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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一开始想要救鼬的卯之花,也因为这件事和三人熟悉了起来,渐渐融入了这个小集团,于是三人组变成四人帮了。
后来他们也问过卯之花但是为什么会为了鼬那么奋不顾身,但是除了温婉的笑,她只是一脸的讳莫如深。
虽然如此,但是其他三人心里也能稍稍猜到一些,抱着不同的原因,几人对此都采取了装糊涂的态度,粉饰太平。
本来,以夜一和浦原的天分和成绩来说,他们早就可以提起毕业进入十三番,但是为了不想过早地离开鼬,两人愣是拒绝了学院提出的让他们跳级的要求。
而这次的伤害事件,也是造成后怕的夜一和浦原决定和鼬一起毕业的重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是,他们毕业后基本上就不会被分在一起了,不管愿不愿意,鼬一定得去朽木银嶺当队长的六番队;身为四枫院家宗家的独生女和这一代天赋最高的夜一,她的家人也不会让她去二番队之外的番队了。
浦原他倒是可以自由选择想去的番队,但是无论他去六番队还是二番队,三个人想要像在真央那样形影不离那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而后加入的卯之花也是个天才级别的人物,但是别看她表面上很温和的样子,真正的性子却很固执,一旦她认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说服她。
于是,在卯之花也决定不跳级,而其他人劝说无果之下,四个人就一起在真央待满了六年,最后才一起毕业了。
而这件事也让真央的很多学生和老师不解。
说起来这四人帮,鼬不是最帅气的不是最漂亮的不是最聪明的不是最温柔的也不是学习成绩最好的,可以这么说,除了家世,鼬还真的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而他们,当然也不是什么在意家世的人。
但是,在他们四个人里,竟然是隐隐以鼬为中心,无论做什么事,其他三人总是下意识地询问鼬的意见,以他的意见为转移。
其实三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鼬的看法,重视鼬的心情,这和单纯的友情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对此,他们发现心里并不排斥。
于是,几年下来,有意无意地,四人的这种相处模式就固定下来了。
毕业后,鼬进了六番队,成了一名普通的死神,即使朽木银嶺的脸色再怎么一天比一天难看,鼬也不去参加席位挑战,任凭朽木怎么威胁命令。
夜一进了二番队,而浦原在鼬的劝说下也选择了二番队,经过几年的努力,两人以让人震惊的速度分别成为了二番队队长和三席。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卯之花选择去了四番队,本来以她的实力还有更好的选择,但是当时还是真央四年级的卯之花找到的自己的斩魄刀却是治愈系的。
夜一和浦原都很为她惋惜,但是卯之花却非常满意的样子,笑容也比往常温柔了许多。
而卯之花可能真的很适合疗伤,没用几年,就已经升上了四番队的副队长,治疗能力离队长也不远了,升上队长,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二十六、即将出生的白哉
从真央毕业已经三十五年了,夜一已经当了好几年的二番队队长,毛躁的性子已经被磨去了许多,变得稳重和威严,有了队长的气势了。
二番队本来就在四枫院家的控制之下,再加上有了浦原的辅助,夜一在二番队中的威望越来越高,没有人再敢以她的年幼为名而阳奉阴违。
而如果不是二番队要求副队长必须由碎蜂担任,浦原绝度不会只当个三席。
而早就学会了卍解卯之花也在前任队长因公殉职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新的四番队队长。
两年前,按照鼬的安排,已经戴上伪装眼睛的蓝染入读真央,用了一年就毕了业,再次在净灵庭造成一阵轰动。
毕业后的蓝染进入五番队,在第一次的席官挑战赛上就直接挑战副队长,成功地以一名真央毕业生的身份直接成为了副队长,又一次打破了净灵庭的记录。
于是蓝染成为了仅次于现在的二番、四番、十一番队长和二番队三席之后的又一位天才,深受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的重用。
而虽然知道现在朽木家的不成材少爷实际上就是自己的哥哥,但是在人前,蓝染和鼬仍然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只是在无人处,蓝染对鼬痴缠更甚以往了。
只有鼬,依然没有参加过一次席官挑战赛,仍然是一名六番队的普通队员,而整个净灵庭都知道了,朽木家出了一个资质平平的少爷。
但是,在每周最少一次的四人帮聚会时,众人的中心依然是围着鼬转,这一点,几十年如一日的没有变化。
对此现象,二番队、四番队、六番队的队员那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人家一个愿打,三个愿挨,其他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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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到队里报道,有事就砍砍虚,没事就和夜一、浦原还有卯之花三人去酒馆喝喝酒,鼬的日子过得既滋润又安稳,转瞬间,一百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结束了队务的鼬像往常一样回到朽木家,但是当他路过主屋的时候,忽然感到里面朽木夫人的灵压有些奇怪,似乎还有另一股很弱小的灵压和她原本的灵压纠缠在一起。
若无其事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但是实际上鼬却在仔细感受那股奇怪的灵压。
忽然,鼬的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道光,因为他已经知道为何朽木夫人的灵压会和另一股弱小的灵压纠缠在一起了,那就是——
朽木夫人再次怀孕了!
联系到那个本来应该存在,却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的人,鼬猜测,她现在怀的十有八九,就是日后那个冷酷、严厉、却有着隐形妹控的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了。
一想即将到来的弟弟,即使是对朽木家没有什么归属感的鼬,心里也不禁升起了小小的兴奋。
倒不是说鼬重视还未出生的白哉多于蓝染,这些年来的相处,鼬早就把蓝染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了,在鼬的心里,蓝染的地位已经丝毫不逊于佐助了。
只是多了一个真正血缘上的弟弟,让鼬因为佐助而产生的遗憾能够减少一些,尤其是想到小小的佐助那可爱的样子,鼬对白哉的出生不禁期待起来。
但是事情真的会按照鼬的意愿而发展吗?白哉的出生,又将带来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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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这一点尸魂界倒是和现世相同,在鼬察觉到朽木夫人怀孕的第十个月,时隔百年,朽木家又一次经历了和鼬出生时一样的兵荒马乱。
但是,和鼬出生时不同的是,对鼬太过失望的朽木一家人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即将出生的婴儿身上。
朽木银嶺和朽木千圣更是在第一时间从六番队赶回来,守在朽木夫人的产房外。
因为灵压越强的女性死神就越不容易怀孕,而朽木家的媳妇一直都是女性死神中的佼佼者,因此,朽木家总是人丁单薄,最近这几代,宗家更是代代单传。
所以在生出鼬这么一个资质平平的孩子后朽木家所有人才会那么失望,因为鼬很可能就是朽木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了,而朽木家却容不得这样平庸的家主。
因此,在朽木夫人意外地再次怀孕后,朽木家从上到下那是草木皆兵,巴巴地盼望着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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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现在你不回去可以吗?他们会不会借这个机会再找你的麻烦?”
在常去的那家酒店里,鼬四人坐在一间包厢里,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几个下酒菜和几瓶清酒。
没有像其他三人那样自斟自饮,已经成为四番队队长卯之花不改其温和的性子,略带担心地看着面色如常的鼬问道。
“切,他们可能还巴不得鼬不回去呢!那群混蛋!”
“哐当”一声把清酒瓶子砸在桌子上,夜一难掩气愤地道。
虽然在二番队队员的面前夜一是个威严的队长,但是在自己的三个好友面前,她可是毫不掩饰自己那火爆的脾气,近百年来都没变过。
“鼬,这个孩子的出生会使你在朽木家的日子更难过吧?你要不要换个番队,虽说朽木家的人一般都在六番队,但是现在夜一和烈已经是队长了,应该可以想想办法的。”
浦原也难得收起自己慵懒的笑,认真地对鼬建议道。
再说之所以让朽木家的人进六番队,也是为了以后当上队长时能够在队员中有更大的威信,但是鼬这种情况绝对是个例外,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鼬能当上六番队队长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所以他想离开六番队的话说不定朽木家的人反而会更高兴。
当然,后面这些话浦原是不会明说出来的,但是在场的三人是何等精明,又怎么会听不明白他的未竟之语?
“说什么啊,喜助,你怎么能让鼬选择逃避,让朽木家的那些可恶的家伙称心如意?!”
二十七、白哉出生
夜一随手抓起桌边的一个杯子朝着浦原就扔了过去,仿佛早就习惯了这种“偷袭”,浦原熟练地一偏头,杯子就擦着他的头发砸到到后面的墙上,“哗啦”一声变成了碎片。
“呀啦呀啦,今天我们的饭钱又增加了!夜一,这份可得算在你那份上啊!”
浦原不正经地调笑着,仿佛刚刚的认真没有出现过一样。
有些事点到就好,浦原想要鼬知道的就是他们永远站在他身边,至于他要待在那个番队,是不是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换个番队,浦原相信鼬自会有自己的打算。
这些年的朋友可不是当假的,虽然鼬的实力依然这么不上不下的,但是对于他的头脑和处事手段,浦原可是非常相信的。
“算我的就算我的,四枫院家还不差这两个钱。”
发泄了一番的夜一也冷静了下来,没有了杯子,索性拿起清酒瓶子直接对着嘴灌了一口。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队长,解决了大大小小的事情不胜枚举,如果不是事情涉及到鼬使夜一关心则乱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冲动。
“鼬……”
欲言又止地望了鼬一眼,虽然明白浦原的意思,但是卯之花还是忍不住担心。
鼬在朽木家的不受重视在整个静灵庭都不是什么秘密了,本来他是朽木家宗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虽然被忽视、被漠视,但是这也就是极限了。
但是一旦朽木夫人生下的这个孩子的天赋比鼬高,而且是个男孩的话,那么鼬在朽木家的地位那就可想而知。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但是大家族的悲哀,没有真正生活在那里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不要担心,烈,这点小事我还是处理的了的,反正本来我就没对朽木家抱有多么大的希望,他们是伤害不到我的。”
为了安慰卯之花,鼬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而他也确实不担心,不但不担心,他反而有些期待着白哉的出生。
“我知道了,鼬,有什么需要我们的,你一定要开口说!”
侧头看着鼬那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卯之花心里一松,忽然就真的什么都不担心了。
对啊,自己怎么忘记了呢,近百年来,朽木家的无视、同队队员的排挤、其他番队的嘲笑,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吃过亏,什么时候受过伤?
自己喜欢的,不正是他那淡定、自信而且万事皆成竹在胸的睿智吗?
卯之花淡淡地笑了,终于又恢复了那个温和而淡然的四番队队长。抬手为坐在自己旁边的鼬斟满酒,鼬很自然地接过喝了一口。
对此,夜一和浦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从卯之花第一次奋不顾身地来就自己,鼬就对她这么做的理由有些奇怪。
而在接下来几年的相处中,不会掩饰、也不想掩饰的卯之花,她对鼬的心思不但是鼬自己,连夜一和浦原也看得清清楚楚。
对卯之花若有似无、试探式的亲近,鼬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两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听鼬首先表白,反正除了对鼬无微不至的关怀之外,卯之花并没有主动对鼬说过什么。
谁也不明白鼬是怎么想的,说他不喜欢卯之花吧,他又允许她的靠近;说他喜欢卯之花吧,他对她的态度也仅仅是比别人好一些,和对夜一和浦原差不了多少。
两个当事者一直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旁观者的两人倒是操了不少的心,然而除了着急之外,夜一的心里还隐隐的有些不舒服,甚至在鼬和卯之花稍稍亲近一些的时候有种想要把他们分开的感觉。
夜一自己弄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只当成一种好朋友要被抢走的别扭心态被她暗自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