周末下午演奏巴哈及贝多芬的交响曲。在聆听演奏的时候,华生注意到夏洛克很专心地坐着直到演奏完毕,然后他们居然徒步走回了家。华生不知道夏洛克居然有那么好的兴致,虽然一路上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回到贝克街,夏洛克坐在沙发里,两手抱着头,聚精会神地在电脑上研究他的那份表格文件。华生知道他在绞尽脑汁思索,为了不打扰他,悄悄地回到卧室休息。
华生不知不觉睡着。在睡梦中仿佛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看表,已是凌晨3点了。带着好奇且疑惑的心情下床,慢慢地走到门前,向会客室偷窥,只见夏洛克低着头两手插在睡衣口袋里,正在房内来来回回的走着。华生默默地返回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早晨起床时已经8点了,是一个阴郁的周末。华生走出卧室,发现夏洛克仍是坐在那儿,看来他一个晚上都在探求解决问题的良策,他的神态明显地表现出整夜不眠不休集中精神后的疲乏与倦怠。眼圈发黑,脸色苍白,脸庞似乎骤然消瘦下来似的。华生对于夏洛克彻夜不眠觉得很吃惊,另一方面又对夏洛克思考一整夜的结果感到很好奇。因此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当他们彼此的视线相互接触的时候,夏洛克慢慢地开口了。“戴维森家杀人案件确实是经过精密部署的案子。”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说:“请代我打电话给雷斯垂德,我有话要告诉他。喔!对啦!顺便告诉他,我因为实在太疲倦了,所以没法亲自打电话给他。”
雷斯垂德接到华生的电话后,一个小时之内就赶过来了。夏洛克显出很疲惫的样子。
“你打电话找我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我吧?”雷斯垂德一进门便说。
夏洛克若无其事地回答说:“我已将事件从头到尾连贯起来,得出令人惊讶到极点的结论。若是这样还不能找出凶手,简直没道理。”
华生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说:“一切都大白了吗?”
“唔!我已经判断出幕后的真凶是谁,但是,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或者可以说是我在拒绝承认这个事实!大概我的智商确实被什么影响啦,对于恐怖的案子显得如此招架无力!”夏洛克说完后,笑起来。
华生等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我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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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究竟是谁,但是现今我还不能把真相公布,必得再去调查一些事情之后。”
华生知道现在要强迫夏洛克说出凶手只是徒劳无功。如今夏洛克既已成竹在胸,破案是早晚的事,于是他和雷斯垂德都选择尊重夏洛克的决定,等他去调查一些事情。华生说:“调查需要多久的时间呢?”
“我希望不致花费太长的时间。”夏洛克一面说一面在书桌上写着张条子,而后将条子交给雷斯垂德,说:
“这些是深夜在戴维森先生书房的阅读者所读过五本书的标题。现在我要拜托你的是,打电话告诉护士,要她去找这五本书——记得千万不可以让任何人发现这件事——拿到钥匙进入书房之后找到这五本书,然后交给在戴维森家附近的监视的刑警,要刑警送到这儿来。至于书籍的位置,你可以详细地告诉她。”
雷斯垂德接过纸条站起来准备离去,当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又站住了。
“要刑警送过来?他还要监视……”
“绝对可以。现在应该没有事情会再发生了。”
雷斯垂德打完电话后说:“书在30分钟左右会送来。”
刑警将书送来后,夏洛克马上坐在桌前埋头苦读起来。华生明白那些书中藏有许多玄机。
雷斯垂德识趣地站起来说自己也有一些公事要忙,下午再来拜访云云。夏洛克露出微笑说:“那就五点来好了!那个时候我大概已经将这些书看完了吧!下午再详谈。”
到了下午5点,雷斯垂德依约前来,夏洛克却还在研究那堆书籍。
“已经接近成熟阶段了。但还有一些必须证实的事情。”夏洛克说。
“为了要证明你的推理吗?”华生问。
“不是推理啊,华生。我的推理和真实的情况之间是一点疑问都没有的。对于每一件曾发生过的事情,我都有充分完整的理由可以解释。”
“这种理由可以行使在法庭上吗?”雷斯垂德更关心是否能顺利给凶手订罪。
“这也是我在考虑的一点。法律的诉讼过程对于这件案子,我想会有不合适的地方。当然啦!像你所代表的正义与公理的警方,就必须对社会有一个明确的交代,不过……”
华生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夏洛克。“你的说法真是令人觉得奇怪——照你的意思。发现了凶手,为什么不能加以处罚?”
“社会有下判决的权利,但是,社会并非是全知全能的。它们只是依照表面上的事物来下决定,对于犯人本身何以会做出这种事却不去深究。”
雷斯垂德大惊失色仓皇地问道:“这么说——夏洛克,你是要为犯人开罪喽?”他的胸部因紧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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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地起伏着。
“不,不,别误会。”夏洛克保证说。“我的意思,戴维森家杀人案的凶手是特殊的犯罪模式,动机是无与伦比的。我只是觉得警方特别喜爱的毒药死刑——似乎不适合用来处决戴维森家的杀人凶手。”
“可是,难道你不认为他对整个社会造成了极大的不安吗?”
“这总是难免的。对于整个案子,现在不仅不能放手,而且更要小心地搜集证据才行。不能贸然地采取逮捕行动。”夏洛克说完伸了个懒腰,换了姿势以漫不轻心的态度开口说:
“雷斯垂德,关于嘉雅有没有新的报告?”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这下得赶快赶到戴维森家去。”
说完,他急速地朝门口走去,没有再理会华生的询问。约十五分钟后,他们就到达了戴维森家。
拉尔夫来开的门。
“昨天嘉雅是否来电话,要你把她的衣服之类的送过去?”夏洛克直接问。华生和雷斯垂德都不能知晓为什么夏洛克会预知到这样的细节。但他们都已习惯了夏洛克神奇的推理能力,不再表现出好奇心。
“是的。”拉尔夫恭敬地回答。
“嘉雅还说了些别的没有?”
“她没有说别的,说话的口气不大好。她只是说现在还不打算回来,所带的衣服不够,要我马上把她衣柜里的那些衣服统统送去——就只说了这些而已。”
“没有问问家中的情形吗?”
“什么也没问。”
“表现出一副对家中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吗?”
“确实是这个样子啊!说话的口气就是不在乎的样子。”
夏洛克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笑着说:“拉尔夫,我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请教你。在艾菲被人用枪袭击的那天晚上,你最先进入艾菲的房间发现她倒在地上。现在请你仔仔细细地想一想,然后再回答我的问题,那时的窗子是开着的吗?可以俯视阳台楼梯的那扇窗,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呢?”
拉尔夫皱起了眉头努力地回忆当时的景象。不久后,他用坚定的口吻回答说:
“当时的窗户是开着的,是的,我能清楚地记得窗户是开着,是因为托尼和我抱起艾菲放到床上后,我为了怕艾菲感冒,便立刻将窗户关起来。”
“窗户开得多大?”
“大概是1英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