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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本能的开始挣扎,甚至什么鬼道缚道的一起砸了过去。
那人一瞬间的失神之下,更是被我挣脱了。面对众多的鬼道攻击,倒是出手不慢。
鬼道的光芒红红蓝蓝的将原本漆黑的洞口照得有一瞬间的光明。
那人回身抓住我的时刻,我也将他的脸看的清清楚楚。
是他!
那时的我肯定是恼怒居多,头脑没有清醒过来的人总是会冲动,我也不例外。
大声让他放开我。
我的话就像一盆水浇到了岩浆上一样,在整个山洞里回荡。这个古怪的山洞能够将所有的声音扩大许多倍,刚刚的鬼道是因为蓝染的刻意而没有发出对碰的声响,我这一喊,所有的回声震得人头痛欲裂。
蓝染竟然做出了和他冷静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事情,那就是堵住了我的嘴。
双手都有用处了,唯一空闲下来的,只能是他的嘴了。
笨蛋!回声是山洞造成的,这时候堵嘴什么都晚了!
那一刻我相信自己的心跳一定是狠狠的跳了一下,因为在这之后,它就不再是属于我的了。
那一个意识不清状况下的吻,我们都没有再去提起。
或许是不在意,又或许是不想改变现有的关系。可是有过之后,又怎么能这样轻易的遗忘呢?
我在那一刻,丢掉了自己的心跳,也将心丢在了那里。
他和我一同进入护廷十三番,我被夜一拉进了二番队——夜一总是希望我能够得到最好的,而他自己选择了十一番队。
那个直来直去依靠实力的番队。
几乎所有的人都不会认为他适合那里,可是他依然在那里混的如鱼得水。
他有着那样的能力,而且那里于他,同样是那样适合的存在。
我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他。
直觉的觉得他应该是喜欢十一番队的,他身上哪怕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我仍旧是会知道他手上染上过多么多的鲜血。那种对于生命的漠然,绝对不是脸上的温和能够掩饰的。
他的眼神,一直是那样的古井无波,在那之下,又是对于战斗疯狂的渴望。
很久以后,我真正来到虚圈,看到那些只凭借本能去厮杀的大虚们,才真正明白那样的漠然是从何而来。
他们的眼神又是怎样的相似。
同样的漠然,又有着那样隐藏的疯狂。
曳舟桐生的离去搅乱了这平静的一切。又或者,曾经也从未平静过,她的离去,不过是将隐藏于海面之下的暗流激发到所有人眼前,
让我们无法逃避的直视着那部分不可避免的灰色地带。
黑崎一心因公殉职,死于大虚之手。这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实力不可能连逃脱都做不到,甚至直至死亡都没有发出任何一个求救信号。
之后,我成为了十二番队的新任队长。这是山本总队长为了拉拢四枫院家做出的让步。
我的实力在其他人看来也不过中等水准,甚至堪堪能够达到队长这个层次。我所带领的番队,只能是以研究为主的和四番队相近的辅助番队。
慢慢的,他开始忙碌起来,不再有时间同我一同玩乐。甚至连研究都彻彻底底的交给我一人。
在他疏远我的这段时间,我开始真正的清楚地认识到我对他的感情带给我的痛苦与他和我之间横跨的距离。分离的痛苦只有我不再忙碌于研究的时候才会爆发,那种撕心裂肺想要见到他的痛苦让我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某种毒。解药只有一种,也只有一人能给得起。
而能配出解药的那个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那个他想要寻找的东西。
他就算没有正面同我说过,但我依然知道,不然我也不配做他的知己。
更何况这个目的他也从未试着掩饰过什么。
我开始羡慕那个我从未谋面过的“东西”了,因为它占据了他那样多的关注。
他开始只关心研究的进行了,只有在我给他发出研究有进展的消息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我面前。
为了这短短的一次会面,我更加的疯狂的研究,甚至于把原本应该在蛆虫之巢里的涅茧利释放了出来。
我成功了。
崩玉在我手中转动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那人看到它的欣喜样子。
第一时间,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知于他。却在他到来的时候故意装作浑然不在意。
他说要借走崩玉,我毫不犹豫的任他拿走。
他也许知道,又也许不知道,即便他拿走不还,我也不会阻拦。
崩玉于我而言,只是因为是他想要的东西而已。
世事难料,我还是站到了他的另一面。
世间最为痛苦的事无非是得到后又失去,而这之前,又无非是因为自己做出的抉择。
世间的抉择本身没有绝对的对错,得到的同时,一定会伴随着失去。
就像现在,我选择了帮助四枫院家,选择了帮助尸魂界的其他我认为不该死去的灵魂的时候,就注定我无法坦然的站在他身边。
就算是知己,在因为理念背道而驰后,
仍旧不能够再次毫无芥蒂的付出自己的信任。
我和他……我对他已不再只是知己。贪图的也不仅仅只是一份平等付出的友情,哪怕再真挚,也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为了他去做他想让我去做的事,可是我做不到为了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就算我渴望他能够察觉到这份感情,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不能保证他会为了保住我手中掌握的崩玉为他所用而做出什么不合心意的事。这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心理变化足以成为我们之间的导火索。
那是利用,亦或是施舍,都不是我想要的。
如果我要的这份感情带着如此深的误解,我宁可不要。
既然如此,我能做的只是让自己远离。
我从他手中抢走了崩玉。
他有理由愤怒、有理由气愤、也有理由恨我。
崩玉于他而言,不可替代。那已经是一种执念。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连阻拦都没有。
脸上的微笑是这样的恰到好处、分毫不差。
除了不在乎,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答案。原来自己远没有想象中对他这样重要。
失魂落魄的带着掌握着无上力量的崩玉离开尸魂界,拿着一个他不在乎的死物。
远离那个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的身影,远离那份令自己痛苦不堪的情感,也远离有关利益的是是非非。
我不会去赌,也没有权力去赌。
我做不到看着夜一同我一同叛逃,将家族利益扔到一边。对夜一而言,那是情谊。对我而言,那是愧疚。
……未完……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也没有想到,番外会写这么多。
熬夜打出来的,因为这个我还感冒了… …。
还有与之相伴的鼻炎… …
好吧,这货就是个病秧子。
伪更一下,改改错字。
☆、浦原喜助(二)
“明明知道结局不会是喜剧;仍旧固执的参与其中;那样的人;会有多傻。”
我是知道他的目的的。
——利用崩玉的力量毁灭王廷。
那里;有着他想要的东西;甚至比他的生命都更加重要。
王廷的结界只有崩玉能够毁掉。
偏偏;想让新生的崩玉获得力量就必须注入足够的能量。而还有什么比这些“灵魂”更纯净的灵子能量吗?
没有了崩玉的力量;他的那个计划根本无法实施。
杀人,比起他等待了上百年的计划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绝不是那样软弱的人。他身上的杀气即便是极力隐藏,还是能够察觉得到。
可是我还是把崩玉借给了他;我无法不完成我对他的承诺。即便是我以后会失去更多,此刻也不能不放手给他,不然我们之间就真的彻底完了。
我把自己关到研究室里。一是不想再被他影响,做出什么不能控制的事情来,二是,我想到了不用灵魂就可以让崩玉的力量达到饱和的办法了,现在仅仅只是差一些实验。
流魂街的灵魂开始莫名其妙的失踪。
那个时候,我还在实验室做着实验。我对他始终有着足够的信任,也正是这样的信任,让我差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日世里被牵扯了进来的时候,我开始恐慌了,甚至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那样的手段和布局,我无法说服自己那不是他的手笔。
他一定要用这样多的鲜血和尸骸来铺就那样一段登高的路吗?
当我赶到流魂街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昔日的同伴变得如同野兽一样只记得撕咬杀戮,他只是在一旁看着,身边还站着一个银色头发的小鬼。那个小鬼,我记得正是五番队的新任三席。
崩玉里原本空灵的内核,被虚的能量和死神的能量混合在一起。这样斑驳的能量很难将崩玉的力量发挥到极致。所以,蓝染才想要利用这些死神,让其虚化,将崩玉里的能量融合吗?
他这样做,让这些沦落为实验品的死神怎么办?
不人不鬼的丧失存在的意义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我阻止了他,以崩玉为威胁。
我能够拿来利用的大概只有“崩玉的制造者”这个身份了吧。
拿到崩玉,同右昭田带走了这些被虚化的同伴。
我没有和他解释什么。我这样做了,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再次正大光明的站在一起。
一个光明,一个黑暗。
一个隐藏于光明背后的血腥,一个背负着黑暗骂名的救赎。
况且,他所重视的,从来都不是我。
那人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我从未见过的“某某”。
黑崎一心找过我。
那时候我知道了他的打算。
可是我还是不能让那些好不容易恢复理智的队友们牺牲。因为我有了更好的办法。
用生命力去融合崩玉的能量不是任何人都能办得到的。
可是我办到了,就因为我是崩玉的制造者。又或许,只有我愿意在忍受不同能量的侵袭下,坚持融合的继续。
我依照计划将崩玉放到朽木露琪亚的灵体里,看着她被她的兄长带回尸魂界。
亲手将黑崎一护他们送上穿界门。
夜一也被我劝说的决定回尸魂界照顾四枫院家,那毕竟是她的家族。而她,又是唯一的继承人。
他们都走了之后,院落里更显冷清。不过无所谓了,在这些日子里,我只能一个人过了。
我不能再见他,哪怕一面。我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至于夜一,我不想让她再次为我放弃那么多,她就应该站在高处,肆意的俯视众生。
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她呢。
就算她打断了最后的收尾过程,让我不至于在那时就已经油尽灯枯。但是,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再活下去的生命力了。就连仅剩的零星灵力维持的幻术,都已经快崩溃了。
——我也已经没有时间再让她陪着了。
今天的风好似格外的凉。
指尖不可抑制的清颤着,全身的力气都不足以让我控制住这只属于我自己的手臂。
酒盏滚落到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亮的碰撞声,久久的在我的耳畔回旋。
弯腰拾取的手停在了半空。
眼睛好像有些看不清楚,那些模模糊糊的景象另我有了些许不安,又或是预兆。
身体轻晃一下,像庭院里的落叶一般,跌到地面上。
生命行至尽头的样子是何其的相似,又是何其的无能为力。
幻术也在这一瞬间崩溃。
容颜顷刻苍老。我感受到皮肤爬满皱纹,全身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的样子。
这是我,早已料到的样子。
张口吐出一口鲜血,那样鲜红的颜色将我原本无什么色彩的视野变得明亮了许多。
我好想看到了多年以前,我们还是真央灵术学院的学生的时候。每天都偷偷翘课跑去做实验的景象。
“喜助,”素衣青年摇了摇手中的试管,很是高兴地拍了搭档一下,“我们成功了!”
他身旁的少年也笑了,那笑容更像是静静在绽放的满天星,含蓄而灵动。
那样的场景,不知道在梦里重复了多少遍。
“呵呵,”我轻笑出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再笑什么,“原来到最后,我才是最傻的那一个。我根本不是你的什么知己、什么朋友……”
“下次一定要让我早一步认识你啊,别再找借口敷衍我了,……混蛋。”
☆、结束
好不容易将浮竹十四郎的灵魂补齐;甚至不惜将这个空间原本的主人——作为位面管理者的苏摩——找来;就是为了将沉睡的他唤醒。
迷茫而略带雾气的眼眸是蓝染从未见过的;那样的懵懂和无所畏惧。
“你是谁啊?这里是哪里?”
因为灵魂整合失去原本记忆;变成孩童身体的十四郎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