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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谈谈(小修)
在段誉的“帮忙”之下,慕容复也好受多了,也已累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段誉原来也很清醒,可后来也渐渐忍不住迷糊起来,把美人抱在怀里一起睡去了。
迷糊中好像听见了伯父段正明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赶紧走到石门旁边。正听见那怪人说道:“你的好侄子正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亲热呢。”
段正明吃了一惊:“什么?誉儿找到喜欢的姑娘了?”
段延庆沉下声音道:“你怎么确定……自己的侄儿喜欢的,是个姑娘呢?”
段誉平淡地听着。
段正明也不是傻子,很快听出了段延庆的弦外之音,瞬间想到了段誉带回家的慕容复,顿时又惊又怒:“阁下是什么意思?!”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阁下是开玩笑的吧,我看慕容公子对誉儿并不存爱慕之心。”
段誉的眉头突然抽了抽。
段延庆阴阴地笑了一声:“他是无意,可只要你侄儿有心就成了,至于慕容复,我让人给他服下了‘阴阳和合散’……”
段正明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段延庆道:“你假为仁义,自然不知道这个,‘阴阳和合散’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一种猛烈的□而已。”
段正明禁不住勃然大怒,长袖挥处,嗤的一指身他点去。段延庆横杖挡开,段正明第二指又已点出,这一指直趋他喉下七突穴,那是致命令死穴,料想他定要全力反击。
哪知段延庆“嘿嘿”两声,既不闪避,也不招架。
段正明见他不避不架,心中大疑,立时改指,问道:“你为何甘愿受死?”
段延庆道:“我死在你手下,那是再好不过,你的罪孽,又深度了一层。”
段正明问道:“你到底是谁?”
段延庆低声说了一句话。
段正明一听,脸色立变,道:“我不信!”
段延庆将右手中的铁杖交于左手,右手食指嗤的一声,向段正明点去,段正明斜身闪开,还了一指。段延庆以中指直戳,段正明脸色凝重,以中指相还。段延庆第三招以无名指横扫,第四招以小指轻挑,段正明一一照式还报。到得第五招时,段延庆以大拇指捺将过来,五指中大拇指最短,因而也最为迟钝不灵,然而指上力道却是最强,段正明不敢怠慢,大拇指一翘,也捺了过去。
段延庆“嘿嘿”笑道:“你信了没有?”
段正明抢上数步,躬身说道:“正明参见前辈。”
段延庆道:“你只叫我前辈,是不肯认我呢,还是意下犹在未信?”
段正明道:“正明身为一国之主,言行自当郑重。正明无子,这段誉身负宗庙社稷的重寄,请前辈释放。”
段延庆道:“我正要大理段氏乱伦败德,断子约孙。我好容易等到今日,岂能轻易放手?”段正明厉声道:“段正明万万不许。再者,慕容公子与我大理皇室无关,前辈何必牵连
上他?”
段延庆道:“慕容复怎么样与我何干?我自然无须管他如何。你自称是大理国皇帝,我却只当你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你有胆子,尽管去调神策军、御林军来好了。我跟你说,我势力固然远不如你,可是要先杀段誉这小贼却易如反掌。你此刻跟我动手,数百招后或能胜得了我,但想杀我,却也千难万难。我只教不死,你便救不了段誉性命。”
段正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知道他这话确是不假,别说去调神策军、御林军来,只须自己再多一个帮手,这青袍客抵敌不住,便会立时加害段誉,何况以此人身份,也决不能杀了他,说道:“你要如何,方能放人?”
段延庆道:“不难,不难!你只须答允去天龙寺出家为僧,将皇位让我,我便解了段誉体内药性,还你一个鲜龙活跳、德行无亏的好侄儿。”
段誉身负内力,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恍惚一阵,回过神来对外面的段正明喊道:“伯父你不用管我,我未将慕容怎么样。”
段延庆听见了,说道:“啧……刚刚还是一脸痴迷的样子,现在竟装得如此义正辞严,看来又是一个假仁假义、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你是不是也想试试那‘阴阳和合散’的厉害?”
段正明怒道:“前辈何必如此逼迫?!”
段延庆看他一眼:“当初若不是贼人死死逼迫,我怎至落到这般死不死、活不活的田地。”
段正明低头沉吟半晌,猛地抬起头来,叫道:“誉儿,我便设法来救你。你可别忘了自己是段家子孙!”
段誉道:“伯父你不用担心的,我自不会做出不合礼法的事情。”为一时肉体之欢,而失去美人一辈子,怎么算都亏大了。
段正明再看了段誉一眼,和钟灵一起走了。
段延庆看着段正明的背影,突然叫了声:“老四!”
云中鹤闻声从树墙边跳了过来:“什么事?”
段延庆道:“你把你那药取来放在饭食中,给段誉他们吃了。”
段誉冷冷道:“我不会吃的!”
段延庆又“嘿嘿”地笑了:“我如此光明正大地说,自是不怕你听见。我顿顿饭都加了,你一天不吃可以,但不能天天不吃吧?”说完也不理段誉,径直走了。
慕容复迷糊着坐起:“……什么?还不给吃饭?太没有人道了吧。”
段誉见他醒了,赶紧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慕容,现在舒服些了吗?”
慕容复见了他,脸登时红了,道:“还行、还行。那怪人不给我们吃饭?”
段誉见美人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吃的,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他不送饭。而是……饭里,都下了药……”
慕容复深受其害,顿时怒了:“这货什么心理啊!是不是看不见我们上了床就不舒服啊!他是有什么隐疾吗?!”
段誉好像被他直白的话吓到了,直愣愣地看着他。
慕容复好像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本来就很红的脸就更红了。
然后段誉笑了笑,说道:“慕容,我们谈谈?”
慕容复愣了:“谈、谈什么?”
段誉说道:“自然是谈昨晚慕容跑掉之前说的内容啊。”
慕容复说道:“噢,是说到段世子手段不同常人吗?”
——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慕容复淡定状地提醒道:“还要更后面一点哦,就是我说‘我喜欢慕容’那里。”
——看来遇上厚脸皮,进攻防守都是不行的。
慕容复认输般说道:“我可是男人。”
段誉继续淡定:“好巧,我也是。”
慕容复受不了了:“……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段誉干脆耍赖:“那慕容说一个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慕容复道:“当然有啊,女人身娇体软易推倒。”
段誉没想到美人竟给出这么个答案,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哈哈笑了,道:“慕容,这就是理由?”
慕容复被段誉笑得不好意思了,敷衍道:“差不多吧。”
段誉深深地看了慕容复一眼,说道:“是么?原来慕容更加注重这些表象的东西?”
当然不是。慕容复想,现在冷静下来了,开口问道:“段誉你说自己喜欢我,那你想过,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这幅皮相,还是我的武功?这些东西不也是表象吗?”
段誉本来张嘴就想反驳,却好像嗓子突然卡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慕容复叹了口气,说道:“唉,段誉,其实你说的‘喜欢’也只不过是很浅薄的‘喜欢’,这样的‘喜欢’何必说出来,让自己、让我、让你亲人烦恼呢。”
段誉看着慕容复,他的瞳仁颜色本就很黑,此时看来,竟像是深不见底一般,然后不甘心地说道:“可是慕容,很深的爱也是从浅薄的喜欢发展而来的。”
慕容复点点头说道:“对,这话有理。所以,在喜欢错对象的时候,就要早些断了这些心思,才不会越陷越深。”
相比于段誉的五官,慕容复的五官看起来就柔和多了,此时竟带了点长辈劝说“误入歧途”的晚辈的谆谆善诱在里面。
段誉看美人摆幅长辈的架子,感到一些好笑之余莫名有些烦躁,说道:“慕容你怎么能就说我喜欢错对象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相处不是很好吗?慕容,那你说,在你心中,你的‘对的人’是怎么样的呢?”
慕容复也被他问的哑口无言——是了,上辈子就没经验,这辈子与身边的女子都感觉不是同辈,加上审美都被养刁了,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人。
段誉见美人不说话,觉得是个好机会,于是拉住他的手,说道:“慕容,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凡事都要试试才知道对不对?难道你嫌弃我是个男的?”
慕容复差点被段誉蛊惑了,但却最终只是差点而已:“不是因为你的性别,你另有良缘,并非我。”
段誉真心无辜了,谁说自己另有良缘的?无奈道:“慕容,这只是你说说,算不得数。”
慕容复真想把真相告诉他,说你痴迷的对象是王语嫣,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哼”了一声转过脸,不再理段誉。
段誉觉得自己无辜极了,但逗了慕容复半天也没用,只好坐慕容复对面瞪着他。
慕容复就当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玩了一天,哦好累,还花了好多钱。。。。
☆、关于被救
慕容复被段誉弄得心烦意乱,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东西,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剧,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可能光棍一辈子了,于是越发不待见段誉起来。
段誉对美人时不时怨念地一瞥表示无辜极了,心想美人那眼神真像……咳,段誉你多想了。
段正明请了黄眉僧来对付段延庆,以棋局作赌,一子一子对弈起来。段誉也是围棋高手,加上慕容复一直不和自己说话,就到窗口去看那棋局。慕容复棋艺也被慕容博专门训练过,棋力很是不弱,不过看见段誉凑在窗边,只好继续坐在床上。
段誉见黄眉僧落了下风,忍不住出口相助,但段延庆哪里肯让他们不断弄鬼?便去伤那传递的小和尚,黄眉僧挡住,两人在比拼棋力的同时也比起内力来。
远远的,传来了人声,与此同时,石室地板的一块石砖被顶了起来。
段誉吓了一跳,赶紧看了过去。
只见是大理的司徒华赫艮冒上头来,见到段誉,欣喜道:“世子,我来救你出去!”
巴天石和范骅也上到了石室,轻声喊道:“世子!”
段誉见范骅手中竟抱着钟灵,不由诧异地看了眼范晔,问道:“范叔叔,钟姑娘怎么晕倒了?”
范骅回道:“刚刚我地道挖错了方向,被这小姑娘碰见了,便敲晕了她,带进这地道来。”
段誉恍然,却拒绝离开,说道:“既然人无事就好,不过黄眉大师在外与那怪人比斗,我自己离开不好。”
巴天石道:“世子安危重要之极,请三思。”
段誉道:“黄眉大师前来救我,我怎么能自己走了,你先带慕容走吧,免得让那怪人说胡话侮辱我段氏的名声。”
巴天石见他坚持,只能说:“属下遵命。”
范骅听见钟万劫在石室外嚣张的言论,将手中的钟灵递给段誉,说道:“世子,这钟万劫可恶极了,咱们给他开个玩笑?”
段誉皱了皱眉,拒绝道:“如此破坏了钟姑娘的名声,将她一起带出去,好生伺候着,待她醒了便放了。”
慕容复也觉得自己名声不能丢这儿了,于是跟着巴天石他们从地道里走了。
正巧堵着石室的大石块被人打碎了,段誉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外面的一干人看着他独自一人,皆是惊讶至极,不知道钟万劫他们口中的慕容复到哪去了。不过想想,江湖盛名的慕容复怎么会被钟万劫困在这里呢?
段誉关心棋局的成败,走到段延庆和黄眉僧的身侧,观看棋局,见黄眉僧劫材已尽,段延庆再打一个动,黄眉僧便无棋可下,势力非认输不可。只见段延庆铁杖伸出,便往棋局中点了下去,所指之处,正是当前的关键,这一子下定,黄眉僧便无可救药,同时内力的角逐也将使黄眉僧生命有威胁,于是段誉决定干脆再混赖一下,伸手便向铁杖抓去。
段延庆的铁杖刚要点到“上位”的三七路上,突然间掌心一震,右臂运得正如张弓满弦般的真力如飞身奔泻而出。他这一惊自是不小,斜眼微睨,但见段誉拇指和食指正捏住了铁杖杖头。
段誉要将铁杖拨开,不让他在棋局中的关键处落子,但这根铁杖竟如铸定在空中一般,竟是纹丝不动,当即使劲推拨,段延庆的内力便由他少商穴而涌入他体内。
段延庆大惊之下,心中只想:“星宿海丁老怪的他功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