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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红楼之环于九重-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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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可能你们觉得这里的贾敬甭坏了,他应该是个反派角色才对,可素。。。。。。。。偶实在舍不得就这毁了这个银啊!!!!!11111111这才是偶心目中的贾敬啊!木有办法。。。。。。。。。。。。。。。。。。。。 
yinuyaxia … 2011/9/17 12:09:00
香芯在里头听见响动,赶紧拿着万金油出来,挖了好大一块抹在环儿鼻子底下。眼见着这样他都不醒,兰溪让人先把环儿抬进去,又是掐人中,又是夹眉心的,闹了半响也没把人弄醒。众人吓得够呛,手忙脚乱地张罗着请大夫来诊治。

周鱼等人在外头得了消息,在联想到那天少爷从清虚观里出来的清醒,心下不安。一路飞奔到西祠胡同,悄悄把正在坐诊的何老请进了荣府。

另一头,尤氏得了大老爷殡天的消息。一时竟没个着己的男子来,未免忙了。只得忙卸了妆饰,命人先到玄真观将所有的道士都锁了起来,等大爷来家审问。一面忙忙坐车带了赖升一干家人媳妇出城,又请太医看视到底系何病。

大夫们见人已死,何处诊脉来,素知贾敬导气之术总属虚诞,更至参星礼斗,守庚申,服灵砂,妄作虚为,过于劳神费力,反因此伤了性命的。如今虽死,肚中坚硬似铁,面皮嘴唇烧的紫绛皱裂。便向尤氏回说:“系玄教中吞金服砂,烧胀而殁。”

众道士慌的回说:“原是老爷秘法新制的丹砂吃坏事,小道们也曾劝说‘功行未到且服不得’,不承望老爷于今夜守庚申时悄悄的服了下去,便升仙了。这恐是虔心得道,已出苦海,脱去皮囊, 自了去也。”尤氏也不听,只命锁着,等贾珍来发放,且命人去飞马报信。一面看视这里窄狭, 不能停放,横竖也不能进城的,忙装裹好了,用软轿抬至铁槛寺来停放,掐指算来,至早也得半月的工夫,贾珍方能来到,遂自行主持,命天文生择了日期入殓。寿木已系早年备下寄在此庙的,甚是便宜。三日后便开丧破孝,一面且做起道场来等贾珍。

荣府中凤姐儿出不来, 李纨又照顾姊妹,宝玉不识事体,只得将外头之事暂托了几个家中二等管事人。

且说贾珍闻了此信,即忙告假,并贾蓉是有职之人。礼部见当今隆敦孝悌,不敢自专,具本请旨。原来天子极是仁孝过天的,且更隆重功臣之裔,一见此本,便诏问贾敬何职。礼部代奏:“系进士出身,祖职已荫其子贾珍。贾敬因年迈多疾,常养静于都城之外玄真观。今因疾殁于寺中,其子珍,其孙蓉,现因国丧随驾在此,故乞假归殓。”

天子听了,忙下额外恩旨曰:“贾敬虽白衣无功于国,念彼祖父之功,追赐五品之职。令其子孙扶柩由北下之门进都, 入彼私第殡殓。任子孙尽丧礼毕扶柩回籍外,着光禄寺按上例赐祭。朝中由王公以下准其祭吊,钦此。”此旨一下,不但贾府中人谢恩,连朝中所有大臣皆嵩呼称颂不绝。

贾珍父子星夜驰回,加鞭便走,店也不投,连夜换马飞驰。一日到了都门,先奔入铁槛寺。那天已是四更天气, 坐更的闻知,忙喝起众人来。贾珍下了马,和贾蓉放声大哭,从大门外便跪爬进来,至棺前稽颡泣血,直哭到天亮喉咙都哑了方住。

尤氏等都一齐见过,贾珍父子忙按礼换了凶服,在棺前俯伏,无奈自要理事,竟不能目不视物,耳不闻声,少不得减些悲戚,好指挥众人。因将恩旨备述与众亲友听了,一面先打发贾蓉家中料理停灵之事。贾蓉先骑马飞跑至家,忙命前厅收桌椅,下槅扇,挂孝幔子,门前起鼓手棚牌楼等事。

贾蓉见家中诸事已妥,连忙赶至寺中,回明贾珍。于是连夜分派各项执事人役,并预备一切应用幡杠等物。择于初四日卯时请灵柩进城,一面使人知会诸位亲友。是日,丧仪焜耀,宾客如云。自铁槛寺至宁府,夹路看的何止数万人。内中有嗟叹的,也有羡慕的,又有一等半瓶醋的读书人,说是〃丧礼与其奢易莫若俭戚〃的,一路纷纷议论不一。至未申时方到,将灵柩停放在正堂之内,供奠举哀。

环儿因为乍听贾敬过世的消息,心神俱荡昏死过去。当时他真气逆转,差点儿就变成废人了。后
来他自己也庆幸周鱼够机灵,把何老请来了。何老帮他疏通了经络后,又用金针让他进入龟息状态,才让他渡过一劫。

经何老处理过,五日之后,环儿清醒过来,奇异地发现自己的功力竟是又升了一级,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环儿屋里的几个丫鬟见环儿醒来,皆是小心翼翼地,一点儿都不敢提前贾敬的事。可是她们不提,并不代笔环儿就不知道了。他这一醒来,身体的功能也跟着提升了,大老远的便听到了隔壁宁府传来的僧人们唱经的声音。

环儿神色一暗,起身让和雨给他更衣,被香芯逼着灌了一碗粥下去,便去了宁府。

此时举哀近完,亲友渐次散回,只剩族中人分理迎宾送客等事。宝玉亦每日在宁府穿孝,至晚人散,方回园里。今日突见环儿过来,又知他前几天暴病,怕他又过来沾染了病气,于身体无益。恰巧这时贾珍父子送了众人出去,无人注意这里,宝玉连忙过去扶着他,小声道:“快回去!还在病着,哪能经得起这般熬磨,横竖老爷他们都不在家,到了送殡之日你在过来也使得。别在这里干站着,把身子弄坏了,让我们担心!”

环儿依旧在那里站在,好似没有听到宝玉的话一般,甩开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贾敬的牌位,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去。他在来得路上已经听到人家议论大老爷是吞服丹药而亡的。听到他们这样私底下肆无忌惮地对着此事调笑,环儿恨不能冲上去撕烂他们的嘴!此时他就站在贾敬灵前,看着那冷冰冰的棺木,心中一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都是怎么了,好好的,大伯为什么要自杀呀?到底是为什么呀?

宝玉见环儿不听他的,又担心他给人冲撞了,干脆在一旁一直护着他。此时他见环儿跪在贾敬灵前,抱着棺木哭得死去活来的,才觉出不对来。他想着珍大哥哥他们也要回来了,被他们看到不太好,忙过去让人把环儿抬了出来。他自己也一路跟着回了荣国府,直接带着人去了他的外书房。

一到了书房,便让人都下去了,他自己沏了一壶茶,给环儿倒了一杯递过去,遂也跟着他沉默不语。见到环儿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在那里留在泪,宝玉也不好过。可是若是环儿不说,他也便不会开口多问,故两人只是相对无言的对坐了一下午。

而后的两天,环儿便一直跟着人给贾敬料理后事。宝玉也始终紧随其后,寸步不离。凤姐身体未愈,虽不能时常在此,或遇开坛诵经亲友上祭之日,亦扎挣过来,相帮尤氏料理。家中诸人齐心合力,虽然家中真正主事的老爷太太们都未回来,但这丧事到底是顺顺利利的办下来了。

环儿看着贾敬出殡的那一刻,家中诸人一片团结,包裹成团,相互扶持的样子,心中释然了。所谓地家族就是这么回事儿,不管它看起来多么不靠谱,这种时候,如果没有家族的存在,那么也太凄凉了。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自己会这么不遗余力地在这个家里呆在,即使日子过得僵持不化也不肯弃它而去。除了血脉的天然联系之外,恐怕也就是这种族人之间相互支持的温暖了。每个家族都或多或少存在一些问题,存在一些不靠谱的人,可是这不足以抹杀它本身的存在。这种在你真正陷入困境的时候,在心里或身体方面多少能拉你一把的也就只有这些和你朝夕相处的家人了。再烂的家庭里,也会有一两个好人吧!比如代儒这样的,就是为了这些人,为了大家所共同拥有的姓氏的骄傲,也不能把所有家人都一并抛弃啊!环儿突然想到,若是大伯公泉之有知,看到此情此景,是不是该放心一点儿了?这个问题没有答案,面对这那一抹黄土,环儿觉得什么答案都太多余了。

贾敬的丧事一完,老太太便带着众人从孝慈县回来了。一个月后,秦泌也回来了。这一闲下来,就立马让人把环儿找了去。

秦泌在家里等着环儿过来,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打环儿一进门,秦泌见他脸黄黄的,十分憔悴的样子,惊了一大跳,心疼的前后左右地围着他打转。

环儿见到他一脸担忧的,看他精神不错,想来这段日子过得也好,遂放下心来,心情也好了一些。拉着他,让他在身边坐下了。环儿整个人疲惫地靠在秦泌的身上,就是这样了,他还嫌累,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直到脑袋枕在他的腿上才罢了。

秦泌见他跟泥鳅似的就这么滑了下去,怕他跌倒,赶紧伸手扶住他。看着他面露倦意,便把手盖在他眼上,想让他先睡一觉。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入睡,只听他哑着声音道:“我大伯走了......”说完这句,人有闭上了眼睛。

秦泌听了,也沉默了,伸手解下了环儿头上的发饰,将他满头的乌发放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弄着。良久,环儿舒服的都快睡着了,才听他道:“你大伯.......怕是整个宁府除了那门口两座石狮子外,唯一干净的了!”

环儿听了,瞬间睁开眼睛推开秦泌的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秦泌也不甘示弱,毫不留情地直视着他的双眼。俩人就这么相互看着,最终还是环儿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道:“你说得没错。”

秦泌看着他弱弱地坐在那儿,身子又单薄,看起来孤伶伶地,有些心疼了。过头把他拦腰抱起来,柔声道:“别在这儿傻坐着,跟我到城外泡泡温泉吧!上回出了意外,都没泡成,可惜了。如今那边庄子上的桃花开的正好,到了那儿,咱们再弄些野味儿尝尝,那些个野物最是养人了,把你身上消下去的肉补回来。再下去就要入夏了,想要泡可就不能够了。咱们这些日子也是有够倒霉的,如今去泡上一泡,也算是去去霉气了!”

环儿听了,有气无力地道:“那也罢了!去就去吧,你先把我放下来,总得让我回去收拾收拾东
西。”

秦泌听了,也不停下径直抱了他出去,边走边道:“把我当什么人了?难道我会缺了你东西,就没有好的给你穿给你用了?让人回去说一声便是了,咱们先走人,不然再迟上一些,到庄子上天都黑了。”说完,不由分说的带人出了城去。

车子驶入庄上,正是黄昏时候,满天的红霞映着地上一重重一簇簇地桃花。看着如斯美景,环儿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打开了。迫不及待地下了马车,顺着从庄子里头引出来的温泉水,拉着秦泌漫步在林子间,脑子忽然浮显陶公的《桃花源记》,只觉的眼前的景致真是完全应和了那篇文章: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环儿闭着眼睛,轻嗅空气中的馨香,不知不觉这几句话便从嘴边流出。秦泌听了,在他耳边轻笑出声:“本来还想带你做一回渔夫,谁知还没进去呢,就被你看穿了。”

环儿听了,面带惊诧的看着他:“莫非这园子是依着桃花源的景致而建的?”

秦泌点了点头,只听环儿继续道:“好精巧的心思!”秦泌听了,与有荣焉地点了点头。

环儿见了,拿胳膊捅了他一下,悄悄道:“你骄傲个什么呀!我这夸得是园子的主人北静王的心思巧,又不是在夸你。”

秦泌听了,不在意地笑笑,直接道:“那不是一样的,这园子还不是依着我设计出来的。怎么样,合你的胃口吧?”

环儿刚想说些什么,前头走来一行人,是庄园里的管家带着下人们过来迎接他们来了。管家给秦泌行了礼,便道:“爷,东西已经备下了,晚饭也已经准备齐当。您是带着这位少爷先过去用饭呢?还是先去后院泡汤?”

环儿见那管家也给他行礼,想着到底是王府的管事,不可太放肆了,便也要还礼,被秦泌一把拉住了,生生受了他一个礼。秦泌扶住环儿对那管事道:“先把晚饭摆到西苑去吧,一会儿用了晚饭我们直接就在西苑的池子里泡汤,晚上也歇在西苑吧。”

那管事听了,领命下去了,剩下几名美貌的侍女来引着他们去西苑。

环儿一路跟着,直到晚饭都摆上来了,秦泌把人都撤了,他才放松下来,看着对面的秦泌道:“你也太过了,到底是别人家,主人家又不在,虽说是你的师兄吧!可是却也不能这样什么都不讲究吧......”

秦泌由着他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把一只野鸡分尸了,把嫩嫩地鸡腿肉夹出来,举起来便往环儿嘴里放。环儿正说着,被他这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喂,除了死命的咀嚼着,别得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顿饭完全是秦泌在伺候着他用膳,环儿好不容易找着机会让秦泌别再喂他了,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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