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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消炎的药吧^_^”
“你想……啊!”冰冷的手指突然伸了进去,男人仰起脖子,痛呼出声。
“老师,这里好紧,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你乖乖吃药才行。”少年视线一转最后放在架子上那些透明的玻璃器皿上,随手拿了个直径2。5厘米的试管,轻轻一捏,试管变成了一个对穿的玻璃管子,他在男人惊恐的注视中将那跟管子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红肿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被撑开,冰冷的玻璃管慢慢的进入他的身体,他以为快受不了的时候,玻璃管却不再动了。
少年将那些白色的药丸一点一点的通过那玻璃皿倒进了他的体内,然后突然地抽、出了管子,满满的药丸紧紧的包在了里面。
男人闷哼一声,又很快地咬紧了下唇。
少年亲了亲他的嘴角:“老师,不要总是这样诱、惑我哦~”
这个魔鬼!变态!男人在心中呐喊。
溢满透明液体的金色眼睛带着憎恨和愤怒,像快燃烧起来一般美丽,因为隔着一层水帘,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温柔的、湿润的……太阳。
少年眯起了眼睛,漆黑的双眼晦涩不明:“老师,我们来做点适当的运动让药物消化的快一点吧。”
他在男人的惊呼声中握住了那软垂的【】,熟练地搓揉起来,无论男人怎样不甘,最后依旧有了反应,即使这份反应让他痛苦不堪,除了紧闭双眼,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少年此时此刻掌控者他的全部,无论精神还是肉体。
【】顶端已经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老师,它在哭呢,是不是也不舒服?”他的语气充满关心,表情依旧恶劣。
“受伤了吗?还是说里面受伤了?我来替老师检查一下吧。”
不再有动静,他睁开眼睛,看着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根细细的铁丝,正在用酒精消毒,见他望着他,笑容明媚:“老师,再等等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少年说着已经走了过来,在他的怒视中压紧了他的双腿,然后一只手握住了他挺、立的【】将细长的铁丝对着【】顶端的那个小孔一点一点的伸了进去。
“唔啊啊——不要—住手!”
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撑开,痛苦让男人浑身颤抖,少年无动于衷,专心致志的做着他的检查。
铁丝行驶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已近奄奄一息,不再挣扎的身体虚弱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金色的碎发紧贴着汗湿的脸颊,脸色苍白异常。
似乎做得有点过分了。
少年停止了手里的事情,轻轻触摸男人精秀的眉眼,满是怜爱:“老师,对不起,弄痛你了,不过生病,就要治哦。”
少年一手扶住那软、垂的【】另一只手摸索着伸到男人后面,稍稍用力,手指就已经伸了进去,那些药丸似乎还未融化完全,他一点一点的将它们掏了出来,男人在这种缓慢的近乎折磨的动作中,呻、吟压抑而痛苦。
突然,细小的□变得高昂起来,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某一点后,恶劣的笑容再次染上少年的脸颊,他恶作剧般的在那个地方挖掘起来,男人即使咬紧了下唇,呻、吟依旧。
隐忍着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想要狠狠摧残和蹂、躏的气息。
“老师,你夹的太紧了,我的手指都快断了,有这么舒服吗,那么这样呢?”他微微用力,按住了那个地方,开始旋转般的摩挲。
男人的呻、吟开始带上哭腔,并不受控制,前面的【】也抬起了头,因为不能释、放,渐渐地如同他的脸色一样开始变红,欢、愉痛苦的表情在那张秀丽异常的的脸上有些过分的致命。
少年依旧不肯停下来:“老师,你只要求我,我就让你出来好吗?”
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男人坚持着最后的尊严摇了摇头。
一丝阴狠慢慢的爬上少年眼角:“老师,你YD的身体似乎很不满足我的手指呢,那就换个让老师更加舒服的东西吧。”
在男人惊惧的眼神中,少年脱掉了裤子,露出了早已硬、挺的事物,那绝对不是一两个玻璃皿的直径。
一声哀鸣还未出口,就被少年的亲吻堵了回去,随之而来的,还有撕裂的剧痛。
以及少年梦呓般声音:老师,我喜欢你。
【作者废话】
写到这里已经开始忐忑了,虽然我觉得已经很压制很克制尽量河蟹了'不能尽情很憋屈啊喂!'但还是心慌慌啊泪,这个系列估计就叫做“老师,我喜欢你”,走18·禁无节操无剧情漫画风。
实在不敢造次了,怕被JJ捆绑'锁'。
暂时就先到日常二吧,其他以后蛋疼了有时间有精力再写OTZ。
28二十八
'BT: 领导;请您慎重一点、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基层行吗?'
抱着我的人居然是飞坦!!!
我愣了片刻伸手摸了摸飞坦的脸,然后狠狠的掐了下去。
飞坦把我往地上一丢,石门关闭的声音和他怒气冲冲的声音同时响起:“你找死!”
我确定了真的是飞坦无误后立刻对他露出了一个虔诚感激仿佛见到耶稣降临人间的表情:“飞坦,你真是个好人!”
飞坦盯着我看了半响;摸了摸衣领没摸到;脸一红转一边看墙壁去了,完全一副不想再理我的状态。
……我能把这个当做害羞吗o(╯□╰)o
西索用他伸缩自如的爱把我拉了过去;很自觉很自愿很主动的变成了躺椅。刚耍完帅;现在浑身没得劲,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人就觉得有点精疲力竭,下次再也不做这种2B的热血派了。
西索伏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下次当着主人的面勾引别人就杀了你哦~”
我刚才还困倦的想睡;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绷紧了脊椎,因为西索游离在我脖子那里的扑克牌还有丝丝故意泄露出来的杀气。
靠!这家伙说变脸就变脸啊,尼玛劳资什么时候当着你的面勾引别人了!呸!老子当着你的面勾引别人又怎么了!家养的红杏都会出墙呢!呸!谁他妈是家养的红杏了!
西索不是个好归宿,我觉得我应该及早弃暗投明,比方说刚才英勇大义救了我一命的飞坦……我看过去正好对上飞坦阴鹫的暗金色的眼睛,刚才还看着墙壁不鸟我的人此刻恨不得把我盯出一个洞来。
之前的友好难道都是我的错觉吗?
变化系的人真是不好惹!
我又只能乖乖的在西索面前装绵羊虚以委蛇委曲求全了Orz!西索对我绝对服从的态度很满意,为了表达他愉悦的心情又把我搓揉搓瘪了一番……靠!你他妈玩上瘾了是吧。
我努力无视掉在身上乱摸的那只手,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到我们现在所处环境中。
经历了刚才的大屠杀,现在大家身上没一个干净的,不过气势完全没有松懈丝毫,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烧杀抢劫的强盗土匪们。
疤头从进来起就一直在围着中间那个圆盘打转,从他的脸上估计是看不出什么来的,我只能用他耗费的时间来推算了,估计有点麻烦。
现在想想我对这个遗迹还真的所知甚少,唯一的信息就是从师傅那里听到的,而且貌似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个遗迹到目前为止历经四百年,不知道是谁建的,什么名族什么国家什么人种,完全的一无所知,这种情况下师傅也敢进来冒险真不愧他脑抽的作风,更要命的是我那个混帐爹!他简直是在用他的绳命证明什么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真不想承认他是我爹。
疤头转了半天,终于停下来了,然后用他漂亮修长的应该去弹钢琴的手指敲了敲圆盘。
咚咚咚三声回响在这个狭小的石室里。
众人凝神屏气等着领导开口发言。
结果他一拳头砸向了圆盘,我以为会有什么暗器飞出来结果什么都没有,疤头神色如常的从被他砸开的圆盘里掏出来一个东西,一个轮盘,接着是一本泛黄的动一下就会灰飞烟灭的书。
我们围着轮盘盯着这两样东西。
待看清那本泛黄的书上面那几个字时,我真不知道现在该摆个什么表情。
那上面清清楚楚的用天朝的汉字写了几个字:航海日记!
我确定我脸上的表情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火眼晶晶的疤头看到了,他微笑着问我:“小草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对吧。”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我权衡再三,绝定坦白,因为现在的处境他们出不去我也出不去,而且我比他们还急,我是为了救人他们是为了刺激好玩随便捞捞宝贝,这不能比。
我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下,这本日记破损的太严重了,看的异常艰难,貌似是一个从海贼王那里穿过来的人,不,应该说他先穿了海贼王再穿了全职猎人,言语之中全是对娜美的思恋,很好,一个和我一样沉迷者小野猫的汉纸。
日记的最后讲述了他们为了寻找OPICE遇到了风暴,他和SUNNY号的成员失散了,流落到了这个荒芜的小岛……之后就没了。
喂喂喂!你至少告诉我他们最后有木有找到Onepiece啊!我这一辈子已经没机会追到海贼完结了QAQ。
“这上面什么都没说,只讲了他对他恋人的思念。”我说的是实话,另一半估计说了他们也会觉得是天方夜谭。
疤头没做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开口问我的是侠客:“小草很厉害呢,连这种文字都认识。”
我笑容一顿抓了抓脸打了个哈哈:“不过是从我师傅那里学来的一点皮毛~”
金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把他拿出来当挡箭牌,而且因为他的某些惊天动地的作风很容易让人信服。
果然,侠客笑了笑,不再问了,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玛奇,后者虽然皱着眉,但是什么也没说,所以这关暂时过了。
疤头把玩了半天那个轮盘,然后拿起来走到了石室的某个地方,我看过去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个凹进去的石壁刻画,然后就见疤头把那个轮盘按了进去,不偏不倚,刚好对准。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凭着什么直觉在行动的,要不是因为是穿的知道富利奸把这个人设定的牛逼哄哄智商逆天冷静异常各种开挂以及boss必须死在主角手里或者是其他一定跟主角有关的定律,我真的很想对他说一句:领导,请您慎重一点、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基层行吗?
可是我忘了,猎人这部漫画本来就充斥着各种不可思议,他的故事主线不是主角打败反派boss,而是让主角去找爸爸!
它是个感人至深的关于亲情的一个骚年如何拯救失足父亲的治愈系漫画啊!
所以疤头把那个轮盘按进去之后三秒,我们这个石室就开始晃荡了。
晃荡了大概五秒后,三束刺眼的金光从头顶射了下来,有人拉了我一把,眼睛再次适应四周,才发现拉我的人是西索,疤头他们也被罩在了另外的两个圆阵里面,这个圆阵有点像死神里面出现的反膜,窝金的超破坏拳砸了半天纹丝不动,我想着要不要用炸弹试试,结果它却旋转了起来,连同我们一起!
高速旋转产生的晕眩过后,我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一个仿佛是用水砌起来的圆球里面,西索已经在球壁上扎了许多张扑克牌,扎到最后他都开始摆拼图了,球依旧完好无损。
我正准备伸手摸摸它,还没碰到球面上突然跳出来一排红色的数字,从30开始往下倒数……计时器?
这么高能?啥玩意?
我这么想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串电子音:
【传送时间还剩20秒,请做好准备,19;18,……】
西索也停了下来,估计听到了和我一样的声音。
我们大眼瞪小眼,魔术师突然弯了弯嘴角笑了起来:“有趣~”他话音未落困着我们的水球就爆裂了,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瞬间灭顶,我因为猝不及防被迫喝了好几口水,以为会窒息的时候,后脑勺被拖住,然后嘴上就附了个柔柔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睛,西索那货的睫毛近在咫尺。
我有些诧异,西索这是在给我……做人工呼吸?
可是你丫能别把舌头伸进来吗?
伸进来也就算了,能别在我嘴里乱搅吗?他搅得还不过瘾,含着我的舌头又吸又允,我真担心他其实是想吃了我的舌头,这种人工呼吸法是个SB也知道不对劲了,他x的吃我豆腐!
我手脚并用想要踹开他,西索纹丝不动,还在我舌尖咬了一下,那么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来一下想想就疼啊!他一只手拖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改成环住我的腰,这下贴得太紧了,又是在水里,我更加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