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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车车十斤左右的巨石被推了下来,整整五十车!
这是要做什么?就连宗政无忧身后的三万大军也是一头雾水。
突然,盖在这几个庞然大物上的黑色布被几人合力扯了下来,只见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呈现在大家面前。
像车,不是车,还有一个锅一样的东西坠其后。从来都没有人见过这样的东西,更想不到,接下一发生的事情,让他们终身难忘!
“放!”一声令下,一颗颗石头放在槽内,只见听一声巨响,石头竟然从那个怪物件上一弹而起。直直的朝对面的城楼砸了过去!
“哄!”被巨石击中的城墙坍塌了一个大大的凹陷。
这一幕,所有人都震惊了,城楼上被砸的脑浆四溅的士兵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璃月也有些惊诧,她没有想到十斤左右的感觉都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此时,对面城墙上再次落下一块石头,又坍塌了处。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城墙没有钢筋水泥的加固,也就是起到了挡挡人马的作用。对面这样的投石机,丝毫没有抵挡之力。
“放!”
五个投石机同时发动,璃月看着忙碌的几十人,她预料用一柱香的时间能够投完的石头,现在才投了一半,速度还是有待加强。
但也仅仅是这一半的石头,已经轰的城墙满目疮痍。
“冲!”
三千人马为先锋,打马先行。城墙上那些被投石机哄的一阵头晕的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三千将士早已兵临城下!
自己的人马已经过去,投石机再用,只会伤及自身。被巨石击中的城门有些破败,丝毫抵挡不住三千多人齐力的撞击。
城门大开,三千人势不可挡的冲了进去。
“攻城!”
一声令下,剩下人马,齐身上前,璃月与宗政无忧自然首当其冲,马蹄踏过不铺在地的城门,三万大军入城,如入无人之境。
杀戮仅仅持续了一个时辰,镇南王,平王弃城而逃,只有三千亲信,追随而去。
“王爷,死伤一千余人,还剩两万多,主动缴械投降。”
宗政无忧淡漠的扫了投降的将领,“杀!”
“王爷饶命,王爷饶……”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看得这两万多俘虏一阵心惊。
“众将听命,鹿城乃我大夏国土,百姓亦为我大夏子民,所有将士,不得扰民,不得欺民,若有违背者,斩首示众。”
宗政无忧的这一句话,极大的稳定了鹿城的民心,除了那个最大的将领之外,两万多俘虏,再没多杀一人。在一生一死之间,这些两万多人心中最多的只是劫后余生的喜庆。
璃月此时才发现,若说真正的王者气息,就是宗政无忧那种是与生俱来的,浑然的发自骨子里的傲气。
“传令下去,大军休歇整顿。”
“是!”
再也没有人质疑安王的任何命令,光是这一战,放眼历史都不可能有赢的这么漂亮的!
八百里加急,从平定反贼前线发来的最新战报,简直让大夏朝堂哗然一片。
三个时辰之内,攻下鹿城,以三万将士对三万将士,敌首弃城而逃,俘虏将士两万余人!安王爷,这是要逆天吗!?
还有让人更为震惊的是,那几台突然出现的投石机,已经失传几百年的东西,安王爷竟然能够将之复原,其威力已然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就连朝中史官都忍不住一阵唏嘘。
大夏皇帝看着手上的战报,久久之后,都未发一言,缓缓站起身来,当着众臣的面,退出朝堂。
“退朝!”值事太监补喊了一声,而此时,官员们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离开朝堂,而是交头接耳,朝堂之中,顿时乱如喧闹的市场。
我军无一人死亡,伤者三百余人,没有重伤。
还有这么一个更震惊的消息,大夏皇帝没有公布于众,这样的一战,可谓完胜。
大夏皇帝欣喜之余,眸色微暗,拿起一旁的朱笔,写了一封信,新笔御封,将信交给一旁的值事太监。
“八百里加急,将此信交于安王。”
“是!”太监立即退了下去。
遥远的另一方,弃城而逃的镇南王回到漓城境内,其它几个城池交由部下,以及其它三王守城。他要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面对。
漓城有漓江护着,宗政无忧的投石机到了这里就派不上用场,而他的手中还握有重兵,自然是不怕他区区三万余人!
“来人!”镇南王冷喝一声,随在他身侧的男子顿时出现。
“皇上。”那人恭敬的唤了一声。
“传令下去,将所有兵力全都调往漓城,务必在三日之内抵达!”
“是!”那人拿着兵符,飞速离去。
镇南王紧握成拳,这个大皇子,这么多年来,够隐忍的,竟然潜伏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可是,纵使他现在再恨,也是鞭长莫及,因为大皇子此时成了功臣,抛了封地,远在帝都呢。
众多皇子当中,宗政无忧是唯一一个让他忌惮的人,上次青洲合他与九皇子之力都奈何不了他,如今,守不守得住这个帝王位,只能靠他手上那些养了近十年的几万精兵强将。
他的心里纵然强打着精神,可是还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那是对宗政无忧的畏惧,从骨子里发出的畏惧,只不过镇南王,怎么也不会承认罢了。
镇南王的部下手持兵符快马前行,身后跟着数十个暗卫,突然,眼前出现一根绊马索,十几人连同马儿顿时狼狈倒地。
只是,这些人还没有起身,便被闪起的寒光一刀毙命。
只见一道婀娜的身影缓缓的镇南王的亲信走了过去,在腰间收出一块玄铁兵符。
“镇南王辛苦了这么多年,却还是给主子做了嫁衣。”
那女子缓缓的扯下脸上的蒙脸布,赫然就是镇南王妃。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一旁的黑衣人,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蝶衣,主子就在峡谷,你随我们一起撤吧。”
“不,你明白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睡了那么多年的苦楚吗?我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那人不在规劝,他又不是不知道蝶衣的性格,握着兵符带着一行人飞速的隐入暗夜之中。
隐蔽的峡谷之内,突然出现无数的人影,将高处团团包围,没有人知道,这些人何时埋伏在此处,又是从什么地方而来。
“来者何人?”
一道火光闪过,那人缓缓伸出手,只见眼前值守的士兵见到兵符顿时退致一旁。
“统帅何在?”
只见一人身着乌甲迅速的跑了过来,见到兵符,立即朝来人行礼。
“马上集结各军统领。”
“是!”统帅恭敬答道,却终于没有看清来人的面目。一住香的时间,近三百余人出现在那个黑衣男子面前。
只见那黑衣男子手指微动,一人飞速上前,将统帅一招毙命!
“唰!”三百余人顿时抽出兵器,却在那道兵符下,缓缓的收了回去。
“从现在起,所有人抬升一级。”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眼前这们隐入暗处的黑衣人,他们直觉,这个人不是他们的主子,不是镇南王的人。
“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们的新主人,镇南王大限之日不远,我只有两条跟给你们选,是死,是活,二选其一!”
众人纷纷暴怒,几分血性还是有的。只听山间一阵虎啸,纷纷静了下来。这是一片腹地,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又岂会不明,他们已经被包围了,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有实力让他们全军覆没!
“我此来的目的,只是想给你们指一条明路,你们跟着镇南王,只是无谓的牺牲,镇南王能给的,我一样能给。”
“不出十日,镇南王气数必近,你们是选择现在就去拼命,还是身选择跟着我,走的更远。”
一些人,已经有一些动容,他们或是为了生计自愿来的,或是被抓来的,虽然镇南王的米粮养了他们这么久,但是让他们甘心去送死,他们绝对做不到。
“你究竟是谁?”
那黑衣男子缓缓转身,朝副统帅缓挥手。
耳语了几句之后,只见那副统帅面露惊诧之色,久久之后,脸上的挣扎之色渐渐的退了下去。泱泱大夏,区区一个镇南王,他们细想一下,都知道怎么选择。
只见那副统帅缓缓将兵器交了出来,跪了下来,其它人一看,也都纷纷效仿。
黑衣男子缓缓露出一抹笑容。
可能镇南王做梦也想不到,他养在那里的几万将士,到了真正要用的时候,却不能为他所用!他自认为暗中养兵一事,做的密不透风,神不知不觉。如今,这一个独一无二的兵符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几万将士已归属他人,而他却浑然不觉。
宗政无忧的大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攻下三座城池,三个归顺镇南王的藩王,两个战死,一个投降,收服叛军,五万之众。
如今,卸了这些羽翼,镇南王以及漓城,犹如探囊取物!
看到漓江平静的水面,宗政无忧眸色微暗,镇南王那几万兵力竟然丝毫没有动静。纵然全都调集到漓城,也不足为惧。
“渡江!”
没有任何阻挡,暗边的漓城城门,在还有些昏暗的清晨缓缓打开。
璃月与宗政无忧对视一眼,朝守城的人问道。
“为何不战而降?”
“皇上,不,不,是镇南王有令,无条件受降。”那人诚惶诚恐的回应道。
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流,看着平静的漓城,这不是镇南王的作风!镇南王那种性子,纵然拼到最后也不会妥协,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七十六章:我好热
才登基几天,还没有过够皇帝瘾的镇南王,夜夜笙歌,尽情的挥霍着他认为美梦成真的浮华。
整齐有序的马蹄声踏破清晨的宁静,所过之处,大地都在颤抖着。纵情声色,欢好了一夜的镇南王被惊醒,他的身侧,还躺着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整齐的马蹄声有序的越来越近,清晰可闻。
浑浊的双目闪烁着几丝清明,更是带着一丝难掩的欣喜,“是兵马调集回来了吗?”
对,一定是他的后援到了!迅速的站起身来,随起拿起一件衣服披上,遮挡住那一身不堪入目的狼籍。
镇南王妃缓步而入,光影投在她的背上,一切表情全都隐入暗处,只见她吹着指尖的豆蔻,缓缓道:“不是,是宗政无忧攻入漓城了!”
“不可能!”镇南王慌乱的站起身来,他城中还有三万将士,都哪去了?为何听不到任何的撕杀声。
镇南王妃笑着缓步走来,接下来,她的每一句话对镇南王来说,都致命的打击。
“那些将士,在你还在做着黄粱美梦的时候,就已经降了。”
“谁下的命令?”镇南王深知漓城的将士都是他的心腹,不可能没有命令就受降。
镇南王妃缓步上前,已然抵在镇南王妃身前,妖娆一笑,“我在你的身上取的令牌,以你的名义下的命令。”
“贱人!连你也敢背叛朕!”
“朕?你也配用这个字?”镇南王妃眼中全是鄙夷,这个世上只有他的主子,才配用这个字。
镇南王双目猩红,似要喷出火来,“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谁知,那平日里羸弱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女人,突然爆起,身形利落的躲开镇南王的一击,重重的将镇南王踹倒在地。
“啊!”一旁的几个女人吓的失声尖叫。
“滚!”
镇南王妃冷喝一声,那些女人狼狈的跑了出去。
“来人!来人!”
镇南王妃一脚踩在镇南王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掌朝还想反抗的镇南王劈了过去,镇南王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才不是什么镇南王妃,我是蝶衣,我主人赐给我的名字!”提到主人二字时,蝶衣的眼中总能泛着不一样的光泽,她手中的赫然多了一把剪刀,朝着镇南王的胯下之物丝毫不犹豫的剪去,“咔”!
血流如注,喷溅了她一身,但她丝毫不在乎,将那个剪下来血淋淋的软绵之物握在手中,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最痛恨男人的这一处,所以,侵犯过她的男人,她都要剪下来。
马蹄声越来越近,蝶衣缓缓起身,她在这呆了这么多年,替主子监视着镇南王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帮主子拿到玲珑棋谱,那些将士能被主子收入己用,也算是她没有白在这个男人下被迫欢好了这么多年!
此时的镇南王府,已经是破败不堪,那些得到风声的奴仆全都四处逃散,昔日,一座奢华的府邸此时看起来尽显萧条。
璃月慢宗政无忧一步踏入镇南王府的正殿,立即被宗政无忧捂住双眼。
“这些污秽的东西,别脏了你的眼。”
璃月知趣的退了出去,片刻,宗政无忧也退了出来,“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