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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可以叫我俄尔。”
莱克斯点点头,“我是上个星期才接手这个工厂的,不太了解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你或许应该找以前的负责人。”
“不不不,卢瑟先生,我只能找你了!”对方非常着急,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我这个人没什么技术。在卢瑟公司也就是扫扫地什么……我并不是想让你帮忙把工作还给我什么的。我是想让你救我的命。”
莱克斯渐渐严肃了起来,他皱起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可以说的清楚点吗?”
“我在卢瑟工厂遭遇了泄露事故,我生病了,但是医生没办法治好我,我必须找到让我生病的原因。是这样的,三个月之前,我在卢瑟工厂负责扫除工作。我在扫第三楼的时候,喷洒装置突然打开,我被灌溉液体洒中,然后昏了过去,再醒来之后,我就得了一种怪病。医生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但是再这样子放任下去我一定会死的。求求你,让我知道那种液体到底是什么吧?”他双股战战,似乎随时都会跪下。
“我、我很抱歉……我并没有听说我的工厂有第三层。”莱克斯说。
“有的,绝对有的,我每天都会去那里打扫。”对方肯定地回答。
莱克斯也有点不确定了,虽然他对工厂进行过了解,但毕竟刚刚到他手上不久,所以他也不太清楚。
“那种绿色的液体应该是卢瑟公司新开发的肥料。那一层安置了了一整片实验田,每天都会喷洒那种绿色液体。我每天都会去那里扫除所以我知道,我亲眼看到的,那种液体撒下去之后,只要一个星期,小麦就可以从幼苗长到成熟。”
“这不可能。”莱克斯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有这种特效的肥料,要是这样,人类粮食短缺的问题将会得到全面解决。而且,他们的公司也可以通过这个产品而更进一步。
“不,那不是好东西。就是那个东西把我害惨了。我得了一种怪病,会想羊角风一样抽搐个不停,我现在抽搐的越来越厉害,时间也越来越久,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但是我去问了工厂的人,他们却告诉我工厂从来都没有第三层。卢瑟先生,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我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撒谎。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大,因为我的怪病,我甚至不能接近他。当初我妻子怀孕时,就是因为我忽然开始抽搐,把她撞倒在地上,才害得我的孩子成了早产儿。”
“我只想抱抱我的孩子,卢瑟先生。”
——我只想抱抱我的孩子。
莱克斯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微微动容。
有生以来,他最是求而不得的就是纯粹温暖的亲情。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簿和一支笔,签了一张一千块美金的支票递给黑人男人,“拿着这些钱先好好看看病,我会好好查一下工厂的事情。”
对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好吧,卢瑟先生。”
“你过两天再来找我吧,我会给你一个答案。请你相信卢瑟企业,我们是一个真诚的企业,我们绝对不会拿员工的生命来开玩笑的。”莱克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相信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如果是我们的责任的话,我们一定会一力承担。”
“卢瑟企业绝对没有做什么不好的实验。”
俄尔勉强被莱克斯说服,等到俄尔走后,莱克斯去到自己的书房,拨通了一个号码——
“哦,我亲爱的儿子,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是来讨要一个晚安问候吗?”
“祝您晚上愉快,爸爸。但不止是这些,我想问问你,卢瑟企业在斯莫维尔的工厂有没有做什么可能对人有害的实验。”
“你在想什么呢?当然没有。”
“可是刚才有个人来找到我,说他被实验液体溅射到,得了一种怪病。”
“那个人是神经病,你别搭理他。”
“……你知道那个人。”
“当然,他来总部闹过。我再了解这些穷鬼不过了,他们就像蚂蝗一样,嗅到一点点钱的味道,就吸住不放开,就想吸光你的血,也不想想自己会不会被撑死。没有病也要硬装出什么病来。我早就出钱让他去治病过了,违约金也给了他,他还不罢休。不相信我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去查资料。”
“爸爸。”莱克斯沉声说,“你能向我发誓你绝对没有害他吗?”
“当然可以。”莱昂内尔·卢瑟在电话那头说,毫不在乎的语气,“我想你发誓,我所做的一切都光明磊落。”
“好吧,我相信你。爸爸。”莱克斯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啊求留言_(:3」∠)_
☆、青春期真是讨厌(二)
兰斯回到斯王恩的别墅;穿过庭院时沾了一身夜露。斯王恩博士既不奢侈也不朴素,他只关心和科技有关的东西;别墅四周种着的几棵树又高,树冠又大,浓荫可以将整栋房子都遮蔽住。如果是乘坐直升机从高空往下看你说不定都不能找到这座藏在树林里的庭院。
和肯特夫妇比起来,斯王恩博士那才是真正的隐士。
经过走廊的时候,兰斯看到这大半夜的斯王恩博士居然还没有睡觉,“在等我?……有什么事?”
斯王恩博士像是要对他说什么;但在月光里站了好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没事,我就想和你说声晚安……”
等看着兰斯的房门关上之后,斯王恩博士才伸出手;月光照在他的手心;那里静静卧着一枚六边形的碟状金属片,斯王恩博士知道,这是打开神秘之路的钥匙。
他还知道克拉克需要这个。
当初知道兰斯谎称了自己是弟弟的事情之后,斯王恩博士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克拉克身上。但似乎,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看起来克拉克·肯特只是一个普通的坏子,而不是他在寻找的卡尔·艾尔。
但斯王恩博士现在还是确定了克拉克就是卡尔·艾尔。
甚至不需要取些克拉克身上的细胞组织什么的来证明。
原因很简单。
斯王恩博士除了接收到讯息之外,他其实还得到了一份来自氪星的馈赠,以及馈赠者——氪星人乔·艾尔——的投影。
而克拉克和这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看着稍微比这人年轻一年罢了。
斯王恩博士打开窗户,夜风微凉。事实上前几天他也就是试探一下兰斯,他知道世界上的人不是抖和自己一样可以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理想而奉献一生的,甚至于,他都不知道兰斯的理想是否会和他相同。
肯特夫妇一定是知道克拉克是外星人的,应该就是他们捡到克拉克的。他们捡到克拉克的时候,兰斯还那么小,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是外星人。他怎么会知道呢?就算他和克拉克的关系很好。但谁又能料准以后的事呢?万一他把克拉克是外星人的事情告诉兰斯,兰斯接受不了怎么办?
斯王恩博士预感到真相迟早会降临,但不会是现在,他对打破平衡这事深感畏惧。
……如果他把这事告诉了兰斯,兰斯会不会很伤心?一想到这,他就不敢去做了。
另一边兰斯一回到房间,第一时间进了浴室冲澡,奔波了一天还在学校打扫过卫生,沾了一身的灰尘。
草草冲完水,他才发现自己累的昏了头,居然忘记拿浴衣。于是打开柜子拿浴巾,然后悲剧地发现柜子里没有浴巾。他站在被雾气氤氲的模糊的镜子面前,端详着那条小毛巾很久,经过理智而富有逻辑的思考,得到这条毛巾也遮不了前后的结论。
他又想了想:对,门已经锁好了。
反正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兰斯这么想着打开了浴室门。
风吹的他上身□都凉飕飕的。
——我忘了关窗?
然后他看到正对着浴室门的卧室大床。
床头坐着一个不明生物。
兰斯登时愣住,他下意识往后错了一步,想退回浴室。接着觉得自己反应不大对——不过就是被自己弟弟看了裸体,有必要躲吗?从小看到大的吧?没必要害羞,没必要害羞……我都说了没必要害羞,耳朵你红什么?=皿=
克拉克被床头灯的灯光照着的脸涨的通红,他急急忙忙地道歉,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好。说话都结巴了,“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才刚上来,我没听到你在里面洗澡,我我我就像是想确认一下你安全到家了。”
兰斯呼出一口气,踏出一步,走出第一步之后也就放开了,“确认安全你可以打电话啊。下次爬窗户记得先敲一下。”然后走过去,打开衣柜,翻找睡衣出来。
克拉克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看,但是眼睛却又控制不住瞄过去,兰斯背对着他,整片背雪白雪白的,白的耀眼,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兰斯的身材和他不一样,兰斯身上没有硬邦邦的肌肉,但也不会太胖,只能说是瘦不露骨的程度。他抬起手摘下衣架,然后又低下头抖了抖丝绸睡衣,微微弯曲的脖颈仿佛天鹅曲颈,他蓦地口干舌燥,有一种上去亲一下的冲动。
然后从脖颈往下看,圆润的肩膀,形状姣好的蝴蝶骨,腰际有一个凹陷的圆点,再往下却是挺翘的□和笔直的双腿……克拉克不敢向下看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
嗅到枕头上的气息,是兰斯的味道。
然后他的脑袋不可遏制地开始想,想到兰斯脸,兰斯的手,兰斯的腿……他觉得兰斯哪里都好看,连……连那个地方都比别的男人要好看。精致漂亮,不像他的那样粗蠢难看。
整个人像是被打进了热气,都快要炸开。
然后被一只手按住肩膀。
克拉克知道那是兰斯的手,他以前从未有这种感觉过——当这双手贴上他的肩膀时,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一股奇异的悸动的热流在身体里突然蹿过,灼烫的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点高兴,又像是有点纠结。
他觉得自己像是生病了。
“你怎么了?克拉克?”
热气呵在他的脸庞,这更不得了。克拉克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爆炸。
克拉克抬起头,闷闷地说,“没事。我、我我就是害怕你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随便爬窗户了。”
就算爬,至少也要弄清楚兰斯在没在洗澡之后再爬。
兰斯摸摸他的头,他觉得自己的小超人太可爱了,多纯洁的孩子,居然为着这点小事而忐忑不安,“没关系,我没有生气。就算你看到了也没什么啊。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澡呢。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洗澡。”
确实是这样,克拉克回忆了一下,七岁之前他们都是被玛莎放在一块泡澡的,兰斯还被把他抱在怀里,把小鸭子让给他玩,而自己则拿着小毛巾给他揩拭身体。以前想想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一回想起来,就觉得羞臊难当。
他觉得眼睛热热的。
克拉克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僵直直地说,“我回去了!”然后义无反顾地从窗台跳了下去。
兰斯还没反应过来这都发生了什么,就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那蠢孩子……他担心地急匆匆地走到窗边,窗台上又突然冒出来一个沾着泥土和树叶的脑袋,克拉克两只手扒在窗台上,他笑了笑,满脸傻气,“兰斯,我忘记和你说晚安了。”
“= =,晚安。”兰斯说,“你小心点。”
克拉克脸突然又红了,他臊的简直无地自容,伸出一只手去挠脑袋,语无伦次地说,“哦,哦,我知道了。”
兰斯看着穿过森林的那道风,有点摸不清头脑,他也不知道这小东西今天是吃错什么了这么奇奇怪怪的。
他又有点烦心,想到刚才遇到了生父斯王恩博士,和之前斯王恩告诉他的关于克拉克身世的真相。
兰斯觉得斯王恩博士似乎对克拉克没有恶意,但是他又害怕自己一直以来的隐瞒会让这位性格耿直乖戾的科学怪人翻脸生气。
纠结着纠结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直到第二天。
克拉克不知道打了什么鸡血,一大早就飞奔到兰斯家门口等他一起上学,兰斯都还没有起床。被克拉克叫醒之后,他才慢悠悠地爬起来,戴上充当早饭的三明治,接着就载着克拉克开车去上学了。
兰斯发现克拉克似乎有点心神不宁,他不停的眨眼睛,似乎有点难受。
克拉克对兰斯的担心做了这样的回答,“没、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眼睛有点难受。过一会儿就好,可能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他总不能直白地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看了兰斯的裸/体之后就一直觉得眼睛疼吧。不仅眼睛疼,脑袋有个地方也有点疼,弄得他头晕晕的。
到了下午,克拉克迷迷糊糊地跟着去上课。
他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是在煮一锅粥,咕噜咕噜的翻来滚去,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