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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八卦真是太让人震撼了。“没人告诉我。”
“怎么会呢？西弗勒斯或者阿尔都没有和你说过吗？”格林德沃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记得哈利应该知道汤姆和他是师徒关系的啊。
“什么！他们知道！”嗓音拔高了一个八度，哈利完全不能冷静下来仔细思考。
“等等等等，老师，哈利似乎误会了。”汤姆挑了挑眉，“你到底以为我和老师是什么关系？”
“情侣啊！不对……应该是姘头？”
“……”格林德沃额间的青筋瞬间跳动得比在遥远的地方面对着一群小动物的西弗勒斯还要欢快，“哈利！波特！你是智商都长到西弗勒斯身上去了吗！”
“……”
哈利很委屈，“这不是你们态度有问题吗？什么感情，什么辛苦你了，还牵涉到德拉克……”
汤姆扯了扯嘴角，“原来我高估了你的智商，还以为你把事情都猜测的十之**了。”
那还真是高估了，谁能从你们天书一样的对话中听出你们“那些年不得不说的两三事”的大概？
“你先给我收起你这幅捉奸在床的表情，”格林德沃冷哼一声，重新再办公桌之后坐下：“当年的事情……说来话长。”
“也就是说你们愿意告诉我？”哈利的绿眼睛一亮，收回夸张至极的表情，平静地在沙发上坐好，把一边的零食罐头——给邓布利多准备的——捧在手里，示意两人随便哪一个，可以开始讲了。
两个人再次抽了抽嘴角。这个态度，你是在听说书吗？
☆、第十七章 往事1
“汤姆是我从小森林孤儿院里带出来的孤儿。”格林德沃思索了一下，决定从头开始讲，但是才开了一个头，就被某人打断了。
“小森林？”
“就是现在的禁林。我培养汤姆，是希望以后……”
“等等，禁林有孤儿院？那里的危险是一个围墙和土砖可以抵挡的吗？还是有高手保护？”
“几十年前是没有这些危险的，”格林德沃挥挥手，不耐烦地想要讲下去。
“那有了危险之后孤儿院里的孩子去哪里了！”毫不客气地再次打断对方的叙述，哈利皱起了眉头，“你只带了汤姆一个人出来吗？”
“食死徒当中只有一部分是从霍格沃茨毕业的，其他的都是孤儿。”汤姆接口为他的老师解释，“也就是说，当年的第一批食死徒都是我在老师那儿毕业后从孤儿院带出来的，那儿没人后就荒废了。”
“原来如此。”想起了禁林树洞上的字样，明白了小小汤姆是怎么会跑去那儿去的之后，哈利点点头，示意老科学家继续。
“我培养汤姆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研究血统对人类的影响。”
“血统？”哈利一愣，然后蓦然想起来里德尔——姑且就把红眼睛的称为里德尔——曾经说过，他的眼睛是由于血统才会变成红色的。
“是的，我去小森林寻找实验材料的时候，经常会在树根下看到那里坐着的小男孩。有一次……”
“老师，你这样讲太慢了。”
“那你来说。”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格林德沃示意汤姆自己来说。
“那还是算了，其中有一部分我还不是很清楚。关于阿列安娜那部分以及禁林里之后出现的那些吸血鬼……”
“是我的错。”格林德沃捂住了脸，“我的错。要不是我那个时候和阿尔吵架，也不会刺激了实验品凶性大发，害了阿列安娜的性命。要不是我一时冲动要挽回……”
“实验品！”哈利惊呼，想要再次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断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要不要听！”好不容易决定把自己的错事讲出来的格林德沃很恼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要是再打断我，就一个人去寻找蛛丝马迹来推测当年的往事吧！”
乖乖捂住自己的嘴，哈利举了举自己的零食罐子，表示他不再说话了。
哼了一声，老科学家张开了嘴，卡住：“我刚刚说哪儿了？”
里德尔叹气，“还是我来吧，老师，说到不清楚的地方你再补上吧。”
“那年——”
汤姆？里德尔是孤儿院里最聪明的孩子，根本看不起同一个年龄段那些叽叽喳喳小伙伴——在心里对他们的统一称呼为蠢笨的小动物——的他经常一个人偷偷溜去到自己的秘密基地里看书、睡觉、吃下午点心，就算偶尔这个年幼的孩子仍然会觉得有点冷清，但也算是自得其乐。
这天，当他带着他的那份点心到秘密基地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树根下面有一个脸蛋脏兮兮的同龄男孩，不过头发的颜色却是异常的华丽，让喜欢华丽外表和事物的小汤姆没有在第一时间下定决心把人赶走。
于是不幸的，一段孽缘开始了。
什么？你说这不是孽缘？
不不不，这当然是。
贵族马尔福家的独生子和小森林孤儿院的孤僻小鬼，这其中的差距无疑比牛郎和织女更远。要不是因为马尔福小少爷没有吃到合心意的早饭而离家出走，又一不小心迷路进了小森林里，汤姆？里德尔永远也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做朋友。
但是，再好的朋友之间也是会有摩擦的。一摩擦，总是会打架的。
就像那一次，因为小马尔福的家长发现了两个身份不同的小孩之间的交往而禁足了小马尔福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没看见好友的汤姆发了很大的火。委屈的小马尔福当然不服软，你来我往的，就打起来了。
一打架，就把每次来小森林收集实验材料的怪蜀黎吸引过来了。原因当然是因为汤姆与众不同的体力和一生气就微微发红的眼睛。
然后再一次不幸的，又一段孽缘开始了。
哈利：“……”
所以一系列的事端，是由于一次不合心意的早餐？贵族家的孩子就是难教育！他的詹姆一定不能教育成那种任性的样子！不过……
“然后呢？卢修斯的爸爸因为格林德沃的声望所以同意你和卢修斯做朋友了？之后又发展成了情人？”
里德尔眨了眨眼点头，“大致上是这样。”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们说了半天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你和卢修斯的情史吧！”哈利翻翻白眼，“重点啊！重点在哪里？”
“哦，重点啊，还没说到。”
“……”无奈地瞥一眼主机，很好，时间还够，他请了一天假而不是半天假是明智的。“那么请继续。”
“然后老师就对我的身体状况感到好奇，发现每次只要我一生气或者激动的时候，眼眶发红，体力也会变好，力气也会变大，于是他就去孤儿院查了我的身世。几经波折后，发现了我母亲那一族有血族的血统，但是到我母亲这一代已经很稀薄了，根本无法召唤蝙蝠也没有长出獠牙。”
“……”哈利觉得他不好的预感开始变得强烈，比手划脚的想要说话，得到了里德尔的允许后迫不及待地开口，“那些禁林里的生物？”
“马上就要说到了，别急。”里德尔看了眼他的老师，“老师发现我的血族血统后非常高兴，因为血族的长寿和生命力强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就开始了对我的血统提纯的实验。”
“原因？”不相信格林德沃会像秦始皇一样迷恋这种长生不老的传说的小鬼又一次不禁允许地插嘴了，“长生不老有什么好的！”
“我没有希望要长生不老。”七老八十却依然是中年美男子一枚的男人苦笑，“我只希望阿尔的身体老化速度能和我变得一样。”
里德尔一愣，很明显，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老师的目的，沉默下来聚精会神地听着格林德沃继续说着之后发生的故事。
哈利却是叹气，他知道，所有牵涉到长生不老的，一定不会是一个有着美好结局的童话故事。
十有**，是个悲剧。
☆、第十八章 往事2
“我出生于一个古老的贵族。这个家族一直不为人知，因为近千年来我们都忙着躲避众人的视线而在欧洲各地到处东躲西藏，只为找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躲藏的原因仅仅是……”
“你们老得慢？”哈利再笨，也差不多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你们也是一种奇特的血统吗？”
“不，我们只是由于遗传而导致的寿命比旁人长而已。但是到了我这一代，并不甘心就这样躲在华丽的城堡里碌碌无为的过一生，哪怕那里有再多的财富和书籍也不能让它脱摆脱一个牢笼的身份。因此我就这样带着满腹的抱负和自以为是来了英国，巧合之下，又结识了出来旅游的阿尔，两个年轻人一拍即合，谈理想谈抱负谈各种不切实际的未来。”
这好像和哈利？波特的原著类似？哈利皱眉，“然后你就跟来了小镇？”
“是的。因为阿尔突然接到来信说他的的父母病逝，因此作为家里最年长的一个，他不得不回来照顾他的弟弟和妹妹。”格林德沃点头，“所以我跟着他一起回来了。当时想的是他弟妹长大几岁之后，我们可以继续出去闯荡一番。”
“但是因为你的相貌不会变老，所以常驻在一个地方而引起了他人的敌意？”
“这倒没有。只是看着阿尔从看着比我小，渐渐和我一样，又变得比我老成一些，心思渐渐就钻了牛角尖。”语气恍恍惚惚的格林德沃有着愧疚和自责。
哈利咂了咂嘴，不以为意的态度说话却一针见血：“所以你的本意其实除了让邓布利多变得和你一样不容易变老外，也想借此名扬天下。你一直没有忘了自己的抱负，长时间呆在高锥克山谷让你寂寞了。”
“你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哈利。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自以为是，家族里也确实有前人留下来的大量书籍让我学习。所以……”
“你就迫不及待大展手脚，从基础的科学研究做起。有了名声之后，就把实验越搞越大，巧遇了汤姆之后，就开始了你这辈子最失败的实验？不过汤姆，你当时怎么会同意做这种可能伤害你身体的实验？”
“我只是个孤儿，有人愿意带我走，条件仅仅是几罐血清，几针药剂。我为什么不答应？而且进了小镇……”
就更容易见到卢修斯。哈利明白地点点头，“所以责任全在你，格林德沃，先生。”
汤姆叹了口气，“哈利，你说得太过分了。”
“不，汤姆，你不明白。确实是这样。”格林德沃摇头，“越来越响亮的名声和毫不符实的夸奖冲昏了我的头脑，如果我早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我更宁愿我一开始没有从那个笼子里出来。”
可惜，世上从来没有早知道。
汤姆的“红眼病”发作由于多次的实验而越来越频繁，幸好的是血统的提纯渐渐有了进展。格林德沃发现了长生不老和灵魂上的本质联系，把改造孩子身体的药剂改成了改造灵魂的之后，效果出奇的好。于是他不再拿汤姆当试验品，而是取了汤姆的血和动物来做**研究。却失落的发现制作出来的药剂副作用太大，会让动物变得不得不依靠鲜血为生——就像雷古勒斯那样——在他想尝试改进的时候，被邓布利多发现了。
于是这两人开始了他们认识之后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争吵。
“之后被关在实验室的动物们就受了声音的刺激。”格林德沃笑得很难看，“暴动之后从笼子里跑了出来，其中一头还没来得及注入药剂的狼咬断了前来劝架的阿列安娜的大动脉。”
“如果立刻包扎送医，凭当时的医术也不至于回天乏术。但是我和阿尔在吵得最为激烈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隔壁实验室里的动物跑了出来，还咬了人。等我们听到响动出去查看时，阿列安娜已经气若游丝，我处于极度震惊又茫然的情况下，给她吃掉了在提纯汤姆血统时刺激灵魂生长的实验药剂。”
之后的事情根本不用说。阿不福斯和阿不思的反目；汤姆越来越神智不清，最后壮大了食死徒带着卢修斯从格林德沃的实验室分离了出来独立成了一个组织；直到最后卢修斯的难产和转生花成了导火线，让汤姆彻底变成了里德尔。
唯一说话的人一停下来，整个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除了呼吸声，什么都没有。
“所以你和邓布利多因为心怀愧疚而一次次放过里德尔，明知道他住在哪里也不去围剿，哪怕他杀了我DAD，制造了特大爆炸，你们所做的也仅仅只是隐瞒了里德尔的存在，让整个小镇不知道他的存在。”如果说这句话里的语气没有一点点抱怨成分，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说话的男孩确实还算冷静。
“不止隐瞒了‘我’的存在。那次爆炸发生之后，他们就立刻对‘我’做出措施了。但是如果杀掉了红眼睛的，就更对不起黑眼睛的‘我’……我们毕竟是同一个人。”汤姆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