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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落了,你的家族可是雪家?”
被东方不败突然问起,雪千寻略微错愕地抬起头来,一时也想不出东方不败的意图,不过她向来对东方不败一片坦诚,也未多想,如实答道:“是的。教主。”
“雪家败落之时的家主可是雪雁卿?”东方不败继续问道。
“不错,当时的家主便是我父亲的伯父雪雁卿。”雪千寻说道。
“那你可知雪家为何会败落?”当时学无涯让他帮他找儿子之时,只说了学家是因为得罪朝廷才败落的,却未说因何被降罪,他原本以为这挺容易查到的,却不想查了几天都一无所获,他一直觉得花茹月母子的失踪太过诡异了,说不定会和雪家的破败有关,所以对这件事东方不败一直挺关注。本想到时直接去问雪无涯的,却突然想到雪千寻的生世,便问了出来。
雪千寻想了想,雪家之事还是她还很小的时候听父母说起听到的,隔那么多年,记忆难免有点模糊,不过倒还记得些许,略微顿了一下,雪千寻说道:“ 我记得父亲曾说起过他的一位姑姑雪若
好像是那位姑姑与微服出巡的皇帝相遇,那皇帝对她一见钟情,然而那位姑姑已有夫君,那皇帝却不死心,欲将那姑姑抢进宫去做妃子,好像后来雪若突然失踪了。然后皇帝就暗中派人欲将雪家满门抄斩以逼出
幸亏家主带领大家逃了。“
说完后雪千寻看向东方不败,虽说对东方不败问起雪家之事感到奇怪,不过既已决定做东方不败的手下,那她便要一手下的身份代入,不能有太大的好奇心。
“恩,那你可知雪无涯和花茹月?”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问道。
“只知道雪无涯是当时家主的唯一子嗣,花茹月是雪无涯的未婚妻,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雪千寻皱着眉回道。
“恩,你下去吧。”看从雪千寻口中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东方不败摆了摆手便让雪千寻回去了。
雪千寻离开后,东方不败便叫来暗卫了解了一下西门吹雪自黑木崖离开后所发生的一切,之前本是存着以后与西门吹雪两不相干的心思,所以并未让人去关注他的行踪。待听到还有一小子跟在西门吹雪身边后,东方不败的脸色顿时染上了阴云,他没想到西门吹雪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一般人不是都还来不及吗?怎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围着他身边转?
想着自己也挺久没下黑木崖了,教中也没什么大事,便决定去会会那个飘雪楼楼主玉无枫。顺便……既然不能逃避,试着接受又何妨?再说他东方不败向来自负?怎么能一味的退缩呢?
虽然已决定下黑木崖,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马上离开,毕竟日月神教这么一个大教,虽说现在挺平静的,但教主离开还是要整备一下的。
再次来到禁地,其实东方不败只是想让燕平生去京城而已,毫无意外地,燕平生提出了抗议,然而,东方不败又岂是个会轻易为他人改变主意之人,所以燕平生最后还是乖乖的离开了待了几十年的祠堂前往京城了。
随后东方不败便回教中,将教中的一切打理好后,第二天东方不败便带着任盈盈和雪千寻下山去了,带上雪千寻是顺路,带上任盈盈则是让她把西门吹雪身边的那个少年给引开,在他看来任盈盈和那少年都同属小孩子,应该能玩到一起。
如此,东方不败便端着一张清傲冷然的的俊颜实则满心万般思绪地同神色复杂坚韧的雪千寻和满眼欣喜好奇的任盈盈向西门吹雪所在而去。
追寻(三)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就是我好像以前在评论上写了教主和西门重逢后便是他们JQ之时,偶得纠正了,他们的JQ得推迟了,偶不想入V的第一天就被河蟹啊,到时会很凄惨的说,还是推迟一段时间吧,等我过段时间时间时间充足一点的时候再写吧,对不起看到那评论的各位啦,偶失言了。因为过几天入V,想了想还是说说比较好。现在我对河蟹标准还不是很清楚,听说挺严的,现在考试赶文一起来,说不定头脑一热,还真出问题了。
洛阳城,牡丹阁
妖艳的牡丹卓然绽放,散落整个会场,会场中,片片成群落错的牡丹,或红,或白,或紫,或蓝,或两色交叠,色彩各异,胜过百花,同是靡艳,却各展现着不同风情,相互的间隔中,清水细细漂流,泛着清润的光泽,划过深色污泥,隐匿于脆嫩的枝叶和娇艳的花红中。
重叠绰约的牡丹一边是清幽,微波粼粼的湖水,湖岸上密布的牡丹缠绕,湖中小舟飘荡,舟中亦满载娇红,清丽的少女头戴一朵明艳的牡丹,嘴角轻扬,眉目微垂,勾起一个羞涩的笑颜,嫩白纤巧的柔胰轻摇双桨,轻舟荡过,泛起阵阵涟漪。
成群的牡丹尽头,阁楼耸立,自阁楼向下望去,整个牡丹花会尽收眼底。
三楼中,西门吹雪静静地立在隔栏边上,冰冷的眉眼,周身凛冽,微垂着头,似是看着下边的牡丹,然而那平淡冰冷的眼神却不由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在看那娇柔华丽的牡丹。
“很美。不是吗?”仿若幽谷清泉般沁人心脾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同是白衣的俊秀男子走至西门吹雪的身边,墨发轻扬,白衣飘飘,气质清冷飘渺,仿若月宫仙子亦同世俗之人一般留恋这人间美色,踏月而来。正是刚刚处理一些事情而迟来的玉无枫。
“却也娇弱。”西门吹雪说完,便收回视线,西门吹雪突然觉得之前自己由牡丹而想到东方不败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如此娇柔的牡丹又怎能和东方不败相配,虽说东方不败长得很好,但也只能说是冷艳,与下边娇艳的牡丹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美艳,或许是自己还期待着什么吧,只是不知他西门吹雪何时也染上了这般世俗中的矫揉了,还是有些东西只会在相互远离之时才能更清楚的认清,连向来将一切看的很透彻的他都不能免俗?原来,他已把那人看得比自己想象的还重要,若是如此,在洛阳呆上几天又何妨?
突觉身边轻缓的凛冽之势,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对于同是一顶级高手心细如发的玉无枫又怎会察觉不到呢,看着眼前在他的映像中冰冷无情,无心无欲的西门吹雪,玉无枫不由暗叹,看来他对西门吹雪的了解好像还是太少。同时也对西门吹雪产生这般影响之人感到好奇,之所以认为是人,完全是因为他绝不会认为西门吹雪会对那些死物产生什么情绪波动,哪怕是他最看重的剑,因为那些喜或悲已不能让他的情绪发生任何波动,即便他的眼神再柔和,动作再轻柔,但人却不同,人是神奇的,人与人之间总是是能产生一些微妙的共鸣,亦如向来将一切不看在眼里的他还不是在第一次看到西门吹雪之时心生波澜。
“可是想到何人?”
“恩。一个特别的人。”
“能让你觉得特别的人一定很特别。”玉无枫说道,不由对西门吹雪所说之人感到好奇。
想到东方不败柔和的五官和高傲的表情,眼神却高深莫名,然而却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其中的违和,仿若他本该如此一般,西门吹雪应道:“是很特别。”
“突然想见识一下你所说之人。”玉无枫说道。
“若他知道你的存在,必然会找上你。”
“我期待那天的到来。”玉无枫看着下边随着清风的吹袭,微微颤颤的牡丹,说道。
西门吹雪静默,同玉无枫一同向个楼下看去,此时下面已围满了很多人,很是喧闹,从楼上楼下的吵闹声可知道,各个楼层中应该都聚集了很多人,然而,他们所在的三楼一片寂寥,唯有他和玉无枫二人,西门吹雪知道这必是玉无枫刚刚离去的原因,也知在这般盛大的牡丹花会上要空出这么一个楼层必然要花费很大的权势,亦可知玉无枫的身份必然很不平常。不过,那并不是可在意?他之所以和玉无枫结交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而已,无关其他。
正当两人静静地看着下边喧哗的花会之时,
一个喘着粗气,尚带着稚气的声音截住传来。
“呼呼!你们竟然在这,我之前还一直再找你们呢。幸亏遇到你家那个老奴才,不然我现在只怕还继续在那人群中瞎找,不过没想到你家那老奴六十好几的人了,竟然也来晃这牡丹花会,真是不可思议。”
来人正是许何,只见此时已满头大汗,边说着还边扬起衣袖扇着风,看到他们都不理自己,许何自觉无趣,便坐在一边的桌子上,一边扇着风,一边胡思乱想着。
本来他是跟着西门吹雪他们一起来的,但中途看到一个挺着个疑是怀有七八月身孕,脖子脸完全分辨不出来了的奇丑男人在大街上抱着个如花似玉,兀自挣扎,哭喊的美丽少女。看了下那丑男人地衣着,发现很是精贵……还有一个色质绝佳的精美玉佩挂在腰间,但是由于那腰实在太宏伟了,那玉佩晃啊晃的,随着那胖男人肥肉的耸动,打着秋千,有时晃至顶端,然后再万般愤恨不甘地跌落,看着倒像是向赏识它的人求救,让它脱离这般苦海,至少在许何眼里是这般的。
秉着博爱善良的高尚性情,许何一脸坦然地装作被拥挤的人群撞到,然后凭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正好从那男人身旁擦身而过,在引得众人呼叫的时候,拍了拍胸口,拿畏惧的眼神看了看那兀自强抱着美人的胖男人一眼,向西门吹雪他们追去。
然而也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两人便不见了踪影,在四处找了一会儿,顺手牵羊得了好几件宝物仍不见他们的身影之后,许何也就没什么心情在注意那些宝物了,他怕这两个性情都很是怪异之人觉得这牡丹花会无趣而离开,那可就糟了。
其实他一心要跟着西门吹雪除了想要拜师学艺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边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也就是他的姐姐许如向来喜欢那些武侠之类的东西,西门吹雪这般强者,那人看到应该会注意吧。所以他便想与其这般茫茫然的找,还不如跟着西门吹雪,让她找过来。
想到那个人,许何又不由有些伤感,原本因找到他两人,又得了那么多宝物的欣喜顿时没了。
这时听玉无枫说道:“回去?”
“恩。”随后西门吹雪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
许何连忙抬起头来,却看到两人从自己的身边经过,不由想张口说话,却突然看到玉无枫握在手里的剑,剑柄上刻着几个字母,竟是刻着几个英文字母,组合起来竟是“forever”,以前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另一边露在外边,许何如遭雷击,脑中闪过一个情景。
在现世的时候,他有次闯进姐姐的房间,那时一向很爱干净的许如竟然把房间搞得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纸团,他不由好奇,便拣起一个来看,他记得那张纸上画的便是一把剑,剑柄上写的便是forever这个字母,只是那把剑比玉无枫手中的剑粗糙了很多。随后不待他再看其他的纸团便被姐姐给赶出去了。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姐姐乱糟糟的头发下恍若癫狂的面容,他知道姐姐又编辑什么东西了,而这次应该是个网游美工什么的了,每次都是这样,他姐姐本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但在工作上却总是喜欢追求极致完美 ,所以每次都把自己搞得乱糟糟的。
难道这把剑是姐姐做的?姐姐真的同自己一般来到这个世界了?直到此时许何才敢稍稍想起当时姐姐比自己明显淡上很多,仿若化为虚无的灵魂,之前不敢想完全是怕姐姐真如传说中的那般魂飞魄散了,因为那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人。
这么想着,许何不由想到,那玉无枫是何人?难道……可为何自己告诉他名字之时,他无任何反应,不由看向玉无枫,然而那两人早已了无踪影,许何连忙向下边赶去,便见玉无枫和西门吹雪正沿着来时的那条来时的偏僻小径往回走。许何连忙追上他们,绕至玉无枫身前,满脸期待,用稍显急促的嗓音问道:“玉无枫,你以前真的没听过许何这个名字吗?
玉无枫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很干脆地答道:“没有。”
许何不由有点失望,难道真的不是?不过至少有线索了,于是许何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许许如吗?”
玉无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不知。”
许何按耐住心中有点凌乱的心绪,想着或许姐姐换了名字了,微抬高声音,继续问道:“那你手中的剑是怎么得来的。”
玉无枫淡淡地看了许何有点暴躁的脸孔,继续用他清冷的声音,理所当然地说道:“不知。”
这下彻底凌乱了,难道线索又断了?不由大声说道:“你怎会连自己的剑从哪来的都不知道!!”
玉无枫回道:”我为何一定要知道,即便知道,为何一定要告知与你?“声音清冽坦然,无任何波澜。跟着前面的西门吹雪一同绕过许何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