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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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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的脸色从原来的惨白开始泛青,仿佛喘不过气的微张着唇,身体也开始发起抖来,就连撑在地上的双手都无力支撑身体了,却仍是不发一言,既不反驳,也不辩解。
  乾隆怒骂了一会,看着一如既往跪在下面的永璜,忽然渐渐平息下来。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永璜瘦得快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原本不算健壮但还挺拔的身姿也已经微微佝偻起,那双洋溢着高贵自负的双眼也失去了神采,但他就是恼怒。
  为了孝贤纯皇后葬礼上他的无理行径,为了刚才奏折上所说的荆州民变,乾隆绝不承认他这是迁怒了。
  永璜紧咬住下唇,直到下腹火辣的痛感微微退去,他才慢慢放松下来,紧握成拳的手慢慢松开,一舔下唇,涩涩的腥味让他莫名的觉得清醒,额头因为刚才的磕地微微泛疼,大概是破皮了。
  喉间涌起的血腥味差点让他吐出来,但还是被压了下去,他改变主意了,他不能在这时用苦肉计。
  之前想过乾隆的态度如何,却没想到会如此糟糕,甚至比记忆中尤甚,那百日之后的乾隆,岂非恨不得他死去给孝贤纯皇后陪葬?
  乾隆,当真偏心的很。
  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难受,身为人子尤其是怀有那样的心思,‘永璜’该有多难受。
  永璜深吸一口气,咽下心底的酸楚不服,再抬眼已是一副平淡如水的神色,沉声道:“皇阿玛赎罪,儿臣知错。”头重重磕在地上,这一刻,永璜将自己摆得很低。
  “知错?”乾隆冷笑一声,正要驳回永璜的忏悔,忽然看到身前伏跪在地的人抬起了头,一双毫无情绪的眼默然的看着他,却带着让人心惊的痛苦,到嘴里的话竟然一下子说不出口了。
  之后说了什么,连乾隆自己都不怎么记得,无非是几句责骂,加上让永璜罚抄《孝经》百遍,尽快呈上,算是为那日赎罪。
  “儿臣告退,”永璜毕恭毕敬的告退,强撑着站起身,却在站稳前摇晃了一下,小心的转过身去,迈着平稳的步子往门外走,整个动作都慢的出奇,仿佛忍了很久才憋出一句:“皇阿玛保重身体。”
  永璜掩饰性的动作被乾隆看在眼里,乾隆这才察觉,自己大阿哥的身体真的是病来如山倒,就是因为自己那一声斥责?哼,那也是他自找的,不敬嫡母,骄傲自负,这样的人怎么能登上大宝!
  却不知,当真有一丝愧疚,在心底生了根。
  永璜慢慢走出养心殿,对着吴书来微微额首,才转身离开,走过拐角,才将一只手搭在了小德子双手上,被搀着走了出去。
  等回到府里,永璜终于松了口气,在小德子的惊叫中昏了过去。
  两天后,永璜终于被御医允许下床了,撑起身坐在床上。永璜回想着两天前的情景,微微皱眉。
  该是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吗,他还是在被责骂的那一刻变了主意,乾隆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与其在刚被责骂后的现在澄清,还不如再等等,等到更恰当的时机。
  或许现在的乾隆会愧疚,但也只是一时。永璜想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就必须让乾隆的愧疚比记忆中得知永璜死去时更深,深得一想起,就能让人心痛。
  但这样,却很难,因为帝王没有心。
  正要站起身,就听到小德子一惊一乍的叫喊,永璜皱眉,忽然对着小德子笑开,“笔墨伺候。”
  “爷,御医吩咐了,您的身子骨……”未说完的话,在永璜带笑的脸和冰冷的视线中收口,“是,奴才这就去。”
  命小德子在一边研磨,永璜拿起笔随意在白纸上挥洒了几下,幸好,手上还有点劲道,他差点以为这身体,连笔都拿不动了。
  一笔一划,按着身体的感觉默写着孝经,永璜的神情愈发专注,直到小德子端上药碗,才停下了手。
  眼底滑过一丝哀怮,永璜不动声色的对着小德子说道:“喝了药,病好了,也没有人会在乎吧……”
  小德子张张嘴,正要反驳,却发现永璜并没有要一个答案,仿佛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你们下去吧,”永璜淡淡吩咐,看着小德子和送药来的奴才一齐退下,才停下笔,拿起放在桌上的药碗,凑到嘴边,暖暖的,温度刚好,只是这药味还是让人难受的想吐!
  大口大口喝下药,永璜随意把碗放在桌上,一双凤眼印着写了一半的孝经,忽然勾起嘴角,笑得灿烂。
  哼,皇阿玛,那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啊~亲们~~
  这章,就当永璜自导自演吧,也不算虐吧,反正渣龙还没入咱永璜的眼呢~现在永璜就想着清静清静呐。
  乾隆大叫:朕怎么就生了你~朕怎么就生了你~朕怎么就生了你~【这真是一句好让人遐想的话啊!】


☆、第一次杖毙

    一连数日永璜都窝在卧房中,偶尔抄抄书,看看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倒也不用他去犹豫是否要进宫请安了,几天前传旨太监高玉就带着乾隆的命令到他府中告知乾隆的口谕,“朕谅大阿哥病体微愈,特允其在府修养。”
  不想见到他就直说嘛,用不着冷嘲热讽的!
  这道口谕一出,倒让原本就打算看好戏的妃嫔媵嫱笑得合不拢嘴了。这大阿哥当真是被皇上厌弃了吧,都被变相的囚禁在府了,恐怕没个出头日了。
  最高兴的就属令嫔了,借由孝贤纯皇后葬礼的一哭惊人被乾隆封了嫔,又让乾隆厌弃了大阿哥三阿哥,谁都看出,这恐怕是此次事件最大的赢家,偏偏皇上就跟猪油蒙了心似的,竟然毫无感觉。
  此时的令嫔看着比之前宫殿更加富丽堂皇的延禧宫正殿,笑得都合不拢嘴了。丧礼后乾隆只不是是嘴上说了要封她为嫔,今儿个圣旨下了,还把延禧宫都赐给她了,这一宫之主的滋味,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不过,这并不是她的最终目标,她要的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后位!
  永璜最近安安分分的吃喝拉撒睡,外加抄抄孝经,按理说这悠闲的日子下来,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却没想到咳血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每每都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竟像是垂垂老矣。
  这一日,又是从昏睡中醒来,永璜艰难的侧过头看着守在他床边的人,夜幕下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大约是小德子。
  黑暗中的眼眸晶亮的吓人,永璜微眯起眼,一手试着微微弯曲,最后却无力的放开。
  这要他死的人,下手可真快,真狠!
  不过,也不单是被人下了药的缘故,这具身体也是有点关系的。
  其实永璜虽然想着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但从来没想过要真的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他可不想今后的日子都伴着病痛度过,但这每况愈下的身子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意愿,不愿好转,不愿愈合,仿佛要记住伤痛一般。
  永璜伸手抚手左边胸口,心跳的律动美好的让他想要落泪。
  记忆就这么牢牢的印在脑海中,想忘都忘不了,也许就是因为如此,身体也记住了那种伤痛吧,被乾隆厌弃嘲讽的伤痛。
  永璜闭上眼,又再次睁开,眼底已经没了迷惘。只要得了乾隆的宠爱,解了那多年的心结,也许,就好了吧……
  不过,他可不是如‘永璜’那般的逆来顺受,他今天受的苦,就是乾隆往后之果。
  伸舌舔舔干涩的唇瓣,永璜重新给原本定位的‘陌生人’乾隆换了个标准——今后报复的对象。
  谁让这身体破败到如今这模样,都是那头渣龙的原故!
  于是,永璜已经学到了作为爱新觉罗家的人的第一个好习惯,华丽丽的迁怒!
  第二日醒来,永璜依旧重复着同样的事件,吃饭喝药,之后就是罚抄。
  看着书桌上累了一叠高的孝经,永璜一努嘴,还是少了点呢,这么几天了,也才抄了6遍。
  这破身体!永璜轻叹一声后,也就认命的继续罚抄了。看着手下的毛笔字一个个成型,永璜不经想起他是有多少年没被罚抄了,一来到这里,不,是一见到乾隆,就重温旧梦了,噩梦!
  肯定是命理相克吧?没有之一!
  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永璜放下笔,把小德子叫上,准备在院子里逛逛,当是饭后散步了。
  他也想见识见识古代的街市呢,就怕府里的暗棋一个个太敬业,把事情闹到乾隆那,又是个“抗旨不尊——他还被乾隆下令在府养病,不知孝道——在孝贤纯皇后丧期未完时就寻欢作乐”的罪名。
  永璜就带着小德子在府里逛悠起来,一路上也没几个人,见了面也是马马虎虎敷衍似的行个礼,永璜打发完第五个人,这心里的火就开始往上冒了,脸上的温和笑意也带上了一丝冷然。
  小德子低下头装作没有看到,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以往的大阿哥盛气凌人锋芒毕露,如今却因皇上一顿训斥,连奴才都这般怠慢,小德子隐约有些同情,却明白他只是个奴才,根本就没有资格。
  殊不知被他同情上了的大阿哥,现在心里已经阴暗的想着这群狗奴才的下场了。
  永璜跟着小德子来到花园,看着一团团妍丽锦簇的鲜花,一皱眉:“小德子,换上些素雅的,这颜色艳了些。”该说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吗?
  小德子就差再一阵唏嘘了,他家主子爷以往可是怎么艳丽的怎么种,哪里想过这种问题。
  两人拐个弯儿继续走,忽然听一假山石后传来人声,一个清亮的女音道:“姐姐,那病痨子大阿哥恐怕也活不长 ,呜呜,姐你怕什么,没人听到的,我们尽早和娘娘说上一声,快走了吧。”
  “你个小妮子,胡说什么,不要命了!”雨佳想要捂住小月的嘴,却被拉开,听着小月继续胡言乱语,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我哪有胡说,你看大阿哥那没福气的样,上次听小立子说,他进去给大阿哥送药的时候,就看见大阿哥那脸色啊,和死了没两样!”小月继续道,甚至还眉飞色舞起来。
  雨佳哭笑不得,还要劝阻一番,就听一个温润的男音带着刺骨的寒意道:“哦?爷怎么不知道自己快死了?”
  这群嘴碎的奴才!小德子跟在永璜身后都能感到自家爷那快实质化的怒气了,不过他自己也一样,做奴才就要守本分,竟然敢盼着爷去死,这是嫌命太硬?
  小月和雨佳只觉得浑身一冷,竟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刚才不是说的起劲,”永璜冷笑。
  先回过神来的雨佳急忙跪下,顺带把小月拉下,一边磕头求饶:“大阿哥饶命,大阿哥饶命……”小月怔怔的看着永璜冷笑的脸,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那双原本放空的眼与她对上,小月急忙低下头,跟着雨佳一起磕头求饶,心里的恐惧却蔓延开来。那双眼,就像在看死人……
  永璜冷哼一声,待跪下的两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才若无其事道:“既然都知错了,那爷就略施薄惩好了。”
  说着,就对听到响动聚集而来的一群侍卫淡淡吩咐道:“拖下去,杖毙!”好像说的是无关紧要的惩罚一般,连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
  周围的侍卫皆是浑身一僵,就听永璜继续道:“怎么,都没听到?还要爷再说一遍?”
  侍卫们急忙应是,就要拖着小月两人下去。
  小月压根没想过只是几句话就会让自己送了性命,原本因听到永璜只是要略施薄惩的笑意僵在嘴边,愣了会,感到两个侍卫压着她就要拖下去,就要哭喊出来。
  却见永璜一个眼色过来,两人被人堵上嘴,就这么带了下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响起了杖责的劈啪声和堵上嘴后的呜咽声,越来越弱,越来越轻,直到没了动静。隔了会,一侍卫走到永璜面前,禀明那两奴婢皆已杖毙。
  永璜垂目看着神情透出一丝慌张的侍卫,伸手掸掸袖口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都退下吧,若是再让爷听到有谁嚼舌根,就不止如此了。”说完,转身就走,小德子小心的跟上。
  只是略施薄惩就是个杖毙的下场,那不止如此又该是什么,株连九族?侍卫们想起前些日子编排大阿哥的那些话,他们都不傻,都还想活下去,也在此刻明白了,就算大阿哥被皇上厌弃,也能主宰他们的生死。他们啊,都得悠着点!
  永璜原本是打算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了,不过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府邸的奴才咒他去死!
  天知道,刚才下令杖毙两奴婢时,他手心里的冷汗都快泛滥了,第一次杀人,第一次主宰奴才的生死,事情过了,他发现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只是有点恶心。
  原本计划的低调过日子,看来也不可能了。
  回到卧房,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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