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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了时(作者:凡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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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等了半晌不见有人出入,出声唤道:“在下展昭,特来拜访贵岛白五爷,不知可否一见?”无人答应。展昭连唤几声,厅内仍是一丝声息也无,他静立原地,担心稍有动作便落入陷阱。此时忽然从东侧偏房传来一声轻笑,展昭转头一看,一个人影从门帘后晃了过去。展昭心想:“莫非是白玉堂?”他几步上前来到偏房门前,挑开门帘朝里张望,只见屋里摆放着书案与文房四宝,墙边立一长柜,架上摆满诗词古籍,原来是间书房。
展昭细细看去,屋内空无一人,此时忽听得正厅内脚步声响,展昭一回头,见一人正欲夺门而出。“哪里走!”展昭大喝一声追上前去,刚赶至门前,那门“砰”的一声合了起来。展昭大惊,用力去推,那门却纹丝不动。他心下叫糟,怪自己太过大意。起初上岛寻找卢家庄时,展昭认为白玉堂既然等自己前来,定是布下了三关六卡,不料想他一路小心翼翼行来,并未遭遇任何机关暗算,等到了卢家庄,警惕之心在不知不觉中放了下来,这才疏忽大意自投罗网,闯进白玉堂埋伏的陷阱里。
展昭自责不已,忽听得一人笑声大作,他转身却见一人立于西侧屏风之后,看那模糊身形,竟像是白玉堂。展昭心浮气躁,怒气上窜,只想把白玉堂揪出来狠狠打上一场,当即跑上两步纵身一跃翻过屏风,谁知展昭身至半空眼一瞥,屏风后竟是一个人影也无。他落下地来,还没站稳脚跟,忽觉脚下一空,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地下。
原来那屏风后设了一个机关,外力触及地上的石板,那石板便自行从中翻下。展昭落下后地便立刻起身,谁知他刚刚坐起,头顶的石板便早已自行翻合起来。展昭纵将起来去推那石板,却犹如千斤压顶,哪里推得开?
几次尝试失败后,展昭只好放弃。他抬眼环顾四周,发现此处是白玉堂挖出来的地牢,四只火把将狭窄的密室照得亮亮堂堂,正前方是一个铁门,展昭上前推了推,门很厚实,向外反锁;地上除了一床破旧发霉的棉缛再无别物。视线上移,展昭忽然明白为何白玉堂要特地在囚禁自己的地牢中大方慷慨地点上火把了。
只见地牢顶上挂着一副牌匾,墨板朱漆,匾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
“气死猫”!

第七章: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

展昭被白玉堂囚禁在地牢中已有两日,这两日来白玉堂倒还算不曾亏待他,一日三餐按时派人送来。送菜的白福是白玉堂身边的老管家,忠厚老实。白福自父辈起便在白家做家奴,地位甚高,连白玉堂都要敬他三分。自家主子把人关到地牢里,白福不是第一次见,只是自己得亲自送饭,这还是头一遭。白玉堂叮嘱过白福,说那只三脚猫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心眼儿狡猾的紧,一定要看紧了,以防他耍诡计逃跑。他担心其它家丁粗枝大叶,着了展昭的道儿,想来想去身边只有白福最可靠,因此将这事儿交给白福。
白福心里对展昭是没有恶意的,甚至有些好感。他第一次送饭时,本猜想展昭定会恶言相向,但没想见面时,展昭不骂不打,面色平静,收下碗筷还说句“多谢”,这样的脾气与自家那位正主儿真是天壤之别。因此第二次送饭时,白福偷偷往菜里添了些油水,也开始与展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几句。展昭是聪明人,他自然明白天时地利都不具备时,人和至关重要。所以在第二天中午白福送饭来时,展昭开始了“行动”。
展昭并不知道,就在昨夜,他被囚禁的第一晚,陷空岛的四鼠一夜没合眼,愁眉苦脸地对如何“行动”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昨夜,卢家庄,聚义厅。
“什么!?展昭当真来了陷空岛?”徐庆满脸惊讶:五弟还真把人家给引来了?“这下倒好,他一定是追那三宝来了!如今五弟藏了三宝,他俩要是来个硬碰硬,岂不出乱子?”
“三哥,做什么大惊小怪?”蒋平坐在木椅上,正悠悠闲闲捧一盏茶细品。“就算那展昭为三宝与咱们五弟闹将起来,五弟也不见得输了他去,反可以趁机压压‘御猫’的气势,替咱们五鼠争一争脸面!”说着又转头问位于上座的卢方:“大哥,我说的没错吧?”卢方白蒋平一眼,暗想就你这家伙一天到晚添乱,嫌日子太清闲了么?叹口气不理会他,看向韩彰:“二弟看现今该如何是好?五弟私盗三宝罪名已是不小,若他仍不交三宝出来,只怕官府迟早要与我陷空岛为敌,到那时恐怕难以对付。”徐庆一听卢方这话便急了:“官府算哪门子东西?不过是朝廷的狗腿子,对上我徐三爷,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还怕了他们不成?”
“三弟稍安勿躁,”一直不吭声的韩彰发话了,“咱们的确不怕官府,只不过麻烦总是越少越好对不对?若当真和朝廷硬碰,陷空岛才多大的地方,就算咱兄弟几个抵得了一时,抵得了一世吗?大哥辛辛苦苦几年才打整好这陷空岛,难道就白白毁于一旦?”徐庆闷了声,气呼呼地在椅上坐了。韩彰又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五鼠与朝廷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如今五弟急躁,惹了祸去,咱兄弟几个自是不能袖手旁观。展昭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和五弟好好谈谈,让他把三宝还与展昭,打发他走就是了。”
蒋平冷哼一声:“只怕我们想着息事宁人,但那展昭不愿意放过我们呢。二哥你想想,闹皇宫,盗三宝是多大的罪名,还了东西开封府就能放过五弟吗?只怕还要押五弟进大牢。况且,要五弟乖乖把三宝交出来,谈何容易?他自己肯不肯还是问题,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定下的事情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他一心想着要治那展昭,谁说得动他?”
卢方长叹:“四弟所言正是我担心的地方。身为大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五弟受牢狱之灾。还了那三宝开封府兴许念在五弟诚心悔悟的份上减轻刑罚,但若三宝不还,只怕五弟罪名更重!到那时你我如何保他?”徐庆不服,刚要嚷就被卢方堵了下来:“我知道三弟你想说什么,劫囚逃亡是不是?但三弟你怎么不想想,锦毛鼠在江湖上是多响亮的名号,若他成了朝廷追捕的钦命要犯,那岂不是要他隐姓埋名逃亡一辈子,以五弟骄傲的性子,你叫他情何以堪?”
徐庆讪讪住了口,垂下头直叹气,蒋平也闷了声不言语,继续喝茶。韩彰皱了皱眉:“大哥,现下咱们只有想法子先让五弟交出三宝再说。不过,眼前最最要紧的是:展昭现下究竟被五弟藏哪儿去了?”

白玉堂设计擒住展昭,心下着实得意,囚禁展昭的当晚他就溜出陷空岛,邀一群江湖朋友寻欢作乐去了。他爱闹爱玩,却不是个风流性子,温香软玉妓院勾栏他是绝决计不去的,通宵达旦饮酒长谈最是常见。锦毛鼠在江东名声响亮,慕他声名而来的好汉不少,其中不乏情操乐趣与白玉堂相投之人,再加上他重情重义磊落肝胆,欣赏他性情之人更是乐意与他交接,因此白玉堂朋友众多,呼喝一声便是成群结党。有时白玉堂兴头上来,走南闯北连日不归便是常事,卢方对此颇有微辞,但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多出外走走总是好事,因此卢方也不便多说,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此次白玉堂一去便是整整两日,待他回岛已是第二日深夜。刚回房他便把白福叫来询问展昭的状况,白福吞吞吐吐,说展昭不但把送去的饭菜全砸了出来,还破口大骂白玉堂是耍弄鬼蜮伎俩的没胆小人。白玉堂听罢不怒反笑:“没想那只三脚猫也会如此气急败坏,有趣有趣!走,瞧瞧那猫的鳖样儿去!”
白玉堂和白福二人提一盏灯笼来至聚义厅屋后,拨开丛生浓密的杂草,墙后赫然露出一扇铁门来,正是囚禁展昭的地牢入口。白玉堂上前,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牢内的展昭。
白玉堂隔着铁门得意笑道:“展昭,你这只御猫对白爷爷我特意替你准备的‘猫窝’感觉如何啊?”展昭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懒得搭理。门外白玉堂又道:“展昭,我料想不到你竟如此大意,白爷爷我这个机关是专门设来抓蹩脚猫的,怎么好死不死把咱们当今堂堂‘御猫’大人给逮住了,真是对你不住啊,哈哈!”
白玉堂笑了一阵,发现门里半点声息也无,他打趣道:“怎么了展昭?真被我气死了么?”等了半晌,门内无人响应。白玉堂起疑,转头问白福:“他这几日都没吃东西?”白福道:“送来的饭菜全被他给砸了,看样子是想绝食,两日来连口水都没喝。”白玉堂冷哼一声:“脾气还挺强!”他凑近铁门,高声道:“三脚猫,你别以为不吃不喝爷爷我就会放了你!给我听好了,你什么时候跪下来向爷爷求饶,爷爷什么时候放你回去。你要想硬撑着也行,白爷爷我不在乎家里多一只死猫!”
白玉堂说完,铁门内仍是无甚动静,心下不禁隐隐动怒。他听白福说展昭不吃不喝还破口大骂,原以为他已按捺不住被自己挑起了性子,此番前来正是为逞口舌之快打击展昭,哪想展昭任他讥讽,根本不屑搭理他,反让他觉得耻辱。他气上心头,对白福说:“把门打开!”白福迟疑:“爷,这恐怕使不得吧……”白玉堂斥道:“有什么使不得?开门!我倒要看看,这只臭猫有没有三头六臂!”
白福无奈,只得上前打开铁门上的大锁,刚推开门,一道蓝影嗖的从地牢内窜了出来,紧接着便是锵镗一声,火星四射处,展昭的巨阙架住了白玉堂的弯刀。
“白兄,两日不见,别来无恙?”银白的月光映射着展昭的面颊,映射着幽幽闪着荧光的剑芒与刀锋,映射着白玉堂讶异的黑色瞳仁。白玉堂死死盯着眼前之人,牙关紧咬,握刀的右手越来越紧,左手捏成拳,手指关节咯吱作响。
良久,白玉堂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展昭,是……你?”展昭扭头避开他愤恨的眼神:“在下正是展昭。”白玉堂不说话,牙齿磨得吱吱响,胸口急剧起伏;两人之间空气凝结,惟余白玉堂粗重呼吸。
展昭感到心慌。在敌前觉得心慌,当年展昭初出茅庐应对第一个敌手时有过这样的状况,之后再没发生过。如今展昭心慌,不是怯懦,而是愧疚。面对白玉堂,他感到愧疚,关于自己的欺瞒。
早该告诉他,从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就该告诉他:他眼前之人,姓展名昭字熊飞。
不是“南侠”,不是“御猫”,当一切还未开始,站在白玉堂眼前的,只是“展昭”。
展昭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他移开巨阙,垂下了眼。随即耳边响起一声怒喝:“你胆敢骗我?!”白玉堂弯刀向下一砍,展昭的肩背瞬间划出了一长条血口子。白玉堂一刀砍完,且怒且惊,他没料到展昭竟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了自己这一刀,看着展昭右肩上汩汩流血的狰狞伤口,他心中一股闷气窜了上来,二话不说收刀转身快步离开。
展昭看着白玉堂离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白福此时急忙赶至他身边:“展大人,快些和我进屋去包扎伤口,你瞅瞅,都见骨头了!”展昭摆手:“不打紧,福叔,多谢你。”说着拔腿便要去追白玉堂,白福一把扯住他衣袖,急道:“展大人,我家五爷生性好玩,最爱惹是生非,但他秉性纯良,并非奸恶之徒,此番大闹东京,不过是一时冲动,还请展大人……”展昭打断他:“福叔不必担心,展某自有分寸。”说完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身影消融进浓浓夜色之中。
原来展昭秉持攻心为上,在地牢中将白玉堂所作所为的严重后果添油加醋给白福说了个遍,把个白福说得心惊肉跳。白福虽说常侍白玉堂左右,但毕竟只是个家奴,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少,自然分辨不出展昭言语里的真真假假。为保自家主子平安,他听从展昭吩咐,引来白玉堂,再加上展昭行使激将之法,轻易便叫白玉堂丧失了警惕,展昭这才得以重获自由。
白福仍是不知自己陷入了圈套,他见展昭以受伤之身去追白玉堂,担心自家主子一怒之下重创展昭,那主子的罪名就更重了。想及此处,他慌忙跑去通知其余四鼠,要“化干戈为玉帛”。
可惜,当四鼠并着卢夫人急急忙忙赶至白玉堂的别院时,白玉堂与展昭早已不知去向。

这厢展昭追着白玉堂出了卢家庄,一直追到芦花荡。
白玉堂背对展昭站在江边,身后是空寂无人的沙地,身前是大片大片絮白飘摇的芦花。江上浮云遮月,那轮银白藏了半边脸躲进云层里,却依旧亮亮地洒了满地银辉。展昭与白玉堂相距不过数丈,看着白玉堂,展昭静静立于原地,再不愿往前踏出半步,右肩伤口的鲜血顺着胳膊向下滴,落入细白的砂石中,血色瞬间散开,淡去。
“喂,”白玉堂忽然开口,身子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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