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鱿郑寤首有Φ梅滞獾囱捌叩芤谰墒瞧叩苈飤”随后几个兄弟各自把门一关,留七皇子一个人咬牙切齿在门口站了许久。
不仅是皇子们,还有北静王和大臣们也都留在宫里了,北静王还好,宫里有专门接待他的地方,但是大臣们没地儿住,而且宫里也住不下这么多人,于是大臣们挤在平时用来上朝的大殿之上。天气还有些冷,这些全国的顶级人才此刻三五人缩在一处,共同分享着一张被子,却没人想要离去。
这可是自建国以来最大的盛事了,要是错过这个,将来指不定要怎么后悔呢。
日子就这么耗下去了,每天早上起来先去哭一顿老皇帝,然后站在大殿之上相互“揭发”。大殿上虽然有人打扫,但是环境气味已经比以前差了好多,毕竟宫里平白无故多出了进一百口人,老皇帝又刚刚过世,宫女太监恐慌中手下慢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七皇子一口咬定自己手上的诏书是真的,自欺欺人每日穿着龙袍。剩下的几位皇子都不相信,六皇子还管着礼部,压着手下官员迟迟不发诏书,不肯为七皇子正名。三日还行,五日之后就有人撑不下去了,于是朝臣皇子们轮换着出宫修养,而留在宫里的朝臣们为了打起精神,不约而同的拿出了贾敬过年时候给的,尝过一粒之后就被留起来珍藏的守岁丹。
得,大臣们面面相觑,在争吵了近十日之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统一的结论,等到贾敬回京之后给皇帝验过尸再说。
还是贾敬!七皇子已经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已经被连日的失眠多梦搅得头脑发晕,只记得要让贾敬好看,却没想到不知不觉干掉他才是上策。
糟了!五皇子急忙又派了人手出去,希望第一拨人还没动手。
哈哈,忠顺王大笑,这门亲事结得好。
至于贾敬,他这会性命堪忧,因为五皇子派出去的第一拨人已经到了,现在正拿剑指着他。
玉山帮他挡了第一下,已经被一脚踢在一边了。贾敬心中急急念着和尚道士,却迟迟没人出现,就知道他们靠不住!
电光火石间,剑闪着寒光刺进了贾敬的胸口,但是却没血流出来,不仅是对面拿着剑的人,连贾敬自己也惊呆了!
金光突现,对面的杀手消失了,贾敬眼睛一睁一闭,点点金光闪现。“哈哈,大概我真是个来头不小的神仙。”
玉山这会晕着,杀手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外面押解他的官兵一无所知,贾敬又在心中默念和尚道士,这次不过一个呼吸,两人就出现了。
“仙君恕罪!”和尚直接跪在了地上。
贾敬面无表情,直到和尚跪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开口道:“给林如海的丹药可还送过去了?”
“啊?”和尚惊异的抬头看了一眼。
“那还不快去!”
道士急忙拉起和尚,两人随即消失不见。
等到人走了个精光,贾敬随手一指,只听得不远处一声闷雷响起。他现在可是升级了,就光拿求雨来说,他原本只是天气预报的水平,现在已经上升到催雨弹了。
贾敬冷笑一声:七皇子,叫你算计我,这次你死定了!
兴许是被贾敬身上冒出的金光吓到了,警幻仙姑再没有给七皇子托过梦了,七皇子安安稳稳地睡了两个好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水平。
他真是走了一步差棋!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贾敬估计没两天就能到京城了。
七皇子立刻找来了他的侧妃贾元春,问:“听说爱妃家里跟宁府在一条街上,中间只隔了一条小道?”关系想必很是亲密吧,现在补救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元春点点头,说:“陛下放心,妾娘家荣府已经和宁府分了宗,宁府也已经被宗族暂时收回,等着陛下裁决。荣府一心向着陛下,断不会与乱臣贼子同流合污!”
七皇子已经气的想踢人了。罢了罢了,要不是他只透漏了第一天的消息,是断不会如此的。那就只剩下第二条路了,等贾敬一进城,就将他斩首示众!
忠顺王这两天也在忙着到处收集证据,几位皇子头上没了钳制,都有点各自为政的架势,各自使唤自己手下的一小撮人马,所以忠顺王虽然有种种怀疑,但是人手真心不够。不过他稍微占了一些些优势,他毕竟在宫里住的时间最久,而且又占着嫡长子的称号,明面上北静王也是支持他的。
奈何证据着实不多,首先那圣旨上的字迹就很像父皇写的,更何况父皇都凉了,也没办法再站起来作证了。七皇子这些天日日穿着龙袍,每天下两个无关痛痒的诏书,已经有一小部分朝臣开始摇摆了,要是再这么拖下去,让七皇子先入为主了,日后再翻盘就难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想把七皇子推下去,那也只有从赵嫔处入手了,如果能买通赵嫔,让她说这一切都是七皇子指使的,或许还能将他推下去。可惜赵嫔被后宫几个妃子牢牢看管起来,能下手的机会着实没有。
忠顺王急得嘴边起了一圈燎泡,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等到贾敬回来也无济于事。正在忠顺王一筹莫展的时候,戴公公出现了。
戴公公领贾敬的情,戴家有了后,他恨不得将命都还给贾敬,自然是要倾尽全力救他出来的。他知道贾敬被关押是七皇子下的旨,所以要让贾敬无罪,七皇子必须得下去,还得换一个跟贾敬关系良好的人上去。
戴公公在宫里当差多年,人脉众多,更何况他开始买贾敬给的丹药之后,给他方便的人的就更多了,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利用着手下的各种资源,收集各种消息,力求给贾敬脱罪。
很快,他就知道了一个能让七皇子永远翻不了身的消息。戴公公想了两个晚上,把众多皇子想了个遍,首先排除了二皇子和五皇子,他俩都没那个脑子。剩下就是原本的废太子和六皇子了,他俩谁跟贾敬关系更近一些呢?
戴公公不知道贾敬打算跟忠顺王结亲的消息,也不知道六皇子求着贾敬炼求子丹的事情,但是他们两个中间,明显是忠顺王跟贾敬的接触更多,而且两者相比,忠顺王手下更多,实力占优,因此两个晚上的思量之后,戴公公来找忠顺王了。
忠顺王很是疑惑,因为戴公公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等了许久才冒出一句话来:“赵嫔有身子了。”
赵嫔……等等,是父皇过世那个晚上的女人!忠顺王右手紧紧抓在椅背上,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戴公公抬头看他一眼,狠狠下定决心,隐晦地说:“陛下已经一年多没去过后宫了。”
“你是说……”忠顺王身子前倾,“你再说一遍。”
“陛下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经不能房事了。”戴公公低着头,语气平缓,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奴才去查了记录,赵嫔上一次月事是一个半月前,被关押着一个月也没有。”戴公公继续说道,还从怀里抽出了一叠纸,“这是敬事房的记录,既然奴才能打听到这个消息,别人想必也能,为了怕记录被人篡改,奴才把它全拿出来了。”
忠顺王心中狂笑出声,七弟,七弟,你干的好事!有了这个,我看你还怎么在皇位上待!“不过,太医院的记录……”
“这事奴才略知一二,陛下那阵子见得最多的是周太医和王太医,后来赐了些东西,从那之后就再没召见过他们了。”
忠顺王问:“你如何知道这些,却又如何要来帮助本王。”
戴公公磕了个响头,道:“老奴一生侍奉陛下,实在不忍陛下去后竟如此的……”戴公公边说边哭,“陛下生前就对王爷多加赞赏,因此老奴才来找王爷的。”
忠顺王挥挥手,说:“你小心下去吧,别让人发现了。等我事成,必不会亏待于你的!”
戴公公小心翼翼的离开忠顺王的住处,荣恩伯,你放心,这个不行老奴再找下一个,只要老奴还在宫里一天,总是能把您救出来的。
忠顺王去买通或者威逼太医暂且不提,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贾敬就要到京城了。这天晚上,他们歇在离京城最近的一个县衙里,玉山刚铺好床铺,又拿了热水给贾敬烫好脚,看押他的官兵进来了。
“贾公,有个自称是您公子的落魄男人,带着一男一女来找您了。”
嗯?贾敬很是疑惑,他公子?难道是贾珍,他来做什么。贾敬点点头,说:“带他们进来。”
等到官差带人进来,贾敬才知道落魄两个字真是抬举他了。
贾珍拄个拐杖,后面跟着贾蓉,贾蓉怀里还抱着惜春,一进门,贾珍就哭着跪倒在了地上,“父亲,儿子总算是等到您了,他们欺人太甚!”
贾敬眼皮跳了又跳,急忙起身扶起贾珍,说:“你先起来,慢慢说。”说着他又让玉山去取热水和热汤来,贾珍不知是饿得还是冻得,脸色苍白,抓着贾敬的手哭个不停。旁边的贾蓉抱着怀里才一岁多的姑姑惜春,泪流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念念念念亲投的雷,么么哒~~
于是没有道爷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第38章 三十八
“说吧,怎么回事?”贾敬拉着贾珍在床边坐下;问道。
贾珍一边啜泣;一边道:“大约是父亲去了江南一月有余;宫里传出消息说父亲毒害皇帝;儿子惶恐不知如何是好,隔壁荣府发难了。”他吸了吸鼻子;接过贾敬递来的热毛巾,回忆道:“那日儿子听到这个消息;刚想去荣府找老太太商量……”
荣府是跟贾珍一起听到这个消息的;老太太和两个儿子都是被吓到了;想了一天,把跟贾家有旧的人家一个个数了个遍,却发现没人能在这件事情上说话,老太太一边暗恨贾敬不争气,一边又叹息这贾家这回是玩完了。
老大贾赦直嚷嚷这是诛九族的罪,又说倒了八辈子的霉才摊上这样一门亲戚。
老二贾政只是叹气,想着贾敬毕竟帮他治了贾珠的病,因此并未多说话。
荣府惶恐了半天,到晚上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七皇子侧妃的元春突然差了打扮成小太监模样的抱琴出来传话。中心意思只有两点,一,七皇子有戏;二,赶紧跟贾敬划清界限,大姑娘在宫里也好周旋一二。
如何跟贾敬划清界限?老太太当机立断,分宗!只是怎么分法,也是有讲究的。当下贾母也顾不得天黑了,只怕夜长梦多,仔细吩咐一番,亲自带着贾赦贾政和管家的王夫人三人,和几个忠仆壮妇去了宁府。王夫人心里一怵,还没来得及细想,便被拉着一起去了。
敲开了宁府的侧门,贾珍一见这么多人,还以为是来给他想招的,却没想贾赦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侄儿,如今到了这般地步,为了不让我们贾氏一族覆灭,我们只能分宗了。”
贾珍一下懵了,恍惚间被荣府众人拉着到了贾氏一族的宗祠。大堂上供的都是祖宗的画像,看着一个个全副披挂,拿着大刀的祖宗们,贾珍一下回过神来,“你们!你们当着祖宗的面再说一遍!”贾珍是贾氏一族的族长,没他的同意,谁能分宗!
贾赦不说话了,他本就是被戳出来的,家里得罪人的事情全都是他做。贾政嘴笨,空有心而力不足,贾母左右一看,亲自上阵了。
“你叫我一声老太太,今儿我老太太也倚老卖老一回。”贾母叹了口气,继续道:“你父亲因毒害皇帝被下旨捉拿,分宗也是不得已的,省得整个贾家被一锅端了。你想,分了宗,荣府还在,将来也好从中周旋一二。就算将来有了什么不测,我贾氏一族也不至于绝了后。”
贾珍现在也偶尔用用脑子了,因此觉得老太太这话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有理,但是实际上是经不起推敲的,要是他父亲真毒害了皇帝,这就是诛九族带连坐的大罪,分宗是不管用的。想到这儿,贾珍冷笑一声,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老太太,你年纪大了,我可没那么傻。分宗?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我父亲要真是毒害了皇帝,你们能逃过去?”
贾母脸色微变,她原本想着很是容易的事情被贾珍反驳了,她想了想,又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不怕你笑话,我好歹也与先皇有旧,拼了这条老命,再加上功劳,也能说上一两句话。你要是先自请出宗,自行请罪,相比将来的刑罚也会轻一点。”
贾珍想起了他父亲说的话,“老太太只是十个奶妈中的一个,要不是因为她是荣国公的儿媳,连奶妈也没得做”。“老太太,你打的好主意,无非就是想牺牲我宁府,然后保全荣府吧。实话告诉你,我宁府祖上也是有功德的,就算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