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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奇怪啦。”莎利·安托瓦内特只是好奇地问道,她一直以为一直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叫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呢。
“你会因为我不是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而失望吗?”凯尔·亚克塞尔担心地问道。
“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莎利·安托瓦内特生气地推开了凯尔·亚克塞尔,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了,她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孩子吗?不管那位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是什么人,她莎利·安托瓦内特现在爱的就是眼前的男人,现在是,将来也必定会是,她继承的奥地利高贵的血统,也同时继承了奥地利人的专情与温柔。
“对不起,是我的不对,你不要生气,请你原谅我。”凯尔·亚克塞尔连忙安抚着怀中的佳人,他小心地把她搂在怀中,温柔地解释道:“我只不过是担心呀,我听说法国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妻子,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呀。”
“那你就去找那种女人呀,我莎利·安托瓦内特绝对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我管他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如何优秀呀,现在我爱的人就是你,我答应了你的求婚,我就发誓此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新娘。”坚定的语气惹得凯尔·亚克塞尔开心地展露了欢颜。他果然没有看错,眼前这个小女人,是值得他一生拥有的珍宝,她不但拥有天人的容颜,还拥有了善良而专情的纯洁,他何得何能,能成为她心中的男人。
此刻凯尔·亚克塞尔衷心地感激远在瑞典的哥哥,因为他不合时宜的任性,赶不回来参加这宴会,才逼得外公不得不让他李若代桃地参加这化装晚会,想不到当初他十分不愿意的宫廷宴会,居然会让他遇上了今生的挚爱,这座让他唯恐不及的凡尔赛宫居然珍藏着他的最爱,他真是意料不及呀。
“我真是何得何能,能遇上你这个天上最美好的公主。”凯尔·亚克塞尔抒情地说着。
“你现在才知道呀。”莎利·安托瓦内特斜瞟了他一眼,小小的得意在蓝色的水眸中展现着,无穷的自信让她此刻美得非凡。
“那我是遇到宝了。”凯尔·亚克塞尔笑道,“那我们这一段良缘还真是要感激我哥呢。”
“你哥?”
“你以为我凭什么代替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来参加这场舞会呢,那是因为我真的是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的外孙。达蒙是我的哥哥,今天本来是他代表法兰索瓦家族来参加舞会的,但是他人现在还有瑞典,所以就不得不由我来代替,因此我刚才说让我外公来为我提亲,让法兰索瓦家族来作姻亲这话可都是千真万确的,我对你的心意可都是真诚的。”凯尔·亚克塞尔解释着今晚的因由,他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把他错认为别人哦。
“原来如此。”莎利·安托瓦内特点头,专心地听他讲话,凯尔·亚克塞尔认真说话的样子好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他提到他哥哥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时候口气有点奇怪。
“可能会让你失望哦,婚后我们可能会生活在瑞典,而不是法兰西。因为我哥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才是真正法兰索瓦家族的继承人。这法国的一切将来都是归他所有的,而我的庄园与财产却是瑞典的亚克塞尔伯爵贵族。”凯尔·亚克塞尔真诚地说道:“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瑞典的景色可一点都不会逊色于这法兰西的迷人风景。”因为他不是法兰索瓦家族的继承人,所以他的名字没有法兰索瓦的姓氏。
“谁说我希望生活在法兰西呀。我又不是法兰西的人,瑞典也很好呀,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生活在哪里都无所谓的。”莎利·安托瓦内特无所谓地说道,她本来就不是法兰西的人,此次前来也不过是给奥地利女王稍个口信给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让她可以重新审视法兰西当前的局势,希望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能改善人民的生活素质,从而让皇室再成为人民心中的崇拜。但据她这几日所看,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却丝毫没有明白奥地利女王的苦心,而她虽身为贵族,但却还是力有不及,无能为力。况且她终究是个过客,始终是要离开这美丽的国度。
本来了无牵挂的她如今却有了心中所属,她的依归自然就是他的所在,在瑞典也好,法兰西也罢,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只愿做小小的女人,抛开政治上的烦恼,为他展望未来。
“我可不希望我未来的小妻子对我有所误会,所以也得把我的身家跟你说个分明嘛,要不然你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叫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那我岂不是要伤心死了。”凯尔·亚克塞尔作捧心状,逗得莎利·安托瓦内特娇笑连连。
“那可是你让我误会的,不只是我呀,这凡尔赛宫的女人,个个都以为你是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呀,这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们兄弟俩呀,为什么你会愿意代替你哥来参加舞会呢,你何不用你自己的身份来参加呢?”虽然她不是太注重门第家世,但是贵族之间总会有家谱之类流传的,而据她所知,瑞典的亚克塞尔贵族也是相当富有且高贵的家族,足够有资格来参加凡尔赛宫的宴会呀。
“我当然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份来参加舞会啦,但是这里毕竟是法国,如果法兰索瓦的未来继承人不来参加舞会,那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呀。”对于代替哥哥来参加晚会,凯尔·亚克塞尔倒是不十分的在意。
“那可是你哥应该尽的义务呀,为何他自己不来,偏要你来呀,既然他都继承了法兰索瓦家族的一切,这种义务当然是他该做的呀。”莎利·安托瓦内特不以为估地说道,她讨厌不劳而获得到一切却理所当然不尽义务的人,此刻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在她心目中已经成为了那种自以为事的人了。
“以后你嫁给了我,你就知道了,我哥有点难相处,但是他是个好人。”凯尔·亚克塞尔隐晦地解释着,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岂是有点难相处,他根本就不与人相处,唉。莎利·安托瓦内特还没有嫁给他,他不想惹她的不愉快与担心,只得小心地说着善意的谎言。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只不过是我的大伯,况且你也说了,他是法兰索瓦家族的继承人,而你是亚克塞尔的继承人,将来就算我嫁了你,也是一个在法国,一个在瑞典,就算见面也只不过是节日之时,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地应付他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莎利·安托瓦内特自信满满地说道,从小她就是让人喜欢的孩子,要讨一个人的欢心,对她而言根本就不是难事,不管一个人多难相处,总会有其特别柔软的地方,她相信一定没问题的,况且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是凯尔的哥哥,而凯尔·亚克塞尔又是如此地平易近人,她相信他哥哥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的。
“我自然对你有信心啦,你是如此地美丽哦,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立刻娶回家。”凯尔·亚克塞尔温柔地说道,“可是呀,我还得到瑞典一趟,回来以后我一定会马上让外公向皇后殿下提亲的。”
“你要到瑞典吗?”
“是的。”因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在瑞典搞了一堆烂滩子,他必需回家解决,要不然他会相信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会恨不得杀了哥哥泄愤的!
“那我……”说不出的担忧,莎利·安托瓦内特颦眉。
“放心,我三天以后就会回来,到时你就会听到法兰索瓦将军的提亲,你等着当我的新娘子好了。”凯尔·亚克塞尔生怕佳人不愉快,急急忙忙地表明心迹,不管瑞典发生什么事,他三天以后一定会赶回来的。
“放心,我会等你的。”只不过是三天,她当然愿意等待。
“谢谢你。”吻上了那美丽的红唇,两人在月光之下许下了今生的盟约。
如果一切按照天意,又怎会有注定的悲剧呢,三天以后,法兰索瓦将军确实向皇后殿下提亲,可这误会却注定了悲剧……
6。…第六章 薇妮的前世之恋(三)
自那日舞会以后,莎利·安托瓦内特就再也没有参加过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为她而举行的宴会了,因为凯尔·亚克塞尔自那日月下订盟之后,便出发到了瑞典,出发的那一日,他还贴心地为送上了雪白的玫瑰与卡片。
“三日之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请耐心等待,归期之时,幸福来临。”
卡片上那浓情蜜意如化不开的蜜糖,甜得让莎利·安托瓦内特心中欢喜,幸福的感觉就如置身天堂一般,让她终日沉醉。
当然,除了没有心思应酬那些没有凯尔·亚克塞尔的舞会,她亦发觉每天不断开展的奢华舞会实在是浪费金钱,想到那些连面包都食不起的平民,她就觉得凡尔赛宫夜夜笙歌实在是一种奢侈。
虽然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但是天真的皇后殿下却只是认为她世面见得少而已,对于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莎利·安托瓦内特觉得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得找了几个理由不去参加,希望能让皇后殿下不要再为她举办所谓的舞会了,但是后来她才发现,真正天真的是她,不管是不是为她,凡尔赛宫的贵族们还是找尽了各种理由,夜夜笙歌,通宵达旦地挥霍着他们的奢华,浪费着众多平民的税收。
“公主,你这两天都屈在房间之中,又不去参加宴会,公主不觉得无聊吗?”伺侯莎利·安托瓦内特的婢女见到主子终日只不过留在房中,实在是纳闷,这位来自奥地利的公主还真是特别,身上没有一丝的贵族奢侈风,不但平易近人,而且性格随和,实在让奴婢们都觉得神奇,这位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同等美丽的女孩子,不但拥有着与其同样的绝色,却没有了皇后的天真奢华,不懂人情世故,实在是难得。
“我不会觉得无聊呀,呆在房中,总好过被皇后陛下拉着去参加舞会吧。”莎利·安托瓦内特无所谓地说道。参加舞会是一件麻烦的事,不但要费心思打扮,而且还在假笑着应付着那些不怀好意的贵族。而她现在没有心思去应酬那些人,因为她的笑容只会留给她最爱的那个男人。
“但是这白日这天,贵族们都不会举行宴会的,公主何不出去走走?”小奴婵在一边建议着。
“这样呀……”莎利·安托瓦内特看看外面的天空,碧蓝的天空真是好美,柔和的阳光温暖如昔,漂亮而晴朗。出去走走,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公主,外面今日天气好晴朗,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未尝不是好事呀。”小奴婵开心地继续游说着,对于这位美丽的公主,每个人都会真心相对的。
“你们这里可不可以骑马呢?”莎利·安托瓦内特兴致勃勃地说,这种美好的天气,让她想到她在奥地利皇朝的花园中骑马的景象,离开了奥地利多日,她实在是非常怀念那时的情景。
“这……”小奴婵为难地说,莎利·安托瓦内特毕竟是皇后的表亲,奥地利的公主,怎么算都是贵族中的皇族,千金之驱万一有什么损伤那可是杀头的大事,她岂能担当得起。
“这不行吗?”莎利·安托瓦内特看着小奴婵皱着眉头苦恼的样子,实在是为难之极,她想她这个要求是否太过份了一点。
“不是不行,是小的不敢作主,要禀报皇后陛下才行,如果殿下能应允公主的要求,小的才敢陪公主出去。”
“原来如此。”莎利·安托瓦内特笑笑地说,她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饰,对小奴婵说道,“走吧,我们去问一下皇后殿下,天气这么好,闷在房中确实是一种浪费。”如果是在奥地利,她的确是可以自由自在地飞奔在草原之上,但是这里毕竟是法兰西,该遵守的规矩她也得遵守,毕竟她代表的不但是奥地利皇族,而且还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娘家的人,她的一举一行都关乎着皇后殿下的威严,她再不在意礼数也得遵守。这就是贵族之间的法则,要在这个世界生存,法度比性命有时是更加重要的,皇室的颜面就等同于个人的生命,她想逃也不逃。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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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这匹白马是皇后陛下赐给公主的,公主请你好好地游玩吧。”练马师牵着一匹晶莹剔透的白马,恭敬地对莎利·安托瓦内特说道。
“哇,好漂亮的马儿呀。”莎利·安托瓦内特惊叹地看着那美丽的白马,满意地笑着。一身漂亮利落的骑马装衬得她身材修长,玲珑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