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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应他的爆发,旁边传来另外两股强大的妖力,不一会儿就完全清理掉了没剩多少的妖怪,前几天那种被妖怪遮天避日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不出所料,另外两股强大的妖力就是犬夜叉和鬼蜘蛛发出来的,此时17、8岁的赤子穿着白色的浴衣高高立在天空,俯视着下面一群人。
皱眉撇过犬夜叉一行,赤子对着桔梗和鬼蜘蛛两人点头,在前面带路,“走吧!”
“喂,等一下,别无视我!你们把戈薇怎么了?”犬夜叉愤恨着追上来。
“反正你也不相信我说的,还是你自己看吧!”赤子懒得理犬夜叉,当初他嫉妒过犬夜叉,凡事总和他对着干,但现在他一级戒备的对象是杀生丸和白夜,谁还管这只脑袋不好使,冲动又喜欢冲到最前面的傻狗。
哼了一声,赤子没入白灵山山脚的结界内,鬼蜘蛛和桔梗依次进入,追着赤子并炸毛的犬夜叉砰的一下撞到了结界被反弹到几米外,弥勒和珊瑚还有七宝也是如此。
“诶,你们不进来吗?”抱着云母的琥珀发现其他人都停在后面,疑惑地问,云母也疑惑地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看起来非常可爱。
“有结界,而且很强大。”弥勒伸手贴在空中,就像有什么透明的墙壁一样。
“有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琥珀后退几步停在弥勒身边,他的半边脑袋穿过了弥勒怎么也过不去的结界。
“怎么会这样?”弥勒沉思。
犬夜叉倒顾不上那么多,让其他人让开,他举起变成红色的铁碎牙,用专门破除结界的妖刀砍下去。
结界和妖刀接触的地方闪出亮眼的火花,几乎瞬间,犬夜叉再次被结界反弹,呛咳着烟尘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看,那是什么?”平时最活泼好动的七宝不安份地四处乱转,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了重要的东西。
七宝指着一块打磨得非常平整的石板,石板上刻着几行字,跟在七宝身边的珊瑚随即念了出来。
白灵山进入需知:第一,不得怀有恶意。
第二,不得毁坏里面建筑。
第三,如果要进入白灵山中心城堡,不得对其主人或家属动武。
违者,轻者被白灵山拒绝入内,重者不留全尸。
“……”
“也就是说,我们要进入这结界,必须不恨奈落?”七宝转着圈圈眼问。
“不,应该不单是这样,这种约束有很大的漏子可钻。”弥勒沉思着回答。
“谁管那么多啊!我要进去救戈薇才行。”犬夜叉吼着再次提着刀冲过来,意外没遇到任何阻碍,害得他用力过度跌倒了。
“诶,怎么回事?”犬夜叉摸不着头脑,但他很快就兴奋起来,“哼哼,这次看奈落他们还往哪里躲!”
犬夜叉高兴地往里面冲,结果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排斥出去,重重摔落在弥勒身边,“怎么回事?明明我刚刚还在里面的?”
珊瑚也不明白,弥勒则恍然大悟般敲了敲手,“我明白了,刚刚犬夜叉急着救戈薇小姐而忘记了对奈落的恨意,所以结界判断他无恶意放他进去了,但是之后犬夜叉又记起了那恨意,所以被结界给扔出来了。”
“也就是说,我们不要让自己对奈落的恶意露出来,像犬夜叉那样换个方向也可以,这样就能进入结界了。”弥勒无奈地总结,说是好说,但做起来就难了,更何况这里还有被奈落灭掉全族的珊瑚。
一行人安静下来,努力控制着自己对奈落的恨意,如果连结界都进不去,那就别谈报仇了,估计连奈落的面都见不到。
唯一可以自行出入的琥珀自告奋勇地去探路,他骑着变大的云母,在一行人的注视下飞入白灵山重重树林遮挡的后面,慢慢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上。
珊瑚捂着突然跳得飞快的心脏,有种不祥的预感。
弥勒之死
在主角一行人中,最早成功的便是心思缜密能屈能伸的弥勒了,所以当他真正穿过结界后,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
白灵山本是白心上人安置即身佛的圣域,任何污秽都不能近身,被奈落种下同样圣属性的蓬莱枝后,便成了现在这样子。
结界内的空气比外界更有灵气,在此长期以往住下去,妖会渐渐褪去污秽之身修为更高,人类则更有可能成为圣僧,肉身成佛什么的都不是梦。所以,被奈落允许进入的几只小妖才会安安份份守在这里,这对它们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
弥勒是个有能力的法师,他当然很快便发现了这里的不同之处,不由对奈落选择这个地方深思起来。
还不等弥勒想出个所以然,在此处久等又得了奈落许可的雪女便施施然走过来,每走一步便带出漫天飘雪。不一会儿,这里就由深秋变成了隆冬,不远处的树梢被白雪覆盖,还簌簌地往下掉,站在结界内的弥勒很快便被积雪埋了脚。
一个肤如白雪的美丽女子披着斗篷缓缓走来,身上的雪色和服几乎与满地的雪景融为一体,唯一的亮色便是那艳红的唇了。
这女子一来,风雪便停了,弥勒呆呆地望着那走到他面前的女子掀下斗蓬,扬起一抹熟悉而温婉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弥勒。”
“你,是你……”弥勒失了魂般呆呆念叨着,回忆起了这女子是谁。
那是7年前的事,小弥勒刚丧父没多久,不想待在梦心大师旁边,便赌气开始出门游历兼修行。
在这个战乱的时代,一个无依无靠的菜鸟法师自是没人相信,不出几月便饿得晕倒。时值隆冬,大雪封山,如果没人发现的话,大概要明年开春才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
就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这个心地善良的独身女子。
这女子本是大户人家,因战乱波及便携家逃走,父母已亡,不出意外的话,留下的家产足以这女子安然过完这辈子。
这女子心眼好,见不得有人受苦,经常做些善事救济周围人,而且把一些因为战乱和妖怪失去亲人的孩子捡到家里抚养,虽然累了点,但很是知足。
这次,见到昏迷的小弥勒自然也就捡回家了。
小弥勒在温暖的屋子里醒来,然后被美丽温婉的女子亲自服侍着喂了热汤,心下一酸,不可自制的想起刚刚离去的父亲和无缘的母亲,不由得哭了出来。
当时这女子便把他搂在怀里安慰着,让他从心到身体都暖起来了。
这女子给了他想都没想的母爱,但那女子一听这话便装作生气,说把她叫老了,小弥勒立刻嘴甜地改口叫姐姐,逗得她笑得妩媚,看呆了当时还不色的小弥勒。
于是无家可归的小弥勒就暂时住下来,帮着女人打扫屋子,照顾一群比他还要小的孤儿,有时候还会陪着女子顶着风雪出门换粮食和拔野菜。
刚刚继承来自父亲的诅咒,小弥勒右手上的风穴小得可以,又被梦心大师封印住,所以他根本不懂得将来这个诅咒带来的痛苦,和这个大姐姐还有一群小不点生活得很和谐。
日复一日,当女子亲自为他缝了一套漂亮的冬装后,笑盈盈地摸着他的头让他快快长大。被梦心大师平时不着调的行为耳濡目染,早早被吩咐找个媳妇的小弥勒红了脸,扯住女子宽大的袖袍,吱吱唔唔说等他长大了娶她好不好。
女子美丽的脸上也带出了粉色,微笑着点了点头。此时小弥勒14岁,已有了以后英俊的样子,女子18,古代剩女现代刚成年,都是大好年华。
然后,这日子过得更舒心了,但在某次和女子出门觅食时,弥勒不幸跌落结着冰的山泉,回来后便发起了高烧。女子无法,吩咐其他小孩子暂时照顾着,自己去村子里看看能不能拿到药草。
可惜的是,村子里同样没有药草,女子只得冒险进山,在雪地里一寸一寸地找着救命的药草。折腾到太阳落山,又疲又乏的她在下山时未站稳,从悬崖跌落,背后的竹篓和好不容易找到的草药撒了一地。
恰好梦心大师找到离家的小弥勒,阴差阳错救了他一命,可是一屋子的小鬼等到天明都没见收养他们的大姐姐回来,哭闹起来。
小弥勒也很担心,天刚亮就拖着体虚刚退烧的身体缠着梦心大师将他带入了山,小鬼们已经从村子里打探出消息说大姐姐进山采药了。
找了一段时间,连小妖都用上了,他们只找到遗落在山腰的竹篓和药草,估计凶多吉少,但就算如此,却是连那女子的连尸体都找不到。
连着找了三天,小弥勒哭得稀里哗啦,受不住地再次发起烧来,后来被梦心大师开解,走上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那些小鬼头则被同样受过恩惠的村民们接走了,顺便给这女子修了一座空坟,每年唉叹着上贡,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啊!
渐渐的,弥勒便淡忘了这件事,把那女子和那漫天的大雪封印在记忆的最深处,只是偶尔见到雪花便心情低落,总是会忆起那个在自己生命中可以说是转折的女子。
如今,却再次相见,明明不曾期待,却还是忍不住奢望这不是一个梦。弥勒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喜悦中,忽视了面前女子一身淡淡的妖气,失魂般被牵着往白灵山深处走。
“放开他!”珊瑚大喝一声,为了救自己喜欢的弥勒,脑子一热就闯进了结界。
雪女暗暗扫了一眼闯进来的珊瑚,黯然了一下,然后朝着他和同时闯进结界的犬夜丸吹着气。本来已经停下的风雪从那张红艳的双唇中呼出,离得近的两人更是被冻成冰雕,她这才收手,牵着失魂般的弥勒越走越远。
而动了杀念的两块冰雕又被结界自动掀了出去,犬夜叉已从冰块里挣脱,很快也把珊瑚放出来,徒留一地碎冰和着开始融化的雪地,弥勒和那个如雪的女子早已不见了。
一路无人打扰,雪女将弥勒带入自己的小屋,安置好他,便开始忙碌起来,又是烧水又是做饭,整个一新婚妻子模样。
一切如此美好,弥勒被重逢的巨大的惊喜砸得忘了身处何处,砸得忘了自己的同伴,砸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无悔。
等到伺候完弥勒用食净身,雪女正抱着一堆衣服准备浆洗时,屋外传来不怎么温柔的砸门声。
雪女对着弥勒歉意一笑,掩门出去了,从微开的窗户望出去,她正和一个与赤子几分相似却呆滞无比的男子交谈,隐约听到什么要吃龙肉火锅,很快那机械似的男子便离开了。
脑子浑浊的弥勒清醒了几分,被那长得和赤子有几分像的男人一刺激,他已经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原因,追着奈落和赤子进入白灵山救被撸走的戈薇,顺便见奈落。
小心控制着自己不要对奈落流露出恶意,免得被再次扔出白灵山,这次弥勒清楚见到进来的雪女身上那显眼的妖气,不由得眼神一暗,欺骗和愤懑让他黑色的双眸染上风暴。
那个如雪的女子是他不愿触碰的痛,已经把这雪妖当作奈落特意派来的手下,弥勒不愿意把这美好的记忆被奈落那双污手沾染,不可抑止地狂怒起来。
“你是奈落派来的吧!给我变回原样,不许污染这张脸,她不是你们这些妖怪可以恣意侮辱的。”怒极的弥勒也没用禅杖,直接愤恨地晃着那雪妖的身体,再也没一点怜香惜玉之心。
“妖怪?”雪女如雪般莹白的肌肤又苍白了几分,打击过头般往后跌落,好不容易扶着墙壁稳住,抬头便见到弥勒那愤怒无感情的眸子,一下子捂着心口滑坐在地。
“是啊,我是妖怪……”雪女自嘲地笑起来,看上去摇摇欲坠,狠狠闭上眼,两颗晶莹的冰珠滑落。随后她睁开那双漂亮的眼,声嘶力竭地开始低吼,“我就是妖怪,你这个法师怎么不杀了我!杀了我啊!”
弥勒不禁被镇住了,心头那股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觉得有什么弄错了,不由得无措地跪在雪女面前。
“弥勒,弥勒,弥勒……”雪女眼神有些涣散地抚着那张比记忆中长大些的脸,痴痴的笑着,“我还记得你说你长大后会娶我,我很高兴啊,你真的长大了,但为什么你身边已经跟着一个女孩子了,为什么?为什么!”说到最后,已然又开始疯狂。
弥勒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他突然抱住那个冰冷的身体,紧紧的,像是自言自语的问着,“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已经……”
雪女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又大笑起来,狠狠推开自己身上的弥勒,面色狰狞地和弥勒面对面。
“死了,我已经死了,早在那天掉下悬崖就死了!”雪女又哭又叫,“你知道吗?自己一个人呆在崖底,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吃掉却不能离开,担心你们又看不见,没人来找我,没人找到我,直到有一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啊,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是人啊!我可以离开了,但每到一个地方就大雪封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