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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凌小惠紧握着自己的小手,尖锐的指尖埋入了手掌心,快要滴血的痛感让她觉得清醒,也让她继续残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面对呀,别说是根本没有苦衷了,就算是有那又如何呀,你以为你能胜得过我吗?你连我都不能胜过,你还谈什么面对呀,就算有危险,也不过是用我的力量来保护你,你有什么能力与我并肩作战呀,况且,我现在已经厌倦了跟你一起的日子,我的能力不是为了保护你而存在的,我就是我,现在我不想蹑你再有任何关系了,请你让开!”
“我不让!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放弃。
“不让是吧,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不要再死缠着我了,我不爱你呀!你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呀!你不要让我对你的好感都全部消失好不好?”凌小惠不而烦地说道。
“我说过了,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还是冷然地说道,“你没有说清楚,我不能让你走!绝对不让!”
“凭什么呀!”凌小惠冷然地看着他的不自量力,他当真以为他能阻止她做任何事。
“就算不能阻止你,那你就干脆把我杀了好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失去了凌小惠,他也不想活了,明明就是她教会了他活下去的理由,现在她却撒手不管了,他不能认同她的想法,她要分手可以,把他了结了,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可以毫无痛苦,一了百了。
“我说了,我对你没有兴趣,你想死可以呀,等我哪一天看你不顺眼,我就会成全你的,现在,请你让开!”凌小惠命令道。
“我偏不让!”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也固执的不放弃。
凌小惠知道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脾气,他是想逼她出手,但她又焉能伤他呢,心念一转,她伸出小手,“疾风咒!”要消失唯有这个方法,她对自己使出了疾风咒,就这样乘着疾风,在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面前消失不见。
狂风过后,校道上只留下了暗自不死心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
31。…第二十九章 挽 留
凌小惠在天空之中重重地坠下来,灵活的身子惊险地挂住了大树的树枝,大命地没有直接跌落地上,摔成个稀巴烂。要是她就这样摔死了,那就真是丢尽了凌氏一族祖宗的面子了。
使用疾风咒的缺点就是降落没有方向,她不可以控制风的消失方向,所以用疾风咒的最大危险就是可能会跌死!不然她来去自如的话,早就省了不少车费了。所以,对于她来讲,她刚才的行为无疑就等同于自杀!但是为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她却不后悔。
小心地移动着自己的身子,凌小惠终于与大树取得了相应的平衡,她灵活地爬到树干之上,小心地坐直了身子,让自己靠在树上。她察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有点失笑此刻的狼狈。粗壮的大树是救了她一命,但是那滋生的树枝,却在她细致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
“凌小惠呀,凌小惠,搞得自己如此浪费,你还真是天下最失败的天师呀……”低喃地耻笑着自己的无能,凌小惠小心地移动着自己的身躯,等待的伤口的痛苦消失,她才有力地爬下这棵如此高的大树呀。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如此的失败,为了一只吸血鬼居然搞成自己受伤又狼狈,原来人的感情会来得如此迅速而且猛烈的,就算是冷情如她也逃不过感情的泥沼,深陷于其中就无法自拔,过去是不相信自己会是这种为了感情可以付出一切的人,但是现在看来,面对深爱之人,她亦不过是凡人一名。
这万里的长空,漆黑一片,抬头看天,凌小惠看不到她与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未来,就好比长空万里,宽大而潦远,却看不到尽头,不管她如何能力高强亦一样,全然失去了方向。
回想刚才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那痛苦的面容,凌小惠觉得身上的伤痕亦不过是小事一桩。不管现在她有多难过,都不及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心中之伤,她觉得自己好过份,明明知道他心中伤痕,偏偏就往痛处挑起,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是残忍之人的她,如今是深深的后悔,也许她真的是太过份了。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她知道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绝对不会对自己死心的,如今她下的药已经够重了吧,她不敢相信,如果这次都不能让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退缩的话,那她应该如何了?
希望一切都能如她所愿,就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从此恨上自己,只要他性命无忧,凌小惠也会觉得今日所受之苦是值得的,怕是怕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死心再来找她,到时她都不知道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拒绝他了,再狠心的话语,她可不担保自己能说得出来。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心爱的人会恨上自己,但凌小惠此刻却有一种宁愿被恨的感觉,因为有时候恨一个人也能让一个人活下去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以前不就是用同样的方法一直活着吗?
虽然很辛苦,但总比失了性命好了。她自觉从来不是爱情至上的女人,如今放弃所爱,今生无缘,只盼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能活得其所,一切的苦楚亦只有凌小惠自己知道了。
爱情是苦的,但她却曾经甜蜜过,那样子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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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散散地在父亲的住处中赖了几天,凌天昊对于女儿身上的伤痕本来是非常的紧张的,但是凌小惠一脸淡然郁闷的态度,他也识相的不便多问,只得小心地帮女儿包扎好伤口,细心地照顾着她。
其实本来他真是只是来找凌小惠的,但是刚好局里又打电话来跟他说有事非得他去处理,所以他只得留下凌小惠在此,让她处理完自己的学业事情才回中国去,但是他租住的地方,临行之时,凌天昊就已经付好了费用,所以这几天凌小惠都没有回到学校的宿舍,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留在处所里,打包自己的东西。
天气实在太闷了,房间中的空气有点不甚通畅,凌小惠觉得自己发霉也发得差不多了,再不出去走走,她都快闷出蘑菇了。虽然失恋是她人生中的惨痛之事,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也许到外面重新走走,用来告别这个国家的最后时光,未尝不是好事。
主意一定,凌小惠就准备好出门了,但是本来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的心情,却在门开了那一瞬间有了悔意,因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就站在她的门外,看样子他是在等了好一会儿了,凌小惠站在门内,没有开口说话,她甚至有种冲动想把门关上,反正他是吸血鬼,她关上了门,不邀请他,他也就进不来了。这样一来,她也不用再面对他了。
“就算你门关了,我也能进来,因为房子的主人不是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人邀请我进门。”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似的,了然地开口,“也许我该把这房子的主人的头拧下来,这样这房子也就变成无主之房了,我想怎样进来都可以。”言语虽然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血腥而残忍。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凌小惠冷情地看了他一眼,银牙暗咬,他以为她会受他的威胁吗?
“显而易见不是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笑道,“你要做天师,如果这房子的主人因为你的关系无辜受死,这岂不是坏了你做天师的职责吗?”
“你想怎样?”凌小惠不想与他再废话了,她淡淡地道。陷于门后的身子没有移动,只是把小手交叉在胸前,他说得没有错,她的确是不能看着十全十美之人因为她的关系而死亡。
“我不想站在外面跟你谈。”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知道自己的威胁有了用,他得意地道。
“我也不想跟你在里面谈。”凌小惠看着他意图明显的行为,淡然地说道。
“那就让无辜的房东作为我们谈话的陪葬品吧。”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倒是不为难她,只是态度淡然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凌小惠阴沉了脸颊,然后与他互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道,“走吧。”
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见凌小惠走出了门外,本是惊喜的脸容在看到她满身的伤痕而震惊不已。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了,但是从那胶布所见,那细细小小的伤口,连她细致的小脸也多了几道,实在让他心痛不已。
“惠……你怎么了,谁伤了你。”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紧张地拉着她的小手,着急地问道。
“跟你没有关系。”凌小惠淡淡地从他的大手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冷淡地应道。他的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呀,难道告诉他,她技术不好,强用了疾风之咒,让自己降落到大树之上,大难不死吗?
“为什么跟我没有关系……”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心急地接口,努力地想靠近她。
凌小惠向前走着,直到走到公园的长椅边,她才停下来,这公园地处不是繁华之地,加上日久失收,平时很少人会到这里行走,所以人烟稀少,刚好适合她与他谈话之用。
“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问我为什么受伤吧?”凌小惠坐在长椅之上,也不管那椅子是不是干净,反正她走累了,亦不想站着与他说话。
“那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
“我跟你还说得不清楚吗?还要我跟你再重新说一遍吗?”凌小惠冷淡地打断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话语,不想再与他谈论下去了。
“你确实是说得不够清楚,起码我觉得你说的分手理由实在是荒缪之极了,我不能接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低头看着一脸不在意的凌小惠,他这几天都在回想那晚的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居然对他说出那样残忍的话语来,他想了几天也想不到正常的理由,明明那晚好屠对他情意绵绵,怎会几天之后就变了,他不相信她当真可以收放自如到这种地步!
“那你想我说什么?”凌小惠还是一脸的不在意,她轻松地让身子靠在长椅的背上,让自己受伤的身子舒服一点。
“我要听真正的理由。”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放弃地看着凌小惠,她的表情淡漠,没有任何情绪在她的眼眸中表露出来,让他根本猜不出她的心思。
“真正的理由?”凌小惠冷笑,“我从来都不说谎,我说的理由就是真正的理由。”
“你为了作那该死的天师放弃我?”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是笨蛋,他不相信那个曾经可以为他付出性命的女孩子,居然为了那一份所谓的天师职责而放弃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比当年莎利·安托瓦内特背叛他更让他不能接受。
“你以为你比得上天师之位吗?”凌小惠不屑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为了得到天师的力量,打一出生开如我就没有了童年,没有了所谓的快乐,我每天都在训练之中度过,每天都要与妖邪之辈战斗,在我成为无所不能的天师之前,我流的血汗比我一生的泪水还要多,我受过的伤比那些战功显赫的将军还有多,你觉得我会为你放弃吗?”
“你说过爱我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坚持着这个理由。
“爱?”凌小惠从头到脚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当然会爱你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是什么人呀,你可是法国贵族哦,你外表完美,家世更是完美,任何女人看到你都会心动呀,我也是人呀,一时鬼迷心窍地看上了你,跟你玩玩而已,你不会就这样子相信我说过的话吧?达蒙,你都已经200多岁和老人家了,你经历过的事情应该比我多呀,我敢肯定我不是你第一个女人啦,你虽然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但不代表会是我一生的爱呀。”违心的话冷然地说出了口,她已经对内心那一阵又一阵的痛麻木了,反正那痛就算绝肠,她也会挺过去的!
“就为了天师之位吗?那我算什么?”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敢相信她居然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那副不痛不痒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是白痴一名。
“算什么?”凌小惠笑道,“我们好歹相识一场,反正我也不在意了,我们就做回朋友呀,我可以不介意的。”
“朋友?”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冷笑道,“在你说出如此绝情的话的时候,你觉得我还能与你云淡风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