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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楔子
大漠,黄沙漫天,正是夕阳红,一直烧到天空与草原的尽头,一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手拿木盆,看着眼前的骏马直愣愣的出神着。只见那少年浓眉大眼,生的颇为忠厚老实。
这骏马生得极美,通身毛赤如血,奔跑起来更是迅疾如风,世间罕见。
但见大漠风沙更甚,少年不远处的一个蒙古包里传来一位女子的呼喊:“靖儿,快回来,该吃饭了!”
少年如梦惊醒,看看天际的红日,再看看面前顽皮蹭着他的小红马,他叹气,拉着红马的鬃毛,把它带到槽内,然后自己进了蒙古包。
不用多说,谁都知道这少年正是金庸笔下的后世鼎鼎有名的大侠郭靖,只不过他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少年孩童。郭靖虽笨,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也会烦恼,也会愁眉苦脸的吃饭时心不在焉。
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是妖怪吗?还是神仙?
郭靖正胡思乱想着,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木碗跌落地上,饭菜撒了一地。他惊慌而不知所措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只见李萍微微叹气,起身,就要收拾,郭靖匆忙凑过去,帮助母亲收拾残局。
“靖儿,我知道你不是个练武的料子,但娘也不想让你以后连父仇都无法得报!你必须勤练苦练,才可不辜负我和你六位师父的一片苦心啊!”李萍黯淡的说着,她看着郭靖唯唯诺诺点头的样子再次叹了一口气,她的儿子什么都好,只是太过愚笨,难成大器。
郭靖端着手中新盛的饭菜,脸色暗了下来,默默吃着,不再作声。
郭靖这一段时间过的十分不好,六位师父对自己的不争气心中郁结,但因郭靖听话,也没有把气撒到他身上,而郭靖心中也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所以对师父和母亲的殷切期盼总是心怀愧疚,这也导致了他狠练武功,身上出现诸多伤痕,可练武总是急不来的,这一阵子,郭靖的勤加练习,没有让自己的武功变好,反而有后退迹象。
第二日清早,郭靖听着帐外小红马的嘶啼声从睡梦中转醒,他起身梳洗,对母亲道过别后,走出帐篷,他今日还要和七师父学越女剑法。
躲过小红马的亲昵,郭靖翻身上马,径直朝六位师父所在的帐篷
奔去。不是没有看到小红马一下子萎靡下来的精神,可是自己心中仍有忌惮防备之心,昨晚,那个人又出现了。。。。。。
近日,每晚,待郭靖练完武睡下后,总有一个人出现在他身旁,为他平日里练武所遗留下来的伤痕上药。这个人为郭靖做这样的事,起初郭靖发现后,心怀感恩的想要找到这个人,表示感谢。
可在几天前的晚上,郭靖闭眼静等恩人到来时,却发觉是小红马进了帐篷,它用脖颈蹭了蹭‘睡熟’的郭靖,然后后退,下一秒,就有一个滑嫩的手带着清凉的药膏,给郭靖宽衣上药,直吓得郭靖浑身冷汗,闭目凝神,不敢出声。
他只听那人说什么麒麟,什么会吓到的,声音异常温柔低哑,有着说不出的磁性,让人不自觉的放松,生出亲近之感。
第二天,等忐忑不安的郭靖对上了亲昵的小红马,他心中更是困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虽笨,但在理智回归后,也大致了解那人说的意思恐怕是指他是麒麟。但等郭靖问过有时也教他书本知识的二师傅朱聪,师傅只是骂他不争气,不专心练武,却问这些个东西。
郭靖只好闭口不谈,可心中甚是苦闷,但晚上来人没有恶意,郭靖也渐渐消了胆怯排斥之心,只是少年心气,他对麒麟一事更是好奇。
这天清晨,韩小莹教了他越女剑法中的两招。那招“枝击白猿”要跃身半空连挽两个平花,然后回剑下击。郭靖多扎了下盘功夫,纵跃不够轻灵,在半空只挽到一个半平花,便已落下地来,连试了七八次,始终差了半个平花。韩小莹心头火起,勉强克制脾气,教他如何足尖使力,如何腰腿用劲,哪知待得他纵跃够高了,却忘了剑挽平花,一连几次都是如此。
韩小莹思想自己七人为他在漠北苦寒之地挨了十多年,五哥张阿生更葬身异域,教来教去,却教出如此一个蠢材来,五哥的一条性命,七人的连年辛苦,竟全都是白送了,心中一阵悲苦,眼泪夺眶而出,把长剑往地上一掷,掩面而走。郭靖追了几步没追上,呆呆的站在当地,心中难过之极。他感念师恩如山,只盼练武有成,以慰师心,可是自己尽管苦练,总是不成,实不知如何是好。
他正傻傻出神时却见一旁小红马远远跑来,眼中似有关切,郭靖心中顿生火气,他的一切浮躁,皆因它而起,可对方却一无所知,不过郭靖不懂发火,也不会,所以他只是闷闷的瞪了一眼小红马,然后自己发狂般向前奔去不见了。
只留下小红马在草原上静立,它目送郭靖离开,待对方身影消失不见后,小红马一个转身,原地竟出现位一袭白衣的青年男子临风而立。
看那青年男子端的是好相貌,双眸明若寒星,乌发在风中飘扬,如天山寒雪般的肤色让他略显冷冽,但只见他唇角微勾,一切冷漠皆是不见,似是融化的热泉让人全身上下都暖暖的,慵懒的淡笑,他轻叹着。
“郭靖。。。。。。”
又临傍晚,郭靖走在回蒙古包的路上,心中想着今日见到的怪人,思量一阵,决心今夜去赴约。
时间晃眼即过,等郭靖匆匆出门后,他也不曾发觉,除却今早见过小红马,它竟有半日未出现了。此时的郭靖正兴奋的往那道士说的地方赶去,他心想或许可以问问那人,麒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郭靖身上多处还带着淤青,他望着崖顶咬牙,忽然间生出了一股狠劲,奔到崖下,攀藤附葛,一步步的爬上去,只爬了六七丈高,上面光溜溜的崖陡如壁,寸草不生,哪里能再上去一步?
不可再上不可再下,正是绝境之中,郭靖忽然想起四师父说过的两句话:“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心想左右是个死,与其在这里进退不得,不如奋力向上,当下拔出短刀,奋力爬了起来。
时间飞逝,忽听崖顶上传下一声长笑,又听得那道人的声音说道:“把绳索缚在腰上,我拉你上来。”
郭靖一喜,连忙答应,又因那人听不清切,他将绳子连扯三下,身子忽如腾云驾雾般向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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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初见
NO。2 初见晚上,郭靖在马钰道长的指导下,学会了缓吐深纳的呼吸方法,他静卧在崖顶,崖顶上寒风刺骨,但因丹田中一股暖气上涌,倒也不是无法忍受。那马钰道长命他睡觉,郭靖依他所言,缓缓睡去,一觉醒来,东方已经微明,一片乳白色。马钰道长命他明晚再来,并叮嘱郭靖不可向他人提及此事。郭靖离开后,走在茫茫草原上,只见远处一团红火向郭靖冲来,他呆了一呆,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竟是自己的小红马向他迅疾奔来。他茫然不知措的站在原地,才发觉自己全然忘却了要向道长询问的事,小红马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已到了郭靖面前,亲昵的用脖颈蹭蹭他,并舔了舔郭靖因昨晚攀崖而满是伤痕的手的手。“。。。。。。小红马”看小红马眼中关怀的情绪,郭靖心中一暖,迟疑的出声叫它,小红马听到郭靖的呼唤,欢快的一阵嘶鸣,四蹄乱踏着,并时不时用头部顶顶郭靖。“走!”看到小红马如此兴奋,郭靖脸上也不自觉的洋溢出笑容,他翻身上了马背,一声吆喝,便被小红马带着朝家里前进。郭靖有些愧疚的心想,小红马对我如此情真意切,我也不可轻易辜负与它才是,万物皆有灵,这是二师父常说的话,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要问问道长,麒麟是什么?郭靖彻夜不归,他母亲也没有追问缘由,只是叮嘱他要听师傅的话,勤奋练武。还没到练武的时间,郭靖趁母亲做早饭的时间,出了帐篷,他带着小红马,想要给它刷背。初日的阳光正好,暖和的日光照在身上说不出的惬意,郭靖打了水,仔仔细细的给小红马刷着后背,小红马顽皮的把水朝郭靖身上洒去,把他弄的浑身是水,郭靖已经习惯了小红马这样,他熟练的脱下衣服,与小红马嬉戏起来,少年浑厚的笑声在草原上回响着。。。。。“别闹!”郭靖尴尬的推开舔舐他身上伤痕的小红马,一晚过去,他的额头、手臂、大腿上的丝丝血痕已变做片片乌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阻挡着小红马伸过来的头颈,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三师傅教的金龙鞭法怎么也学不会。小红马不依的伸出舌头,来舐他的大腿,神态十分亲热。可郭靖只觉得浑身酸软,就连练了一天的武也没有这种感觉,他连连摆手,用力推开小红马,他通红着脸似是喃喃自语着:“我要去吃饭了!”话毕,他拿着木盆转身朝蒙古包走去,留下小红马站在原地用温柔的、心疼的眼神注视着郭靖。饭后,大漠的上午,他与六位师傅习武,因为昨夜的打坐练气,所以今日状态极佳,本来劲力使不到的地方,现下一伸手就自然而然的用上了巧劲。六位师傅自然是心花怒放,高兴不已,只当他是到了岁数,勤练之后,终于豁然开窍。因为郭靖今天学得很快,所以六位师傅在他下午练完午后特别开恩允许他去和蒙古小孩子玩一会儿。这时,郭靖也想到了昨天和华筝一起收养的那对幼雕,所以也没有推辞,而是骑着小红马,到蒙古人的集聚部落去找华筝了。“驾!驾!”只见远处,娇俏可人的华筝骑在匹青骢马上,对郭靖疾奔而来,“郭靖!郭靖!你怎么在这呢?我都找你一整天了!”华筝对郭靖说着,只见她撅起小嘴,满脸的不高兴。她跳下马来对着郭靖小红马就是一鞭子。“别!”郭靖拉着缰绳匆忙躲过,小红马跃起前蹄一个转身便轻松躲了过去。“喂!你别躲!”华筝急道,但身后又有一人骑着骏马驰来,他正是郭靖的安答托雷,他在马上一跃跳下马来,冲到华筝和郭靖中间,面对华筝说:“妹子,你别胡闹了!”“哼!”华筝面色不渝的瞪了一眼托雷身后的郭靖,‘刷’的转身,对着自己的马就是狠狠一鞭。“郭靖安答,真是抱歉,我妹子太娇纵了!”托雷怕郭靖生气,便解释着。郭靖虽也不悦,但只是笑了笑。华筝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鞭下去,脸色也好了起来,她窜到托雷身后,对郭靖笑着叫道:“郭靖,你怎么都不来找我?那白雕你也出力要养的!”郭靖挠挠后脑勺,对华筝说:“我要练武!”这华筝妹子虽然娇纵,但也是心善的,郭靖早就习惯了她的公主脾气,对华筝的迅速转变也没什么意外。“练武?我看是被你的师父们打吧!”华筝笑眯眯地说,忽又变了脸色,鼓着个脸娇嗔着:“你的六个师父是怪人,你也是怪人!”郭靖摸不着头脑,不解对方怎么又生气了。托雷笑了笑,他自然是明白自家妹子的心思,可也不好说什么,郭靖生性醇厚,对儿女私情什么的,全然不懂。“你们不去看看吗?那对白雕可真是喜人。”托雷转身上了马,对两人一声吆喝,便自己向前驰去。待托雷走后,华筝笑吟吟望着他,似是对郭靖又似是对自己柔说着:“我们养的那对白雕是一对呢!”说完便满脸通红的转身,轻轻一跃,跳上马背,急驰而去。郭靖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驾着小红马,跟了上去。帐内,华筝手拿锦帕,打了几个结,对着两头小白雕不住的逗弄着,两只幼雕啾啾鸣叫着,可爱极了。郭靖接过一旁托雷递过来的已经切碎了的肉块,他道了声谢,把手中的肉块给雕儿喂了过去。托雷又拿过来一个玉质的臂鞲,对郭靖微笑着说:“安答,这个拿着,可以等雕儿长大后,可以拿着驾鹰用。”郭靖皱着眉迟疑的看着托雷,没有去接,他受大汗的恩惠已经够多了,娘常说做人不可以不知节制的索取他人的帮助,这是不对的。托雷看出了郭靖的心思,他转了个心思,把臂鞲塞到郭靖手里,说道:“这个给你,下午陪我射箭吧!你已经好久没去了,哲别师傅早上还问到你呢!”郭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最近被师父命令过要停了学箭的。不过师父说了今天可以自己安排,郭靖认为自己应该可以陪托雷练箭。“你们练箭,我要去看!郭靖你再来个一箭双雕吧!我要看!我要看!”一旁华筝欢快的拍手说。就这样,他们到了射箭场,练了一天的箭。已到黄昏,大草原上一轮红日正徐徐落下,漫天飞扬的黄沙,肥美的绿草,为这大漠增添了中原所没有的迷人景色。郭靖向托雷和华筝道了别,他今日还要赴约前去崖顶。走出射箭场,郭靖到处也没发现小红马的踪影,心下疑惑,可看看天色,时间已是不早,心道这小红马必是耐不住寂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