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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而且这个美人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冷艳的气息,对他散发着无尽诱惑。
他喜欢这样的女人,越是冷艳,就越激起他强烈的欲望,越是难以搞到手,他就越心痒难耐,越是别人的女人,他就越有征服的快感。
“世子,不得无礼,她可是安王妃。”
那目中无人的模样,好像天王老子一般,嚣张的朝镇南王妃反驳,“安王妃?安王妃又怎样?”
璃月冷笑,好大的口气啊!那只手缓缓伸了过来,还没有碰到她的下巴时,便只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这炎炎的夏日里,听得人心尖上直冒冷汗。
只见世子那还没有碰到安王妃的手呈诡异的形状扭曲着。
“啊!痛,好痛啊!”那混蛋世子爷捂着手失声痛呼。
“你一个藩王世子,见到本妃为何不行礼?”璃月说罢,飞起一脚朝痛呼的世子膝盖踢去,只见那世子狼狈的跪在璃月面前,一个前倾,成了狗吃屎的状态。
所有人都吓傻眼了,镇南王就这么一个儿子,干出了多少强抢良家妇女之事,今天被安王妃打成这样,真让有点大快人心感觉。数一数这世子爷的旧帐,还真让心悸,连人家刚刚生完孩子,还在月子之中的女人都不放过,抢到府中,玩到奄奄一息才丢了回去,几两银子草草了事。
至始至终,璃月坐在椅子上,身子都动见动下,两招便将这个混蛋世打成了这副模样。嫌恶的瞟了一眼狼狈爬起来的世子,她再不愿多看一眼。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混世子哪里受到过这种屈辱,一声令下,数百个侍卫将璃月团团围住。
“住手!世子,这是安王妃,你万万动不得!”
“滚开!”世子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一把将镇南王妃推到一侧,“我到要看看,在这漓城境内,究竟有没有我动不得的女人!”
“你们看清楚,这可是安王妃,要是她有个什么闪失,那可是杀头大罪!”镇南王妃惊恐的看着这些侍卫。
混世子一把拉过镇南王妃,“你别以为你被我父王封为王妃就是这府了里的主人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变成残花败柳,看我父皇还要不要你这个被别人上过的女人!”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混蛋世子的禽兽程度直接刷爆了人品的下限。
“抓起来!”
数百个侍卫齐齐朝璃月袭去,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离混世子最近的那个侍卫倾刻间被分尸,那个没了手和头的身子血流如注,呈喷射状直飙了世子一脸血迹。
那世子身子一颤,两腿之间的顿时湿了一片。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样的身手岂是他们能够奈何的了的!一旁的侍女有几个都吓得脸色惨白。
镇南王妃更是身子一颤,被侍女眼疾手快的扶住,璃月缓步走到还没有吓昏的镇南王妃面前。
“今日之事,还希望王妃能如实的跟镇南王说清楚,璃月出手教训,实属不得已而为之。”
镇南王妃苍白着脸色缓缓点了点头,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众人还在惊恐之中没有缓过神来,璃月淡淡的瞄了一眼,大步离去。
“世子,世子!”侍卫这才惊慌的接住混世子瘫软的身子。
宗政无忧还在狩猎,成群的梅花鹿已经被猎得只剩几只,众人的性致也都消了大半。冷夜迅速的朝宗政无忧的方向走了过去,低头交耳了几句,只见宗政无忧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
寻到镇南王的身影,只见他还在兴头上,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没有人来汇报,真是宠他这个混账儿子宠到无法无天了!
“皇叔,爱妻突然身子不适,皇侄心中记挂,失陪了。”
镇南王心中诧异,今早出来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时间就不舒服了?看着宗政无忧着急离去的身影,镇南王立即唤了一人。
“府上可出了什么事?”
只见那人吱吱唔唔,“世子爷,他,他八企图对,对安王妃不轨。”
镇南王手中的弓顿时朝那人身上扔去,“混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何不通报!”拉紧缰绳,迅速的朝宗政无忧消失方向追了过去。
镇南王一进府中,直冲世子的别院而去,一脚将给世子诊治的大夫踢开,将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从床上拉了下来。
混世子哪见过他老子这么怒气冲天的模样,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来人!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本王绑了!”
一瞬间那还受着伤的世子便被五花大绑,镇南王亲自牵着他朝宗政无忧的别院而去。
此时,璃月正窝在宗政无忧的怀里,眼中泛着委屈的水雾,小手紧紧的抓住宗政无忧胸前的衣服,双肩一阵阵的颤抖。
镇南王看到眼前一幕,准备好的台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据府上的人报,这安王妃可是两招将他儿子打成了这样子,倾刻间便将一个侍卫分尸,怎么会是眼前这种娇弱的模样。
“王爷!”璃月娇呼一声,脸全部都埋入宗政无忧的怀里,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怕,不怕,有本王在。”宗政无忧轻轻的拍着璃月的背,心疼眉宇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目光扫向被绑着的男人,分明闪过一丝强烈的杀意。
这目光,看的镇南王都一阵心惊肉跳,一脚踢在混世子的背上。
“还不给安王妃陪罪!”
“父王!”世子唤了一声心有不甘,一把掌直接朝他挥了过来,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安王妃恕罪!”
镇南王又是一脚,将世子踢到一旁,面色尴尬的朝宗政无忧走了过去,“皇侄,我这混账儿子许是喝了些酒,认错人了。就请皇侄看在我的这张老脸上,饶他一命。”
宗政无忧的面色稍缓,好像心中有两股势力在狠狠的掐架,那样的神色看得镇南王心中纠结。要是宗政无忧借此事真的真要他儿子的命,那宗政无忧就别想活着走到漓城!
久久之后,宗政无忧朱唇微启,“世子纵然纨绔了些,教训一下也就罢了。”
“皇侄大量,皇叔在此谢过。”镇南王眼中笑意顿显。
“皇叔不用客气,以后皇侄还要仰仗皇叔,如此小事,不提也罢。”
听闻宗政无忧如此说,镇南王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宗政无忧还是打着想要依靠他来上位的心思。就连他那么心爱的女人受辱这口气都能咽的下去。
“日后,若是皇侄有需要的地方,自当鞍前马后,在所不辞。”镇南王说罢,扯着地上的世子快速的消失在别院内。
璃月缓缓从宗政无忧的怀里探出头来,两人相视一笑,同样的狡黠。
“你呀!”宗政无忧点了一下璃月的俏鼻。
“你说,这个镇南王彻底对你放下戒心了没有?”璃月勾起宗政无忧的脖子,得意反问。
“十有八九。”宗政无忧淡漠的回应。
混世子被镇南王禁足,三天三夜没出别院的门,心中郁闷丛生,从小到大,他还没有受过这种罪,看着还没有好的手脘,这个女人真是阴狠,一出手就差点废了他一只手!
“世子爷,饭菜都准备好了,您吃两口吧。”
混世子抬起一脚将来人踢到一旁,“休再跟本世子提吃饭只事,你去告诉父王,一日不给我自由,我便一日不进食!”
那人颤抖着退了下去,混世子一脸得意,那一桌子的饭菜再次被撤了下去,他这一招,可是百试百灵的,他还以为宗政无忧是个什么人物呢,女人都被他调戏了,还不得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就算是他上的那个女人,宗政无忧又能奈他如何!
傍晚时分,镇南王的身影终于出现。
“快,快,全都撤下去!”侍女立既将那香味四溢的烤鸭子藏了起来。
混世子擦了擦嘴边的油渍,翻身面朝床里面,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还不起来吃东西!想饿死自己?”镇南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拿他这个儿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依然是烂泥一堆,毕竟是他的亲骨肉,无可奈何。
“我都伤成这样了,父王还忍心夺我自由。”
“不关着你,难道又放你出去惹事?安王妃是何等身份,你也敢去招惹!”
那混世子“噌”从床上坐了下来,“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就算是安王又能怎么样,那安王还不得看着父王的面子,我甚至连那个女人的头发线都没有沾到,就被打成这样!”
镇南王直气的全身发抖,他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简直是没有长脑子!
“父王,我要这个女人,管她是安王妃还是谁,我一定要弄到手!”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虽然镇南王不把宗政无忧太放心上,可是还是有些忌惮,而且那个女人,可是宗政无忧心尖上的人,碰不得。
“父王,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镇南王一把推开一门心思都在安王妃身上的的无赖世子,这小子是中邪了怎么的!真当安王是个省油的灯呢!
“在安王与安王妃还在的这段时间,你就不准出这别院一步!要是再绝食,就永远也不要吃饭了,饿死算罢!”镇南王说罢,甩袖离去。
混世子坐在地上,一脸愤恨,心中越发的想要把那个嚣张的女人按在身下,他要好好的玩一玩,直到玩到她生不如死才消心头之恨!
夜色朦胧,寂月皎皎,镇南王府的上空,突然闪过一抹黑影,戒备森严的王府之中,此人竟然能够轻车熟悉路,甚至绕过一队又一队严密巡逻的侍卫。
黑衣人迅速的潜入书房,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面前,是一根极细的线,轻易的跨了过去,没有引起一丝声响,在书房内翻了一会,四周到处瞧了瞧,突然,竟然朝那根线踩了上去。
几个翻身,躲过几根利箭,那道身影迅速的破窗而出。
“有刺客!有刺客!”整个镇南王府灯火通明,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的跃过屋脊,在众人的眼中消失不见。
镇南王看着那道身景,心中一紧,“严密巡逻,派人去追,务必将那个刺客擒住!”吩咐完毕,顿时朝宗政无忧与璃月住的别院而去。
只见别院也是灯火通明,宗政无忧与璃月仅披了一件披风刚刚从房门中走了出来。
“皇叔,为何如此吵闹?”
“有几个毛贼潜入府中,惊扰了皇侄体息。”
“原来是这样。”宗政无忧一脸睡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多派些人手保护安王与安王妃的安全。”镇南王朝身旁的侍卫吩咐完,又朝一旁的宗政无忧说道:“天色还早,皇侄放歇息吧。”
“有劳皇叔。”宗政无忧搂过璃月,两人缓步进入房中。
看模样,不是宗政无忧所为,那个潜入府中的身手莫测的人究竟是谁?镇南王快步离去,一个时辰之后,夜再次恢复宁静。镇南王从书架了的一角,轻轻的拨,书架缓缓移动,一个一人可通过的小门缓缓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红木盒子。
盒子里装着是一个略显陈旧的羊皮纸卷,镇南王如视珍宝一样抚摸着,眼中闪着贪婪的光芒。
玲珑棋谱,没想到玲珑棋谱竟这么容易就落入手中,上面的棋局如此复杂,想他也是棋中高手,但是却一局也解不开,每一局,都好像雾里看花,每一步,欲盖弥彰,扑朔迷离。他曾拿普通的棋子来演示过,步步堪绝!真不知道,那玲珑棋会是怎么样的宝物,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又会是怎么样威力无穷?
既然玲珑棋谱确有其事,那么玲珑棋一定存在,他一定要得到这两样宝物,只要玲珑棋再弄到手,他就能称霸天下!只是眼下,不管他派出多少探子来查玲珑棋的下落,都是无功而返,这玲珑棋,究竟在谁的手中?
镇南王将羊皮纸卷收好,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
就在镇南王离去之后,一个更加迅速的黑影悄然潜入,按照镇南王的方法,打开暗室,将玲珑棋谱拿起来,顺手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羊皮纸卷放回原处,穿过王府层层守卫,如入无人之境。
从这晚起,每晚都有黑衣人潜入府中,镇南王有些头痛,镇南王府乱成一团,每到入夜,那些巡视的侍卫就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知是哪放出的风声,玲珑棋谱在镇南王府的消息不径而走。
宗政无忧端起酒杯,朝镇南王举杯,“究竟皇叔这府上藏了什么好东西,竟然引来这么些贼人惦记。”
“皇侄就别拿我来玩笑了。我这府上是珍藏了不少宝物,谁知道他们惦记的是哪样,要是知道,我送于他们便是,如今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怕让皇侄限于危险之中。”
“皇叔真是财大气粗。”宗政无忧调笑,“不过,叨扰了数日,我们也该起程回京了。”
镇南王面色一凛,目光带着几分打探,“区区几日,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