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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完全把白灵山遮住,浓烈的妖气让天空都暗了下来,完全找不到奈落的城堡所在。
这种情况,即使是桔梗也皱眉了,要清理出一条可以通过的路非常花时间,也不明智,说不定还会被无数妖怪围攻,脱力而死。
在犬夜叉做了一阵无用功后,他们只得暂时找了一间无人居住的草屋歇息,等着奈落接他们进去,或是四魂之玉消失,当然后面这要求几乎不可能实现,被桔梗省略了。
事实上我今天的确不会放他们进来,谁叫他们来得不巧,正好赶上我的朔月之日。
主角之所以被称为主角,当然是他们超强的运气,本来预计前一天到达的,我还可以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结果犬夜叉在追踪途中发现了那座被屠杀怠尽的死城,多管闲事忙了一晚,再来又遇上了桔梗,耽误的时间到达后就已经是朔月之日了……我不会说我又忘了这天……
妖力渐渐减弱,猛然想起这是半妖每个月都有的那么一天,于是所有计划全都搁浅,本来还想趁热打铁把戈薇MM的心里防线彻底打破的。
再次庆幸自己的英明果断,完整的四魂之玉果然引来了无数的杂碎妖怪,还好我的结界经得起考验,所有怀有恶意的妖怪全都无法突破那强大在的结界,只能聚积在外面。
起先有不少人吓得惨叫,后来发现这些妖怪进不来才安定一点,而经过了一夜之后,有些胆大的会时不时出结界砍妖怪两刀再飞快地躲进结界,总体来说他们已经不再害怕,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密密麻麻的妖怪已经把天空都遮住了,明明该是阳光灿烂的正午,偏偏白灵山的结界之内却像是夜晚。
火光在城堡里四处跳跃,和着不久前挂上去故意做成骷髅模样的风铃轻响,越来越有阴森的感觉了。
在这种光线下看书无疑是折磨自己的眼睛,我已经申明让人不要来打扰我,所以现在身边连个下棋的人都没有。
无数莹火虫在那棵透明的琉璃树旁边飞来飞去,看久了有点发困。这就是无所事事的下场了,除了吃就是睡,不幸一点的话大概会和某种动物一样长出满身横肉——万幸我现在是妖怪。
一不注意就睡着了,但有人靠近还是会醒的,就比如现在,虽然他走过来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
把自己关在房间一天的赤子已经出来了,大概和四魂之玉已经交流完感情。看上去没向玉随便许愿也没把玉当成妖力增副器,这点从他灵魂还在并依然保持着17、8岁的身体就知道。
“玩够了?”挑眉接过赤子递过来的四魂之玉,那玉还是紫黑色的,只是我手指碰到的一瞬间有股微弱的刺痛,这让我想起了当初一次接触四魂之玉时的感觉,只当是因为妖力太弱而被拒绝,没多想。
说起来不知睡了多久,外面一片漆黑不好判断,妖力几乎没有了。
“我看到了我的愿望。”四魂之玉把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全都展现出来,以幻境的形式把他困在里面,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不会放过这明晃晃的美味,妖怪的本性本来就是纯粹而直白的。
赤子占有性的俯下身,在对方皱眉拒绝前就一口咬上了那外露的颈部大动脉,鲜血的气味更让人兴奋。
有点后悔把斗鬼神扔给神无保管了,反击未遂就被镇压,说话之前先疼得哼了一声——任谁被咬下一块肉都会痛的吧!
“今天是朔月之日,也是你最弱的时候,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抛弃这半妖的身体,但正好给我可趁之机。”赤子雪白带着浅紫的长发已经长到腰迹,此时他们散落着挡住了他半张脸。
我很想告诉他这身体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绑定了,奈何现在完全痛得说不出话来,赤子这家伙已经把我的肩骨全部咬碎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妖怪强悍的恢复能力是一种痛苦,特别是在行刑的时候。
我死死拽着赤子身上宽松的白色和服,痛得只知道喘气,突然想起某天把还是婴儿的赤子气得咬掉了我几根手指后,他诅咒着说总有一天会把我连皮带骨头全都生吞下去,我还以为是玩笑,结果是玩真的啊
以前不是没见过飞坦用刑,但用在自己身上就不怎么美好了,我决定不玩了,准备把放在赤子身体内的心脏捏爆,去下个世界。
手刚摸到他胸膛就忍不住抽搐地拽紧了他衣领,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苍白,任谁被突然穿透胸膛并被五指在其中搅来拌去都不会好受的。
“果然没心脏,那就用这个代替吧!我稍稍在上面做了点手脚。”赤子扯过紫黑色流露出不祥气息的四魂之玉,把它塞进胸口的血洞,满意地看着血肉自动合拢,一点也看不出有伤痕的样子。
我知道赤子做了什么,却无力阻止,四魂之玉被推入胸口,那微弱不明显的刺痛变得剧烈,我很想把它重新挖出来,双手却被死死固定住,连移动都难。
剧痛让我蜷起身体,恍惚间我似乎觉察到四魂之玉的心跳,似乎它的心跳就是我的,每清晰一点就由无数记忆和怨念灌注到灵魂里,比以前刚穿到奈落身上还要痛苦百倍,因为留在四魂之玉里面的怨念太多了。
然后,在我看到美丽的手持双剑的巫女和一群有碍观瞻的妖怪时,那痛苦终于结束了。
赤子抱着已经平静下来的人回了房间,很少见到此人如此脆弱的样子,也许是以前他给人的印像太过强势,所以现在这种脆弱反而让人觉得心动。
赤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利用他朔月之日失去妖力的大好机会,把这具身体用四魂之玉融合,这样他就永远只能保持这个失去妖力的样子,就好比把老鹰关起来并把它的翅膀折断。
而且为了防止四魂之玉被他拿出来,赤子特意抽空去找到了金祸银祸两兄弟,让四魂之玉吸满了那世界上最强的羁绊之血,现在就算是赤子本人也不能把奈落的这身体和四魂之玉分开。
玩火
天快要亮了,琥珀从浅眠中醒来,望了望妖怪慢慢减少的白灵山方向,那里隐隐露出的城堡一角就是他们这次的目的地,属于奈落的城堡。
他曾经在人见城呆过一段时间,当然也知道奈落在白灵山也修了一座居住地,只是一直不曾来过罢了。
琥珀小心翼翼地触碰沉睡中的珊瑚——也许是因为自家弟弟在身边,她睡得格外香甜——虔诚而悲伤地凝视着,另一只手安抚着不小心醒来的云母,唤来它友好的磨蹭。
今天是朔月之夜,半妖的犬夜叉失去了妖力变回人类模样,由桔梗和弥勒出手在这间小屋张开了结界,看起来非常不友好的鬼蜘蛛守在桔梗身边,半点心神都不分给愤满的犬夜叉。
自从回到姐姐身边并复活之后,琥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偶尔会让其他人忘记同行有这么一个人,每次姐姐用欲言又止并不解的目光看着他时,他都只能扯出一抹不算好看的笑容。
没人知道奈落之所以这么清楚犬夜叉他们的每一次行动并加以破坏时,是琥珀暗中报的信,这是他回到姐姐身边的代价之一,另一个代价则是不要让姐姐对奈落拨刀。
只是每次报信之后都石沉大海,奈落似乎并不在乎犬夜叉他们的行动,这才让他没被怀疑。
但是,自从上次奈落假死之后,每次行动受阻已经让姐姐喜欢的法师怀疑,弥勒看他的眼光渐渐改变,偶尔一闪而过的深思让他更加沉默。
他不想撒谎,也不想让姐姐难受,所以只有闭口不言。
事实上,有很多次他都明里暗里示意姐姐和他一起回除妖村重新生活,姐姐总是摸着他的头同意了,但要在奈落消失之后。
琥珀知道,姐姐无法放下被灭族的仇恨,就如他怎么也忘不掉那天手刃亲人的血色之夜。而且——琥珀看了看抱着禅杖休息的法师——就算为了这个男人,姐姐也不会轻易后退,哪怕这男人身上被奈落下的诅咒已经解除了。
昨天,在到达白灵山休息的这晚,琥珀已经向姐姐最后确认了一次,她认为要是不埋藏掉一切的罪魁祸首奈落,就无法重振除妖师一族,也无法重新开始生活。
了解到这点的琥珀笑了,决绝地笑。
他以为他可以重新开始新生活,忘记一切罪孽,哪怕只有他和姐姐还有云母,只有他们三人的生活也可以是幸福的,就像他这个已死的人又奇迹般重新活过来一样。但是,他小看了姐姐那颗复仇的心,也忘不了自己的罪恶,越逼近白灵山,他就越痛苦,痛苦得让他觉得这才是活着,而不是他的那些可笑妄想。
是的,妄想,他这种罪孽深重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幸福,更何况还是一个已经死亡的亡灵。
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包括血液的飞溅,姐姐的眼泪,被几十支箭穿心慢慢断气的难受感。他躺在冰冷的血液中,呼吸微弱到不可闻,看到地狱的小鬼用锁链将他一层层绑起来,慢慢拖向旁边洞开的深渊。没有人可以救他,因为连他自己都放弃了,甚至开始期待他在那漆黑无底的深渊内会不会和亲人们团聚。
——我亲爱的姐姐,梦该醒来了,不管是你还是我。
琥珀笑啊笑,笑出了眼泪,不过他是真的很开心,就算会在那个世界遇到那些要将他分尸的村民们也会很高兴,终于要结束了。
琥珀再次望向窗外,天空已经泛起了白,原来天要亮了啊!
白灵山某间主卧内,昏迷了一晚的奈落动了动手指,然后缓缓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装饰,这是我的房间,我现在正躺在昨晚行凶人的怀里,以一种比较,嗯,暧昧的姿势。
昨晚这具半妖的身体和四魂之玉融合的痛苦就不说了,为了好受点,我的灵魂逃到了四魂之玉内,见到了和一干死不了的妖怪打得难分难舍的翠子小姐,然后开始在不断的被打扰中反省。
做人果然不能玩过火,当初把心脏扔到赤子身体里只为了以后救他一命或者被我杀掉,其实我很想在杀掉他其实是自杀之后对他得瑟地说一句‘什么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之类的东东,然后再欣赏一下他那张粉可爱小脸的表情的,现在一切都毁了。
自从昨晚被赤子暗算后,刚刚我醒来就试了试这具身体,发现妖力和灵力全失。这代表我不能再碰邪气伤人的斗鬼神,不能再用那些奇怪却有趣的符纸,不能召唤式神,除了身体还能像妖怪一样快速自生外,我现在就跟一个人类差不多。
说实话,我并没什么不满的情绪,就算被赤子暗算也只是我太纵容了一点,嗯,应该是自大,果然不该小看任何一个对手。其实我不太喜欢老大这个位置,纵观全局的能力我还差一点,秘书勉强可以,不过我不喜欢太累,所以我比较欣赏躲在幕后看戏喝茶的那群人,生活成那种样子也就是赢家了。
但是现在一切都打破了预计,想象一下现在的我,你觉得这种战斗力和人类差不多持平的我能破开赤子用龙肉做成的身体?要知道,就连桔梗那样的高手也得连续射出十几支破魔之箭才能伤到鬼蜘蛛,果然龙的防御能力太强了。
伤不了心脏代表我还得继续待在这具身体,这没什么,主要是赤子的行动太奇怪了,就算想杀我也用不着四魂之玉吧?而且他明明知道四魂之玉控制不了我,为什么还任由四魂之玉和这半妖的身体融合?
“我知道四魂之玉控制不了你才决定这么做的。”拥有读心术并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赤子为我解惑,原本白白嫩嫩的小手变得修长,指尖摩挲着四魂之玉应该在的位置,“它控制不了你,却可以影响你,特别是你现在这种失去了净化力量的时候。”
“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四魂之玉不是告诉你了吗?”赤子掀开没什么作用的薄被,露出下面暧昧交错的肢体,比如双腿间被强行插/入其中的另一人的腿,原本穿在身上的深色和服有一半都脱离了原本的位置。
我承认赤子说得不错,四魂之玉的确对我存在影响,这从我以前吃了不少杀殿的豆腐来看就知道了,没有四魂之玉的话,我大概不会碰杀殿一根狗毛。
现在,四魂之玉接收到赤子邪念并扩大其影响,身为宿主的我第一个受害,一股强烈的欲念从心底引发,老实说我真没想到赤子对我居然会是欲念。
作为一个被扳弯并开过荤的成年人来说,这种欲念太熟悉了,那种滋味就像毒品,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戒不掉,更何况我来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禁欲。
身上传来湿润有力的撕咬,这刺激了我试图抵抗的理智,喉咙干涸微张,心痒痒的,恍惚地看着那雪白带着浅紫的长发晃动,露出一段看上去很可口的肌肤。
眼神暗了暗,顺从本能,一口咬上那白嫩的肌肤。我大概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