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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心智再成熟,令狐冲毕竟还是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面对这种事情还是会本能的不好意思。满面羞红、手足无措的令狐冲转身就想走,再重要的事情明天再说也来得及,令狐冲在心里这样劝慰自己,反正他是不好意思看那两个人的恩爱样子了。
不料,令狐冲刚刚转身,那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令狐冲扭过身来,却惊讶的发现单无痕正衣冠整齐的坐在房间一侧的办公桌那里,而刚刚明明听到声音的东方不败则是不见踪影。
好奇归好奇,令狐冲自然不会笨到自己多嘴,只是对单无痕一抱拳,“单总管,我刚刚想了很久,决定同意刚刚东方教主的意见,我愿意尽我的全力将小师弟推上掌门的位子,只要你们遵守你们的诺言。”只要师父平安、华山派安定,那么,让小师弟这个受害最大的人做掌门也不是不可以。
单无痕点点头,“恩,那就这样吧,啊……天色也不早了,令狐冲少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具体的事宜我会让平之到时候告诉你的。”
令狐冲点头后转身离开,眉宇间带着几分疑惑,为什么他总觉得单总管迫不及待地想要赶他走呢?
令狐冲一离开,单无痕也顾不得去检查门有没有锁紧,直接将摆在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都往旁边一推,然后撩开了衣服的下摆,“东……东方,起来!”
东方不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从桌子底下传出来,“不要。”
单无痕伸手想要拉东方不败出来,可是却被他的动作弄得浑身虚软无力,只能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手把,直到最后关头的到来……
“啊……东方!”单无痕昂起头来,脖子上的喉结不断耸动,难以抑制的发出了尖叫。
东方不败得意的笑了,抓着单无痕的腿站了起来,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上的痕迹,然后坐到了单无痕的腿上,双手环住了单无痕的脖颈,“夫君,妾身的表现怎么样?”
单无痕还未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好半天才恢复点气力,一把把还在若有若无的诱惑他的东方不败翻转过来,对着他的小屁股就是“啪啪啪”三下。
东方不败何时被如此对待过,若不是动手的是单无痕,恐怕他早就银针伺候了,可正因为动手的是单无痕,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体内有一种另类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呻吟出声,“啊……子谦,你在……干什么?”
单无痕打完东方不败就后悔了,赶紧在刚刚被打的地方轻轻地揉弄,让东方不败更加的难以抑制,“东方,你不必这样,委屈了你,我会心疼的?”单无痕的语气有些沙哑,虽然刚刚的动作给他带了来极其强烈的感觉,可是,他并不希望东方为了取悦他而委屈自己。
东方不败委屈的咬咬嘴,“子谦,你不喜欢么?”春宫图上画的被服侍的人明明很高兴呀,哼,敢骗我,明天就派人烧了那个画图的人,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睛。
看东方不败的样子,单无痕投降般的叹息,“喜欢,那样很舒服,但是我不喜欢你这样做。”总觉得这样对东方来说太过的委屈了。
东方不败向来是单无痕说什么就是什么,因此乖巧的点点头,“恩,我知道了。”然后抬起湿润的双眼,“子谦,我想要。”
单无痕看东方不败那满脸激情过后的红晕,揪揪他的鼻子,“怎么,刚刚没有满足你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东方不败那个生气呀,刚刚明明和子谦玩得很开心的,可是那个令狐冲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人家门前来徘徊,搞得刚刚只能匆匆结尾,让自己难受死了。
“子谦~。”
看东方不败那要是再逗弄肯定就得恼了的样子,单无痕只能举双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的夫人,为夫想在就服侍你睡觉!”
然后,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清晨,昨日贪欢一夜的东方不败和单无痕直到太阳高起才起身,收拾好衣装来到饭厅,所有人都已经在那里等候了,桑三娘更是用暧昧的眼神在东方不败和单无痕的身上扫来扫去。
这些日子里,因为他们之间的谈话、商议不断涉及《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因此桑三娘早就知道了原来一直以为处于上方的东方不败竟然是居于人下的,短暂的惊讶过后,桑三娘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对东方不败和单无痕之间互动的好奇。
以前一直以为在下方的人是单无痕,桑三娘觉得肯定是单无痕的温柔打动了东方不败,现在看来,肯定远远不止如此。敏锐的看到了东方不败衣领下的痕迹,桑三娘的眼里冒出坚定的火焰,有朝一日,她一定要弄清楚东方不败和单无痕之间的“恩怨情仇”!
即使已经有些习惯了,可是单无痕还是对桑三娘的目光有些吃不消,“咳咳,桑大姐,你不吃饭么?”现在已经很晚了,这顿饭大概算不上早饭了。
“我看你们就能饱。”桑三娘脱口而出,然后忽然反应过来捂住了嘴,低下头来做淑女状小口吃饭,毫不理会数道停留在她身上的惊愕眼神。
饶是心理素质强悍如东方不败和单无痕听了桑三娘的话也忍不住一顿,然后摇头苦笑,这个桑三娘,真是……
早饭过后,昨晚又偷偷回到了华山的令狐冲和林平之一同来了,“东方教主,我想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经过昨夜一夜的思考,令狐冲现在的心里很平静。
昨夜虽然和单无痕说的时候令狐冲表现的很坚定,但他的心里充满了彷徨,总觉得自己这样做就是背叛了华山派、背叛了师父,可是若不这样做,惹到了日月神教这个强敌的华山派好不容易恢复的元气恐怕又会被打击殆尽。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令狐冲的脸上的时候,令狐冲闭上眼睛仔细聆听外面那些华山派弟子们充满活力与朝气的声音,感受整个华山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心里忽然平静了起来。
虽然他知道师父一心想要把华山派发扬光大,甚至不惜不择手段,可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掩盖这个事实,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即使师父是华山派的掌门也一样。
“直接逼岳不群退位就好了。”东方不败说的很轻松,他当初就是这样夺得日月神教的教主的,虽然他现在后悔了,可这个方法依旧是个好方法。
令狐冲面露难色,让他对自己的师父刀剑相向,他做不到,“东方教主,可否有其他的办法?”令狐冲几乎是不抱希望的问。
“有,岳不群死。”东方不败说的很轻松,仿佛他特别的希望令狐冲能够选择第二个办法似地。
令狐冲苦笑,“东方教主,我知道了,我会配合小师弟逼师父退位的。”然后令狐冲脸色一正,“但是,我也有我的要求。”
哟,胆子不小,还敢提要求,东方不败挑挑眉,示意令狐冲继续说下去。
“首先,我希望小师弟成为掌门后真心为华山派着想,不要做任何不利于华山派的事情。”令狐冲说出了他昨夜深思熟虑之后的想法。
“第二,我会请求教授我剑法的华山派的风清扬前辈出山监督小师弟,一旦小师弟有什么不轨的念头,风清扬前辈有权利剥夺他的掌门之位。”
两条要求都很合理,不过分,再说东方不败希望林平之登上掌门宝座的本意也不是想要利用华山派做些什么,因此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这也让令狐冲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看来,日月神教对华山派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东方不败和单无痕向来都是雷厉风行的,既然已经制定好了计划,那就即刻实行。
令狐冲和林平之又悄悄地潜回了华山,暗地里开始不着痕迹的联络各自关系好的弟子,准备夺位计划。
华山派的大弟子、二弟子、小弟子结成了同盟,为同一个目的而奋斗,这让华山派这块儿本来就不是很扎实的铁板一下子被撬开了。
当岳不群和宁中则发现事情的不对的时候,想要挽回已经来不及了,跟在令狐冲、劳德诺和林平之身后的华山派五分之四的弟子都跪在了他的房门前请求他退位,而剩下的五分之一岳不群的死忠则是死死的守护着岳不群,怒视这些叛徒。
“冲儿,劳德诺,平之,为什么?”岳不群觉得很心痛,自己最器重、最信任的三个弟子竟然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正文 岳不群的内心
“冲儿,劳德诺,平之,为什么?”岳不群觉得很心痛,自己最器重、最信任的三个弟子竟然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看到岳不群失望的样子,令狐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可是瞬间消失,被他深深地掩藏到了心底,“师父,是你做了太多的错事,若是再不阻止你,我华山派危矣。”令狐冲叹息,这几日看到劳德诺和林平之迅速组织起来的势力,竟然那么多的华山派弟子对他们俯首帖耳,他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做法,若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仅凭他们两个就完全可以把华山派搅得天翻地覆了。
宁中则相较于岳不群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回身抽出宝剑,“冲儿,你不后悔么。”宁中则看着这个一直以来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的令狐冲,最后问了一句。
“师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华山派毁在师父手上。”对于一向疼爱自己的师娘和自己刀剑相向,令狐冲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让我进去,你们这些混蛋!”被令狐冲三人的势力包围的如同铁桶一般的小院外传来了争吵声,是岳灵珊!
令狐冲一顿,然后听到劳德诺吩咐,“让我们的小师妹进来吧,也让她看看她一向崇拜的父亲究竟有张什么样的嘴脸。”然后立刻,衣衫不整的岳灵珊冲了进来。
进来的岳灵珊看到和岳不群、宁中则对立的三个人,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尖叫起来,“大师兄、二师兄、小林子,你们在干什么?”看到自己曾经的恋人、最敬重的哥哥、未婚夫竟然一起对付自己的爹娘,岳灵珊顿时觉得天晕地旋,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师妹!”看到岳灵珊的样子,令狐冲焦急的冲过去想要扶住有些摇晃的她,可是却被她一把推开,“滚开,不要碰我,你这个叛徒!”岳灵珊眼里含着泪水跑到了岳不群和宁中则的身后,同样抽出剑来指着令狐冲等人。
“为师自认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岳不群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将岳灵珊和宁中则挡在了身后,然后质问令狐冲三人。
先说话的是林平之,“师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我林家被灭门后我又被木驼峰追杀时与你们的‘巧遇’是你精心策划的结果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苦心谋划的就是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小师妹嫁给我就是为了让我自愿把《辟邪剑谱》交给你么?”
岳灵珊还太小,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对林平之的某样东西很感兴趣,但她一向认为是他们救了林平之的性命,林平之将父亲想要的东西交出来没有什么错,可是宁中则不一样。
作为岳不群的师妹,岳不群都知道《辟邪剑谱》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想到了江湖上盛传的那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又想起这些日子就连睡觉岳不群都穿着中衣,往日夫妻间的亲密举动也不再发生,脸色剧变,扭头看向脸色灰白的岳不群,“师兄,你……”真的练了那《辟邪剑谱》了么……
岳不群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林平之这个一向任他揉搓的小弟子竟然把事情了解的这么详细,而且还有如此的手段可以把自己逼迫到这种境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些弟子鄙视的眼神和身边这些死忠们难以置信的样子,岳不群知道,大势已去。
作为华山派的掌门,却卑鄙的从徒弟手里巧取豪夺来这种邪魔功法,甚至毫不犹豫的修炼,这件事传到江湖上,就等于狠狠地打了华山派一巴掌:原来五岳剑派之一的华山派剑法比不过那邪魔歪道的武功,要不然为什么那华山派掌门都眼巴巴的去修炼……
看着身边陪伴自己几十年的宁中则的样子,岳不群深深地叹息,他从不后悔曾经做过的事情,可是,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他的师妹、妻子、女儿的母亲。
鼓起勇气,岳不群伸出了手想要拉住宁中则的手,可是却因为宁中则下意识的躲闪而将手收了回去。岳不群的眼里闪过一丝伤心,但很快掩去,“那么,冲儿,劳德诺,你们又为什么背叛我?”虽然知道自己输定了,可是岳不群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没有他们,仅凭林平之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把自己逼迫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