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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自是说道:“林家人口单薄,林如海又死的早,没想到竟还是起来了。”
北源说道:“这不正应了那话,世事难料么!”
那人说道:“你是我接的最后一个任务,此后我便消失。”
北源笑道:“那你这是失败了。”
那人道:“既然是要消失了,那么即使没完成也没关系。”
北源拿出那串珠子递给那人,那人拿在手里细细抚摸,嘴里只说道:“如今也就它还陪着我了。”这话说完就待要走。
北源一把拉住他,问道:”你主子是谁?“
那人看了北源说道:”你不是猜到了么!“
这话刚说完,那人竟脸上泛出一片潮红,猛的就咳嗽起来,北源见着地上竟然有血。遂扶他坐在椅子上。
那人看着地上的血,不哭反笑,只说道:”我一片真心待他,竟落的如此,也罢,原是我活该。“
北源立时把了他的脉,抖动异常,又见他眼圈渐渐泛红,便只得度了一段真气给他。
那人这才缓了下来,只说道:”别白费功夫了,这毒无解。“这话说完,那人就要走。
北源自是厉声说道:”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出你的主子是谁么!“
那人只苦笑着说道:”他原本已经强途末路,你又何必如此!”说着便不顾北源的阻拦走了。
那黑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就入了一处大宅子,在那门口自有一穿着白色夏衣的男子扶他进门,这刚一进屋,那黑衣人就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那白衣人用自己袖子轻轻擦拭黑衣人的嘴角,嘴里只说道:“你早答应我要陪我的,现在又后悔了,我偏不让!”
黑衣人只笑着,已然说不出话来,那白衣人抱着他说道:“既然当初在一块,如今你怎么忍心离我而去。”这话说完,那白衣人竟流出泪来,这人原本长的娇媚无比,眉眼间竟是一股子风流。
如今只一身白衣,那袖口斑斑血迹更是一股子阴森之气尽显,那黑衣人使出最后一点力气,用手环抱那人,便咽了气。
白衣人见此只默默的闭上眼睛,嘴里吟唱着一首曲子,婉转忧伤,这人就这么抱着这具尸体在地上坐了一夜。
待到天明,有一老者敲门来问:”郡王,这计划还要继续进行么!”
白衣人,嘴角一笑,冷着脸说道:“如期进行。”
这话说完,就抱起尸体走向后屋,哪里早放了一具能容纳两人的棺材,白衣人帮他轻轻的的放了进去,又盖上一条红色的纱巾,喃喃的说道:“等着我!”
眼看着就入了,这桂花自是想起扑鼻,黛玉找了几个丫头一起在那桂花树下铺上纱布,收集了不少花朵,又做了写桂花糕。北源吃着味道确实不错,便带了一盒子送给了刘四。
此时刘四正在草拟今年秋围的人员,见了北源自然是一番问候。想着两人有好些天不见了,便拉着北源说了会话,又问昨日吃了什么,今日天气凉怎么不多穿一件衣服之类的话。
北源都笑着一一答了,见他书案上的宣纸上写了不少官职人名,便问道:“这莫不是秋围的人员。”
刘四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嘴里尝了,说道:“我不过是草拟一份单子,还得给父皇选呢,去年可是我把我草拟单子上的人改了一大半,这次不知道能留几个!”
北源见着自己的大名也在上列,于是笑着说道:“你怎么把我也给写上去了!”
刘四见了,自是说道:“这可是我深思熟虑之后写上去的。”
北源听了这话,只笑不说,那刘四急道:”你别笑啊,我真是想了很久才写上的。“
北源止住笑问道:“为什么?”
刘四翘起腿搭在一旁的凳子上,说道:”我俩关系这么好,为避嫌,确实不该写上,可是我一想,这人人都知我俩关系好,我还不不提上你,岂不是太过于掩耳盗铃了。正所谓君子坦荡,为显着咱俩清白我必须提上你。“
北源听了这话,倒是觉得有些道理,遂认真的说道:”四爷果然厉害。“
这没多久,林北源果然接到伴驾的旨意,黛玉见着北源如此受重用自然高兴。
凤藻宫内自然也是喜气一片,抱琴一边帮元春梳洗一边说道:“娘娘这下可放心了,皇上一直想着娘娘的,只是公务繁忙这些日子才没来。平时那些燕窝血蛤的更是不断的送来。”
元春见着镜子里的自己,虽说年近三十,可保养得益的脸庞依然是娇嫩无比,虽说因孕有些浮肿,但是竟是越发显得肤色白净细腻。
这次能随驾,元春自是觉得当初那一步险棋走的不错,要不然自己这才华容貌也只能在宫里慢慢枯萎,不如这一搏到底是得些脸面。
自刘四成亲以来,两人面上倒是琴瑟和谐,只是两人至今也没同房,这刘四也是平常心对待,却不料今日那白氏正坐在刘四的外间的榻上。
刘四见了只问道:“何事?”
那白氏自说道:“听说爷要去伴驾,只求爷能带上我。”
刘四听了这话,自说道:“这也奇了,这平日里的的命妇之间的交际应酬你向来不参加,这又为何要巴巴的去那地方!”
白氏抬着头,只说道:“爷放心,我只是有些私事要办。”
刘四见着她一脸狠力,又怕她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想着不如就近看着,到时候也可以照看一二。
却说林北源伴驾前,深觉此次不一般,定会发生大事,偏贾母又派人来接黛玉。北源原想着不如就让黛玉过去住些日子,可那黛玉性子执拗,只说道:“好端端的,干嘛总是去别人家里,又不过年过节的。”至此北源只得让黛玉在家,只带了丁三一人随着大队伍去那皇家猎场。
第三十三章
却说这日史湘云回了家去没几日又来了贾府,见了袭人自把那鞋子递给了她,嘴里只说道:“这次没工夫,只随便做了,等得了闲,再做好的送来。”
那袭人自然是接了,连声谢好,这边探春来了,自是拉着湘云说了好一会话。
这贾母前些日子听小丫头偶然说起前儿个湘云和黛玉有些不对付,便有意撮合她俩,只拉着湘云说道:“云儿也大了,你林姐姐也很少来,偏如今她又自己在家一人闷的慌,不如你请了她来一起乐乐。”
湘云自是不愿,只是贾母都这么说了,也只得扭捏着应了,这一回屋就脸色不好,这湘云来了自然是要住在*馆里的,偏这贾母想着要乘着北源不在把那黛玉接来,这*馆便布置好了只等着林黛玉来。
这史湘云自然不愿意住在偏屋,只得住到那蘅芜院和宝钗一起。
这薛宝钗自然是帮湘云出了螃蟹宴的主意,正好又值这院子里的桂花开了,正好办在那藕香榭里,这地方又宽敞又敞亮;最好不过了。
这湘云自然又是下帖子又是拟诗的题目,忙的是不亦乐乎。
且说那林府的黛玉接了那帖子,又见是史湘云相邀,这心里不大想去,偏那送帖子来的婆子尽说些老太太想念之类的话,黛玉想着贾母毕竟是亲外祖,这定是外祖母让那史湘云跟自己赔不是的,既如此自然是去了。
且说那贾母众人见着吃喝自然是高兴的,凤姐自然是伺候着老太太吃喝,贾母喜的说道:“今日你且去吃喝,没得站在我这边受累。”
凤姐听了这话自是说道:“老太太真疼惜我,只是珠大嫂子还在,我哪好意思。”
李执听了这话只笑了,那贾母说道:“你这猴儿,平时没脸没皮惯了,还说什么不好意思。”
凤姐自笑道:“这满府的姐姐妹妹个个琴棋书画精通,偏我大字不识几个,这会子正羞愧呢!”
李执听了这话只笑不说,那贾母说道:“这女子读几本书,认识几个字便罢了,那些个诗词最是迷人心的,我看着你就很好。”说着便拉过凤姐。
那王熙凤只往旁边躲去,嘴里说道:“老太太快别这么说了,说着就跑了开去。”
旁边众人都笑:“这凤辣子也会害羞!”
这边平儿剥了一壳的蟹黄,又倒了些姜醋递给那凤姐,凤姐一口便吃了,那鸳鸯便说道:“好没脸,竟吃我们的东西。”
凤姐抹了嘴说道:“什么你的,我的。等你嫁给我们琏二爷,自然是一家人了。”
鸳鸯听了这话,立时就拿着油污手去摸凤姐的脸,那凤姐多了过去,却不想糊了平儿一脸。
旁边的人自是笑的仰倒,这一群人说说笑笑倒也热闹,黛玉连吃了两只螃蟹,更待要吃,那贾母说道:”这东西性子寒,不可贪吃。“黛玉听了自是拿水洗了手,又喝了一杯黄酒这才歇了。
贾母吃了些蟹黄,又玩笑了一回,自是累了,凤姐自是伺候着贾母回去。这众人有看花的,有弄鱼的也有玩笑的,倒是好一番热闹场景。
那湘云自是让丫头拾掇了一下,又起了一桌,摆上香案,铺上宣纸,把那题目写上,宝玉在一旁看了,只拍手说好。
黛玉自在一旁倚靠在栏上,见这些题目新颖又不押韵,心里也赞叹一声:”有趣。“
黛玉走了会,便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又拿了一只轻巧的杯子倒起酒来,旁边一丫头见了立马上前帮忙,黛玉只说道:”你且去玩就好,自己倒才有意思。“
那丫头自是下去了,湘云听了,只哼了一声。偏这时众人安静,这声响就显得异常大了,黛玉只瞅着湘云说道:”史姑娘这是对我哼的么!“
这话一出宝玉立马对着黛玉说道:”林妹妹别多心,云妹妹想来直爽,不是故意的。“
黛玉一皱眉头说道:”什么姐姐妹妹的,叫我林表妹便是。我们女儿家的事,你一个爷们在这里掺合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都看着黛玉,那宝玉听了这话竟是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史湘云脸色通红的指着黛玉说道:”凭你是谁,也敢跟我们面前拿乔,不就是一个没父没母的孤女罢了!“
这话一出,探春立马劝道:”云丫头疯魔了,都说起胡话来了。“
宝钗原本坐着不想多说,见此自是劝道:”云妹妹,快向林姑娘陪不是!“
那史湘云见众人都帮腔林黛玉,心里更加不忿,咬着牙便说道:“我原没做错,难道你们心理就没这么想么!”
这话一出,众人都不说话,黛玉见了自是冷笑一声:“我原是个薄命人,来这也是为着外祖母,既如此,那以后没大事,我就不来了。”雪雁早在一边拿了斗篷披在黛玉身上,黛玉抬脚便走。
这一边的李执探春惜春等人自是拉着黛玉劝道:“林妹妹别走,那湘云妹子,自小也是舅母养大的,她这是胡话,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黛玉只笑道:“我原和她不熟,她也只是说真心话而已。”
李执虽平日谨言慎行,可到底是出生书香门第,自是知道这事万一捅到贾母那去,又得一阵闹腾,自是拉着黛玉劝道:“林姑娘,这话伦理我也不该讲。可是这史姑娘平日里就是这脾气,一阵一阵的。外边看着是公侯小姐,其实在家原是做不得半点主的,虽看着没心没肺的,实则也是憋屈的很。”
黛玉说道:“珠大嫂子你的心意我明白,老太太对我如何我心理也清楚,只是她心理不痛苦何苦拿我出气!”
探春只说道:“那云妹妹自小便是这脾气,直来直去的,你和她相处多了便知道了。”
黛玉正要说,那史湘云却跑了过来,脱了头上的簪子对着黛玉低着头鞠一躬说道:“刚那话是我唐突莽撞了,给林姐姐赔罪。”
原本见着这史湘云那般硬气,现在又如此模样,黛玉瞧着实在好笑,这边众人都劝两人和解,都是世界儿女,湘云脱贊致歉已是大礼,黛玉只的笑着扶她站起来,说道:“也没啥,云妹妹快些起来吧!”
那史湘云两眼微红的起了来,站在那宝钗边上,看着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虽之后大家都当没事发生一般继续吟诗做画,可到底是没什么心思了。偏这时,黛玉瞧着那柳树下一红衣女子在土上乱画,便走过去看了,只见她全神贯注的在地上写一些诗不诗词不词的句子。
黛玉瞧着这女子虽以树枝写字,倒是颇有几分才气,便问道:“即喜欢这些,怎么不和她们一起!”
那女子便是香菱,突然听得身后有声音,唬了一下,见是黛玉脸红着说道:“我不会作诗,只是见着姑娘们热闹,这才自己玩的。”说着就把地上的字一并抹了。
黛玉笑道:“都是玩的,那个姑娘真把它当个正经事呢!”
香菱听了这话自是低头笑着,只说道:“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