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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克没在意那位德国小子是否对自己一见钟情,不过他倒是很清楚冠冕为什么这么做,以及那些偷窥的家伙们到底更关注的是他还是冠冕,实际上该说一半对一半。
黑巫师喜欢纯洁的美人,就算是未成年的小家伙也是如此,因为从懂事起,他们中的大多数已经看多了这个世界黑暗污秽的部分——特别是那些兄弟姐妹众多的。不过相信他们中的大多数很快就会意识到,一个马尔福无论外表长成什么样,也都是和纯洁挂不上边的。所以德拉克认为,那些关注他的,要么只是单纯的对他这样的外表有着**,要么是在探究评价着他这个姓马尔福的外来者。
另外,黑巫师们崇拜强者,引用一个污秽的比喻,就是他们大多在是虐待狂的同时,还渴望着被虐待,最具代表性的食死徒的某些家伙们,总是在折磨他人中获得快感,但又因为他们主子的钻心剜骨而在嚎叫中高y潮。而冠冕的形象,以及他们俩给人的第一感觉——德拉克毫不怀疑绝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冠冕征服了一个马尔福,而并非是相反——显然很符合这些小家伙们所想像的那个挥舞着马鞭,给他们痛苦和快乐的人。
“在想什么?”冠冕脱下长跑后,就看见德拉克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若有若无的笑,今天他的心情糟糕透了,于是德拉克的笑容在他看来显然有那么点刺眼。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德拉克,下巴抵在他的左肩上。
“在想你。”德拉克伸手抚摸了一下冠冕的脑袋。
“好回答,可是并没什么说服力。”冠冕在德拉克的耳边说着,同时他的手探进了德拉克半解开的长袍里。德拉克从外表上看起来并不强壮,甚至他苍白的皮肤会让人误以为他是虚弱的,然而,只有脱掉他的所有伪装,才能知道他隐藏起来的美妙。虽然没有臃肿得像是用线绳扎起的火腿一样的大块头,他的肌肉漂亮紧绷充盈着活力,并且有着优雅而内敛的线条,当他动起来的时候,这些线条连贯的起伏,美得就像是充满生命的水波,而现在,冠冕的手指正顺着那些线条描摹着……
直到德拉克握住了他的手腕,拉起他,让他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脸颊上,并将他的指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于是这个时候,冠冕能抚摸的就是德拉克柔软温暖并且湿漉漉的舌头了:“这样呢?”德拉克说,发音有些含糊,他的牙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咬着冠冕的指腹,而他的舌尖则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刷过冠冕的指尖。
还能怎么样?当你面对一个如此迷人的伴侣身体力行的挑逗并诱惑着你时,作为一头健全的雄性动物,他仅剩的理智也只是让自己能够走到穿上去而已。当然,这其中也有一点小小的疏漏,以至于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才是腰酸背疼,略微有些艰难才能从床上爬起来,站直身体的那一个。
所以,不只是那场舞会,游轮上的旅途,大部分对于德拉克来说都是欢悦的,他还得到了许多“友谊”和情报。而对于德姆斯特朗的了解,也更多了一些。首先,这艘豪华的游轮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像德拉克和冠冕居住的地方一样。
这地方分头等舱,普通舱、二等舱、三等舱,还有……底舱。他们俩只见过二等舱的样子,四个人住在一间房间里,洗手间和浴室在楼层的两端,每天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才能到甲板上活动。
以德拉克的角度来看,他显然难以想象如果这还不是最差的地方,那么三等舱和底舱会是什么样的?居住着人类的下水道,或者老鼠洞?
而学生们的住宿分是由他们各自家庭的财力,以及学习水平来分配的。
按财力来说,头等舱的学生们并不付学费,但是他们的家族要么是德姆斯特朗的长期资助者,要么就是在他们入学的时候,会付给学校一笔数目颇丰的捐款,学校的回报就是学费全免以及高等的待遇,前者不过是可有可无,而后者,可不只是在游船上住宿饮食,到了学校也同样如此。他们住着别墅一样的宿舍,可以骑着马,或者坐着马车悠然的来往于学校各建筑之间。
普通舱的则是交付了全额学费的,不过德姆斯特朗的学费可并不是一笔小数目,能够支付的大多是中产阶级家的子女。二等舱的是百分之八十,三等舱的是百分之五十,底舱的是所有低于百分之五十的。
如果是普通或者贫穷巫师家庭的学生们,要想改变自己在学校的生活水平,那就要靠学习了,全优的学生们能够获得全额奖学金,并且得到“普通”待遇,如果想获得高等待遇也并非不可以,但那需要至少有三名高等待遇的学生,对他作出书面邀请。不过这在几百年前,也就表示着这位巫师向那几位学生的家族宣誓效忠了,这在那个时代是种殊荣,而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拒绝这种等同于卖身的待遇了。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人数最多的就是二等待遇,最低的待遇虽然有那么一说,但实际上几年可能也没那么一两个会沦落到那种地步,毕竟,有点脑子稍微用心一下,就能得到至少三等的待遇,就算家长不在他们身后大喊着“用功!努力!”,他们自己也不会那么苛待自己。
而德拉克则一直在想德姆斯特朗的这种做法到底是好是坏,和这里明目张胆的把孩子们分成等级相比,霍格沃茨的四个学院之争真的有点像是小孩子的游戏。可以想象得到,这里那些家境并不殷实的学生之间,竞争会是如何的激烈,特别是,他们并不是为了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正义邪恶之分,他们只是为了让自己现在以及未来能够活的更好——市侩而真实,可以理解邓布利多为什么不喜欢这地方,毕竟这太不“孩子”了。
上船后的第四天中午,游轮靠岸。富家子弟们坐着漂亮舒适的二人式轻便马车,而其他人则几十人几十人的被塞进中世纪邮车一样的大马车里,前者高傲的昂着头,后者则用羡慕、憧憬、嫉妒、憎恨等等不同的目光看着前者。
很显然,德姆斯特朗给新生们上的第一节课,就是“这世界不公平”。
“很高兴见到您,马尔福先生、冈特先生。”一个对男人来说甜腻腻得有点过头的声音响起,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伊戈尔·卡卡洛夫带着几个应该是教授的人向他们走来。
“您好,卡卡洛夫校长。”冠冕也对着卡卡洛夫点了点头,不过在卡卡洛夫和他握手的时候,这位校长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能够称之为惧怕的不自然。
“我可以称呼你德拉克吗,要知道我和你父亲曾经是好友。”
“当然,很荣幸,校长先生。”
“我很高兴你成为我的学生,而且我相信,你很快会发现这里比霍格沃茨要好得多得多。”
德拉克笑,并不多做评论。
“哦,对了,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下你要进入的四年级各个班级的情况。当然,你可以随便选择进入哪个班级,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在你选择之前进行一个小小的测试。”
“卡卡洛夫校长,我也有些事情想要和您商量一下”
“关于什么的?”
“关于我们是否要进入四年级。”
作者有话要说:蠕动着爬走
120热恋中
德拉克要求的当然是跳级,一开始卡卡洛夫以为德拉克要求的跳到五年级,这他可以立刻点头答应,但没想到的是,德拉克要求的是七年级。
“七年级?”
“是的,我只要毕业证,与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放弃高级巫师等级考试。我想您已经知道关于在不久之前,我们俩身上发生的‘小事故’,于是现在,我们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成年巫师,实际上也是如此。因此,从四年级到六年级之前的学业,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不必要的。”
“德拉克,你是不是听说……”卡卡洛夫眉头皱起,探究的看了过来。
“什么?”而德拉克则是一脸单纯的疑惑。
卡卡洛夫的嘴角轻微的痉挛了一下:“没什么,四天的旅行我想你已经很累了,而且你们应该也很想尽快熟悉这个学校。跳级的事情我会和其他教授联系,并尽快给你答复。总之,欢迎来到德姆斯特朗。”
德拉克、冠冕还有小蝎子被塞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启动后,冠冕轻轻挥动着魔杖将这里变成一个能安全说话的空间。
“狡猾的马尔福。”
“嗯?”德拉克有点奇怪冠冕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开场白。
“卡卡洛夫刚刚心里所想的,马尔福都是演技精湛的骗子。”
“谢谢夸奖。”德拉克坐着行了一个谢幕礼,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并不如轻松。卡卡洛夫这位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曾经很轻易的而毫无价值的失去了他生命——同样都是校长,并且同样都是魔法学校,伏地魔对邓布利多以及霍格沃茨的重视,以及对他和德姆斯特朗的轻视,可实在是强烈的反差,虽然霍格沃茨确实是历史更悠久的那个,但明明德姆斯特朗才是影响范围更广的那一个。
不过这一次,德拉克可不认为伏地魔还会那么轻易的放弃掉他,这点从卡卡洛夫对待他和冠冕的亲切与热情上就能看出来。卡卡洛夫和卢修斯之间从来都没有丁点的友谊,伏地魔失踪之前他们俩是竞争关系,伏地魔失踪之后,卡卡洛夫不屑于卢修斯用加隆和演技把自己装扮成无辜者,而卢修斯同样厌恶这个以出卖曾经的战友而换取脱身的背叛者——就连德拉克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其实是五十步笑百步……
总之,现在卡卡洛夫对他这个曾经不屑的人的儿子表现出违背常理的热情,那必然是因为他收到了来自其他人的不能违抗的命令,比如,回归的伏地魔。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做蠢事。”德拉克深吸了一口气,不过这并没让他的脸色变得好看多少,他依旧神色暗沉的紧皱着眉。
“现在改变决定还来得及。”
“你也认为我在做蠢事?”
“是的,不过是从我的角度来看,所有可能让你陷入危险的事情,都是蠢事。”
“那么如果不从你的角度来看呢?”
“我不知道,必要的情报太少,我不可能只靠两块残片,就拼出一副3m×3m的超大拼图来。我只能知道今年的英国绝对不会平静,而你,明明离开了那口沸腾的坩埚,却还要想方设法的重新跳回去。”
“虽然你没给我任何有实际作用的建议,但是我不得不说,听见你这么说之后,我反而轻松了许多。”
“那对我来说可并不是个好消息。”
“汤姆,你留在德姆斯特朗照顾斯科皮,怎么样?”
“别想。”冠冕干脆的拒绝,“而且我要警告你,德拉克·马尔福,如果你把自己的小命不小心玩丢了,我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儿子、还有你父母和你团聚。”
“束缚在那,你伤害不了马尔福,汤姆。”德拉克笑着,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冠冕抿了抿嘴唇:“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德拉克。”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这让德拉克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魔法的束缚消失了。”
“什么?”德拉克的眸子瞬间等到了,冠冕从那对漂亮的蓝灰色中先是看见了惊讶,接着是防备和警戒,唯一让他感觉好受些的是,德拉克并没去摸他的魔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解除的我不知道,但我是在船上发现的,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从后边抱住你的那一夜,我把你的背抓伤了,原本那是不允许的。只有我又做了一些小小的测试,才确定。”
虽然德拉克是施加束缚的那一个,但是身为当事人的冠冕,却才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状况,以及那个束缚范围的。而且德拉克最近原本也对冠冕放纵了许多,甚至应该说,他已经不再将冠冕当做“应该防备的外人”了。
“看来你确实十分不愿我回到英国。”从他透露这个秘密的那一刻起,他们俩之间就会面临一次信任危机,而且是关于性命的危机,“你是当时就发觉了,还是之后才意识到的?”
“第二天早晨才意识到的。”
“你其实能有更好的选择的。”
“没错,跑去宰了Voldy,我自己成为伏地魔,而你会成为我的。”
“显然你想到了,但是你没做?”
“因为我发觉,没了一个束缚,但却并不是没了所有束缚。比如爱情,比如……”冠冕看了一样睡在婴儿车里的小蝎子,“虽然我不愿意承认我和他之间有了点什么,但是……总之,我想要你,但不是那种在你脖子上拴一根锁链的拥有,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