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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德拉克是想他能够在这场舞会上玩得愉快的,冠冕忽然觉得,自己把这个未来的铂金贵族宠坏了的同时,或许自己也在某些方面被宠坏了。
最后冠冕把那些礼服以及小配件都收拾整齐,而把自己的睡衣变形成了适合的在普通场合穿着的服装。整个白天他过得很愉快,并充满着期待,即使他也是和那大多数傻男孩一样,谈论着漂亮姑娘或者漂亮男孩的穿着,当然他没忘了在其他人貌似无意的提起德拉克时,给他们一个神秘的笑。梅林知道,他和他们一样充满了期待。
舞会开始前十五分钟,此刻正是舞会前的晚宴时间。德拉克还是没有出现,冠冕只能一边无聊的吃着饭,一边看着其他人解闷,最近又开始陷入一团麻烦的福吉部长先生也来了,他的脸上油腻腻的,谢顶也更加严重了。三位校长们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其实说话的主要是卡卡洛夫和邓布利多,而且虽然他们俩都是一致面带笑容,但冠冕可不相信他们是真的那么相亲相爱。
日记本坐到了拉文克劳的长桌,而且他显然喝了增龄剂或者其他的什么,并且必须得说此刻他很英俊,仅次于冠冕自己和德拉克,使得一些嘲笑赫敏选了个“小舞伴”的无聊者们变成了哑巴。赫敏也很美,她勇者珍珠发饰盘起了长发,露出优美白皙的颈子,深蓝色的礼服长裙勾勒出少女的曲线,这也让某些原本只以为赫敏是个“有个乱糟糟的头发的书呆子”的家伙们变成了哑巴。
其他的,没什么要关心的了,包括另外那两对勇士,实际上,冠冕从来都不认为那个有着亮闪闪头发的小姑娘,或者还算长得不错的赫奇帕奇是他的竞争对手。
直到舞会正式开始,长桌在邓布利多挥动魔杖后消失——或许别人没注意,但是很显然邓布利多今天一直把左手藏在他的袖子或者口袋里,而且他挥舞魔杖时也并不像过去表现得那么轻松——勇士们站在场地中央,音乐随时准备着开始!
虽然说最好的总是要留在最后,但是,德拉克,你也把自己藏得太久了吧?
不过很奇怪,即使他一个人站在那时,冠冕也并不觉得烦躁或者埋怨,他只有期待,他的心脏快速的跳着,血液流动的速度几近疯狂,他就像是个可怜而又普通的,第一次带着心爱的伴参加舞会的是少年——带着心爱的伴那点是是真的。
接着,忽然间,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冠冕扭头,看见的是一个把自己从头到脚都遮在宽大的银色斗篷里的家伙。
“打开圣诞礼物的,应该是他的所有人。”那是绝对不会认错的德拉克的声音,缓缓的拉长的腔调,骄傲、轻佻、诱惑……
四周必定有人不快,但是现在冠冕可没有那个关注他们的精力,他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只有站在他眼前的人。在伸出手解开德拉克披风带子的时候,冠冕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那带子是红色的,而且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果然,这是礼物。
铂金色的闪着月亮光泽的长发,弯弯的打着卷披散着,横过额头的饰带上清澈的蓝宝石就如同那之下望向他的瞳眸,银色的高领长袍样式很中性,珍珠在长袍上点缀出闪亮的玫瑰,还有那香味。冠冕原本以为自己的鼻子已经被礼堂里种类繁多的女士香水、食物的味道、男孩们的汗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气味所谋杀,但是此刻,当德拉克和他之间如此之近,他却能清楚的闻到那属于他的气息。
“哦~看来所有勇士们和他们出色的舞伴都到齐了,舞会开始!”邓布利多欢快的声音惊醒了冠冕——冠冕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在这样一个公众场合,看德拉克到发呆!
而德拉克对他笑着,歪着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狡猾而得意,当更加美丽而耀眼。旁边有谁发出了噪音,芙蓉的舞伴,那位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罗杰·戴维斯,他在自己的脚上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芙蓉瞪了她的舞伴一眼,而德拉克和冠冕则对他们丝毫也不关心,冠冕带着德拉克,而德拉克随着冠冕,他们旋转着滑入了舞池的正中央。就算是一些麻瓜家庭出身的小巫师并不习惯看着两个男人共舞,可是在他们俩之后也只会感觉到艳羡。
德拉克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冠冕并没笑,但却定定的看着对方,冠冕一手搭在德拉克的肩头,一手搂着他腰,他们的舞步自然而随意,却又亲密而热情。甚至可能会忽略了他们同样出色的容貌,只是看着那飘摇旋转的黑与白,就会让害羞的人不自觉的脸红,毫无疑问,他们是一对。
“我今天该炸开门去看你到底穿了什么。”冠冕低头,轻轻在德拉克耳边说。
“为什么?”德拉克脸上的笑容更大。
“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把那些盯着你流口水的家伙,全部杀光。”舞会上出色的女孩男孩很多,他们的礼服也不错,但是那些还未成年的小家伙们,如何能够和一个魅力全开的马尔福相比?
即使他除了那张漂亮的脸,甚至其他任何一丝多出来的肌肤也没有露出,但则该死的合体至极的礼服,让他他的肩,他的腰,他修长的曲线暴y露无疑,更让人想看掩盖在布料之下的肌肤,是不是此刻包裹着他丝绸更加细腻,比点缀的珍珠更加晶莹。
他的礼服没有女式礼服那样摇曳的裙摆,但当他们旋转过某处时,冠冕从反光的装饰上看到了德拉克舞动时背后的模样。他的下摆甩动起来,露出包括在紧绷长裤下的修长的腿,还有无比挺y翘的臀,那景色绝对比某些女生赤y裸的大腿更加诱惑!
于是甚至纯正的直男们,也偶尔会把视线从他们的女伴身上移开……
“我的!”冠冕吻了一下德拉克的嘴唇,今天是舞会,而他是勇士,麦格教授绝对不会阻止。
德拉克笑着,笑出声来的那种,正好舞曲变得轻缓,于是德拉克把双臂都勾上了冠冕的脖子:“我的,其实我也该把你藏起来。”他同样这样说着,吸住冠冕递过来的嘴唇,并把自己的舌头探了过去。
冠冕认为怀里的家伙是个发光体,但是他自己绝对不是光明下暗淡的影子,他是真正的迷人的黑暗。或者该说光有多亮,黑暗就有多强大。特别是在他对德拉克太过耀眼明显不快的情况下,散发出的气势,吓走了一些人,但却勾来了更多。
在舞池中越跳越慢,专注于对方唇舌的两个人,忽然被一声爆炸惊醒了。
“是焰火?”当他们俩分开时,旁边有人奇怪的问。但是教授们、校长们,以及魔法部官员们的表情,可并不是如此。
然后第二声爆炸传来,窗外甚至能看到冲天而起的火光。
没等教授们发布命令,德拉克和冠冕已经向宿舍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鸟= =望天,不知道又会多啥功能,
136不请自来的客人们
要回宿舍,找小蝎子。
这是德拉克脑海中唯一的想法,不过他虽然是个焦急的父亲,却并不是个没有防备的菜鸟。在到达某个丁字口的时候,他猛的前扑,一道咒语的光芒擦着他的后背击中了走廊的画像,其中的一个喝着下午茶的消瘦贵妇尖叫一声消失了。
德拉克躲在一根柱子的后边,抽出了袖口中的魔杖,在给了自己一个铠甲护身的同时,心里咒骂着对方诡异的速度——那两声爆炸有些发闷并是真,它们最近也应该是在霍格莫德发生的,德拉克原本以为自己的速度够快,但他显然错了。
他探头看了一下攻击的方向,走廊里该死的暗,而没等他看清什么,两道咒语就同时袭来,第一道让德拉克的护身咒一阵摇晃,第二道打在了柱子上。
德拉克缩回头,有些不明白在自己尽量谨慎的时候,为什么还会被发现,不过很快他自己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头发,在黑暗中依旧发着光。马尔福珍惜他们的发,但是德拉克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要给自己来一个秃头咒之类的,冠冕出现了。
“走!德拉克!”冠冕快速而简洁的说着,地狱火从他魔杖的杖尖窜出,化成一条熊熊燃烧的火蟒,它照亮了整条走廊,点燃了立在两旁的铠甲、油画或者其他那些所有的装饰物,接着在走廊的那一头响起了咒骂和惨叫。
德拉克没听到那些噪音,在冠冕那么对他说的时候,他已经迈开了脚步,甚至没给自己的铠甲护身再来一个加固。而冠冕并没辜负他的信任,德拉克一路安全的跑回了地窖,再没有任何阻拦。在地窖的石墙在他面前打开之前,他以为这表示一切顺利,无论来犯的是谁,他们都被冠冕堵住了,但是当他看见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的景象,他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自以为是而已。
十几个黑袍的巫师站在休息室的中央,所有那些没资格去参加舞会的低年级小动物们,穿着睡衣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让德拉克感到窒息的是,这些巫师中最衰老的那一个——满面周围、鬓发苍白、手指枯瘦,并住着一根拐杖——他抱着小蝎子。而被命令照看婴儿的多比此刻正僵硬的躺在地板上,大睁着眼睛,很显然已经死了。
“我想,您是马尔福先生?”那老人一边拍着小蝎子,一边对着德拉克点头,“优秀的年轻人。”
“请把您魔杖交给我。”老人身旁的一个巫师朝德拉克走来,“为了您自己和您儿子的安全。”
德拉克的视线再次从在场的每个人身上掠过,在他熟睡的儿子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然后他点了点头,于是那巫师走的更近,来拿他的魔杖。可是突然,德拉克的杖尖轻轻一颤,那巫师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呻吟,就已经被魔法的光芒击飞了出去!
他砸中了两个同伴,他们跌倒时压碎了一张桌子。
这是绝好的时机,但是德拉克没逃跑,他冲了进来。但是这些巫师并不是遇到突发情况就会手忙脚乱的菜鸟,德拉克的护身咒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击破,他自己也中了两道咒语,不过他们看来要抓活的,而德拉克也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依旧安全的冲进了宿舍区——他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在这抢回儿子,这里的敌人太多了,即使他做到了那一点,他也不能确定自己可以带着斯科皮安全的离开。
老人考虑了一下,挥手让三个巫师去追德拉克,而他则抱着斯科皮和其他人走出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冠冕在走廊里阻拦了那些人三分钟,或者更久,直到教授们赶来,他被要求回到礼堂去,不过当然,他是不可能听从教授们的命令的。冠冕向着地窖跑去,他没能找到他的伴侣,而是发现了那些劫持了他儿子的罪犯。
“你们是谁?!”这不是冠冕问的,而是一位来追冠冕的教授,实际上他在第一时间就躲了起来,不是因为胆怯,更不是因为漠不关心,而是要等待时机。
接下来,混战开始!
冠冕给了一个隐身咒,蹲在一个废弃教室的黑暗角落里,他担忧着斯科皮和德拉克,并且后悔为了一时的快乐而让自己的孩子陷入险境,不过他并不会因为内疚和自责而失去冷静,他看着那个应该是头领的老头抱着斯科皮同样进入了一间废弃的教室,思考着自己或许能依靠着昏暗的环境,潜过去。
只是教授们和来犯着互相攻击的咒语有些密集得过度,即使它们并不是阿瓦达那种即死咒语,或者一些大伤害咒语。不过冠冕有点疑惑,教授们下不去杀手还可以理解,对方呢?难道来的并不是食死徒?是的,是他误会了。冠冕皱眉,包括那个老人在内,没有一个人是他认识的,那么如果不是食死徒,他们是谁?
一个名字呼之欲出,但是冠冕有些难以相信,特别是完全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劫持他和德拉克的孩子?
他们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嚎叫,冠冕很确定那是狼人,但是,今天并不是月圆之夜,所以能变身的就只有那些纯血的狼人……
教授们这边出现了短暂的骚动,另外一边竟然也几乎在同事停火,接着他们听到了通向礼堂的走廊传来的尖叫、咒骂还有狞笑。
难道来的人并不是一群?
冠冕和部分教授们貌似陷入了被双方夹击的困境,而德拉克却已经潜到了那年老巫师所在废弃教室的门外——穿着罗恩·韦斯莱先生慷慨赠与的隐身衣——对方的一个手下打开门走了进去,德拉克屏住呼吸用最轻快的脚步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主人,英国本土的食死徒也进入了霍格沃茨。”
“这并不让人惊讶,今天是收获礼物的日子,不是吗?”老人的声音有些嘶哑,“想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