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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又是这该死的“伸缩自如的爱”!他恨死这种能力了!尼玛,他肯定了,这货绝对是西索没错,要不然谁他妈有这么讨厌的能力!
后者捏着他脖子,拇指在他喉结上摩挲,眼神带着某种怀恋,却偏偏声音深冷:“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金发的小鬼,举着一把奇怪的激光枪站在我面前…居然想要保护我…”脖子上的手指慢慢收紧,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开始出现草曾经无比熟悉的兴奋,魔术师想要收割猎物时的兴奋,“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就像这样……一点点的杀了他!”
浓厚的杀气刹那从这个男人身上冒了出来,脚边那个少年几乎在瞬间就因为承受不住高强度的念压而晕了过去,草费力的抓住脖子上的那只手,肺部的空气只剩下一口的时候,一巴掌朝西索脸上挥了过去。
红发的男人脸侧向一边,松开了手指,草捂着脖子,咳得满脸通红。
肺终于开始发挥它正常的运作时,草听到耳边略带笑意的声音:“说谎的话,会受到惩罚的哦~”
十指在键盘上飞舞,键盘被敲击后发出的声音在昏暗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屋子里没有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的光和从破旧的窗户那里照射、进来月光。
黑发的少年坐在墙角临时搭建的砖头凳子上,这个空荡的房间里除了四堵斑驳的墙壁,什么也没有,墙角的阴影里,蜷缩着一个小孩子。
糜稽扫了角落一眼:“我已经说过了,我不需要同伴,为什么不走。”
角落里的孩子似乎蜷缩的更小了一点,一双比之发色还要浅一点的栗色眼睛在黑暗中因为带着水光,微微发亮。
“不要赶我走好吗?我绝对不影响你们,一个人出去他们会杀了我。”孱弱的声音和祈求的神情,活生生一个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
然而黑发的少年却只是冷笑了一声:“这一招对我没用。”
“我知道你在找班达瑞现任家主的资料,关于这里的一切我都知道,如果留下我,对于你就草不是更方便吗?”
少年声音变大,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倒有了一点豁出去的谈判意味。确实如他所言,他在找西索的资料,而且至今毫无线索,对于怎么把小草弄出来毫无头绪,包括他的大哥现在的情况。
自然不能贸然行动,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虎落平阳被犬欺。
墙角的少年见对方不再说话,知道他刚才说的话让对方产生了动摇,再接再砺:“那个红头发的男人没有名字,这里的人都称呼他为K,是三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后来凭一个人的力量杀掉了班达瑞所有的当家,坐上了现在的位置,喜怒无常,也不太爱与其他两家互动,只知道一点,他喜欢金发金眼的男孩子,实力目测是三大家族中最强的。袭击我们的人是穆达家族的人,因为在三大势力中最弱,所以要依靠最强的存在……没有我的帮助,你如果想救回你的同伴,只会事倍功半。”
“你似乎对形势看得很透彻。”
“因为我要活下去。”
“如果想要活着离开这里,你首先就得学会好好听话,以及怎样取悦你的主人。如果我高兴了,随时都可以解开你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放你走。”男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浴袍大开,结实的让人惭愧的腹部肌理毫不吝啬的暴露在灯光下,眯起的双眼紧盯着对面脸色青一会白一会,完全不掩饰厌恶情绪的少年,他几乎从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燃起来的漂亮火苗,虽然很快的,那两簇小火焰就被压了下去。
强忍着不做出让西索两边脸颊巴掌印对称的冲动,草最后挤出一个还算和善的笑容:“那么,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高兴?而且你保证会解开我脖子上的东西?”
“我保证。”
草盯着那双眼睛:“说话算数!”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自己乖乖过来?”
那双眼睛里戏谑再起的时候,草眉头抽了抽,慢悠悠的挪了过去,对方很有耐心的等着他靠近,在距离只有一米不到的时候,长腿一伸,被绊了一角的他刚好扑倒在西索胸膛上。
“我希望我的宠物能热情一点。”被压在下面的男人如是说,然后坐直了身体,将他放在膝盖上,随手拿起沙发边上他喝过一口的红酒递到他嘴边,“你身体太僵硬了,接下去可是会很无趣呢,来点饮料放松一下怎么样?”
两颊被捏住,在酒杯凑过来的时候,草双手用力推开西索那只手:“谁要喝这种小孩子的喝的果汁,是个男人就拿点度数高的东西过来!”
想当年他跟着“师兄”混迹市井的时候,一次性干掉一整瓶65°的老北京二锅头都不是问题!连自诩酒量过人的“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就不信他还搞不定西索这个喝葡萄汁的,当然能这样把西索弄倒了最好。
西索让人拿了两瓶酒过来,拇指往上一撬,掀开了瓶盖,将一整瓶递给他。
看着西索一口气灌下一大半之后,他才仰起脖子倒了下去。
“咳咳……”
靠,这他妈什么酒,这么烈!喉咙火辣辣的疼,草扫了一眼瓶子,发现居然才46°!而且尼玛的还上脑!这不科学!
等草发现西索的脑袋变成了两个,并且开始头晕脑热一头扎在西索胸膛上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不是这酒有问题,而是……他现在的身体硬件不给力!
靠!失策了!
“水……给我水!”
西索好心的起身给他去倒了一杯水,对方一转身,草就拿出兜里的橙色药丸吞了下去,现在计划破灭,只能指望糜稽的药了。
等西索拿来水他又意识到他这个时候要的不应该是清醒才对,最好是醉死了,怎样西索也不会奸,尸!
“我不要了,给我酒!”草开始名正言顺的发酒疯。
西索蹲下来,把从沙发上滑下来的少年抱了起来,满足他要求的将自己已经喝了一大半的那瓶递给了他。
少年几乎一仰而尽,连眼睛都没闭一下,然后咳得满脸通红,最后晃了晃脑袋,盯着他看了半天后,再次开口:“再来一瓶!”
“已经够了。”
够个毛线!该死,这酒怎么越喝越兴奋,还是说他这副身体天生的酒鬼材质,千杯不倒?一直这么清醒,下场太可怜了。
草几乎哭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在两张脸和一张脸之间变来变去的西索:“有没有别的酒,度数高的!越高越好。”
“已经够了,再喝下去就不好玩了。”
就是要不好玩!!
草伸手去抓另一个瓶子,被西索阻止,后者一只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另一只手拿起他差一点够着的瓶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捏住了他的下巴。
酒水和口水混合着从两人粘合在一起的嘴角滑落下来,少年双颊通红,睫毛尾端亮晶晶的,表情挣扎,眼神迷茫,胸口微微喘息,因为穿着他的衬衣,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形状漂亮的锁骨,嘴角的酒水沿着脸颊的弧线慢慢滑至白皙纤细上面还带着淡淡红印的脖子然后划过锁骨,最后淹没在白色的衬衣里……
西索回神,他已经扯掉了少年胸前的扣子,那双金色的眼睛好像清醒了一些,他凑过去,舔干净他脸颊边上泛光的痕迹:“宝贝,你现在看起来美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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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前期尿性后期翔性,渣沧已经绝望!
从这章开始,渣沧因为玩坏了节操,所以开始玩下限。
【提前打个预防针,后期需要精神各种强大逆天粗,会出现】
“卧槽,这样都行!”
“卧槽,神马神发展?”
“卧槽,作者你敢再尿性一点么!”
“卧槽,作者你个傻逼敢在扯淡一点么!”
“卧槽,喷你一脸血哦!”
“卧槽,BUG比中国的人口都多作者傻X你怎么还活着!”
“卧槽,作者你去吃翔吧!”
……等各种想揍作者的情绪。
【提供治疗的方法】
拿眼神默默地鄙视作者。
拿爪子敲几个字吐槽作者。
想象作者是你脚底的拖鞋。
精神世界对作者各种S。
……
【不建议的治疗方法】
“…2”太虐心,请谨慎使用,就算渣沧是抖M也不能接受,杀伤力太强。
窝在开这坑的时候就在文案上说过了:此文鼻血狗血一色,JQ和QJ齐飞,下限绝症,节操缺失。谁任蒸谁就熟了!
39三十九
'BT:靠!被吃掉了。'
意识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等西索把他扒干净了;他也没晕过去;而且该死的;那药效居然还没发挥作用!
“啊……”
乳、首被狠狠地掐了一下;这破身体本来就敏感;现在因为酒精的作用;各种感觉更加的放大。西索抱着他坐在膝盖上,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身;防止他滑下去,另一只手在全身各处点火;连牙齿也不放过他,脖子被啃得又痒又痛;间歇性还说些刺激他的话。
“宝贝;你的身体好敏感,我不过摸了几下,它就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还有这里……”放在乳、首上的手指再次用力,“你看,他都肿成这样了。”
现在看来,无论是是失忆前的西索还是现在的西索,他都讨厌!
抵在他屁、股上的玩意现在烫的要命,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经脉在跃动,动都不不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走火,偏偏西索还尽折腾。
有没有装死这个选项啊!
“唔……”
下面被包住的时候,草闷哼一声,睁开眼睛,西索一只手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依旧握着那里,随着两人的动作忽紧忽慢,拇指指腹在漂亮的浅色【gui tou】上轻轻按压着,草抓住他的手,微微弓起身体:“放手!”
西索稍稍用力就将他按了下去,此时的少年浑身疲软,些微的反抗也像猫儿挠痒痒一样,完全不起作用,唯有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在清醒的时候,会闪过强烈的抗拒的光芒,越是这样,他就想更加彻底的摧毁。
让他完完全全的沉迷于他,让那张嘴因为他发出动人的声音……这种想法既让他觉得新鲜,又觉得异常的兴奋。
手指不遗余力,在少年咬伤下唇的时候西索覆了上去。
那双金色的眼睛微微睁大,眼角的水花儿几乎掉下来,这么近的距离,连颤抖的睫毛都能数清,对方眼里的抗拒和愤怒最后在他移动的手掌中融化在那片金色的海洋里。
对,就像这样,把身体全部交给他。
唇和唇之间都是浓烈的酒香,这种感觉简直让人飘飘然,还有那柔软的双唇,以及避之不及却无路可逃的舌头,连带着那压抑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兴奋异常,和杀戮不一样的兴奋感觉,开始在身体里流窜……
这种感觉真不错,少年似乎轻易就能勾起他全身的欲、望。
在释、放的时候,草依旧没能忍住,叫出了声。释、放过后的身体疲软无力,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完全不能阻止西索将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然后拿伸缩自如的爱捆住他的双手让他环在他的脖子上。
西索将沾满自己jingye的手指猝不及防的伸进了他的后面,他还没来得及悲鸣一声,对方两根手指都已经进去,开始在里面慢慢的打转。
“不要……”草摇了摇头,他昏沉的脑子发出一遍又一遍的警告,再接下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梦,也不是开玩笑,他要被一个和自己同样的男人冲、进身体里……
他粗、大的神经似乎在紧要关头才知道真正的害怕,但是已经无法反抗。
他的拒绝似乎发挥不了一丝一毫的作用,只会让对方更加得寸进尺。
很快手指就变成了四根。
“混蛋,痛!”
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终于慢慢浮现了出了恐惧,一直挂在羽翼尾端的水珠儿承受不住掉了下来,少年僵直着脖子,酒精和情、事过后造成的红晕布满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漂亮的让人着迷。
西索舔掉他脸颊上的眼泪,连哄带骗:“马上就放过你哦~”
确实如他所说,手指全部撤离了出去,草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等他低下头来他才发现,他想的太天真了。
模糊的视线里,轻轻地触碰着他下面的东西巨大的可怕,和之比起来,他的显得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小宝贝,不要用这种眼神一直盯着我那里看,它马上就是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