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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暗示我要给他喂奶、换尿布吧?”日记本脸上的震惊变成了惊恐。
“当做练习吧,戴瑞,反正你也会有那么一天的。”不等日记本再说什么,那对夫夫就已经关上了他宿舍的门,徒留一个全身僵硬的十一岁少年……
德拉克和日记本披着隐身衣走在前往禁林的路上,德拉克并没完全对冠冕说实话。他确实惊讶于现代独角兽们的力量,原本在他的印象里这些美丽的动物,早已失去了强大的力量,现在只是依靠它们那被诅咒的血,而让巫师们既贪婪的觊觎而又无奈的远离着。
但是昨天的事情告诉他并非如此,不过确实,如果独角兽真的那么虚弱,它们早就在八眼巨蛛的狩猎中灭族了。如果能拉拢他们,那么必定是一支强大的战力。
而另外一方面,独角兽和火龙开战,这并非是原来的历史中存在的事情。虽然历史已经改变很多了,但是那些重大的改变,都有着德拉克个人,或者马尔福家的影响。德拉克能够知道这些改变的原因,可是这场战斗却不是,德拉克完全不知道它到底为什么发生。
所以,德拉克是怀着担忧而来探知真相的,如果证实这件事的起因确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德拉克就要更加担忧了,因为这说明历史真的开始朝另外一个方向前进了,即使那些和德拉克完全无关的事情也发生了变化,今天只是一群独角兽和三头火龙,谁知道明天会不是凤凰社、食死徒甚至圣徒?
那也表示着,德拉克将完全无法掌握事情的发展,虽然现在已经有很多事情不在掌握中了,但是意义完全不一样……
总之,德拉克和冠冕来到了禁林边缘,以防万一,在进入之前,德拉克看了一下他的怀表。结果,他发现在此地的巫师小点,并不只他和冠冕。他挑挑眉,看来某人还真是喜欢找死。
没多说什么,德拉克踏入了禁林。昨天那场火显然并不小,此时还能闻到空气中的烧灼味道,脚下都是碳化的树枝,以及草木的灰烬。
德拉克和冠冕脱下了隐身衣,他们可不想因为看不见自己的脚,而在这种地方把自己绊倒。冠冕想问问德拉克如何在这样的黑夜里,进入现在都没人确切知边际的禁林,寻找一群独角兽?但是他发现德拉克毫不犹豫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显然,这又是他那“血脉的呼唤”。
于是,虽然明确知道德拉克不会对一匹马感兴趣,但他还是有些嫉妒……
大概半小时之后,绕过一棵倾倒的巨木,眼前的景色陡然变了样。那是一个湖,他们俩还是第一次知道禁林里有个湖,暮色下的湖边一群银光闪闪的美丽生物正在湖边嬉戏。他们的到来,让最强壮高大的那一匹,也是曾经和冠冕为了配偶而互殴的那一匹,昂起头朝他们走了过来。
冠冕全神戒备,魔杖已经握在了手中。德拉克却对他摆了摆手,自顾自的走了过去。
高大的独角兽打着响鼻,甩动它银色的鬃毛,洒落在它身上的月光瞬间化作了点点星光。它对着德拉克屈膝,左前腿的膝盖落在了泥土上,纯白的角指向了虚空,德拉克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在了独角兽的长角上。
四蹄踏着风暴,在火焰和鲜血中奔驰,雪白的角是最锋锐的闪电,刺穿一切敢于挑衅自身威严是生物!
鲜嫩的苔藓在蹄铺出绿色的软垫,泉水与和风在身边唱着温柔的曲子,它们所在的地方,寒冬永远不会来到……
那是曾经的独角兽,伟大的魔法生物,强大而温柔,残酷却善良。
“你和我,我们的后代将会让远古的血觉醒。”
前边的景象看得德拉克还算开心,但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却让他瞬间僵直。
“我已经有伴侣了。”
独角兽金色的大眼睛,即使在并不明亮的月光下也是水汪汪的,但是可惜,德拉克对它免疫。
“我以为你来找我是因为改变了主意。”独角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灰心。
“很抱歉,我没有。我只是看见你们和火龙打了一架,担心你们受到了伤害。”
“谢谢,你是个温柔的巫师,德拉克。”
德拉克对着独角兽微笑,却觉得幸好它们已经是退化版了,否则远古独角兽能够看透人们的心灵,现在必定已经一蹄子把德拉克踹飞了。
“虽然有几个小家伙受伤了,但是并不碍事。”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然。”独角兽显然很高兴能够和德拉克说话。
而让德拉克放心的是,这件事实际上依旧依然是他这只铂金蝴蝶扇动翅膀的结果。
就在德拉克和独角兽沟通的同一时间,马尔福庄园,纳西莎忽然收到了卢修斯通过双面镜传来的消息。
“我以为你今天会回家吃饭。”纳西莎打开镜子,不慎在意的说,但是他发现镜子的那一边并不是卢修斯那张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但不见老态,反而充满了成熟魅力的……风骚的脸,纳西莎只看到了几根搭在镜面上的手指,“卢修斯?卢修斯?”
马尔福女主人开始感觉不对劲了,她站起来对着双面镜大声的喊,那手指动了一下,可是又停下来,同时,有些红色的不明液体开始蔓延到镜面上。
“梅林!”纳西莎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外出,同时在心里祈祷,那鲜红的就算是鲜血也是从别人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而非她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只马蜂落在了纱窗上ORZ,结果开窗户的时候没注意,放进来了,T。T吓死我了。。还好没被叮到,嘤嘤嘤
132失踪
在马尔福家,每个人的衣帽间里都会有那么几个看似不起眼的手袋,里边放着药品、门钥匙、加隆、魔杖、甚至还有几份麻瓜的身份证明,随时等待着在需要的时候被它们的主人取用。而即使纳西莎从来都不想用它们,但是今天还是拎上了其中的一个,用一件黑色的大斗篷遮住全身,透过双面镜的联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了另外一面镜子。
在那条麻瓜的黑暗小巷里,纳西莎用手捂着嘴,以防自己软弱的哭出来——镜子仍旧在那,打开着,浸着血,一件黑色的男士披风落在镜子的旁边,因它厚重的底色,以及此刻阴暗的光线,所以它看上去依旧如清晨时它的主人将它穿上时那么笔挺,只要忽略那浓重的血腥气味的话,更糟糕的是,纳西莎在斗篷下发下了蛇杖。
来之前,纳西莎的脑海中浮现了无数糟糕的场景,但现在她才意识到,那些想象里所发生的绝对都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得多——甚至她想过自己已经来迟了,她的丈夫已经流血死去,但也比现在明知他陷入了危险,却不知道敌人是谁,更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要好。
纳西莎看着双面镜,她猛然意识到,那些带走他的人在镜子在做了手脚。他们让她以为卢修斯还在这,还和她通着话,还等着她的救援,然而……
摸了下地上那滩血迹,它们早已经没有温度,甚至几乎完全干涸了,而纳西莎最早在镜子里看到时,血液还在流动——那回忆让她有些战栗、恶心并痛苦——而她赶到这里一路上所花费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十分钟。
她又仔细看了看地上的血迹,那并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无力躺在这流淌出的痕迹,血液太规则了,更像是有谁故意将血泼在了这里,而她一直所看见的也只有苍白的手指而已。
那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有谁在恶作剧?
纳西莎怀疑,但是很快她在心里对自己摇了摇头。卢修斯·马尔福很美,他是出类拔萃的——平常这么说一定会让那男人把他的羽毛骄傲的翘过头顶,就像他们家里养的那些孔雀——甚至有时候作为一个美丽女人与妻子的纳西莎也会有些嫉妒,而同时他们又是最亲密的人,所以,就算那只是一只手,纳西莎也不会认错。
而且外衣和蛇杖,更是明确无误的曾经属于他,甚至……纳西莎看着那滩血迹,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做个测试那么很可能最后会被证明,这些血液也属于卢修斯。
纳西莎有瞬间怀疑这是个陷阱,有谁抓了她丈夫,又要来抓她。但如果是这样,那些隐蔽者早就跳了出来,况且虽然她赶得很急,但是并没失去警戒心,这周围绝对没有等着着攻击的巫师。
那么,这一切看上去更像是个警告与威胁,那些抓走了卢修斯的人,正在告诉她,他在他们的掌控中,而他们随时都能够伤害他……
纳西莎毫不犹豫的回了家,然后翻出了一个小小的银色的碗,倒进一些墨绿色的药剂,念着咒语并用搅拌这些药剂,然后将一枚戒指扔了进去。两分钟后,药剂上空漂浮着的烟雾化成了某人的半身像。
“纳西莎?”金杯疑惑,这是最紧急的联络,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为什么这样和他交谈的会是纳西莎·马尔福了。
“卢修斯出事了,他失踪了,而我找到的只有这些……”纳西莎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坚强而冷静,虽然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在这件事上联系金杯并不是个好决定。梅林或许都不知道这个被马尔福家束缚的现任伏地魔,并且对自己丈夫有着别样心思的男人,在听到这消息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金杯的眼睛在纳西莎出示给他的物品上扫了一眼,接着,即便是通过这模糊不清的烟雾,纳西莎也能看到这男人脸上的愤怒。
“我这就过去。”他毫不犹豫的说,然后这联系就中断了。
德拉克已经结束了和独角兽的对话,他也知道了独角兽和火龙争斗的原因——实际上不只是火龙,那只斯芬克斯也被独角兽们狠揍了一顿,只是可怜的斯芬克斯被火龙的巨大身影以及厌恶火焰所阻隔,所以从城堡的角度,德拉克根本没看到过他。
禁林是英国魔法生物们最后的避难所,这是事实,也因为这是契约。一如霍格沃茨保护英国的小巫师们,禁林保护的就是那些魔法生物们,所有的,没有巫师们划分的所谓危险或安全,善良或邪恶。但有个前提,就是某些新物种入住的时候,霍格沃茨必须和老住户们打个招呼,否则,那些进来的魔法生物们就不是入住,而是入侵!
虽然这一点就算是霍格沃茨的校长们也都已经遗忘了,不过最近几年,也只有鲁伯·海格那个大个子喜欢朝禁林里塞东西,他是猎场看守,而且喜欢自说自话,于是禁林生物们勉强接受那种招呼了,不过有鉴于那些大蜘蛛并不讨喜,而且禁林的好地方也已经被占了,所以它们只能住在外围。
但是不久前,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魔法生物被塞进了禁林里,老住户们等了很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和它们打招呼。更糟糕的是,那些火龙竟然还在孵蛋!
正好那个时候独角兽的首领被德拉克身上散发的气息吸引,但不但求爱不成,还被揍了一顿。觉得不能白来一趟——实际上应该是想找东西撒气——的独角兽们呢很干脆的接下了驱逐入侵者的任务。直到邓布利多接到消息赶来,和他们“打了招呼”,那场混战才宣告结束。
不过那个时候异国来客们,不只被痛揍了一顿,甚至龙蛋也都被踏碎。也即是说,如果海格不是被德拉克蝴蝶走了,那么今天的这次事件不会发生。
德拉克放心了,并且和独角兽相谈甚欢。虽然没能成功的拐走一两只,但是那位强壮的独角兽族长再三表示,“只要你需要,我随时愿意为你挺身而出!”。
冠冕在听到德拉克的转述后,那张脸阴沉得几乎能够和他们头顶上的天空相媲美了。不过这反而取悦了德拉克,他凑过去吻他的嘴唇——独角兽在背后打着响鼻,明显不快——然后德拉克说:“你才该是让人嫉妒的那个幸运的小子,不是吗?”
冠冕耸耸肩,看了一样跺着蹄子的那头美丽的生灵,一只胳膊搂住了德拉克的腰,而另外一只手则按在了德拉克的后脑上,然后他们再次接吻,彼此想贴并且火辣得几乎将这个夜燃烧殆尽。
“回去之前再玩个游戏吧。”当他们的嘴唇分开,德拉克感觉自己的喉咙灼烧得难受,因为刚才那些剧烈的纠缠和摩擦,也因为那身体内部已经被点燃的热情。
“什么?”冠冕的嗓音嘶哑,他的状况比德拉克还要糟糕,几乎就要忍不住移动胯部以便自己在德拉克身上磨蹭,当然,隔着裤子。
德拉克微笑,接着忽然举起魔杖:“昏昏倒地!”
重物到底是声音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响起,而冠冕并没显得多么的惊讶,他无奈的松开拥抱德拉克的手:“你破坏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