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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一身女仆装还有那可爱的黑猫耳朵……真是要命!
“哈哈哈……”草没忍住,笑了出来,果然的收到了一记凶狠的眼刀,后者把他踹翻在地,直接扑了上来,本性毕露。
“再笑就杀了你!”威胁的话加上那副有点难堪的表情实在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以免把人惹毛了,草还是忍了下来。
“飞坦,如果我不配合呢,你怎么办?”
“为什么不配合!”
“我为什么要和你做那种事情啊!”
“因为我喜欢你!”
飞坦说完一顿,眼睛睁得比草还大,明明语出惊人的是自己,却搞得被吓了一跳的人是自己一样,空气有一些凝滞,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飞坦低下头来,近距离的凝视着他的眼睛,隔得太近了,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草竟然没有想推开他的冲动。
“白痴,我只说一遍,记好了……我爱你。”
后面三个字声音小的根本跟没说一样,谁听得到啊。
可是草却听到了,好像连空气都舍不得让它们偷听到,直接传进他的脑海里了一样。飞坦抬起头来,精致白皙的脸有些再怎么努力也掩藏不了的殷红色,在草看来,竟比他脸上的血迹还明显。
打打闹闹你追我赶这么多年,每次都嚷着把他宰了杀了砍了剁了各种口头凌迟的家伙最后居然…居然说爱他。明明昨天还恨不得掐死他……果然他遇到的变化系都是一群不能用正常人思维模式来推测的怪人。
“你还没回答我!”见他呆了这么久,头顶上的声音有些冷。
“我……想想怎么回答你。”草错开视线,原本“我又不爱你”这三个字都快到嘴边了他却说不出口,结果变成了现在这句话。
“没时间了。”飞坦停顿了一会又加了一句,“我当你默认了。”
“啊?……唔!”
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低下头来封住他的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草想推开他才想起自己的双手被手铐束缚住了。
“放……解开我的手铐!”草找到机会咬了飞坦一口,对方吃痛终于肯放开他。
“我不知道怎么解开。”为了让他信服,飞坦把自己的控制面板给他看。
“那怎么办?”草无比郁闷。
“这样又不影响,我觉得还挺不错的,通关了自然会解开的,我们接着通关吧。”
通关你妹啊!
“我还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另外一样东西。”飞坦从他的控制面板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物件,草一眼看过去恨不得瞎眼!
居……居然是一个深红色模仿【】的按、摩棒!飞坦你他妈都掏了写什么东西啊!呸!应该是那个房间都装了些啥!不是小黄书就是小黄具!果然他妈的是工口游戏T_T!
“我宁愿选择B……”草绝望了。
【您现在在另一个玩家的任务中,无法选择选项。】
摔!谁做的游戏!谁!一定要杀了他!
飞坦掀开了他的裙子,草还在调他的控制面板突然小裤裤就被人扯开了,他收回双手去推飞坦:“你等我做好心理准备。”
“好。”飞坦接着手里的事情不理他。
“你答应了还动手!”
“先让你适应一下,我怕等下你又喊疼,反正你总是要答应的……”突然突然阴测测的笑了,“不答应也得答应了。”然后他就把那根红色的棒子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啊——混蛋!不要突然这样做,很痛啊,我不要那个东西,把他拿出来!”草惨叫。
飞坦不理他,按开了电动的遥控:“马上就好了,这都适应不了,等下你怎么办!”
“不办……啊呃…调小一点,不,拿出来!”他被刺激的语无伦次。
飞坦一只手压住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在他脸颊上细细的亲吻,好像是为了安慰他,另一只手却大力的搓揉着他的臀部:“放松,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啊,我才不信…唔。”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柔软的内、壁被高频率的摩擦着,那种会被进到最深处的感觉更本让他放松不下来,身体好像被电击了一样颤抖,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传出来,他发现他前面有了反应了……
飞坦握住半起的地方开始上下搓揉,力道有些重,有些尖尖的牙齿在他颈脖处啃咬,好像随时会咬破他的血管一样,他却觉得很舒服,完了,他原来还是深藏不露的M!
飞坦咬破他的皮肤时,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然后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白色的液体溅在飞坦黑色的裙子上格外的刺目,男人伸出手沾了一点放进嘴里,清秀的脸笑的有些淫、靡:“是苦的呢。”
随后将他身体里的按摩、棒扒了出来,粉红色的洞口被蹂、躏了一遍现在红红的,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特别是被抽、离的时候那微微挽留的收缩状态。
凝视着那个地方,身体某个地方已经忍的发疼,想也没想,然后再那里闭合的时候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被暴风雨般的动作打断了,每次呻、吟都被半路堵在喉咙里又被下一波覆盖,他的大脑差点短路。才经过高、潮的身躯很容易的就接纳了对方。
身体被猛烈地摇晃着让他找不到依靠的点只好用双腿缠住对方的腰,然而这样子动作却更加加剧了。
……
……
【恭喜玩家,顺利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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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祝所有要高考的甜心们,考出理想好成绩,未来辉煌,前程似锦~
68神说我爱你
【神说我爱你:番外给玩溜溜球的】
雪好像越下越大了;像棉絮一样;落在旅人的肩头和发顶。
披着黑色斗篷的青年站在进山的入口;罕见的银发和四周被阳光照耀的积雪一样漂亮;路过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停下来看一眼;并不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发色,也不是青年出类拔萃的五官;只是这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出现在这里一次,单单就只是站在这里,望着那些半山腰上的小屋,偶尔会进去几次;更多的时候;他只是站在这里,望着那个方向。
再往前面走一点就是小镇梅林多了,一个在半山腰上的用来避暑的度假小村,零星的几个依山而建的小别墅,红红的屋顶,远远地看去就像雪白的蛋糕上那一点樱桃。
寒冷的十二月,刀片子一样的冷风,青年的背影纹丝不动,像一尊雕像。
“喂,小兄弟,进来坐坐吧。”进入小区的门口,守门的大爷打开了门,暖意被强硬的冷空气挤压了回去,老人打了个哆嗦。
银发的青年动了动,侧过身来,带着点冰晶蓝的墨绿色眸子在雪光蔓延的世界里有些剔透,额前的碎发浮动,那双眸子在阴影里又有些暗沉,不同于那冰冷的颜色,青年嘴角的弧度带着一点暖意:“不用了,多谢。”
守门人还想说什么,青年已经转身朝那些洒落在雪中的樱桃行去了。
奇牙敲了敲门,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叹了一口气,拿出备用的钥匙拧开了房门,屋子里没有暖气,和他带进去的空气一样冷。推开里面那件卧室的房门,如意料中的看到了男人的身影,衣着单薄,窝在旋转的宽大椅子上,耳朵上带着厚厚的耳机,面前的电脑因为长时间没有动作已经进入了黑化的屏保状态。
男人歪着头靠着椅背,一头金发凌乱卷曲的洒在黑色的椅背上,看的出来它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它们了,而此刻那个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微微颤抖的睫毛好像在诉说着梦境里的不安。
奇牙走过去握住男人放在扶手上的手,触手的肌肤一片冰冷。
“喂,小草。”
在他的摇晃下,熟睡的男人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明,直到那双金色的眸子清澈的映出来人的影子:“是你啊,奇牙。”
草想站起来,长时间的动作让他四肢有些麻木和僵硬,他身子动了动,有些吃力,未等他坐稳,银发的青年已经将他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失去依靠他紧抓住对方的手臂,有些苦恼:“谢了。”
“……”将他放在沙发上,递上一条毛毯,对方依旧沉默着。
这种况态按照以往的经验好像是生气了,草想起了上次这种情况,……大概是指责他这种“生活态度”?
“下次不会了。”
见他求饶的表情,对方终于肯看他一眼:“我不来的话,你准备把自己冻死吗?”沉稳的声线,已经脱去了少年的清脆,加上张开的锐利五官,无端的就给草造成了一种好像正被长辈训斥的错觉。
八年的时间,曾经那个别扭的小鬼现在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了,单凭气势就能轻易地压住别人。
“我明明开了暖气,谁知道它后来停电了。”
“咕——”的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有些无奈的看了沙发上装无辜的男人一眼,奇牙面无表情的走进厨房。
小鬼什么时候也学伊尔迷装面瘫了!真是不可爱,草原本打算窝会,看看电视,结果想起来没电了,然后又想起来他的厨房都是用电的,这个时候却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食物的香气……
他有些好奇的走进厨房,揍敌客现任的当家围着围裙正在炒菜,这个并不是草奇怪的地方,奇牙也不是一天两天成的厨子,而是他是用什么在做动力……
“当然是用电。”某人看白痴似地瞟了他一眼,接着专心致志的进行手里的工作。草看着他另一只手上源源不断的传进电磁炉里的念电……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难为了这个家伙。
吃完了饭,某家主开始像家母一样前前后后的给他收拾屋子,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草还是有些不习惯看着某个少爷在他家里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他做饭,铺床,拖地,洗衣服,打扫卫生……
“奇牙……总觉得你变得越来越贤惠了……”
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然后就看到了某人拧紧的眉头以及背过去之后红红的耳尖,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那个小鬼饱含嘲讽的声音:“你以为本大爷喜欢做这种事情吗,我只是看不下去了而已,能活的像个猪一样,你也挺有本事了!”
傲娇别扭还毒舌!!死性不改啊o(╯□╰)o
草还是保持沉默好了,不杵逆鳞就能收获人、妻,他的屋子……也确实要清理一下了。
外面院子的木棚顶被大雪压垮了,草指了指那里,银发青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挽起了袖子向那里走去。
草坐在门口的屋檐下,捧着某人泡好的热茶,向老爷子一样呼出一口气。
院子里某人正将那一人粗的树干单手扛起来像钉子一样按进坚·硬的土地里,手臂的肌肉鼓起来,蓄势待发,异常的结实,随着他的动作,都能看到那些隐藏在布料下鼓动的紧致肌肉……奇牙,以后会不会和老爸一样长成一个肌肉男?这个念头突兀的就从草的脑袋里跳了出来。
应该不会吧……伊尔迷就没有。
伊尔迷……
如果伊尔迷,如果伊尔迷能活到席巴这个岁数的话。
草低下头,手里的茶杯已经不再冒热气了,手心里的温度也在渐渐消失,银发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
“喂!不要傻坐在这里又不用念,你想感冒吗?”见他半天没动,奇牙伸手想将他抱起来,却被伸手阻止:“让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刚才还戏弄他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嘶哑,奇牙没有动,过了片刻后将手收了回来,什么也没说,抓住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手,将自己的念源源不断的传了过去。
对方没拒绝,过了许久才见他抬起头来,那双金色的眸子终于清澈了几分,好像里面的雾气都被水洗干净了,透彻的有些看不见底反而……更空寂。
“好大的雪……”男人伸出一只手,接住飘零的雪花。
“他离开的那天也是这么大的雪,纯白的颜色几乎把世界埋葬了,我就一直坐在这里看着他离开时的背影,看着他身后被大雪快速覆盖的脚印,直到最后什么痕迹也找不到了……”
单行的脚印没了去路,也没了归路。
那个人再也没有回来。
过了许久,也没听见声音,肩膀上一沉,奇牙低下头,某人已经闭上了眼睛,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空闲的右手触碰到对方的额头,竟然滚烫一片。
抓着男人的左手微微收紧,复又无力的放开。
哥哥没回来,可是我却一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