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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你来晚了,昨晚上他已经被人领走。”
胡铁花道:“被谁领走?”
那人道:“我哪里知道,这里来来回回多少人,我可不记人。”
胡铁花又塞过一锭银子,道:“你再想想,唉,我也就这么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他对不起我,我也不能任他受人欺负,你说是不是?”
那人当真想了会,才道:“那人以前来过,骆信似乎叫他什么李爷,唔,是姓李没错。”
“年轻人?长相不错?”胡铁花一瞬间便想到了李寻欢。
那人笑道:“这种人往往舍得花钱,这位爷出手很大方。”
回转,胡铁花瞪着楚留香,“竟然是萧凛,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捕头吗?监守自盗?”
楚留香道:“他曾经设计陷害李寻欢几死。”
胡铁花跳了起来,“所以,这件事从头就是他做的,偷贡品诬陷是小李兄,杀人诬陷是小李兄,再不知不觉害死小李兄便死无对证……但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难道与小李兄有深仇大恨?”
楚留香叹息,“确实不像有什么理由。”
胡铁花忽然瞪大眼,道:“不,不对,萧凛是朝廷的人,是贺冰河差来办事的,难道办的就是这样的事?”
楚留香道:“贺冰河又何必陷害李寻欢?”
胡铁花道:“为了吕荆阳,我们岂非本就怀疑贺冰河放小李兄出关的缘由?他可以为了寻找吕荆阳母子潜入江湖数年,如何不会为了吕荆阳杀小李兄?有些人思想本就匪夷所思。”
楚留香道:“如果贺冰河的目的是除掉吕荆阳,便不该由萧凛假作救吕而陷害李寻欢,如果放李寻欢出关的目的是为了引出吕荆阳,便不该再处处伺机害他。”
胡铁花皱眉,“或许贺冰河的目的不是吕荆阳,如果说盗取番邦贡品只是为了陷害吕荆阳,未免太小题大做,牵扯边境安宁,贺冰河是不是另存了什么心思?”他瞪大了眼,堂堂王爷,令有心思,莫非要叛国?
楚留香道:“他当年可以仅仅因为怀疑蓝遨天私通番邦而赶尽杀绝,若无重大变故,应不致叛国,或许他的目的不是叛国,吕清梦此时尚是番邦王妃。”
胡铁花道:“这人怎如此偏执?我瞧着倒不像什么私通番邦,而是贺冰河与蓝遨天有私仇,才这么赶尽杀绝。”
有没有仇,二十年过去,也早无甚踪迹,便只此时李寻欢与吕荆阳下落颇费思量。
楚留香找到贺飞霜,贺飞霜已经遣人查阅过贡品,忙碌初定,便是劳累,见到心上人,她脸上喜悦依旧明显,“我已发出消息通知萧凛,我并不认为他会违背我父亲的意志,有些话我要当面问他。”
楚留香道:“事情既然与李寻欢没有关
74、欲与天比高 。。。
系,我不是官场中人,你也不该随便向我透露。”
贺飞霜脸色受伤,终于爆发,“你为何总这样与我说话?为何忽然如此冷淡?就算我喜欢你,难道是什么天大的罪过?我难道对你纠缠不休?我难道强求过什么?你为何如此讨厌我。”
楚留香道:“我一向敬佩你以女子之身来做捕头这样繁重劳累的工作,巾帼不让须眉,正因为不舍得,故而该是规劝你放弃念头的好,你是聪明通理的姑娘,我以为你早已经想的明白。”
贺飞霜一喜一悲,语气落寞,“我……我自然已想的明白,清娘劝我的话我一直记着,感情这种事,该是谁的便是谁的,有些人天生就该在一起,有些人不管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她与我讲她年轻时候的事,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比起她受过的苦,我心里的苦又算什么呢?她说的话,我自然信她。”
楚留香沉默一会,柔声道:“你能这般想,我很惭愧,也很欣慰,所谓缘分天定,你与清娘如此投缘,不妨多去陪她。”
贺飞霜笑起来,“晚上我便要去,已经与清娘约好一起吃晚饭。”
可惜,不到黄昏,便生异端。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想说标题真囧死我了,脑子里还有什么词语哇?像这章一点特点都米有,哪里有专门词汇表达嘛……哦
想起上章想说的话,关于表哥称谓的问题,发现书里从头到尾阿飞没有叫过表哥甚么啊,从头到尾用的都是“你”字,除了林仙儿,也没人叫他李大哥,噗……就像也没谁叫楚留香楚大哥一样,笑一笑啦,拍电视剧,有些地方好有意思……
75
75、番外之现代篇分手快乐(上) 。。。
作者有话要说:扔个番外,表示我还活着。
番外很欠扁,砖头西红柿不拒。
不过这种背景下的人物的心理,如果有心,还请体会,我自认不曾扭曲。
于是虽然是现代篇,不要问我为毛语言完全古风,就当我练个笔,惭愧退。
星期天,最忙碌的永远是医院。
李寻欢脚不点地碌碌一日,临近下班,还未来得及坐下休息,便见助手小郑匆匆而来,口里叫道:“李哥,三楼有情况。”
手里纽扣解到一半,也只有重新扣好,匆匆出门。
小郑一边道:“新来的病人,有点麻烦,大头让我来请你,我也说了你很累,可是……”
李寻欢脚步一顿,“大头?”不由扶额,“我还是直接调入心内科算了。”术业有专攻,李寻欢这人却博学,人品又极好,初入院时各科室便抢破头,他虽依从所学入了神经外,依旧不时被其他科室借去暂用。
小郑也踟躇了,“其实你不去也没关系的,十八个小时没有休息,铁人也会累。”
李寻欢摇摇头,摆手,“我已问卢院长要来半月休假,尽快为我安排来。”
小郑乐了,“咦?咦?李哥你是该歇歇了,那我也……”
李寻欢拍拍他脑袋,“我半月不在,你就跟着大头吧。”
小郑摸摸脑袋,嘿嘿傻笑,到了三楼,一片混乱,倒不在病人当真如此多,许多职业精英西装革履矗立门外,直接堵死了通道。
李寻欢皱眉,小郑已经杀开一条血路,早有年轻医师抢救室门口站着,看到他如获大赦,几步赶了上来,道:“病人冠脉扩张严重,心律异常,已经窒息两次。”又凑近了些,低声道,“刚才黄医师开刀时不慎割破一条血管,虽然不严重,可是这病人似乎来头颇大,袁医师正焦头烂额。”袁医师便是小郑口中的大头。
李寻欢大皱其眉,二话不说,直接披甲上阵。
病人已过花甲之龄,保养虽好,看得出早年劳累伤身,身体状况极为不佳,已有多次发病史,却固执的不愿与医生配合,李寻欢冷着脸夺过病人手中的烟,出门遣散众多探望贵客。
病人身体不适,此刻不适合见客。
何时适合?
病人身体没有好转便不行,诸位打扰,引起后果谁来负责?
严辞令色,不相干的人终于退了,李寻欢晃了晃脑袋,此时只恨不得扑到床上大睡八个小时。
背后声音道:“这位医生,请留步。”
李寻欢转身,一手按上门把,克制着不耐与疲惫,“您此时只需好好休息,遵循医院规定,若有其他需要,可呼叫护士。”
病人眼神锋利,丝毫不因病势而减其威力,“即是医生,职业道德你该遵守,这便是你对待病人的态度?”
李寻欢皱眉。
小郑早机灵道:“您有什么吩咐,我来就行,李医师并不属心内科。”
病人道:“医德规范明确规定,医生当文明礼貌服务,当关心体贴患者,你自问做的很好?”
李寻欢不予纠缠,“您有什么需求?”
病人眼神仔细扫描他,一字一字咬的极为清楚,“你可是叫作李寻欢?”
“您认得我?”
李寻欢倒惊讶了,此时他身上可没有丝毫有关身份介绍的证明,标牌尚在办公室。
病人道:“你不认得我不错,我的儿子你却一定不陌生。”
李寻欢集中精神,看着他神情,心中忽然觉出不妙,“您的儿子是?”
病人道:“姓楚,楚留香。”
李寻欢捏紧了门把,感觉眼前昏昏沉沉,咬了咬牙,才保持神情不变。
小郑已经跳了起来,“楚……楚哥的父亲?天,李哥……”李寻欢与楚留香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病人一字一字道:“我的儿子为了你七年不回我家门,你见到我却只会发呆?”
灯红酒绿,一宴好席。
沈浪起初便声明,“今天是为楚老大接风洗尘,不谈国事,不谈公事,大家只图个欢快。”
于是便当真是一桌好席。
王怜花大学上到一半便转战娱乐圈,沈浪妇唱夫随也叛出家中事业,自己独立经营一家娱乐公司,而今小有规模,楚留香亦有一分功德在。
沈浪身侧有白飞飞小鸟依人,楚留香身畔亦有美女相伴。
沈浪调笑,“楚老大魅力永远无穷,我家依依何其眼高于顶,竟然对你百依百顺。”
楚留香只是笑,依依美人儿便不依了,蹭了楚留香道:“你看我家老板,便只会欺负我这弱女子。”
楚留香便大笑,“你现在才知道?你家老板从来都只会欺负弱女子,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
白飞飞便柔柔的笑,“我家老板表面严肃,骨子里对女孩子最是温柔,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真君子。”
依依便笑,“幸好这世上君子不多。”
楚留香道:“意思我便不是君子了。”
依依在他怀里眨眼,“我从不爱君子,君子是飞飞的最爱。”
沈浪便大笑,“掳获我旗下美女玲珑心,楚老大,我罚你三杯不算过吧?”
便有人起哄。
楚留香利落起身,三杯白酒眼都不眨。
便在此时,他兜里手机振动,有短信到,因他站着,依依便顺手轻轻巧巧捏了手机出来,挑了美好眼眸看楚留香,“我可有殊荣查看?”她与楚留香甜蜜半月,自认关系已经极为亲密。
楚留香坐下,接过手机,笑道:“若是公事,我便送你面前,你也不会瞧一眼。”瞧一眼手机,他笑容不变,“一位同事,所聊只有公事。”
只是一眼,依依竟已瞧见了,吃吃笑道:“单名一个‘李’字,桃李不言,灼灼其华,想是美貌动人的大美女,不管是同事,还是私人关系,你可都艳福不浅。”
沈浪笑容淡了,看楚留香毫无反应,便也揭过。
楚留香道:“美人儿爱吃醋是有趣的很,不过这次你却是搞错了对象,这世上姓李的,除去大美女,还有一半臭男人。”他已收起手机,没有看的意思。
王怜花冲进包间的时候正听到“臭男人”三个字,正听到依依娇笑着说“听你名字便知,这世上便都是臭男人,那里面也没有你……”
于是王怜花一脚踹开了门。
白飞飞差点跳起来,却又坐下去,款款起身,端的是温柔娴雅,满脸的笑。
王怜花却看都不看她,亦不看沈浪,只是瞪着楚留香,冷笑道:“楚老大,我真希望自己看错,你什么时候也和沈浪一个水准,真让我失望。”
王怜花之貌美如花,在场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比不过的,他的倾国倾城不独一二人赞赏,便是生气也漂亮的很。
沈浪已经走过来,道:“不是三天后的飞机么?我已为你准备好……”
王怜花一把甩开他,只是瞪着楚留香,“臭男人?这话你敢对着李寻欢说不敢?当面殷勤背后说人,论演技我不如你。”
沈浪大皱其眉,语气凌厉了,“你莫胡闹,说话也该看场合,楚老大为人你不清楚?”
王怜花冷笑,“我本以为我清楚,这次从A城回来,却不敢了,我亲眼见着李寻欢心力具疲十分难受,却没想到楚老大在此逍遥快活。”
楚留香绷紧了脸。
沈浪几乎是拖着王怜花出门,“人家已经分手,你提这个做什么?”
王怜花声音渐远,“分手并非一刀两断,亦不该忘恩负义……”
无人处,楚留香打开短信,只有短短四个字,“有事,请回。”
瞧,无情无义的人,终归不是他。
李寻欢焦头烂额,天知道,简直是在考验他身体极限。
一个病人应付起来不难,但这个病人若是楚老爷子,那便另当别论。
小郑第N次立志要去把楚留香绑架归朝,李寻欢只断然不许,小郑尚不知二人分手之事,李寻欢却断不愿牵扯太多关系。
可有些事,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不说,麻烦就要一件一件的来。
楚老爷子身份不凡,惊动地方高层,楚家亦派了专人来,本意是要送入高级医院疗养,楚老爷子却不同意,似乎便存了折腾死李寻欢的劲头。
李寻欢从不曾如此刻般觉得铁灰色西装如此令人讨厌,从一堆铁灰色中出门,便有人差点冲到他身上,他皱眉,还未开口,对方便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