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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也太反客为主了吧!解语花翻翻白眼,想着自己家里屁都没有,就算再怎么不熟的人,就算地下顺手牵羊工作者的职业病再怎么顽固也没关系,防盗的最好方法就是自己要啥啥没有,除非这黑眼镜是拐卖人口的,还可以把自己买了,否则就这么留着他在也没什么关系。
“那你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吧。”
撇下这句话解语花就洗澡去了,那一头的可乐他是一边洗一边在心里骂着吴邪脑残,顺便疑惑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霍秀秀这崽子了。
那粉红衬衫也算报废了,再一扭头,觉得黑眼镜的那名牌外套好像也被自己罩在头上时弄脏了,这怎么搞?这东西可以用手洗么?
套上浴袍,解语花走进客厅,看见黑眼镜正在看电视,动物世界,两只公鹿打架中。
“喂……你这衣服可以手洗么?”
挥挥那外套,解语花坐到床边上看两只公鹿打架觉得很无聊,调到了京剧频道。
这回轮到黑眼镜彻底被无聊到了,他伸手接过他的外套来检查他的外套,:“不用洗吧?难道脏了么?”
“有可乐黏上去了。”
刚刚洗完澡的解语花身上香香的,有一股湿润温暖的味道,尽管形容味道用这样的词不太贴切,但黑眼镜确实是这样的感觉,漂亮的皮肤显出一股微微的粉色,大敞口的浴袍无论是从上面的角度还是从下面的角度,都是春色无边。
自古以来,从文人墨客到王室贵族,从高雅画师到变态偷窥狂,一直以来都钟爱美人出浴的场景,而今天,黑眼镜终于能够体会到了,所谓的美人出浴,无论时代,无论男女,它确实就是让人理智断线的存在,黑眼镜已经觉得自己离那根脆弱的弦崩断的瞬间不远了,人果然看到美丽的事物就会失去理智,而现在苦苦维系着黑眼镜理智的东西就是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男人,男人就算再美,也不应该让另一个男人动心……好吧,张起灵和吴邪是特别的存在……
“咳……没关系的,我自己处理。”
“如果可以手洗的话我帮你洗好了,反正我没事做。”
解语花很犯贱的随口应着。
“你会洗衣服?”
“对啊,小时候学唱戏,一群孩子一起什么事都得自己做。”
上帝啊,请不要挑战我的理智了……黑眼镜别开眼不去看解语花。
男人对于很会做家务的人总是有一种欣赏感,只不过现在对解语花任何一点的好感都可能成为让黑眼镜理智断线的导火索。
男人,一旦理智断线,要么残害自己,要么残害别人,黑眼镜很怕自己会做出既残害自己又残害解语花的事情来。
至于这个所谓的残害具体是指什么,黑眼镜已经不敢去深究,他觉得自己再往下深想发生的事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学戏啊……”黑眼镜虽是个旗人,但都到这个年代了,已经退化成戏盲,现在他脑子几乎处于死机状态,努力的超负荷运转想岔开话题,“啊哈哈,好想听啊。”
“……”解语花狐疑的看着黑眼镜,心想这人怎么变得那么奇怪,“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黑眼镜看着解语花,心里郁闷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存心出来祸害人,然后继续岔开话题:“你说吴邪和那小哥回去之后在干什么?”
解语花的眼神更加古怪:“你想这个干什么?”
“因为有点好奇。”
“……还是算了吧,你不会想知道的……”
“为什么?”
解语花忍不住翻白眼:“这样说吧,如果那一天你没有冲进房里救我的话,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就和吴邪现在正在遭受的事差不多吧……”
意识到解语花是指那天那个师兄要强上他的事,黑眼镜有点惊讶:“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吧。”
“我之前就很好奇了……为什么现在男人都不喜欢女人了……”
“啊不是,黑眼镜你不要以偏概全!其实像他们那种人还是少数派,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黑眼镜抬头:“那你喜欢什么呢?”
解语花一愣:“额?”
“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解语花更加觉得黑眼镜古怪了,“你管我干什么?”
“随口一问。”
其实这是一句大实话,黑眼镜现在满脑子都是怎样保持理智不断线,他自己在说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也只是对解语花有一种很飘渺的好感,连算不算得上喜欢都是个问题,对于解语花的性向他真的只是不经思索的随口一问。
他对于“喜欢”或是“爱”这样的词语并不抱有期待,交结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在很年轻的时候认真喜欢过的女孩子更是已经连名字和脸都统统不记得了。
下地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一次就会折在里面了,也没有资格许下承诺。没有资格说永远,没有资格去陪伴,没有资格谈未来,所以也没有资格动心。
兑现不了的承诺就是一种谎言,变成一种伤害。
纵是像霸王那般的千古英雄,不终是要作别虞姬么。
所以要怪也只能怪吴邪,想当初吴邪刚喜欢上小哥时也因自己喜欢男人纠结不已,于是他找到他认为最有可能喜欢男人的解语花,羞涩了半天后才问了句:“小花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解语花狐疑:“你干什么?”纠结的吴邪当场满脸通红:“随口一问。”然后突然又当场哭的泪流满面,“小花我喜欢上个男的了怎么办?”
所以在解语花眼里,这样的场景是何其相似,他很自然的以为黑眼镜也是遇到了人生的岔口来找他进行心灵的咨询,难怪他不喜欢霍秀秀,难怪他会过来找自己,难怪他会赖着不肯走,原来真相是这样啊。解语花暧昧的笑了。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咨询GAY的问题都来找我?好吧,这个问题先暂且不提。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啊?黑眼镜看着笑得很变态的解语花,有点不安。
“其实你是不是GAY,来试试不就好了?”
解语花只是纯粹的在开恶趣味玩笑想逗逗黑眼镜,故意以大张腿的姿势大大方方坐到黑眼镜腿上,露出他的招牌戏子笑:“官人,要不要来试试看啊?第一次不收钱哦。”
黑眼镜想吐血,怎么回事?为什么情况越来越艰险?
练过缩骨的解语花浑身都软绵绵的,本来衣服就穿得很煽情,现在已经彻底变成勾引,黑眼镜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你快下来!”
他的语气是真的有些焦急,但解语花以为他羞涩了,还呵呵一乐心想看不出来这家伙很纯情很可爱嘛,又是勾人魂魄的一笑:“别骗人了,你看你,脸色都变了哦,体温还这么高,肯定眼睛都充血了吧?”
“别闹了。”
解语花继续耍流氓:“嘿嘿,让爷来看看。”
黑眼镜一时来不及阻止,解语花就把一直没离过黑眼镜脸的黑眼镜取了下来。
“……”
“……”
场面尴尬的死寂了一瞬间。
“靠……我开始还以为你斗鸡眼呢……眼睛很好看嘛干嘛遮起来……”
坐在没有了黑眼镜的黑眼镜的腿上,解语花拿着那他曾怀疑是不是长在黑眼镜脸上的黑眼镜,有点不知该看哪里好。
那双深黑的瞳孔凝视着自己,带着一股痞子般的流氓笑意。
他想起吴邪形容他家小哥的眼睛时用了“非常淡然”、“平淡如水无波无澜”之类的词语,当时吴邪还表示,平时被那双眼睛一扫,他就会有些怕怕的感觉。但……解语花很想告诉吴邪,无波无澜绝对比眼前这个波澜壮阔要安全的多了!
虽然老实说,黑眼镜的眼睛很好看,非常锐利,瞳孔黑的不见底,打个诡异的比方,就是比墓道还要深邃。但是这样霸道的眼瞳里,却全是流氓一般的邪气……这真的很让人浑身发毛啊啊啊啊啊!!!!
我说,你这样看着我是为哪般啊啊?!解语花不安的心中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
☆、笑脸越喧嚣,人后越寂寞
“……”自知失态的解语花连忙把眼镜架了回去,一边从黑眼镜腿上站起身来一边讪笑,“不过这个眼镜还真是适合你诶,啊哈哈,我果然还是喜欢看你戴眼镜的样子……”
不过事已至此,悔已晚矣,解语花还没有站直身体,黑眼镜就一伸手把他拉了下去,直接按进了沙发里。
“花儿爷,怎么了?言而无信?”心中警钟大响,解语花郁闷为什么自己耍流氓变成了被流氓耍……
“我言什么了么……”
黑眼镜扬起嘴角,凑到解语花耳边,模仿着他之前的腔调:“官人,要不要来试试看啊?第一次不收钱哦~”
“……”解语花缩了缩脖子,皱起了眉,“官人说笑了,逢场作戏罢了,何必当真。”
“美人,你怎么一点都不入戏呢?”
黑眼镜越来越凑近,解语花一点点往后缩着,努力保持距离,后悔自己引狼入室。
“只是一场戏而已,官人,都要散场了,快点回家去看动物世界去吧,再不回去就要播完了。”
“哈哈……”黑眼镜淡淡的笑了起来,解语花突然萌生了很想看看这个人笑的时候眼睛是怎样的神情这样的想法。
黑眼镜看着被禁锢在身下的人。
真是危险的境地啊,穿着大敞的浴衣,皱眉的神情娇嗔动人,上方就是一不折不扣的狼性流氓,却连一丝慌乱都没有。本来他还指望对方能够一脚踹向他然后他擒住双脚乱笑一通后就这样那样那样这样……这样淡定反而让人很难办诶。
他看着解语花眯起了眼,带着一丝捉弄的笑意,心跳加快了一些。
真不愧是戏子。他想。
“花儿爷,做我的人,怎么样?”
解语花别开头笑了:“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
解家当家,要啥啥不缺,而他孑然一身居无定所,除了脸上的黑眼镜,他什么也给不了。
“没好处,官人你当我傻啊。”还是用着调笑的语气,解语花凝视着黑眼镜低喃。
他自己也觉得,怎么好像在撒娇一样,但是他很喜欢黑眼镜的气息。那气息就算离得这么近也没有招自己讨厌。
或许,自己对这个人还是有些好感吧。
“美人,你不是说不收钱吗?”
“……”解语花很想拍死自己,为什么要讲这种话。
他不答,黑眼镜也不起身,就这么居高临下的压制住他,二人相对沉默。
解语花知道这个人身手很好,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能踹开他。可是他想这样保持一下,感受这个人胸膛传来的心跳与体温。
很久没有人靠自己这么近又这么让人安心。笨啊,这才见第几面啊,矫情兮兮的穷摇剧啊……解语花在心里鄙视自己,终于又开了口:“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两个就这样普通朋友偶尔结伴倒个斗不就够了么,何必再加点非地下关系,这不是自找负担么。”
黑眼镜只是笑:“怎么会增加负担呢?”
“有了关系,就会增加负担。”
“你搞错了,花儿爷。”黑眼镜磨蹭了下解语花的脸颊,“我们只是在一起,但是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这不叫负担。”
解语花顿时一滞,他咬住了牙齿,瞪大眼睛。
他想到那天师兄说的话,“我已经结婚了,所以没关系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呢。
——因为是一个戏子啊。
师父说过,j□j无情,戏子无义。总是台上风光,在生活里,想成个角儿却那么难。纵使年轻时风情万种如师父二月红,也一辈子都割舍不下一个完全不爱他的男人,解语花知道,那个人就是他的爷爷。
忽然觉得好羡慕吴邪,羡慕他家闷神小哥虽然一言不发,但永远走在他前面为他开路,会和他共享一个家,会沉默的凝视着他偶然嘴角牵出个浅浅的稍纵即逝的弧度,会在任何情况下用波澜不惊的调子说:“有我。”
“有我”。
为什么我解语花,只有自己一个人?
『想要成为角儿,戏里戏外,你得都是戏』
这是师父对自己讲的最多的一句话。
……这可真是……
不疯魔,不成活啊。
既然是戏,又何必斤斤计较呢,到时候,是谁伤了谁,都还不一定呢。
挂上了颠倒众生的笑,解语花不再躲闪,深深地看着黑眼镜:“好啊,那我们就试一试好了,看你能不能把爷哄高兴了。”
“爷放心,保证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黑眼镜俯下身子给了他一个深吻。
一吻还未尽兴,两人的手机居然同时响起简讯的铃声。
二人连忙刹车,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黑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