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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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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支指长的玉笛,抵在唇下,幽幽吹奏起来。古怪的笛声一起,群蛇顿时炸开了锅。
门外的一条条青蛇象吃了兴奋剂,争先恐后朝庙里涌进来。而在供桌底下的青蛇虽然也是摇头晃脑,盘身而立,不住嘶嘶作声,却没有一条敢往供桌上爬。
门外的潮水般进来,但只要一挨近供桌就会停步,以至于供桌下的蛇越堆越高。我那条被小黄容夹在胁下的腿软软垂倒,快要落入蛇堆里了。
小黄容晃若未觉,他的肉刃已经硬挺到了极点,抽插之下,隐有淋漓水声。看他狂乱痴迷的模样,就是有人给他一榔头,他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还是洪七注意到我与欧阳克无声的交流,似乎是对我的不专心有些不悦,作为惩罚,他舔上我的眼睑。舌尖在眼眶内的玻璃球体上打转,阵阵酸麻,泪水倾泻而下,别说是门外的欧阳克了,我连近在咫尺的洪七也看不清楚了。
反射性的闭眼,但洪七执拗地挑开眼皮,双唇凑上来吮吸着,我很好奇,我的眼球有多美味,我知道鱼眼睛似乎蛮好吃的样子。
脚尖摇摆中,似乎扫到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我蓦然意识到,是蛇,我扫到蛇了。
人一惊吓,后穴猛地收缩,小黄容尖叫一声,喷洒出他的浑浊。
他有些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恨恨地拨弄起我的高挺的下身。洪七伸手挡开了,他将我扯向他,把我的酥软无力的双腿分得更开,后穴中仍留有小黄容发泄过后软软的剑身,他也不介意,早就硬挺的肉刃硬是挤了进来。
我与小黄容齐齐惊呼,他却毫不在意,美食家终于不满足单纯口舌享受,他同样也需要要攻城伐地。
洪七的刃身进出间,带得小黄容渐渐硬直,两条火龙交叉进退,我狂呼嘶喊,汗水如瀑布而下。
欧阳的笛声更急促了,庙内的蛇嘶声却盖不住我的高声呻吟!这场面,倒有些像他在为我们伴奏似的。比扑一声,玉笛龟裂了,欧阳红着眼,喷出一口鲜血!
没了笛声,他气极了,随手抹了把血,亲自站起身,从绣榻后摸出一根长杆,用它在蛇阵中拨动,就如牧童放牧牛羊一般。
每挥一下,群蛇就不住乱窜,似乎很畏惧这根长杆。有一旁弟子说了句什么,欧阳克劈手给了他一杆,打得他深深一道血痕印出。其余弟子窒若寒蝉,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青蛇被逼迫着,朝着供桌上游上来,眼看就要爬上我们三人纠缠的身体。
就在一剎那间,洪七猛力顶起,撞击在我那敏感一点上,我颤抖着,乳白的液体飞洒出去,散落在胸腹之间,更有几滴飞溅到了桌下的蛇群中。
靠得最近的几条青蛇碰到射出的体液,登时晕倒,木然不动,后面的青蛇再也不敢过来,互相挤作一团。但后面的蛇仍然不断从庙门外涌进来,前面的却转而后退,蛇阵登时大乱。
小黄容看得有趣,沾了几滴弹入蛇群,凡接触到的蛇必倒,周围的蛇则不住后退。
洪七干脆扯了块长布条,将我胸腹间的浊液擦拭了,然后将布条束直,扫向蛇群,所到之处,群蛇退散。
没想到会有这种用处,琢磨了半晌也才想起来,大约是梁老怪那条色蛇的功劳。
没了青蛇群的依仗,欧阳克与那几个白驼山庄弟子与洪七、小黄容之间再无对敌的可能了。
欧阳克盯着我的眼神几乎要在我身上烧穿两个洞,这一回合,他仍败在小黄容手中,桃花攻靖联盟再次压倒了白驼山庄。虽然小黄容很无耻地拉了外援,但败了就是败了。
欧阳克忿忿地转身,连一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下台阶话都不屑一说,挟着万钧怒火而去了。他甚至甩下了绣榻和他身边的弟子。
白驼山庄的几名白衣弟子见少主子二话不说,抛下他们跑路了,彼此呆立片刻。
洪七和小黄容穿好衣服,又帮我清理。见他们还站在门外,小黄容一个冷哼,那些弟子才回过神来,连忙怪声呼啸,驱赶青蛇。群蛇犹似一片细浪,涌入松林中去了,片刻间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亮晶晶的粘液。

25 五湖废人黄药师
建档时间: 5/31 2008  更新时间: 05/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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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欧阳克气走之后不久,洪七师傅就接到丐帮传讯,要他赶紧回帮里去。
虽然很留恋小黄容的美食,更舍不得我,但他不得不与我们分手。
对于他的离开,小黄容举双手双脚欢送,差点就要买些鞭炮爆竹大放特放一番。
不过听到洪七师傅要他准备一大堆的能打包带走的食物,小黄容嘴角就翘不起来了。
等他去准备食材的工夫,洪七师傅抱着我又啃咬了一气,临走时还慨叹,像我这么美味的活食,天下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没了洪七师傅这颗超级大电灯泡,我和小黄容犹如蜜月旅行一般,游山玩水,沿着运河南下,这一日来到宜兴。再向东行,不久到了太湖边上。那太湖襟带三州,东南之水皆归于此,周行五百里,古称五湖。
我从未见过如此大水,与小黄容携手立在湖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七十二峰苍翠,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不禁仰天大叫,“好大的澡盆啊……”听得小黄容顿时喷了出来。
我们找到湖畔一个渔村,将两匹马寄放在渔家,借了一条小船,荡桨划入湖中。离岸渐远,四望空阔,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仰躺与小船之上,周围茫茫碧水,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我和小黄容两个人。
小黄容突然骨碌爬起来,跪在我胸口边,低头凑近我,一头长发垂在我脸侧,随着微风,搔痒着我的面颊。
“靖哥哥,来做吧……”他的双眸直视着我,满满的情意溢出,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怎么会拒绝他呢,拥抱,纠缠,交合,彼此交换热量、汗水,乃至体液。
小船摇晃着,雪蜜二色相间,偶露于船舷之上。失去了操桨这的小舟随风飘行,不觉已离岸十余里。
数十丈外一叶扁舟停在湖中,一个渔人坐在船头垂钓,船尾有个小童。
那小童许是看见我们那艘诡异摇晃的幽灵小船,停下手中煽炉煮酒的蒲扇,呆呆看着我们。
我猛弓起身,密布汗水的胸膛高高挺起,颈后仰,头倒垂,恰好与他好奇的视线相对。
有人!意识到这点,紧张性的收缩,小黄容惊呼一声,缴械了。他不满意地伏上身来,靠在我的肩颈边,轻轻咬了我一口。
相比小童的惊异与羞涩(他明显已经看出我们这是在干吗了)那渔人仍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船头,钓竿钓丝都是纹丝不动。
小黄容见我还发呆,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不禁失笑道:“这人耐心倒好。”
一阵轻风吹来,水波扑扑的打在船头,小黄容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衫,就这样半靠我肩,随手荡桨,唱起歌来:“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唱到后来,声音渐转低切。
忽然湖上飘来一阵苍凉的歌声,曲调和小黄容所唱的一模一样:“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远远望去,唱歌的正是那个垂钓的渔人。歌声激昂排宕,甚有气概。
真是奇怪的人,不但对我们白日浪行不闻不问,还会与我们对歌而起。
歌声渐渐消远,渔人起身,略施一礼,有别与刚才的高亢语调,淡淡清冷的声音从湖面上穿过来。“湖上喜遇佳客,请到舍下共饮一杯如何?”
小黄容歪头看我道:“靖哥哥,怎样?”我还还未回答,那渔人又急切道:“寒舍附近颇有峰峦之胜,两位反正是游山玩水,勿请推却。”
我依稀记得原著里,这太湖附近应该有个小黄容的另一个师兄。不会就是眼前此人吧。
看他年不到而立,虽着蓑衣,却仍掩不住一身俊雅文儒之气,令人一看就不由生出好感,便点头答应了。
那渔人大喜,命小童划船回去。我与小黄容整理了衣衫后,也把船重新划回到湖岸。
上岸后,他知道我们要先还了船,牵回自己的两匹马,才能去,就让小童留下为我和小黄容引路,自己就先行一步。
那小童一路跟着我们,脸上仍红晕不退,不时偷眼望我们俩。待得我们还船取马,就转而引领我们改换方向。
我们在他带领下,重新上了一艘大船,在湖中行了数里,来到一个水洲之前。在青石砌的码头上停泊。
上得岸来,只见前面楼阁纡连,竟是好大一座庄院。没到门前,已经有一面目依稀与渔人相似的年轻人迎上。
一听他张口报名陆冠英,我就确信无疑,这里必定是小黄容师兄的住处了。 
跟着小陆一路进去,只见小黄容面色越来越惊疑,这山庄里桃花处处,幽径深迷,多半和他所住的桃花岛十分神似。
等到进了书房,看到墙上那幅画,小黄容轻轻呼出口气,黄药师的作品,身为人子,怎么会认不出来。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帘外月胧明。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筝,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正是岳飞所作的《小重山》,下款写着的“五湖废人病中涂鸦”,这五湖废人必定是黄药师了。
回想起那日客栈惊鸿一瞥,总觉着那眼角高高吊起,斜睨着我的高傲之人,和那五湖废人的自号相差甚远。特别是临走时所“赠”之红烛,仍让我记忆犹新,这样几分张狂又有几分孩童般稚气的人,怎么会写如此颓废的词来。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疑惑,小黄容靠在我肩旁,低语道:“那是我阿爹在我阿姆死后不久写的。”
画中的书生在小黄容的悠悠话语中,仿佛化身为在月明之夜中庭伫立,手按剑柄,仰天长吁,神情寂寞的黄药师。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忍不住一痛。

26归云庄故人重逢
建档时间: 5/31 2008  更新时间: 05/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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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这边发呆,那边庄主已经招呼小黄容坐下。
小黄容扯扯我的衣角,叫我一同坐下。
这时再看小黄容的师兄,他已不作渔人打扮,穿着儒生衣巾,手里拿着一柄洁白的鹅毛扇,较之前更添几分清雅。单从容貌上,还真看不出他已经有了那么大的一个儿子。
奉上茶水后,陆庄主和小黄容便就诗词歌赋攀谈起来。我前世先学的理科,后又专攻商业金融,对这些个文科东西全然不懂。
侧头悄悄打了个呵欠,正好对上陆冠英略显无聊的面容。大家心照不宣,彼此投以同病相怜的眼神。
这一聊,直到点灯燃蜡,方才告一段落。小黄容转过头来,见我睡眼迷梦,不禁生出几分歉疚之心。
陆庄主赶紧吩咐置办酒筵,儿子陆冠英早就先他一步预备下了。
用过膳食,在陆庄主的极力挽留下,我们答应在庄上小住上几日。其实不用他开口,小黄容看在他是自己爹爹徒儿的份上,也一定会留下来。
陆庄主仍遣了儿子陆冠英送我们去歇息。
这少庄主看似年轻,却是个设想周到的人,早已让下人打扫干净了客房。
这房里陈设精雅,一张雕花大床,一对鸳鸯戏水红枕,一条缎锦棉被横陈,不象客房倒象新房。不过看他一副神色自然的模样,也不像是故意所为,我也只好忍着不响。
差了庄丁送上香茗后,他说道:“二位世兄要什么,一拉床边这绳铃,自有下人会过来。二位晚上千万别出去。”说罢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我和小黄容互相看看,都很纳闷,为什么晚上就不能出去呢?
不过,晚上是运动的黄金时段,没什么大事,我们自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半夜跑出去溜达。
这一夜,鸳鸯戏水的枕头拿来垫了后腰,绣花红锦缎被绞成一团乱麻。雕花大床内被翻红浪,呢哝低吟不绝,床架吱咯作响,一直到了半夜。
忽然远处传来呜呜之声,小黄容还举着我一条腿,彼此交合处白液潺潺泌出。侧耳听去,似是有人在吹海螺,过了一阵,呜呜之声又响了起来,此起彼和,并非一人,吹螺之人相距甚远,显然是在招呼应答。
最后还是好奇胜过春心,小黄容轻轻退出来,对我低声道:“瞧瞧去。”
我还真想不起来,原著里头陆家庄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心底总有些不太舒服的预感,拉住小黄容道:“别出去惹事罢。”
可小黄容性子上来非要去。我只好陪他一起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子,向外望去,只见庭院中许多人打着灯笼,还有好些人来来去去,不知忙些什么。
小黄容拉着我绕到西窗边,见窗外无人,便轻轻跃出,屋顶之人并未知觉。他带着我左转右转,在这陆家庄内自由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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