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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嗤笑,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只纠集那么一些乌合之众竟然也赶来找他东方不败。
不过东方不败还是出去了。
“哼,真是不自量力。“
浑厚的声音自四面八方袭来,外边的众人还未完全反映过来,便觉一股强势的气场笼罩整个楼层,过于霸道的气势让他们一阵气血翻涌,哇的一声吐出了鲜血。
那刚刚叫喊的老者顿时骇然,捂着正气血翻涌的胸口,开始后悔自己这么鲁莽地跑来这赵东方不败。不过现在很明显后悔已无用了,他已经把他给招惹出来了。忍住有点打颤的双腿,那老者便是泰山派天门道长抬起头来,便见一身红衣的男子神色冷傲地立于楼梯口的位置上。
东方不败嘲讽的众人,冷冷的说道:“怎么,正派都没人了么,派你们这么些乌合之众来送死。”
“你……东方魔头,你杀我泰山派十几名弟子,今日就是把我的命搭上去也要为我那死去的弟子报仇。”中年男子便是嵩山派现任掌门丁勉对着东方不败愤恨地喊道。
“哼,本座若要出手,你以为你还能出现在这么?”
“东方魔头,你莫要狡辩了,我们亲眼看到你的护卫杀了我嵩山派十几名弟子。”站在那老者身边的嵩山派现任掌门丁勉斟酌了一番最终还是出言道,其实他本不想和天门道长一起来的,但无奈那魔头杀了泰山派十几名弟子之后又跑到他嵩山派来大开杀戒,并且还在他嵩山派现身了,而且还被聚集在他嵩山派的各位掌门看到了,然后在武功高强却缺乏谋略,嫉恶如仇的天门道长的一通积极劝说下,理所当然地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其实说来也算他倒霉,五岳剑派中,就华山派,泰山派和嵩山派惨遭那魔头的袭击,华山派掌门岳不群自华山派被那魔头袭击之后便一直重伤,到现在还未醒过来,也不知是真是假。至于另外两个恒山派和衡山派的掌门,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自上次和飘雪楼大战之后就称遭受了太大的创伤,准备修养生息,自己则闭关一年多了,到现在也还丝毫没有出关的意思,所以避开了这次的行动,衡山派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是外出远游了。也同恒山派一样未参加这次的行动,不同于天门道长的鲁莽刚直,丁勉是个聪明清时态之人,自上次众正派人士齐聚欲图攻打日月神教失败之后,丁勉就知道东方不败干本就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人,相较于同日月神教对立,他倒更愿意投奔于日月神教。这次虽然那东方不败的护卫杀了他嵩山派十几人,但都是些不甚重要的人,他实在是不想因为这十几个可有可无的弟子而摊上整个嵩山派。但是无奈,自左冷禅死后他嵩山派就成了五岳剑派中实力最差的一个门派了,况且这情势逼得他不得不同天门道长一同胡闹,要不然他嵩山派也不必在正派中立足了。
东方不败微微瞥了眼站在天门道长身边强自镇定的男子一眼,倒是长得聪明相,只是做的事倒实在算不得聪明,可惜了。
“救你嵩山派?配他出手么?”东方不败不屑地道。虽然西门吹雪不排斥杀人,但也绝对不会胡乱地杀人。只是不知这云跌宗究竟是为何要陷害西门吹雪或者说是他日月神教。
“我们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不成?”天门道长看到东方不败那不屑地眼神,顿时恼恨地喊道。
“你们看到他出手了么?”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道。
众人微愣,互看一眼,最后天门道长说道:“当时只有他一人在那,不是他还有谁?”
东方不败冷笑,“若当时不是他一个人在那,而是你一个人在那,难不成那凶手便是你了?”
“笑话我为何要杀他们?”天门道长怒吼道。
“那他又有何理由要杀那些人?”
天门道长愣了一会,又暴吼道:“魔教行事向来张狂乖张,杀人不眨眼,杀人害需要理由吗?”
“呵呵。”看着天门道长正义凛然的脸庞,东方不败怒极反笑,甩袖换了个姿势,气势凛然地站立着,说道:“既然你们一定要赖上我神教,说是我神教所为,本座即便是说再多也枉然,你们既然要自找死路,本座倒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说着就要动手。
这时一直想要插话的丁勉连忙喊道:“且慢。”
东方不败挑眉看着他。
丁勉呼了口气,说道:“听了东方教主所言,丁某发现在此事上确实是有欠考虑,单单看到东方教主的侍卫在那确实是不能说明人就是他杀的,为使不至造成无法挽回的误会,让真正的凶手得逞,丁某觉得此事还有待查证。丁某先行告辞了。”说完便转过身来对自己的弟子说道:“我们走。”
天门道长见状,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丁勉兄弟,你怎么能听信这魔头一派胡言呢,这人明明就是日月神教所杀的啊,不然还会有谁啊。你怎么能就这样走呢。”
“天门道长,丁某觉得东方教主所言不无道理,这事总透着怪异,况且丁某也想不出日月神教有何理由要杀我那几位弟子。所以,丁某告辞了。”说完丁勉便带着自己的弟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其他小门派见状也跟着走了。天门道长看着剩下自己门派的几十人,想着上次被飘雪楼算计的事,或许丁勉说的也没有错,自己怎么就老糊涂没想到上次的事呢,想着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
东方不败看着恢复平静空荡的大厅嗤笑,这五岳剑派倒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就这样也赶来滋事看来脑子也越来越顿了。
想着,东方不败便想回房去,不想一个声音妖异的声音响起。
“不愧是东方教主,只需只言片语就将那些名门正派给击退了。”
东方不败心底微惊,听那人所言,刚刚他一直在附近关注着他和那些名门正派,可他刚刚竟然丝毫没察觉到异样,如此可见这人的功力绝对不输于他,这江湖中何时又出现了这么一位高手?
转过身来,东方不败便见一紫衣容貌很是妖异之人向他走来,东方不败心中惊愣,因为他就这么看着好一会儿,他还是没能辨认出这人究竟是男是女,以他这样的功力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以他如此高深的武功,他无论是长得再想女人的男人还是长得再像男人的女人他都能一眼辨认出来,可眼前这人,他只觉似男又似女,根本无从辨认。
东方不败又细看了一下这人的容貌,饶是阅美无数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很美,一种很妖异的美。
妖人(二)
那人的眼脸上画着妖丽的紫色眼影,细致的光泽随着眼波的流转撩拨着世人的心神,额间的一点远看是朱砂近看却是一株精心细画的靡丽小花,将整个精巧的面容更加妖媚化,似男似女的发髻,男女皆宜的衣性,怎么看怎么像个妖人。
随着那人的走近,东方不败闻到一股醉人的清香,很是清润的香味但却太过浓郁了,东方不败皱起眉梢,他不喜欢这个人,甚至可以说是很讨厌这个人。因此东方不败并不想理会这人。
东方不败直接转身就走,然而那人似是没有注意到又或者是直接忽略掉了东方不败眼中的厌恶和冷淡,依旧故我地走到东方不败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芊芊玉手抚着自己的下巴,风情万种地笑言道:“啧啧,远看着便觉得东方教主俊秀非常,如今这近看更是美艳撩人啊。瞧瞧这白嫩嫩的玉肤,这不是羡煞奴家了么。”说着便欲抚上东方不败的脸颊。
东方不败深邃的眼眸顿时凝了一层寒冰,抬手便欲拍开那人伸过来的白嫩爪子,然而不及他碰上那人的玉手分毫,那人便脸色微微一变,将据东方不败脸颊不过几毫米的爪子收回,敲上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哎呀,奴家怎么忘了手刚刚不小心碰到屋梁上的污尘了?这脏兮兮的东西沾上这白白的脸颊可就不好了、这店里的掌柜也真是的,竟然漏了这麽一大块污角。”
东方不败冷眼撇向他细白的爪子,果见那滑腻的手掌上一大片灰沉沉地污迹,东方不败嘴角抽搐,冷冷地盯着他,最终还是说道:
“你是何人?”
那人愣住了一下,随后又明艳艳地笑了起来,弯起的眉眼中水光流转,闪耀的眼影急剧地舒展,亦将暗掩的妖气弥散出来,端端是妖媚非常,这样一个妖媚之人若是一个女子,虽装束怪异了点,倒只会让人觉得她是个祸世的妖精,但对于此时依旧未能辨别出她是男是女的东方不败来说只会觉得此人让他浑身不自在。
那人笑着说道:“东方教主终于回应奴家了,东方教主的声音也很好听呢,虽然不是奴家未见东方教主之时所想的迤逦醉人,但低低沉沉地很是掠人心悬呢。听着真真是让奴家欲罢不能啊。”
东方不败的脸色又是一变,浑身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只觉再无法忍受,眼看他拦着自己的去路是不想让自己离开了。
东方不败抬手便欲袭向那人的脖颈,然那人在东方不败的爪子距他身体不过三分之时,身体微微错开,东方不败顿时抓了个空,手臂微微一转,继续向那人攻去,那人再次轻易地躲去,如此你往我来地过了几招,东方不败发现这人的身手比他的葵花宝典还来得诡异阴邪,而且功力也比他更为深厚。
东方不败凝神更加投入到这场打斗中,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每次发起攻击那人都能很轻易地化解,简简单单的动作间总是蕴含着极大地深意,东方不败不知道这人究竟有何目的,这人看似只是漫不经心地回避他的攻击,但是在东方不败看来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最佳的机会给他致命的一击。
如此两人有角逐了一番,东方不败渐渐地感觉吃力,反观那人却依旧是游刃有余地将他的一招一式化解,原本妖媚迷离的双眼不时地折射出些许光芒,将原本的妖气驱除了不少。
逐渐地东方不败的攻势减弱,转变成了防守,那妖人则由原先的只守不攻转变成了攻守兼备,就在东方不败吃力地应对着那妖人越来越强的攻势,感觉自己就要挨那人蕴含了极强功力的一掌之时,一只宽厚的手掌缠上了自己的腰身,身体顿时投入了熟悉的怀抱,是西门吹雪。
东方不败一直提着的心一松,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的气息,便抬起头来,那诡异的妖人还在,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然而抬起头来的东方不败发现,西门吹雪正静静地抱着自己站着一边,那把他从不离身的宝剑依旧安稳地插在那剑鞘中,而另一边,那妖人正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们,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妖里妖气的气息,看到东方不败有点愣愣地盯着他看,眼中的水光更胜,嘴角弯起,眼中秋水凝眸,妖糜之光随着眼波的流转荡漾。东方不败皱眉,无论看多少次这人,他都无法消去那股恶寒感。
“啧啧,这位莫不是外边盛传的东方教主的情郎?今天奴家真是有幸了,不但看到了独霸江湖的美丽教主,还看到了传说中同教主形影不离的教主侍从,瞧瞧这一俊挺一美艳的,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那妖人话一落,不仅东方不败脸一阵红一阵青,就是向来端着一张雷也打不动的冷脸的西门吹雪也隆起了眉。
不待张口欲说些什么的东方不败出声,西门吹雪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闻言,那妖人皱了皱鼻头,委屈莫名地回道:“怎么你们都问奴家这个问题,也不是奴家不想回答你们,实在是奴家也不知该怎么说啊,不过你们要知道的话奴家也不会不说啦,其实奴家的名字很多啦,每个人都叫奴家不同的名字,你们叫奴家云云就可以啦。”
东方不败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妖人搔首弄姿地做着各种让他浑身泛冷的动作,说着让他鸡皮疙瘩直起的话语,只觉恨不得就此了绝了他,然而这人的武功这样高强,根本不是他能解决地了得,当然西门吹雪或许能够,而若西门吹雪加上他那就是十分之十的胜券了。不过要西门吹雪和他联手对付这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也不可能开口让西门吹雪帮他处决这个人。所以东方不败皱着眉说道:“我们走。”
“恩。”西门吹雪盯着从始至终都皱着眉的东方不败,应道。
于是两人也不管身后那妖人如何的叫囔,径直地回了西门吹雪原先居住的客栈。
呆在客栈中,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欲说些什么,微微凝眉说起这几天来的事情。
“在客栈用膳之时听人说起一珍草,对治伤极有疗效,查到下落,便欲寻来,路中遇一个诡异的阵法,便耽搁了。”
东方不败诧异,什么阵法能将西门吹雪困住。随后又仔细地观察着西门吹雪说道:“你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