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想到哈利吊销产假之后会产生的后果,男人妥协。
☆、第五十八章 大错
哈利点上从抽屉里找出来的粉色蜡烛;兑换了敏锐嗅觉的鼻子微不可见地一皱;眨眨眼道:“这个蜡烛还真奇怪,烧得特别快不说;还是这个颜色的。”
斯内普凑近了观察,除了甜腻的香气以外没什么特别的:“那么多颜色;为什么选这一个?”
“可是别的颜色更奇怪。”抽了抽嘴角;哈利展示从冰箱里找到的黑蜡烛和在床头柜找到的白蜡烛,“还是你更喜欢黑色的?”
“……”接过黑色的,触手冰凉;斯内普立刻挑眉,“这不是蜡烛。”
“不是?”哈利莫名奇妙;“那是什么?”
“过一会你就知道了。”男人意味深长地说,“快点吃饭;这里没有暂停键给你保温。”
忍受着电视里越来越大声的噪音,哈利终于知道斯内普说的没有食欲是哪种感觉了。终于等到斯内普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哈利迫不及待收掉了碗盘把他的礼物拿出来。
“生日快乐,西弗。”投桃报李把圣诞节的信封还给恋人,哈利踮起脚尖亲了男人一样。
“里面是什么?”轻飘飘地像没有重量一样。
“和你给我的一样。”哈利点点男人的心脏部位再点点自己的,“拆开来看看?”
斯内普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他不能拆,但是最后名为好奇心的那一部分占了上风。
‘To:亲爱的西弗勒斯
意外接到来自阿不思的电话,说哈利想要为你收集每一个朋友的生日祝福。那么当然不能少了我不是吗?
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生日是在一月九日,为我自己的疏忽愧疚,同样为你别扭的隐而不报感到生气!难道我们不是朋友?我们当然是。无论如何,看到你和哈利和很多年前一样,处的那么好,我很高兴。如果暑假带哈利回高锥克山谷看我的是你,我会更高兴。
哈利远在小镇,有一个家人陪伴他要好太多了,你们现在住在一起吗?愿意给我寄几张照片吗?我想哈利了,不过我相信他很健康,一定是的。
By:盼望你回信的莉莉
PS:阿不思电话里笑得很奇怪,说真的,如果我是你就要小心他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斯内普变幻莫测的脸色,哈利吞了口口水,“那个,西弗,里面……还有几张MUM、唔,正常状态的照片,我写信给所有DAD、MUM的同学,他们只剩下这些了……”
唇紧紧地抿住,斯内普沉默了几秒平稳了呼吸之后,才抽出了照片一张张看。当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张一岁不到的小哈利爬在地上莉莉弯□要去抱的照片上,一向沉稳的手颤抖了起来。
看到斯内普这么大的反应,哈利别开头去咽下满嘴的苦涩,拼命地眨动双眼恢复他最正常的没心没肺的笑容,“别人的生日祝福直接邮到蜘蛛尾巷了,我们回家再……啊!”
被斯内普拽着胳膊甩到床上的哈利惊讶:“怎么了?西弗?你……是在生气吗?”男人脸上的狂怒就连哈利都能清晰地辨认。“为什么?”
斯内普紧紧压住哈利的双手,黑眼睛死死盯着绿色的:“我才要问你,为什么?”
“我想念家乡,所以你送了我一个关于家乡的念想。”哈利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游动,“你想念MUM,所以我……唔。”
“所以你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可以准确地揣摩他人的内心?”男人嘶嘶着咄咄逼人,“然后又自作聪明地以为你是在为我打算?和你已经化成灰的父亲一样,波特,你自大到让人厌恶!”
哈利眼眶红了,喉咙被什么堵住的感觉让他开始在男人手下不自觉挣扎。
‘咔嗒’两声,几乎就要挣脱开来的手被斯内普铐在了床柱上。“你想做什么?逃跑吗?害怕了?!”冰冷残酷的嗓音阻止了哈利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有点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被无辜的绿眼睛一盯,斯内普觉得体内升起的燥热让他几乎忍耐不住暴虐的欲望,“怎么?又后悔了,所以准备用你那双唯一有价值的绿眼睛诱惑我吗?”
唯一……有价值的。刚刚闪过的一丝疑惑被委屈打散,回嘴道:“既然这样就别勉强了。”
呼吸越来越粗重的男人大脑只接收了‘勉强’二字,一拳砸在柱子上带起了强烈的金属震动声。
“晚了。”男人这么说。
‘完了。’男孩这么想。
大脑自动为‘晚了’二字扩句成:虽然要他很勉强,但是现在被他勾起的欲望需要他来发泄的哈利闭紧了眼睛,不再挣扎放弃抵抗。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男孩默默念叨,虽然特别痛,但是只要有一丝可能性可以让他……
抹去哈利脸颊旁的水痕,斯内普嗤笑:“现在知道要哭鼻子找妈妈了?几个星期前在干什么?”
哈利忍不住开口:“那时不正被你关在女贞路吗?难道要我飞鸽传书?”
一口咬住微张的唇,男孩嘴里熟悉的气息让斯内普更无法自控,粗暴地撕开身下人唯一剩下的衬衫,狠狠揉捏。
“唔……”血腥味,从被咬破的嘴唇顺着喉咙一直滑到心脏,绿眼睛里闪过已经燃到一半的粉色,最后只剩下黯然。
斯内普是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和丝帛裂开的声音惊回理智的。混沌的大脑随着空气里一点点淡去的甜腻逐渐清晰起来。浑身冰寒入骨,男人立刻低下头检查已经在他身下昏迷的爱人。青紫色的咬痕斑斑驳驳触目惊心,小腹处的白浊液体粘稠的就像是……白蜡。
不、不、不!梅林……斯内普想要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荒唐可笑的梦境,但是仍然被一处温润包裹住的敏感部位残酷地诉说着他的暴行。小心翼翼退出自己尚未发泄的□,赤红倒映在了纯黑眼眸里,最后的希望被混夹着黑色润滑剂的血丝带走。
无法言语的疼痛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散到四肢,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疼痛会让他支撑不住双腿而跪倒在地。
不……冷静点,西弗勒斯,不、这不可能。你不是你那个酒鬼父亲,怎么可能喝了那么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红酒就伤害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而且空气里古怪的香气……冷静下来,你应该先考虑事情的起因。
如果不是出于他的本心……如果说……哈利……
该死!哈利愿不愿意原谅你这种念头根本不该有!但是如果他解释清楚。是的,他可以解释。
……
真是太可耻了。
一边唾弃着自己的龌、蹉,一边却仍然控制不住向唯一可能是罪魁祸首的蜡烛走去。
粉色的蜡烛已经燃完,已经凝固的粉色旁四散着可疑的白色粉末。男人小心翼翼地沾起一点嗅了一下,浑身僵硬。
不是春、药,不是什么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在变成粉末之前,这种药剂有一个讽刺的名字:心底的渴望。
是他自己……就是他。还想找什么借口呢?蠢货。男人握紧了拳,十指泛白,空洞的眼睛看向床上。
罪魁祸首,不是他,又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小哈是自作自受= =!!!!咱别理他……真被虐到的是教授是教授啊……
火腿眼泪汪汪地抚摸,别犯傻孩子,咱是亲妈,别用这么绝望的黑眼睛看我……= =!!!!
= =~~~~好吧,没有小剧场……晚上那章补给大家!就是这样……鞠躬!~~~~~
☆、第五十九章 回家吧,西弗
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睡得不太安稳的哈利被一阵‘接电话啦’的声音吵醒。唔?
“西弗……帮我接一下电话……西弗?”哈利瞪大了双眼猛然坐起身,昨天的记忆一股脑儿回到它该呆的位置。
男孩立刻伸手掀开被子,因为臀部的伤口牵动而呲牙咧嘴的表情立刻变成得逞的笑意,在扫到床头柜上的莉莉照片后又被一丝寞落取代。吸了口气,收起所有不该出现的表情,哈利懒洋洋地提高了声音:“西弗你在哪里?我伤口好痛……”
“……”
寂静震耳欲聋。
不应该啊?哈利眨眨眼,仔细看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莉莉的信不见了,刚才看到的白色纸张上是爱人的笔迹。
‘波特:
房子、钱随你,人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七月底会有人带你去高锥克山谷,不要按耐不住大脑发热,里德尔只是一时忘记不是永远放弃了。
SS’
信纸抖得像是风中落叶,哈利目瞪口呆。
直到打开衣柜确确实实发现刻板的黑色袍子和长衬衫都不见的男孩才领悟过来。这、这、这,他昨天的表现就这么差吗?虽然不一定能怀上孩子,可能没什么后顾之忧,但是,不管他是男是女,吃干抹尽不满意就扔——还是连不动产都不要也要躲开他的扔——太过分了喂!
叫得嗓子都哑了也无人关注的主机歇了一口气,再接再厉更大声的凄厉叫喊:‘接、电、话、啦!!!’
终于,震撼过头导致不知道是先伤心还是先生气还是先哭一顿的哈利被提醒了,他应该先接电话!说不定是西弗打给他的呢?
“喂?喂喂?西弗?”哈利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那头笑呵呵的声音让他非常失望:“哈利啊,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一针见血就被戳到痛楚的哈利哽了一下,然后恍然:“西弗去找你了?”
“我刚刚接到他的辞呈,心脏差点就由于太强大的气压而承受不住,”邓布利多咳了一声,“我跟他说,不管如何,他可以请产假回来照顾你,没必要直接辞职。”
“……”满头雾水抓不住重点,哈利茫然地下意识回答:“那产假批了吗?”
“很遗憾。”邓布利多再次古怪地咳了一声,“额,是这样,西弗勒斯他执意要走,我挽留不住,所以出于我私人的意愿想要问问你的看法?”
他的看法?他还能有什么看法!该死的谁在乎过他的看法?
脸瓦红瓦红——是被气得——哈利不经大脑思考的怒吼震得所有蜘蛛尾巷的居民们统统趴在地上——不是腿软——找他们的下巴去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有种你就带着你的破袍子滚回蜘蛛尾巷19号!我的床技就差到这么天怒人怨吗?处、男又不是我的错!!!”
“……”
“嘟、嘟、嘟。”
喊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哈利立刻从瓦红状态变成粉红状态,源源不断的蒸汽让他毛茸茸的脑袋可以和火车头媲美。瞬间‘失手’砸了主机,男孩开始打包卷铺盖,准备赶往邓布利多校长室里喝茶。如果要说谁最可能知道那个混蛋的下落,非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老蜜蜂莫属!
校长办公室里沉默良久。终于被一阵突然爆发的大笑打破了寂静。
“呵呵……呵呵。”邓布利多还拎着话筒,干笑两声尴尬地看着被他亲亲盖尔——仍在狂笑着——喷了一脸红茶的前员工,“西弗勒斯,很明显你错估了哈利的身体状况,他不需要送医院……”
“他需要先送疯人院。”斯内普干巴巴地接口,“既然你的黄金男孩?易碎品?波特查收下来状态完好,那么我告辞了,邓布利多。”
“哪里完好?”盖勒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屁股破了!”
“……”
面无表情看着自以为说了笑话的老科学家,斯内普周身的低气压让玻璃瓶子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
气氛顿变,慢慢直起了腰的盖勒特收敛了笑意,严肃地看看玻璃瓶再看看邓布利多,两人脸上的诧异和谨慎让斯内普暗自冷哼。
“超能力?”第一次展现出不属于斯内普的气势,盖勒特冰冷的眼睛有点恐怖,“还是可以控制十几年不显不露的超能力?”隔空震碎连最厉害的酸也腐蚀不了的玻璃瓶,两个站在玻璃瓶不远处的人却不伤一丝一毫,这是多么可怕的控制力和精准操作?
“我更愿意称它为。”斯内普冰冷回答:“魔力。”
没有魔杖又如何?咒语不起作用又如何?谁说魔法只能通过魔杖和咒语才能威慑人?他想走的时候,想拦住他的人,都是笑话。
举手阻止盖勒特已经酝酿完毕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言论,邓布利多意味深长:“我不想知道你从哪里来,同样不知道你要往哪里去,西弗勒斯,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
阴冷的写满杀意的黑眸对上狡诈的势在必得的蓝眸。
“十几年来,最危难的情况你都不依靠你的超、哦,魔力度过了,”敲敲食指,邓布利多看向玻璃瓶,“现在,为了离开哈利,你却轻易动用了这个保命的、危急关头都不见你动用的能力。”
“那又如何?”这只说明他离开心切。
“那说明你为了不看见哈利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