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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当,从屋上摔了下去。
良夜春宵苦短。
不知觉中,新人房里的红纱灯笼随着荡魄销魂的低语、呻/吟、床板响渐次一盏盏暗下去。等到只留了一双红烛,窗外遥遥传来子时的打更声。
田伯光侧过脸聆听了一会儿,笑着对令狐冲道:“辛苦了大半夜,人总算走光了。这回可以安心睡了。”说着三两下扒脱内袄,露出一身精悍的小麦色。令狐冲微觉不妙,半支起身子道:“你要睡就睡,脱得精光作什么?”
话音未落,田伯光已经褪了裤子,手掌拢住胯/下那/话儿只稍稍摩挲了几下,那/话儿立刻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见令狐冲跳起来想要下床,赶紧纵身过去死死压住,笑道:“新婚之夜,岂有夫妇二人各睡各的道理?”
令狐冲这才恍悟之前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原来这淫贼诓他跟他合伙做戏把人引开,就为了此刻可以为所欲为。想起在长安城时被他折腾得连路都走不动,又是他遣人散播传言搅得满城风雨,逼得自己不得不跟个男人成亲传为笑柄,顿时恶向胆边生。 “你去棺材里睡罢!”说话间“砰”一拳打中田伯光腰肋。
田伯光捱了一拳,却不放手,只忍着痛笑道:“你杀我,我还是要睡你。我早说过,我田伯光要是看上了一个人,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弄到手。我费尽心机娶了你,哪怕今晚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情愿快活得紧。”说着将令狐冲的拳头抻开了引向胯/下,“你摸摸。长安城一别,它可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快有个把月没泻过火了。”
令狐冲被这一通无赖至极的表白噎得说不话来。怔忪中握住了那/话儿,只觉滚烫铁硬满满一手,粗野活物似的在掌心里勃勃跳动,想到当日就是这物弄得自己死去活来,恶作剧地收紧手掌。却听淫贼曼声呻哦:“呃。。。轻、轻一点。可不敢弄坏了,弄坏了它,你就不怕。。。唔。。。不怕守活寡?”
令狐冲听田伯光越说越下流,手上发力正要再给他点苦头吃吃,胸前倏然一凉,却是田伯光埋头拱开了新娘喜服的交领。湿热滑腻的舌尖游走在胸膛上,吮咬舔舐花样百出,无一不是淫贼的拿手好戏。唇舌兜兜转转狎弄了几个来回,蓦地噙住胸前突起,令狐冲脑子里顿时像被泼了盆糨糊,稀里糊涂便逸出一声呻/吟。
“嗯。。。”
噗嗤一声笑。“记得上回我弄这里的时候,你就欢喜得很。。。”淫贼于风月事上最擅察言观色,听这一声呻/吟便知求欢有望,更卖力在令狐冲身上各处撩拨挑逗。
“田。。。田伯光。。。王八蛋。。。唔嗯。。。”床板复又吱嘎吱嘎响,这一回却不是在做戏了。
后半夜时,下弦月上来,喜烛也燃到了头。红光明灭一阵,湮熄了,罗帐中却还无休无止。月华漾入窗棂、漫过散乱一地的上衫下裳、透过帐幔映进来,勾勒出两具精赤光条、肢体交缠的人影。
粗重喘息并着皮肉撞击的脆响一记一记高低起伏,声音大得惊心动魄,然而断断续续还是能够分辨出现任恒山掌门正低声告饶:“你。。。你快滚出去,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我受不住了。”接着一个男声喘息着道:“好冲儿,唔。。。你咬得我这么紧,我怎么出得去?”静默了一会儿,又低笑:“上一回你也这么说。。。后来还不是夹得我泻给你好几回。。。”
“死淫贼。。。恁地无耻。。。”
“夫妇人伦,哪有什么无不无耻的?来,换个姿势试试。。。”
“田伯光,你。。。你到底有完没完?!呃嗯。。。”令狐冲情急之下拔高了嗓门叱责得义正辞严,尾音却被狠狠一顶顶得跑了调,平添几分情/色。
纵欲一夜的后果,自然是恒山掌门第二天起不了床,而自从洞房花烛夜之后,恒山别院的豪杰以及恒山派的弟子们看向采花贼的眼神都有些说不出的诡异。田伯光每逢跟那些自以为了然的同情眼神打过招呼,就在心中偷乐:乾坤既定,攻受已分。你们相信的、谣传的、认定的只不过是虚名,殊不知早就上了老子的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