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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冷哼了一声,打开房门,羽扇遥指外面的浩瀚星空。
“是亮看走了眼,推荐你来,现在士元你既然说破你的心思,就请离开吧,荆州不欢迎你,亮也不欢迎你。”
庞统好像早料到是这个结果,龇着他的大牙,缓缓站起来,好像有点发牢骚:“哎,统说不说吧,孔明你偏要统说,统这说了吧,你就要赶人家走。”
向前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庞统站定了,没有回头。脸上的表情变得阴险古怪。
“孔明,之前是让着你,如今统再不会让你,那刘备本就不是个仁义贤明的人,以前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你到底去哪里了?居然甘心屈居这种人手下!如果你总是如此固执,之后要吃大亏的。”
说完这些,庞统扬长而去,孔明像被抽干了所有的气力,跌落在地。
古琴,古萧刚才前一刻还鸾凤和鸣,妙不可言,这时却断了弦,乱了音。
横七竖八的斜着扭曲着,弦上还沾着茶叶,萧壁浸着沸水。
子安有些后怕的叫了几声先生,没有回应。
完了,这次两位先生是真的吵崩了。
☆、分歧(2)
龙凤吵架,继而反目,这件事从始至终只有子安一个人看到,再没第二人知晓。
子安一直不明白,这两人居然在彻底吵崩之后还能像没事一样,在刘备面前一如继往,
谈笑风生。庞统不仅没走,还开始提出他的战略构想,治军治国之道。一谈就谈到半夜,
刘备听的如痴如醉,这架势,和孔明初来之时别无二致。不知不觉中,原来风光无限的
卧龙孔明却渐渐被疏远了,终日与荆州繁杂的钱粮账簿作伴,平常喜欢围在孔明周围的一干
文武现在经常在庞统府上出现,一时间,龙不如凤的谣言四起
“依先生看,庞先生这是何意?既有心和你争功名,为何那晚还到这里大放厥词?他不怕先生去主公那里告他的状么?”子安看着埋头弓腰在文件堆里头的孔明忧心忡忡。
孔明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累的不得了的脖子,浅浅的笑了一笑。
“子安莫要担心,只要记得亮所说,那日之事切不可与外人道,亮自有主意。”
说着孔明想撑着桌子站起来,不想突然头晕,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先生————”
子安抢上前去,只见孔明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显是疲病之状。
“先生快歇着,子安马上去请大夫。”子安急的小脸红扑扑的,不想被孔明一下子扯了回来,
听得孔明气力不继的说道:“别忙,等会子龙将军来时,就说亮日夜操劳,病重起不了身。”
子安有些气恼的回道:“赵将军哪会来啊,刚才庞先生又说有破两川之策,现在主公大概带着将军们聚在他家呢。”
孔明轻轻吐了口气,道“不会的,子龙会来的,因为亮约他在前。”
子安好像有点明白了,倒抽一口冷气,“天啊,先生,你豁着自己的命在对赵将军使苦肉计?”
孔明苦笑,后背重重的摔在椅背上,“不是,不是对子龙将军,是对主公,依子龙的性子,知道这消息必会告诉主公,主公得知亮得病必会来探望,如此,亮就借这个机会扳回一成,也要士元搞清楚,谁是龙谁是凤”。
子安心疼的都要哭出来了,用毛巾细心擦着孔明额上的汗珠,喃喃道:“先生你这又是何苦?如要扳倒庞先生,只需要到主公那参他一本,子安也可作证,他居心叵测,到时他人头必然落地,又拿什么和先生争?”
孔明叹口气,用羽扇轻轻敲着子安的头,微笑道:“子安啊,亮只想士元走,不想士元死啊。士元就是抓住亮这点才这么嚣张……其实一早他就说了绝对不会跟随刘备,在东吴的那些日子,让亮天真的觉得他会改变……
亮错了……卧龙或许不能翱翔九天,而凤雏却能自由的游戏人间……他,真的什么事都做
的出来……”
☆、荆州旧梦(1)
九.
建安六年
人都说春天最美,江南的春天却是美中之美。
江南襄阳今年的春天,堪称美不胜收,不仅地灵,更有人杰。
白驹过隙,一转眼数年过去了,此间的少年们也都出落为名满荆襄的青年才俊。
神州逐鹿,曹操正式统一了北方大好土地,孙氏开始崭露头角,而刘备甚至没有登上历史舞台,仍在进行他无休无止的逃亡生涯。
桃花树下,缕缕茶香,夹着花香,还有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羽扇纶巾,眉目如剑,大笑之人正是卧龙先生诸葛孔明。
“元直,广元,州平,你等如出仕,或可官至刺史郡守,这一辈子吃穿不愁啊;不过嘛如想有更高的成就,便有些困难~”
对面坐着的是孔明的三位好友,听到这话,面面相觑,这句貌似不太高的评价怎么从孔明口里说出就那么自然呢?
广元不忿,脱口问道:“那孔明你呢?你不是成天自比管仲乐毅么?若你要你选,你会去投靠谁?”
孔明呵呵笑着,羽扇轻摇,扫过漫天飞舞的花瓣。
没人听到孔明的答案。
就算听到了,那也只是孔明的,他们每个人有着属于自己的答案,路要怎么走,别人左右不了。
待众人散去,孔明轻轻吹落扇面上的桃花瓣,无语的叹口气:“桃树兄,你真可怜啊,本来你的美丽花儿可以多停留一会,谁叫你吸引了这么大一只凤凰来,他不只喜欢爬树,采花,还喜欢偷听别人说话。”
“扑通”一声,一陀东西从桃树上掉下来,绝不是桃子。
正是摔了一鼻子灰的庞统。
“笑什么笑……并非统偷听你们讲话,是你们打扰统睡午觉!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调侃起我来了……”庞统气鼓鼓的爬将起来,摸着头上鼓起的大包。
“谁叫你士元睡的这般高呢,哦,亮知道了,高人自然要睡的高了。”孔明笑的不停口,伸出手来,把袖珍的庞统从地上拖起来。
庞统斜眼,“有意思嘛?你啊,也就个头高点,其余的地方你还真没统高,就拿刚才来说吧,那三人诚心来问你意见,你傻不啦几的说出这种混话,怎么,显得你高明?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就不乐意,换统,统至少会说,你们仨嘛,各有性格,实在为天下难得的奇才,前途不可限量,当然前提是广元得有像统那般的创意,公威得有像统那般的胆略,元直得有像统那般的眼力。”
孔明听了这话,刚喝下去的一口茶整个儿喷了出来,笑的直不起腰,羽扇指着庞统,边笑边说道:“你这话要是对他们去说,他们不整个儿起来打的你这只凤凰变成小鸡才怪,特别是元直,他剑术可好着呢。”
庞统也笑,顺势背靠着桃树坐下,看着漫天的桃花飞舞。
“孔明啊,统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你才迟迟不出山吧,非是无志向,而是志向不可说。”
孔明没回头,兀自握紧羽扇,目光一瞬间变的坚定安详。
“呵;在下区区想法,不足为人道也,还是说说士元吧,几个知己中,独独士元你最让亮捉摸不透。”
“统的想法你真想听?”庞统收了笑容,抬头看看挂在天上的太阳,温柔和煦,“是人都知道,势力最大,最有希望统一这乱世的是曹操,统料此间的才俊们必然争相投靠。”
孔明点点头,兀自在一旁摇着羽扇。
“但是曹操杀我汉人,掠我土地,统不屑与他为伍。”
庞统撇一眼孔明,似有赞许之色,随即更加得意,咧嘴笑道:“看来我们想到了一起啊,要想得天下,就从这里开始,荆襄。”
“对,荆襄占天时地利,物产丰富,兵力昌盛,庶与二位想法不谋而合啊。”
突然有人插话,继而一蓝衣人从树后走出来,正是刚才听孔明点拨的三人组之一徐庶徐元直。
“元直,你在那树后待多久了……学谁不好要学这只矮凤凰偷听人说话?”孔明皱起眉,心里暗自想刚才说了什么对不起元直的话,还好没有,还说他剑术好来的。
“庶现下就欲投荆州刘表去,你们和庶一起?”徐庶好像没把刚才这二人对他的评价放在心上,只是兴冲冲来找同路人。
不料此话一出,孔明摇手,庞统摇头。
“元直,听亮一言,刘表他……”孔明刚说几个字,庞统马上接上,“刘表他还是不错的,
而且还是皇氏宗亲,好好表现,说不定他日你徐元直会立下不世功业,到时候记得请我们喝
酒啊,统说的从这里开始是在这里种地的意思,呐,从这里开始,从种地开始,我们还是
比较喜欢在这么美丽的地方种种地,看看书,出去多累啊。对吧,孔明?”
听了这话,孔明和徐庶都比较无语,孔明用力拍着徐庶的肩,“元直,别理他,亮不出山乃是大婚在即,想享受些时日,出去后万事谨慎,切记小心为上,亮祝你马到功成。亮刚才所说只是虚妄狂言,元直之才,堪称栋梁。”
徐庶也一把抱住孔明,涕道:“孔明珍重,如庶有出头之日,定不会忘了你这好朋友。”
走时,还给了庞统一个白眼:“背后说人,最是下贱,倒要看看你的眼力好在哪里。”
庞统看着徐庶的背影,委屈的叫道:“真是好没道理,孔明你当着面说他只能做到刺史郡守,他不生气,统只说他眼力差,就这么斤斤计较。孔明你说……”
抬头看时,孔明的眼睛亮晶晶,嘴角带着无法捉摸的笑意。
“荆襄啊,好山好水好地方,只是——”孔明顿了顿,停在这里。
庞统便接过话,道:“只是找不到可以这片神地相托之人吧。”
孔明微笑,回过头来,龙凤相对,桃花纷飞。
“呐,要有一天荆襄的领主庞统请卧龙先生孔明出山,孔明你愿是不愿?”
庞统眯起眼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士元好志向,亮自愧不如,等你做到再说吧,哈哈哈~~~”孔明大笑着,挥袖而去。
☆、荆州旧梦(2)
十
“孔明,感觉如何啊?传军医瞧过没有?”刘备紧张的拉着孔明的手,左看右看,就像检查一块有无瑕疵的碧玉。
孔明脸色煞白,强撑起身子,咳嗽了几声,
“谢主公关心,亮只是稍染风寒,不能参与讨论进攻西川的大计,请主公见谅。”
刘备面上稍忧,将孔明扶着躺好,“进攻西川的事,孔明就不必忧心了,专心把身子养好,老天待备不薄,先得卧龙,后得凤雏,备信士元,他其实已经有了对策。”
孔明闭目,嘴角微微扬起,道:“哦?却不知道士元定的是何妙计?”
刘备驱散众人,四下环顾之后,小心在孔明耳边细语:“士元说了,此计只需备一人知晓,不可为外人说,备只告诉孔明,士元愿独自带一队军往西川诈降,备将兵符和荆州将印给他带到西蜀去,引诱刘璋先来攻我荆州,这样备就是反击,不是有意夺同宗之地,届时士元和备里应外和,前后夹击……”
听到这里,孔明霍的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刘备手腕:“此计极为冒险啊,荆州是主公唯一立足之地,兵符将印怎么能离手?如出了意外,恐非但拿不下西川,还丢了荆州。”
“备知孔明素来谨慎,但孔明忘啦?备初见孔明时也曾把令剑将印全全给孔明调配,士元也是备的军师啊,还能出什么意外么?”刘备轻轻拍拍孔明的手背,示意他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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