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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只眼睛又都灼灼的盯着宝钗。宝钗被看的满脸臊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众人一阵惊喜的问道:“真的见过了?”
薛宝钗羞羞答答的说道:“一次去给敏太妃娘娘请安,碰巧遇见了忠纯亲王。”
薛宝琴连忙问道:“他长什么样?”
宝钗抿了抿嘴,不要意思的说道:“宫中规矩森严,我怎么说也是待选的秀女,遇见男人避还避不过来呢,哪里敢直咧咧的抬头看人。”
薛蟠又问:“那你和他说话没有?”
宝钗又是摇了摇头。
薛蟠不免一阵失望。
薛之章挥手说道:“行了,在宫里头住了这么久毕竟不如家中自在。还是让宝钗先回房换身衣服出来吃饭吧!”
于是雪雁和锦瑟两个立刻扶着宝钗回了梧桐苑,如何洗漱换衣暂且不提。
且说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得到消息的众位亲朋好友自然下了拜帖,送了礼物过来庆贺。这样大的喜事,薛夫人自然也是极尽的张罗宣扬。连忙又选了个吉利日子下了请帖宴请众位亲朋好友。
这种宣扬庆祝,除了自家真的觉得喜庆骄傲之外,大多数还是给皇室中人看的。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薛家对于这次指婚非常满意,并且叩谢皇恩浩荡。自然办的人精心,来的人欢心。四王八公,列侯世家,但凡有的上交情的俱都下了请柬,一时间薛府门前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到了晚间开宴的时候,竟然连忠睿亲王和忠廉亲王两个都凑上来了。忠纯亲王因为身份的缘故,并没有亲自登门,却也私下托了忠廉亲王递上礼物。是一支雕刻成牡丹模样的白玉簪,雕工精美,栩栩如生。通体莹润洁白,着实是个好东西。
忠廉亲王一边将包着白玉簪的锦盒递给薛蟠,一边笑着轻声道:“听说是十一弟亲手雕刻的。小王只告诉了你,你可别随意乱说。”
薛蟠冲着忠廉亲王会心一笑,开口说道:“虽然你口上这么说,但我还是明白的。”
正谈笑间,陡然看见门吏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至席前传报道:“宫里头来人了——”
于是众人忙停了戏文,撤了酒席,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早有六宫都监夏守忠带着一众内监跟从走至厅上,南面而立,口中说道:“特旨立刻宣忠信侯薛之章之子薛蟠入宫觐见。”
一番动作,唬的薛蟠一愣一愣的。
这不是《红楼梦》中贾元春封妃的桥段吗?现如今秦可卿未死,今日也不是贾政的生辰,怎么会演了这一出呢?
他这厢沉思着,另一头夏守忠轻声笑道:“小侯爷,快快进宫听旨才是。”
薛蟠愣愣问道:“夏公公,你知道圣上叫我什么事儿吗?”
这话若是放在旁人身上夏守忠早就冷言冷语的嘲讽回去。不过薛蟠身份非同一般,夏守忠只得耐性说道:“圣心难测,岂是我等可以揣摩的。不过我瞧着圣上气色很好,左右不是坏事吧!”
又冲着薛之章等人一脸和煦的说道:“圣上吩咐,只是着小侯爷入宫觐见。其余人等继续宴饮赏戏便是。”
听到夏守忠这一番话,众人心中虽然依旧惴惴,但好歹也放了一半儿的心,当下又慌忙起身收拾,帮着薛蟠换了衣裳进宫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节选秀部分参考百度之清朝选秀女的制度
终于把宝姑娘嫁出去鸟嘎嘎~~
话说四四找小蟠桃究竟是什么事咩
乃们猜猜看~~~
小剧场——
蟠桃到了乾清宫之后,扑滴被徒臻压在身下,撕吧撕吧就光溜溜鸟
蟠桃大惊,问道:“乃要干毛?”
徒臻邪魅一笑,开口说道:“瓦要立刻办了乃,除非大家滴留言踊跃,瓦可以考虑再忍忍嗷呜~!”
82
82、皇商 。。。
第八十二章薛蟠因功封赏四品 万寿献礼徒藉得意
且说薛蟠跟着一应宣旨的太监们一道入了皇宫。六宫都监夏守忠亲自把人送到了养心殿外头;早有戴权持着拂尘守在门外。薛蟠站定之后;并没有着急入殿;反而拉着戴权的衣袖往外走了两步;悄声问道:“你可知道圣上有什么事情急招我入宫?”
戴权摇了摇头,半晌;又狐疑不定的说道:“适才圣上接到了一封密奏,看过之后就吩咐夏守忠去府上传旨了。”
薛蟠忙问:“你可知道那密奏是从哪儿来的?”
戴权轻声笑道:“大爷糊涂了不成;既然是密奏,又哪里是我们这起子奴才能知道风声的。”
薛蟠点了点头,又和戴权闲话两句;这才整理了思绪,迈进养心殿。
刚刚进去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容貌妍丽的美貌妃嫔。神色落寞,脸上犹带泪痕。身上穿着一件明黄色的宫装,上绣着凤穿牡丹的图案,头上斜斜插着一支累丝攒珠凤凰于飞步摇。一颤一颤的,栩栩如生。
薛蟠连忙避让开来,躬身跪拜道:“薛蟠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站定,冲着薛蟠抬手笑道:“小侯爷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薛蟠应道:“是。”
还未起身,就听御案后头的徒臻冷冷说道:“朕希望皇后牢牢记住一件事情,后宫不得参政。皇后还是速速退去,这乾清宫养心殿也不是嫔妃该来的地方。”
皇后神色一凛,眼眶一热,却顾忌着身旁的薛蟠不好失态,只得草草的欠身说道:“臣妾遵旨。”
一句话未尽,身形狼狈的出去了。
薛蟠心中狐疑,看着皇后的身影愣了半晌。
徒臻见状,不是滋味的冷哼道:“好看吗?”
薛蟠回过神来,走到徒臻的身边问道:“皇后娘娘是怎么触怒陛下了?”
徒臻淡然说道:“后宫的事儿,于你无干。”
薛蟠轻叹一声,开口劝道:“不论怎么说,皇后娘娘都是皇太后的嫡亲侄女儿。你现在给她脸子看,就不怕她到太后面前哭诉?”
徒臻神色一冷,硬邦邦的说道:“朕是皇帝,不用一个女人来告诉朕该怎么处理政事。”
看来是气的不轻。
薛蟠摇了摇头,也不再帮皇后说话,反而问道:“圣上这么急忙忙的叫我进宫是为何事?”
徒臻闻言,神色一缓。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到朕身边儿来。”
薛蟠依言上前。
就见徒臻随手从御案上拿起一封刚刚拆开的密奏说道:“琉球一带贩卖鸦片的事儿,成了。”
薛蟠闻言大喜,也轻声问道:“真的,不过两个月的功夫,进益多少?”
徒臻难得轻松的调笑道:“你猜。”
薛蟠心中估摸了一个数字,比给徒臻看。
“不止。”徒臻脸色浮出明显的笑意来,伸手握住薛蟠的双手掰了掰手指笑道:“最少也是这个数。”
薛蟠大惊,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道:“两个月六千万——”
徒臻忙捂住了薛蟠的嘴道:“噤声。”
柔软湿润的唇瓣划过掌心,异样的触觉让徒臻不由得心中一荡。
顺势伸手搂住薛蟠柔软的腰肢将人带到自己的怀里,轻薄的吻了吻薛蟠的唇瓣笑道:“爱卿于国有功,朕该怎么赏你呢?”
薛蟠擦了擦唇瓣假笑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来点儿实惠的。”
徒臻挑眉,“哦?”
薛蟠谄媚笑道:“给个官当当。官不必大,用不着上朝那种,但也不能太小,见谁都得点头哈腰的。也不能太累,我可不想天天死候着衙门。最好是个清闲职位。让我给别人打招呼的时候也好称个‘微臣’‘本官’什么的。天天草民来草民去,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徒臻听着薛蟠洛里啰嗦的摇头,摇头叹道:“你这要求可比给个实缺还困难。”
“再难能难倒一国之君?”薛蟠冷笑道:“给你赚了这么多银子,连个清闲的官儿都买不来?”
徒臻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朕身旁缺个一等侍卫,你过来好不好?”
薛蟠撇了撇嘴道:“我又不会功夫,万一有个刺客什么的还得替你挡刀。危险性太大,不干。”
徒臻继续劝道:“就是个挂名的,也不用你干什么。谁敢让你保护朕的安危,你即便愿意朕还不放心呢!只不过是这职位着实清闲,你爱来不来,朕也不拘着你。又涉及不到实权,不会引起朝中大臣的抵触。和你爹中庸含蓄的为官之道并不违逆。且这职位可是从四品啊!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薛蟠想了一会儿,点头应道:“行吧!什么时候把官服和印鉴给我,我也回去显摆显摆。”
徒臻好笑的说道:“等会子你出宫的时候直接换上近卫军的盔甲带着印鉴,用不用朕派一队近卫军给你撑撑场面?”
薛蟠摇头说道:“这个就算了吧,毕竟我是个低调的人,也不兴弄的满城风雨的。”
徒臻无奈的点了点薛蟠的额头,顺势放开薛蟠,正色说道:“闲话少续,还是说正事吧!你手中还有多少罂粟,够不够他们用的?”
薛蟠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我这些罂粟也都是为了弄鸦片现在大棚里栽种的。不过我确实知道有两个地方的罂粟非常好,且不在大雍朝境内。其中一个就是暹罗国,那里的罂粟不仅产量大,而且质量非常好,比我之前弄的那一批要好多了。”
徒臻眼前一亮,下意识重复道:“暹罗国?”
薛蟠点头道:“不错。”
徒臻立刻扬声吩咐道:“来人,取万国坤舆图来。”
不过片刻,一张巨大的万国坤舆图摆在龙案上面。
薛蟠上前,指着后世泰国和缅甸金三角的位置说道:“这两个国家都盛产罂粟,而且这里的罂粟是最好的。”
说着,着重指了指金三角的地方。
徒臻定定看了半晌,轻声笑道:“好,朕知道了。”
之后又和薛蟠说起他二伯薛之文的事情。
“……朕已经派了七百名擅长火炮和泅水的血滴子跟着薛之文出海了。如果没有失误的话,两年后他们就会回来。到时候能不能开疆扩土,封侯荫爵,就看他自己的了。”
薛蟠闻言,有些诧异的挑眉问道:“血滴子?”
“不错。”想到这里,徒臻也有些沉吟。“从师先生手下过来的血滴子,几乎每个人都擅长泅水和海战。倒叫我十分怀疑师先生的身份了。”
何况还有两人商定的灭绝茜香国一事。虽然时日长久,但是徒臻却从未忘怀过。如果不是因为茜香国的海军势力着实太过强大,徒臻恐怕在登基的第一年就忍不住派军攻打了。
听到徒臻说起师先生的事情,薛蟠不是滋味的保持了沉默。他当然不是傻子,从徒臻着手建立粘杆处以及对血滴子的各种态度来看,这个年轻的帝王对于师先生绝对是心怀芥蒂的。隐忍至今,不过是因为现如今的势力不够雄厚,无法下手罢了。若是真有一天……
“想什么呢?”徒臻不经意的摩挲着薛蟠的发顶说道:“大人的事情你不用操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早晚要了结的。”
薛蟠憋了半日,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圣上,你是不是非常憎恨我师父?”
徒臻淡然笑道:“怎么会呢,我很感激他。”
薛蟠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可是他……”
徒臻定定的看了薛蟠一眼,正色道:“蟠儿,你要知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连父子都说不上是同心合力,何况外人。没有谁天生就该为另一个人付出什么。朕和师先生之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当年我势力单薄,自然受制于人,他日风水轮转,也兴许是师先生要依仗我来做些什么。这本是交易,无所谓憎恶不憎恶的。”
薛蟠有些闷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徒臻瞧见薛蟠仿佛霜打了茄子一般,失魂落魄的。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当年我身份尴尬,境遇可堪,受人辖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师先生虽然手段卑鄙了一些,但不可否认的是没有他也不会有我徒臻的今天。和亲自下狠手想要杀我的兄弟相比,师先生虽然诸多威胁,但从没有对我不利,反而是处处提携帮衬。只此一点,我今后也不会对他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