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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死亡……”风里刀不觉握紧了雨化田的手,“那你会怎么样……”
“大概,就变回无知无觉的死人了吧?”雨化田抽出手,摸摸他的头,“你要去找我的来生,知道不?可下辈子我就是凡人了,你可不准欺负我。”
“不找,你要是敢走在我前面,我就不找你!”风里刀用力把他拉进怀里抱紧,“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想办法让你继续做你的大妖怪,继续欺负我的!”
“你自己也察觉到点什么不是吗?要不是你感觉到我妖气越发弱了,你敢这么放肆吗?”雨化田捂了捂收在怀里的红盖头,“要不是大概猜到了什么,你会想跟我成亲吗?”
“无论怎样我都想跟你成亲的。”风里刀把下巴搁在雨化田肩上,闷闷地说。
他怎么会猜不到?心思细密如他,诡计多端如他,怎么会猜不到?
不过是披着小狐狸的皮逗他欢喜罢了。
“好,我等你找解决的方法。”雨化田拍拍他的背,“找到了,我们就成亲。”
风里刀张了张嘴,本想说无论找不找到解决的方法都会跟他成亲,但这么说,不就代表他也承认了,这其实无法可解?
“嗯,我们就成亲!”风里刀吸吸鼻子,“不过你还是要煮银杏粥给我吃。”
“哈,好。”一阵困乏又袭了上来,雨化田往他怀里靠了靠,又一次陷入了黑暗的睡眠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所以是要结婚啦~~~~ ~(≧▽≦)/~ 【滚!】
六、银杏双双
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柑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
谁教并蒂连枝摘,醉后明皇倚太真。居士擘开真有意,要吟风味两家新。”
——《瑞鹧鸪。双银杏》李清照
栖霞山上便多了一处小木屋。
尽管风里刀觉得就算不是高门大宅也得是雅致小院才配得上雨化田,但雨化田一句“屋大人情薄”就让他嗷呜一声钻到他怀里撒娇了。
雨化田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顶,把他扔到床上去了。
平素懒散的风里刀突然就勤奋了起来,充分发挥起往日里消息贩子的本领,又仗着几分妖力,大江南北往返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情,有时候他早上出门到南京去,晚上回来却带着桂林的小面人回来。雨化田知道他的苦心跟辛劳,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听他说每天的见闻,弯着嘴角摆弄他带回来的各式小玩意。
可号称□□的风里刀这回招牌有点悬乎了——他要打听的不是人间物事,而是怪力乱神,又哪里有妖怪聚集在一起砸舌根的呢?即使被他逮着了一两只小妖怪,问出些大妖怪的传闻,但他也没本领去逮那些大妖怪,让雨化田帮忙不是不行,但一来他舍不得他辛苦,二来不见得捉着了就真的有解决方法,三番四次的希望落空,很容易把雨化田那一点因为他而保持着的求生意志给磨灭的。
于是他只能去更多的地方捉更多更厉害的妖怪,在不断的战斗之中,竟是让他把被雨化田截断了的那条尾巴给修炼了回来,法力大增。
雨化田有意无意就会在他掌心里写字,写宁神静心的佛经经文。
风里刀就抱着他说,我只是为了你,我不成仙,我只要跟你永堕红尘。
雨化田就揪着他的耳朵笑,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说辞?
嗷嗷嗷,别揪!风里刀也实诚地回答,从经文上学来的呗。
嬉闹说笑地度过的日子哗啦啦地就过去了,到了银杏上市的时候,雨化田在市集上买了一大包银杏,给风里刀熬粥吃。
晚上,风里刀捧着碗猛灌,吧唧着嘴巴,头顶上两只狐狸耳朵都在轻轻地甩动,“哎呀,这粥可真好吃!你看,我吃了那么多,也没觉得舌头发麻啊!是不是你自己太矜贵了才嫌弃人家银杏啊!”
雨化田觉得好笑,当然了这粥他从中午熬到傍晚,早就烂熟透了,哪还有毒性?但他也不告诉他,只揪了一把他的狐狸耳朵算小惩大诫,“吃完了记得洗碗。”
“我舔干净一点就好啦不用洗啦~”
“……”
“我、我开玩笑的……”
头上顶着两个大包的风里刀在雨化田的监视下好好地刷了锅洗了碗,他把杯盘碗瓢给籴干了水收进碗橱里,才一边在衣服上蹭手一边走到雨化田跟前,扁着嘴巴委屈地说道,“洗好了……请督主验收……”
“哼,油头垢脸,离我远点。”
雨化田瞥了他一眼就走,风里刀紧紧追在他身后嚷嚷,“喂!我油头垢脸是为了谁啊!不是你揪我去洗碗的吗,这回又怪我了!哼!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去买银杏,从中午一直守在炉灶边熬粥给这个油头垢脸的人吃呢!”
雨化田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剜了风里刀一记眼刀,虽然他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就是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里刀被他瞪得缩了缩脖子,本想捉住雨化田的手也收了回去,“我、我就是做了点小手脚……”说着,他打了个响指,只见一点蓝莹莹的光慢慢从木屋里飘了过来,雨化田起初以为那是萤火虫,但待那蓝光近了,却发现那是一颗蓝色的珠子,光滑细致,好像是珍珠玉石一样的质感。
那珠子飘到了风里刀跟前,他张开嘴巴,把那珠子一口吞了。
雨化田大骇,“你竟然把内丹给留在屋子里?!”
“我想你嘛,又不会千里眼的法术,只好这样来感知你在干什么了。”风里刀露出天真无邪的可爱笑容,不光耳朵,连尾巴都露出来了,甩啊甩地讨雨化田欢喜,就差没扑过去蹭他脸了。
雨化田惊诧的神情慢慢凝成别样的深思,他想他是真的,但他这么做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在陷入沉睡的时候发生异变,虽然内丹只要不破灭,即使与主人寄生两地也没关系,有的妖怪甚至会把内丹藏于秘密地方,以免自己被杀时毫无翻身机会。但那内丹离了主人便只是一颗肉丸子一样的东西,被觊觎上了一口吞了,那主人也就完了。雨化田凝着眉眼摸了一下风里刀的脸,“油腻腻的,真恶心。”
“是是是,督主教训得是,小人马上去洗……哇啊!”风里刀还在赔笑,突然就被雨化田拧着衣领腾空飞起,眼前飞快掠过重重黑影,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雨化田揪着他在夜空中飞驰,深秋的夜风吹乱了他的发,丝丝缕缕打在风里刀脸上,微微刺痛。
风里刀索性把头一低,闭上眼睛揽着雨化田的腰,任凭他带着自己在夜风中飞翔。
耳边的风声慢慢停歇,风里刀嗡了嗡鼻子,一阵硫磺味让他睁开眼睛来:温泉,淡白色的月光下,一池冒着热气的泉水正在他脚边翻滚着微小的水花。
原来是带我来洗澡啊……风里刀恍然大悟,便自动自觉地脱起衣服来,一边脱还一边喃喃自语,“可是这温泉硫磺味很重啊,待会你不还是要嫌弃我一身硫磺味吗……哎呀!”
风里刀还在呢喃,就被雨化田一脚踹下去了。风里刀扑腾了几下,发现泉水不深,只到腰间,才扶着池边石头站了起来,“你要我洗干净也等我衣服脱好了再踹啊!”
“谁让你洗澡了,我让你服侍我洗澡。”雨化田说着,把外衣脱了,只剩一件淡白色的蚕丝里衣,在池边坐下,撩起下摆,把小腿浸到水里头去。
月光是淡白色的,温泉水是淡白色的,雨化田的里衣是淡白色,雨化田的皮肤也如同精细的陶瓷一样淡白无暇,风里刀看着眼前这一幅融成一体的画,痴痴地忘了回应。
“过来,给我洗脚。”
雨化田踢了一把水花到风里刀脸上,把他淋醒了,风里刀才使劲点了点头,走过去捧着他的脚小心翼翼地擦洗起来,可雨化田却不配合,一会儿拿脚尖踩他脸,一会儿又踹他胸口一下,风里刀忙着捉他,又被热水泡着,不一会就满脸通红,浑身大汗了。
“裤子湿了,难受。”雨化田把脚踩在风里刀肩膀上,“帮我脱了。”
风里刀脸更红了,他点点头,就哆哆嗦嗦地去伸手去解雨化田的裤带,湿漉漉的长裤脱下来,只余一件里衣掩映着的长腿就架在自己肩上,风里刀早已抬头,雨化田把一条腿从他肩上滑下,脚拇指轻佻地摁了一下那精神翼翼的小狐狸。
最后一根稻草压下,风里刀一把搂住雨化田的腰把他拖了下来,急急忙忙就要进去,雨化田却是推却了,“别急,我教你。”
“嗯?”
风里刀正晕头,似乎听不懂雨化田的话,雨化田弯着嘴角,握住他那分身,修长的中指跟食指夹着顶部搔刮,余下的便去撩弄两边沉沉的果实,风里刀舒服地“啊”了一声,一把抱住了雨化田的肩,一边呻吟一边颤颤地说,“你……你是不是……想翻船?”
雨化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不过想让粗里粗气直来直往的小狐狸见识下何谓情趣,怎么他就生出这般联想了?
“我、我可以的……不过,你要、要轻点……嗯啊……”风里刀没说两句,铃口处就被雨化田用力摩擦了起来,顿时话不成句,却也坚持着表达完自己的想法才继续没臊没糟地呻吟,“唉哟,快点,啊啊……”
雨化田摇头偷笑了一下,欺身近前,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扯掉了,伸出了些许尖利的指甲,轻轻刮着他胸前的小点,“你这么乖,我该怎么奖励你?”
“我,我不乖,不用奖励……”风里刀快要咬掉舌头了才忍住没把“让我插一下”说出来——他以为雨化田是想要翻船,怎么能忤逆他的意思呢?
“不乖,那就要罚了。”说着,雨化田就把捏住了风里刀的乳尖,不紧不慢地挤压了起来,“你说怎么罚才好?”
“啊啊!”风里刀死命抓住了池石,强迫自己忍耐,不行,雨化田现在想要上位,自己不能强迫他接受,“田田、田田,你、你进来吧,不要这样了……不要这样了……”
雨化田咬了他耳垂一口,“把内丹吐出来。”
“哈?”风里刀一愣。
“把内丹吐出来。”雨化田又重复了一次,并无解释此举为何。
但风里刀不需要任何解释,立刻就凝神聚气,把那蓝色的内丹吐了出来。
雨化田把珠子捧在掌心,爬了上去坐在池边,依旧把长腿横在风里刀面前,风里刀觉得体内又热了几分。
“你过来。”雨化田招手,风里刀便来到他跟前,他尽量不去注意他腿间诱人的风景,死命去看风清月朗。
风清月朗,却怎么比得上春风化雨?
雨化田也不管他看哪里,捉住风里刀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探进,风里刀一惊,只见雨化田把内丹抵在自己的小穴口上往里推,饶是非常难受,所以他眉眼都皱成了一块。
“你、你干什么!”风里刀连忙发力阻止雨化田继续把内丹推进去,他爬上来覆在雨化田身上,看着他的脸问道,“你在干什么!”
“进去一点……”雨化田却不回答,他闭着眼睛仰着头,仿佛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脸急切的渴求,“再进去一点,快点!”
“……你,你这样,唉!”风里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把那几乎半个手掌的内丹给推了进去。
雨化田咬着唇,腿盘上了风里刀的腰,“不够深,再进去一些。”
“你放松点,啊?”风里刀知道无法说服雨化田,只能一边亲吻他分散他的注意,一边继续推进,那内丹珠子挤入了雨化田的窄道,又继续被手指推着往里深入,明明风里刀并未于雨化田交合,颤栗的快感却早已让他密密麻麻地出了一层薄汗。
直到中指也全部没入了那殷红的小洞,风里刀的分身早已涨得紫红紫红,怒然挺立,恍如凶器,雨化田这才懒洋洋地张开眼睛,环着风里刀的脖子,似笑非笑地在他耳边吹气,“还可以,再深一点……”
这一声吹拂狠狠地磨灭掉了风里刀最后的理智,他迅速把手指抽离,用傲然愤怒的利刃填了进去,内丹珠子被猛然顶入的巨物推得更深了一些,雨化田只觉脊梁一阵酥麻,泯灭人性的风里刀只剩狐狸一般的贪婪兽欲,进退间皆是毫无保留的大开大合,顶得雨化田盘在他身上的腿几近脱力,只能虚软地钩缠着,以免被他翻过来,以兽类交合的样式折腾。
“雨化田、雨化田!”风里刀呕哑着声音喊雨化田的名字,不觉伸出利齿在他肩上啃咬了起来,想把他拆骨削肉,吞食入腹,巴不得就这样连结着永不分离,风里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莫非是内丹被夺所以自己更加禽兽了?
“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