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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商-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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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一动都是符合大雍朝的祖宗家法的,岂容你一个小小的三品武官来置喙?”
  
  盛怒至极的一句话,成功让在座的武将官员们不满的皱了皱眉。乱世重武将,盛世重文臣,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习惯。大雍朝建朝百年,如今正是五谷丰登,百姓富裕安乐的鼎盛之期。因此武将的地位也被隐隐的削弱和制肘着。此等事实从有朝以来不断被褫夺封号和瓦解实权的异姓王身上可见一斑。
  
  然而武将被打压被轻视再是事实,这样的事实也是不能著之于口的。童太后盛怒之下的口不择言,仿若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在了所有武将的脸上。霎时间,一群身材壮硕、虎背熊腰的武将们不满的哼了几声,其中一个年约而立,身材壮硕,满身杀气,不怒自威,容色俊朗,剑眉星目,肌肤黝黑的男子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太后此言差矣。薛蟠既身为朝廷三品官员,忠于圣上忠于朝廷便是他的本分。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小王以为,薛佥事此番举动并无不妥。更与朝廷文武官职没什么瓜葛。”
  
  童太后看着起身说话的俊朗男子微微沉了面容,胸脯高耸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将一腔怒火慢慢压制下来,这才开口说道:“忠勇亲王这话说的看似公正,却也是没有道理。虽然食君之禄,忠君之忧。然则古圣贤有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薛蟠不过是一个三品武官,既没有言官闻风而奏的权利,也没有巡察御史检举揭发的职责。此番弹劾童家,也不过是因私废公,信口雌黄罢了。”
  
  薛蟠却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忠勇亲王。对于这个和废太子徒赢争斗了半辈子最后躺着还中枪的倒霉王爷,薛蟠听徒臻讲过几次。只说他这人和徒家的另几位皇子都有不同,是个功勋卓著崇尚武力的粗人。此番亲眼见过之后,薛蟠才觉得这位王爷果然不同——至少这吨位派头,这种迎面扑来的粗野之气,就和其他几位风度翩翩但体型偏于孱弱消瘦的皇子们不一样。
  
  注意到薛蟠毫不掩饰的打量,那位忠勇亲王转过头来看了薛蟠一眼,开口笑道:“你就是那个去了天津卫一年便训练一群新兵蛋子打败了虎鲨营将士的富贵公子?你鼓捣出来的火炮本王也用过,非常不错。”
  
  薛蟠嘿嘿的笑了两声,刚要开口说话,便见这位忠勇亲王又转过头,冲着童太后不赞同的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薛蟠身为朝廷官员,自然有效忠朝廷的义务。那些个仗着家世便欺压百姓,横行霸道的豪强富户就仿佛是蛀虫一般。若是不加惩治,早晚会祸害的大雍朝尽失民心。届时再想挽救,恐怕迟矣。”
  
  听到忠勇亲王毫不客气的将童家比作蛀虫,童太后的脸色越发难堪了。但是忠勇亲王虽然在角逐大宝的过程中失利被逐,不过他天性豪爽耿直,又固守西南边境十余年,爱民如子,作战骁勇,在军方的权柄却是日益加重了。对于这样一个掌握军方小半力量自身又身份贵重的王爷,童太后还是不敢太放肆的。因此她也只能面色铁青的反驳道:“忠勇亲王有所不知,这薛蟠生性狂傲,暴戾放肆,仗着有人疼宠,根本不将皇族威严放在眼中。他十四岁进京,不过几日便大闹南安王府,之后这几年,也从未消停过。今日所谓义正言辞的弹劾,也不过是其胡闹妄为的表象罢了。”
  
  “小王相信,能说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样的话来,薛佥事一定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不过年轻气盛,比较鲁直罢了。”
  
  “可是他薛家在金陵广建地宫,又大肆敛财,勾结匪类甚至贿赂朝廷大员也是事实。人证物证聚在,只是他薛家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叫人反口罢了。”童太后说着,皱眉看了徒臻一眼。“本宫觉得事有蹊跷,想要细细审问,可是圣上却觉得无此必要。反而认为是我童家的人在兴风作浪,陷害忠良。”
  
  忠勇亲王细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对于太后穷追猛打的举动失了好感。不过他离京多年,对于这些个琐事也不太清楚。一时间倒也不好发话。想了片刻,便冲着徒臻拱了拱手,坐下不语。
  
  童太后本想挑拨性格鲁直的忠勇亲王为她说话,见忠勇亲王如此举动,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
  
  徒臻看在眼中,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母后对于此事耿耿于怀,朕也不好再行阻拦。免得事后风言风语,横生枝节。只是甄家仆人和薛家五房之子并无官身,按照规矩是不能入乾清宫的。何况今日乃是皇宫赐宴,还有万国来使觐见朝贺。此事牵连甚广,又涉及到太后的母家。叫他们见了,也着实不妥。”
  
  童太后听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让童家的人在皇帝赐宴上发难,是她的主意。本想着能攻其不备,一举拿下薛家众人。根本不曾料到铁证如山,徒臻居然还不肯放手死保薛家,甚至不惜自污英名。又有薛家趁机发难,反而将自家牵连进去了。
  
  听到徒臻这么说,童太后也只得点了点头,故作大度的笑道:“既如此,那便暂且不提,放到年后处置也好。”
  
  正好,她也有时间将童家惹出的那些个罗乱解决掉。
  
  徒臻眼含嘲讽的看了童太后一眼,开口笑道:“那倒不必。朕知晓母后因证人反口一事寝食难安,为了让母后安生过一个好年。朕已经叫戴权将证人带到了偏殿。母后即刻过去便是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为了公平起见,不光是童家找来的两位证人,就连薛家找来的几位证人并所有的物证,也都送过去了。”
  
  童太后心下一沉,目光清冷的看着徒臻,神色越发僵硬了。
  
  徒臻却恍若未觉的吩咐道:“忠裕皇叔,忠礼皇叔,母后,皇后童氏以及大理寺卿,提刑司狱司并薛、童二家众人遂朕去往偏殿一趟。其余众人继续饮宴。”
  
  徒臻话语刚落,钟鼓乐器悠然响起,舞姬歌女姿容翩跹,歌声婉转。而徒臻一行人却缓缓起身去了偏殿。
  
  和亮如白昼、莺歌燕舞的正殿相比,昭阳宫的偏殿虽然也是灯烛高照,但到底失了几分大气光明。徒臻等人入了偏殿,薛之意等证人早已被戴权派人提了过来,一个一个的俱都沐浴更衣,洗的干干净净的。
  
  见到几位贵人进来之后,众位证人立刻叩头拜道:“草民薛之意(甄世荣)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徒臻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开门见山的问道:“薛之意,甄氏仆人,你二人早先检举薛家图谋不轨,大肆敛财,为何如今却幡然改口?可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和利诱?”
  
  薛之意率先叩了三下,开口说道:“回圣上的话,草民等确实受了旁人的胁迫——”
  
  童皇后听到这里,立刻一脸得意的说道:“果然事有蹊跷。圣上之前还阻拦我等垂问。差点冤枉了好人放走了坏人呢!”
  
  徒臻淡淡瞥了童皇后一眼,眼中漠然中带着两丝森严,童皇后神色一凛,讪讪的住了嘴。
  
  徒臻开口问道:“你果然是受了他人的胁迫。何人胁迫,为何胁迫,你此番一一道来,朕为你做主。”
  
  薛之意再次叩头,继续说道:“回圣上的话。是童家家主童默科亲自找到草民的头上——”
  
  “你信口雌黄,在此之前老夫从未见过你!”童默科面色铁青的打断了薛之意的话,走到徒臻面前叩拜道:“圣上,这薛之意绝对是受了旁人的挑唆污蔑我,还请圣上明察。”
  
  徒臻神色漠然的看了童默科一眼,开口说道:“是你童家人要求面见人证当面对峙,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证人的话……”
  
  “该不会是心虚吧!”最后一句话,是薛蟠一脸不屑的接过来的。
  
  童默科恶狠狠的瞪了薛蟠一眼,冷笑道:“分明是有人故意作祟,居然还指责我们心虚。”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没有物证又被人证反口指证的也不是我。”薛蟠一脸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不再多话。
  
  “你——”
  
  “够了。”徒臻皱眉,打断了童默科和薛蟠两人的争执。开口说道:“朕没有时间听你们啰嗦。既然你等执意要和人证对峙,那么在人证说话之时就不要插言。否则的话,朕便将随意说话的人叉出去。”
  
  看着面色霎时间变得难看的童家众人一眼,徒臻意有所指的冷笑道:“朕没有那个时间陪你们玩闹。”
  
  说着,又冲薛之意摆手道:“你继续说。”
  
  “诺!”薛之意又磕了一头,这才继续说道:“是童家家主童默科亲手给了草民白银一百万两,让草民诬陷家兄图谋造反。草民不同意,童家家主便派人绑了草民的外室和两双儿女威胁草民。并出言保证事成之后,草民绝对不会受到连累。童家人会想办法给草民换个身份,继续荣华富贵的过日子。”
  
  “草民被逼无奈,只得暂时答应了童家家主。暗地里却悄悄给家兄忠信侯传信,叫家兄暗暗查找草民被童家人藏起来的家眷。直至昨日,家兄终于寻到了我的外室和两双儿女。草民没了后顾之忧,但是又不想轻易便宜了为非作歹的童家人,因此便按着童家人的意思指证家兄,并趁机将事实的真相当面禀奏圣上。”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道:“回陛下的话,这些便是童家家主给草民的银票,草民分文未动。”
  
  另一旁的甄世荣也磕头说道:“回圣上的话,草民的遭遇和薛家五爷相差不多。也是家人被童家人绑了,又得了童家一万两银子,这才照着童家的意思信口胡说。那些个什么地宫,什么勾结的,草民都不知道。都是童家的人让我们这么说的。草民有罪,请圣上降罪。”
  
  抱着膀子看热闹的薛蟠此刻插言道:“同样是指证,你甄世荣才得了一万两银子,我薛家五叔却得了白银一百万两。果然还是我们薛家人值钱啊!”
  
  一句话说的众人暗暗发笑。只是童家人怒火更胜了。
  
  童太后忍着怒火说道:“此事曲折离奇,恐怕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圣上不可听信他们的片面之词。”
  
  徒臻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一脸好笑的说道:“可是母后,这人证却是童家人找来的。”
  
  童太后被噎的一时无语,半日,方才讪讪的说道:“也兴许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阴谋,只等着童家的人往下跳。”
  
  “那不也是你们童家的人先绑了人家的家眷还给了人家银两利诱,是你们童家人图谋在先。我薛家人反戈一击,也是人之常情。”薛蟠说着,一脸不屑的看了童家众人一眼,低声叨咕。“真是蠢,果然脑浆子都用来调、教女儿勾引男人了。如此绝妙的栽赃陷害,硬生生叫他们弄成个笑话,说他们是奸佞,人家真材实料的奸佞都能委屈的哭了。”
  
  “噗!”忠裕亲王几个人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童默科面红耳赤的反驳道:“这是污蔑,此番检举之前,老夫从未见过他们,更没给过他们银两。”
  
  “大雍朝的票号有规定,所有万两以上的储存交易必须都要登记造册。何况一百万两的银票更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陛下只要顺着我五叔交上的银票去查,定然能查到这银票究竟是谁家的。”薛蟠斜了童默科一眼,一脸闲惬的说道。
  
  童默科的脸色,瞬间青了。抬头看着神色冷漠的徒臻,童默科只觉得一阵阴寒自脊椎升起,霎时间传遍全身。他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冲着徒臻解释道:“启奏陛下,老臣……老臣……”
  
  “好了!”徒臻有些不耐烦的打断童默科的话,开口吩咐道:“看来薛家谋逆的事情已然真相大白。那么如今,大家便听听童家欺压百姓,仗着太后的名义鱼肉乡里的事情吧!”
  
  戴权闻言,立刻躬身退了出去。不过片刻,又带了一群人回来。这次的证人大半都是面含菜色,举止唯唯诺诺的百姓。他们生性胆小,甚至刚刚进了偏殿的大门便一个个跪地不起,磕头如捣蒜。让人狐疑的是,众人身后还跟着两位面熟的嬷嬷,经过仔细辨认后,忠裕亲王两个认出这二位乃是皇后身边的陪嫁嬷嬷。
  
  因为涉及的人员过多,事件繁杂,徒臻倒也没有精力一一审问了。着提刑司狱司并大理寺卿分开审问之后,徒臻也只是微微闭着双眼,听那些个百姓一点一点的指责着童家众人是如何仗势欺人,横行霸道。
  
  比如借着替皇太后和皇后修建省亲殿宇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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