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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他很警惕,尖叫起来。我连忙搂住他,待对面那位女士的视线移开才小声说:“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多高?”
我瞧瞧他的卷发和黑皮肤,于是先说了:“估计你爸爸挺显眼的。”
他推开我,像条愤怒的小狗,露出小尖牙恐吓我:“我爸爸会把你打成肉饼!他是名厉害的律师,会把你告得连条裤子都穿不起。”
我笑着吹了个口哨,说:“真酷。”
小男孩得意洋洋。
我张望着,新来的律师……应该急于交换名片。果然在一丰腴的女士旁看到一个黑皮肤的西装男,我给他指了指,小男孩眼睛立刻亮了。急着去找他亲爱的爸爸。
“你喜欢这里么?我有办法让你和你爸爸一起回家洗澡看电视。”我拦住他,笑眯眯问。
“是吗?”他怀疑地看着我,“看在你帮我找到我爸爸的份儿上我就和你说心里话吧。这儿一点也不好玩,除了你就没有其他小孩儿了。而且适应生总给我饮料喝,拜托,可乐才是我的真爱。”他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那你就告诉你爸爸,你肚子疼。”我给他指了指肚脐右下方的位置,“记得按住这里,边叫边哭。”
“这样不太好吧。”他怀疑地看着我,“我也哭不出来啊。”
“这简单。按着肚子转过去,背对着我。”我伸脚踹向他的小屁股,小男孩一个不妨跌倒了,正撞到额头大哭起来。
“哦漏。”我感叹一声,飞速拽着他的手半拖着跑向他爸爸。我们所过之处,犹如摩西分海,毫无阻碍到达目标面前。
将这个混合着眼泪鼻涕的小音响交到他爸爸手里,抱歉地说:“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喝了挺多饮料,刚才说肚子疼,在地上打滚。”说着我托着小男孩背的手一送,他跌倒在地上,像是他自己摔倒的。
“你看,他疼的受不了了。”我怯怯地顶着男人的目光。
“上帝啊宝贝你怎么了?谁能帮我打个电话吗。”男人跪下来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包住男孩的身体。
“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地址是……”旁边有人打着电话说。
我钻进人群里趁机离开。
这点小状况没有影响晚会的开展,这里的主人——前检察官讲了一大段无聊的话,身边竟然还有年轻女人说:“他真是位仁慈的长者,一生都致力于保护儿童权益。”
书里是怎么说来着?恋童癖隐于社会,他们会找一些能够近距离接触儿童的职业。例如教师、校长、儿科医生等等。
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他在可惜。
‘喔多么可惜啊,这么一个好货色年龄太大了,不合口味。如果早遇上几年……’
‘如果早遇上几年,我会像对那个男人一样阉了你。’
我冷笑,回到刚才蹲着的据点。翻来覆去数了三十几个人头,他终于到了。
他对我点头,示意我跟在他后面。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快走进公寓门口时断电了。后面惊呼一片,我没有回头,跟着他钻进房子里。
“到底怎么了?该死的,快叫电工!”检察官在漆黑的客厅里横冲直撞,他很容易就抓住了这个目标。
检察官的惊叫声断隔在他的暴力之下,我再一次体会到他的强壮。他拖着冲进半开的门,我跟着进去锁上门。
是个带着阳台的小隔间,绿色碎花窗帘和整整齐齐的书柜告诉我这不是检察官的地盘。我从窗帘后面找出一个女孩儿,她瑟瑟发抖着向我求饶。
“你负责她。”他说着脱掉检察官的衣服,中年男人裤链没有拉住,一扯就掉了,里面没穿四角裤,显露出丑陋的海绵体。
我别过眼,见他镇定自若继续用绳子绑住裸体男人的双脚,接着一脚踏上阳台把绳子搭到窗户上面的栏杆上,把男人倒吊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麻利,做完这些仅仅过了两分钟。
他用力扯着把绳子系到门把上,回头叫我:“你怎么了?快动手,我给你的刀子呢?”
我连忙掏出刀子对着女孩儿,她穿着睡衣式的短裙,堪堪盖着臀部。因为紧张和害怕,她颤抖着,裙子遮不住裙底下的肌肤,露出大腿和隐私部位。
她金发散落着,面带不正常的潮红,蓝眼睛浅的近似透明,胸部扁扁的。
我慢慢靠近,发现无法和她的眼睛对视。她明明差多了,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起布莱克。
“嗨布兰德,明天来我的酒馆参加主题舞会怎么样?”
我回过头,把刀子收起来对他说:“我们得把她放了。”
他正擦着手,听见我的话大笑重复我的话:“我们把她放了?”他瞟眼我身后,说,“你眼光不好,还不如之前的。”说着摇摇头,夺过我的刀子左右各一刀,划伤倒吊的昏迷男人的大腿。应该是伤了大动脉,鲜红的血像水龙头里的水一样冲刷而下,瞬间男人全身都是血了。
他回头观察我的表情,继而满意一笑:“你来试试。”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接着刀子权衡两秒钟,就走过去,踩上窗台刀子划上了男人的海绵体……
男人痛醒了,他大叫着睁不开眼,血黏住了他的眼睛。这么大的呼救声,虽然随着血液大量流失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们暴露的事实毋庸置疑。
他瞥我一眼,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冲过来揽住我的腰爬出窗户停到了右侧。他在楼上留了个绳子。
“咚”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撞开了。可我们可怜的检察官脚上拴的绳子正巧是系在门把上的,因此绳子一松,悬在半空快要休克的男人一头摔在阳台上。
我发誓我清楚地听见骨头折断的声音。他那可怜的颈椎骨……
这一切他全都预料好了。
我讽刺地小声哀叹着,他就在我身后无声笑着,颤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忽然他“嘘”了一声,我立刻禁声,正见窗帘被拉开,一个男人探头朝下面看着。而只要他向着边扭头,就能看见我们。
我紧张地一动不敢动,他在我背后轻微地动了,像是摸到腰部,掏出了什么,我一看,是手枪。
男人终于缩回去了,我听见他说:“逃走了。”
有女人尖叫声大喊着不可能,我听见是那个女孩儿。
“我们走。”他率先顺着绳子爬下去,我跟着。晚上黑暗实在是很好的隐蔽工具,即使有手电筒也能轻易躲过去。
而就在他们忙着修理电路的时候,我们已经开着车远去了。
路上我想起今天在我手里逃过一劫的女孩儿,她没布莱克漂亮,也不聪明。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由她联想起她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卖蠢犯二拯救不了我可怜的评论区一片荒芜,那么大家默默看文,默默等更吧……怎么可能!【抠鼻
磨人的小妖精们,快点出来亮个像,不然我就继续虐儿子不让他和Reid父子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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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终于
59。
第二天报纸就登了昨晚的案子,大写加粗的标题写着“有史以来最大丑闻”。
昨晚目睹命案的人太多了,更何况还有一个未成年少女是活生生的人证,检察官的同伙根本来不及粉饰太平。报纸上说当时就有人报案了。
之后法医给出的报告结果是大动脉割裂失血过多,真正死因却是颈椎骨骨折压迫血管造成的脑缺氧死亡。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有小道消息称第一时间赶到的人中还有检察官的妻子,这位可怜的夫人听说这个结果当场昏倒,醒来就被逮捕了。这又是因为第二份报告了。
警局检查了受害人养女的伤势并询问当事人,得出检察官夫妻二人伙同作案,长期猥亵殴打侵犯幼女的结论。这位夫人将被送往法庭接受审判,往日苦苦营造的声望轰然倒塌,舆论一边倒,甚至第二天就有人们游行来强烈要求对其恢复死刑。
至于作为此件案子的始作俑者,我们两个正穿过热闹的游行队伍转移据点。这种混乱的场面帮我们躲开警察的盘查,很容易就逃脱出来。除了警探们一心一意急着抓捕我们,大多数人还是更关心葬送在检察官夫妇手里的儿童的触目惊心的具体数字。
“他是谁?”虽然系着安全带,但急驶的车子拐得像山羊的肠子让我有点想吐。
“老熟人。”他不时注意着车镜,终于不再尝试“漂移”,加大马力驶上高速,抽空点了只香烟,说,“你知道,如果你像我这样恋旧不爱四处漂流,狩猎多了总会有几条讨人厌的斑鸠跟着你。”
不是斑鸠是鹰。那人是警探,他那双鹰一样的眼睛捕捉到我了。
我打开车窗散开烟味,想想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了。
车虽然上了高速,半途他又接着绕回原来的小镇了。等见到那所熟悉的旅馆上方竖着的飘荡的旗子,问:“还有什么事吗?”话音刚落车子就直接把旅馆甩在后面了。我回头瞟他一眼,没再问。
“我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兴致勃勃的样子让我不敢打断他,夹着腿憋住尿意,期盼着车子快停下来。
我从不知道这个小镇还有如此远的地方,等车子在一座公寓远远停下,我迫不及待下车准备撒尿。
“快上来小子!”他小声喊我,语气很不耐烦。
“就一会儿。”我哀求着跑向路边远离路灯的灌木丛,脱下裤子放水。
呼,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刻之一。
“你是谁?”我穿好裤子,回来路上发现路边趴了一条小狗,路灯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见它是棕色的卷毛,安静地瞅着我。
我简直心都要化了。虽然它和杰瑞一点儿都不像,但我想要它。我试探着把手伸过去,它嗅嗅舔了舔我的手。于是我把它捧起来往车那边走,谁知道它突然扑腾着响亮地吠起来。
“你做什么?快把它丢了!”我看不清停在暗处车里的情况,但这并不影响我了解他的厌恶和急躁。
“我会养它的。”我捏住小家伙的短嘴架着两条前腿跑,刚好到路灯下,却被后面一声喊叫住了。
“布兰卡,快回来!”手里的小家伙呜呜哀叫着扭着头要咬我,我一个不妨松开手,它扑腾着从我两腿之间跑走了。心中大叫不好,硬着头皮准备趁机溜走,那个女人又喊:“站住!”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我转身瞧见是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身上穿着碎花围裙,脖子脸上都是皱纹,法令纹很深。
“唔。”我回头看看他,没想到他把车伪装成没人的样子。于是我扭着手指头偷偷打量着周围。
“新搬来的吗?”她探头看看我身后的车,说,“前阵子经常看见这车,我就猜是要搬过来的新邻居。你父母呢?”说着伸手要拉我的手臂。
有人帮我想主意实在再好不过。我语焉不详地点头,躲过她的手,但是她像是不知道我的抵触强硬捏住我的肩膀。
“夫人,你弄疼我了。”我皱着眉抬头看她灯光下通红的脸。
“夫人?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子。”她捏我的脸和脖子,啧啧赞叹,“皮肤真好。先来我家做客吧。”说着扯着我的手臂拉我走。
她捏疼我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她。我回头看,车里却没有动静。他默认我跟她进去?
布兰卡,现在我知道它是个小姑娘了,在女人另一只手里哀叫着,像是在忍受什么酷刑。
我扭头看它,提醒说:“夫人,你勒疼它了。”
女人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把布兰卡丢给我说:“那你抱着吧,你这么喜欢她……”
我心虚地脸红了下,捧着小姑娘,她这回态度挺好,舔着我的手。
女人把我拉近门,迎面而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睁大眼睛瞧着我的双手,像是看见了外星人似的飞奔回房里大声喊着:“布兰卡,快看!有个傻子让小布兰卡舔他!”
“说了不许称呼那条爱吃|屎的狗为我的名字!”一个女人抓狂地喊着冲出来,大约20岁的模样,看见我和小男孩搂在一起哈哈大笑。
“他们很热情吧。”中年妇女终于松开我的手腕,对这姐弟俩针对我的嘲笑视而不见,“我去做晚饭,也许你可以在这儿尝尝我的手艺。”说着走了。
我默默把布兰卡放在地上,面无表情礼貌地问了卫生间的位置,刻意瞟眼这个姐姐的胸部(她没穿内衣),对小男孩笑了笑,小布兰卡甩着小尾巴舔起他的鞋子。
慢悠悠洗着手,听着小男孩在后面蹦跳着催我快一点;他姐姐早就第一时间尖叫着捂着胸口回房了。
这所房子简直乱极了,遍地都是玩具脏衣服零食,没有下脚的地方。小男孩跳到算是脏衣服堆积的看不见原色的沙发上叫我来坐。
我正想着该怎么办对面窗户出现了一个手掌,是他。
我对小男孩说要上大号,他舔着手指头上的零食说我得出去拉屎因为马桶坏了有一个月了。我刚刚看见了,于是点头走出门口,听见他在我后面喊着别用藤蔓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