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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东方眼圈周围的淡淡阴影,小忠犬心疼了、自责了;东方都是为他了才没休息好,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其实也不仅仅有点心疼,不可否认,还有点甜蜜!东方是为他,而且只为他!
轻轻地在东方眼睑上印了一个吻,笑得满足。
下一刻对上东方平静的眼眸就笑不出来了;偷亲被抓个现行,可是。。。有那么一点尴尬的!
偷亲?偷亲!他干嘛要偷亲,东方是他娘子,他干嘛要用偷亲这个词呢。
吧唧,一个湿漉漉的吻印上东方脸颊;对,就是这样,要光明正大的亲!
小孩子气般看着东方,又带着些洋洋得意。
看到叶言如此,就知道这人根本没把半莲生放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事他一人烦恼就够了,叶言就这么开开心心地生活就够了,余下的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转眼看见叶言那小人得志的样,教主大人不平衡了;冷漠道“你漱口了没。”
漱口?不,不是。。。这有点不对啊,经历种种波折以后,终于确定关系的两人,在清晨醒来以后,不是应该来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最好再擦枪走火什么的。
电视剧和小说里不都是这样的吗,现在这是闹哪样,闹哪样!!!
只能说,理想永远是攻,现实一直是受!
受到沉重的打击之后,叶言认命地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个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情趣,不懂浪漫的娘子大人啊!
随即,又来了精神,生龙活虎、打了鸡血般;“娘子,为夫服侍你起床。”
期待的眼神,让教主大人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再加上那句“娘子”让他乱了方寸;可是想到上次的束发,东方觉得坚决不能纵容叶言!
嗯,不能纵容;“不。。。”对上某人闪亮亮的眼睛,结果本来要脱口而出的拒绝,最终还是变成;“那你还楞这干嘛。”
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
算了,他应该相信叶言不会连穿衣这点小事都搞不定的,上次的束发只是意外,凑巧而已!
而且叶言自己是短发,不会束发的话,很正常,不足为奇!教主大人努力的为自己做心理建设,找各种理由为他家未来相公开脱!
教主,你是选择性的忘了,当初在山洞时,叶言的衣服每次都是你为他打理的吗;还是,你相信在这段时间叶言已经学会是怎么打理古代这繁琐的衣物了。
半响之后,唯一可以和东方脸色相媲美的,恐怕只有日月神教厨房的锅底了!
他就不该对他有太多的期待,看着还在笨手笨脚系腰带,结果越弄越糟的叶言;又看了看外面的日头,他的耐心彻底用完了!
“算了。”推开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叶言,对外喊了句;“清瑶。”
看着清瑶快速地为东方整理好仪表之后,小忠犬更失落了,一个人默默跑去墙角画圈圈,嘴里还念念有词。
失落的叶言一直在早膳结束,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昨天不还是在山下的客栈吗,怎么挣开眼就换个了地方?
“夜里,山下不安全。”东方没有告诉叶言,昨晚是他亲自抱着叶言上山的,当然叶言的粗神经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无所谓地点点头,叶言倒是没多在意。
“你想学武功吗。”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过;只不过在叶言受伤事件之前,不从重视 而已!
以前他太自信,以为能保护好叶言;猛然之间被一棒子打醒,他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他也会有疏忽的时候,这次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学武?”有些疑惑,东方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东方看出他是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奇才,所以要教他武功吗。
别扯了,生活又不是小说,他这个运动白痴,爬点山就喘个不停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武术天才。
每个男人都有个武侠梦,不是每个人都这个幸运能够穿越到武侠世界;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要还是不要?
东方的武功有多高,叶言很清楚;他同样也很清楚,东方绝对会是个好师傅。
原著里,任我行和令狐冲两人联手,在东方手里都讨不到好,由此可见那句“日出东方,唯吾不败”绝对不是吹的!
东方不败的天下第一,不是充话费送的,也不是上厕所捡的!
他是真正的第一,真正的强者,能有这么一个人教导武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现在机会就这样摆在叶言面前。
学武这条路并不轻松,叶言清楚在这个以武力说话的世界,随随便便就能弄死他的人,实在太多了,说白了,他目前还处于弱者的行列。
他是个男人,他也想做强者!他也。。。想要保护东方,有朝一日能够和东方并肩!
好吧,和东方并肩神马的太扯淡了;那咱就退一步,东方不是天下第一吗,那他叶言就做天下第二好了。。。…_…#
叶言,其实你本来就是天下第二啊!天下第一“二”!
“现在开始学不会太晚了吗。”书上不是说,习武都是要从娃娃抓起的吗;不对,好像不是这么说的,不过大致意思也差不多。
“不算太晚。”只不过要多吃些苦头罢了,这话东方没有说。
因为他清楚,一旦说了叶言那个货,肯定就不想学了;他虽然不舍得叶言受苦,但是为了防止以后位置的变数,舍不得要也舍得!
“好”因为兴奋声音都拔高了不少,“好,我想学,不过,我要你教!”
“嗯,等你伤好,我就教你。”东方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在后面伺候的清瑶,心里一惊;这叶公子在教主心里恐怕不仅仅是个男宠那么简单!
不然,一个男宠就是再得宠爱,教主也不会亲自教人习武,最多指导一番!就连当初几位夫人都没有这恩宠,这叶公子。。。
叶言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决定了一件大事,也同时决定了他日后习武的痛苦!
用完早膳,喝了药,东方又亲自给叶言换了药,两人才一起去书房处理教务!
叶言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痂,平一指的药自然不差!
只不过后背上的乌黑,让东方怎么看,怎么碍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舌草。
叶言现在在日月神教虽然不是什么大身份的人,但也是有身份的人!好吧,这话有点拗口!
东方这个铁面上司可不管叶言还是伤患呢,就直接把人拉去书房;其实吧,东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教务,但是如果有叶言陪着的话,恩,教务神马的,也没那么讨厌了。
叶言之前一直不知道总管到底是干嘛,现在终于知道了;就是总共只管理日月神教所有鸡毛蒜皮、乱七八糟的小事!
亏他之前一直以为,总管大概就类似于现代的总裁助理一类,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依旧埋在厚厚的账本之中,叶言在心里默默留下两行泪!
这些厚厚的账本记载的不是什么重要账目,既不是底下商铺收入,又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收入,全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开支;例如,每个月小厮、丫鬟的薪俸,例如,教内各位堂主、长老每个的开支。。。等等,诸如此类的小事。
什么总管,这根本就管家婆嘛!
管家?管家!
恩,就是管家,他是在给东方管家!给东方管家!重点是,东方!
一想到东方,叶言什么幽怨也没了,他现在表示他特别喜欢给东方管家!
“会不会觉得很烦,不想做的话,就。。。”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会烦啊,怎么会呢。”给你管家,我怎么会觉得烦呢!
诧异地看了叶言一眼,不再说话。他以为叶言处理这些小事会觉得索然无味,就连他自己也不喜欢这些教务;本来说,叶言要是觉得繁琐的话,就不用做了,扔给杨莲亭就行了。
让叶言当个挂名副总管,每天就和以前一样陪着他;反正他也没怎么指望叶言工作什么的。
“教主,杨总管求见!”清瑶在门外禀报。
杨莲亭?他来干嘛?
“传。”想到昨夜,暗卫和他禀报的事,眼神暗了下来。
一听到杨莲亭的名字,叶言就反射性地拉响警报;虽然现在这个人,对他没什么威胁,东方有不喜欢他;但是,叶言可没忘了,这个杨莲亭对东方意图不轨的事!
《东方不败之娶个教主回家过年》亓虞 ˇ第二十五章ˇ 最新更新:2013…10…18 21:22:12
杨莲亭上来就是诉苦,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当然对叶言和东方来说全是废话。
唯一能引起两人注意的就是;杨莲亭。。。似乎毁容了!
好吧,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把似乎两个字去掉;对,没错,我们亲爱的杨总管毁容了。
不是只有女人才在乎容貌问题,男人也同样在乎;杨莲亭本身的样貌就不差,颇受少女欢迎,教中不少情窦初开的侍女对他芳心暗许;如今毁了容连贴身婢女都对他唯恐不及 ,如此巨大的反差让他怎么能接受。
说来也巧,本来以叶言的粗心大意是不可能得手;但是,只能说杨莲亭的运气太背了。
总之,这是个悲伤的故事。
那天,刚好东方把教中大大小小的长老、堂主、护法,也包括杨莲亭过去;说了一堆 废话,然后重点就是宣布叶言正式成为日月神教中的一员,担任副总管。
平一指向来是个不受约束的,一般教中会议他是从来不参加,趁着那会儿时间,带着叶言跑去杨莲亭院子里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最终的结果很不尽人意,叶言那个笨蛋把一切都搞糟了;不仅把药粉、药膏什么的全弄错了,而且还没把作案现场清理干净,为受害者留下了凶器物证。
多一个总管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本来一个的工作要分给两人做,也意味着本来手里的权利也要分给两个人!
杨莲亭被分了权自然很不高兴,一路上黑着一张脸回到院子里,没进房间一会,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甩杯子的声音。
等他消了火,桌子上说来也巧,就只剩两个药瓶了;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叶言忘记带走的罪证。
本身那瓶也没剩多少了,看到房间又多了瓶药膏,杨莲亭被怒火冲昏头的脑子也没多想,以为是侍女拿过来的,当即把魔爪伸向叶言为他特制的那瓶。
随后的事情可想而知。。。
刚擦过药,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半夜,杨莲亭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就连忙唤侍女掌灯。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也仍然改变不了杨莲亭毁容的事实。
东方仔细地观察下杨莲亭的脸;确实,也挺惨的,被药膏腐蚀的地方大约有半个拳头那么大,本来一张也算得上英俊的脸,变得这么惨不忍睹。
心下本来对杨莲亭的不满,也消去了几分。。。
罪魁祸首叶言也很奇怪,这杨莲亭不免也太不得人心了吧,得了那个小心眼的家伙,把他整成这样,看他脸上的疤。。。其实是被泼硫酸了吧,腐蚀成这样。
这娃,在一旁毫不留情、毫不要脸地幸灾乐祸,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出自他本人之手。
眼角忽然扫视到,东方一个劲地盯着杨莲亭看,少年醋劲就上来了;杨莲亭现在这张脸,有什么好看的,能比得上他这么白白嫩嫩吗。
心里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杨莲亭给赶出黑木崖;都被仇家毁容了还不老实,竟然还敢跑来勾引东方。
眼睛滴溜一转;“哎呀,东方,我伤口好痛。”
底下在东方看不到的地方,死命地掐大腿,立马眼框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看着东方。
东方也早就受够了杨莲亭的啰嗦,叶言这一句话算是火上浇油,当即不悦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杨莲亭本来还在孜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