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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吡死浒宓实乃幕首佑垃A被委派了这一“重任”。
永珹的差事办得很妥当,让西藏人充分感受到了热情,又没有堕了大清的威名,虽然其中有部分是雍正爷吩咐自己的五儿子暗中照应的原因,但他的表现已是不错了。
成年孙儿辈里终于出了个还看得过去的,胤禛周身的气场轻快了许多,就连巴勒奔无礼地质疑大清的习俗(注1),他也只在心底暗自鄙薄了一番这些不懂教化的蛮夷,而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因路时事先敲过警钟,景阳宫被围得水泄不通,小燕子没能跑来搅局,西藏方面的觐见仪式进行得很顺利,不过最后西藏公主居然不知廉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要自己选驸马,这让胤禛有些恼火——大清的好男儿岂容一个小小的土司儿子冒犯?
如同原著一样定下了次日双方在比武场进行一场比武,待西藏诸人离去之后,路时敏感地察觉到四爷的怒气,不由紧张了——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没做好? “四、四爷,”路时不自觉地带了丝颤音,“怎、怎么了?”他眨巴眨巴着眼睛,努力做出一副“我很纯良”的样子——呜呜呜,四爷早上说过,要是他敢把事情搞砸了……会有什么下场四爷没说,但越是未知反而就越害怕,他承认自己被吓到了。
“啧——”胤禛反手在他额上敲了一记,嫌恶道,“你也二十岁的人了,别总露出这副神情,像个没断奶的娃儿般!”唔,头上毛长长了,敲起来手感都没那么好了,挺遗憾的……
太夸张了吧?路时呆滞,不就是装装可怜卖卖萌么,用得着这样损他吗?不过嘛,四爷看他的眼神……挺亲近的,他喜欢。
“傻着做什么?”胤禛皱着眉头又给了他一记,“去把今天的大字写了。”
“啊?”路时惨叫,“今天还要写啊?”
“你说呢?”胤禛冷冷地看他一眼。
路时反抗的小心思就像被水浇到的火柴,“嗤”的一声就灭了。“我写,我现在就去写。”呜呜呜……他真是不明白,四爷都看出他对毛笔字完全没天赋了,为毛还坚持要他天天写大字啊?明明蘸水钢笔都勉强能用了的说……
***
第二天的比武,路时很乐呵,当然不只是底下打得很热闹的原因,更让他有喜感的是伪紫薇·真乾隆的装束。看着他一身格格正装,踩着十厘米的花盆底鞋,婀娜多姿地走到面前,用标准的姿势盈盈地行礼,唤了句“皇阿玛万岁”,路时差点没喷出来,好在他见机得快,及时忍住了,不然丢脸丢到外国去这种事…… 四爷不罚死他才怪!
被自家皇阿玛点名来陪西藏公主的乾隆,眼角余光看到他憋笑憋得近乎扭曲的脸,心里狠狠地磨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迟早要叫这妖孽好看!
两个公主坐在一处,一个清艳脱俗、仪态万端,一个明眸皓齿、热情奔放,比武场上的不少大臣、侍卫都忍不住或明或暗地向那边张望,而其中一个人的视线分外炽热。
乾隆疑惑地看过去,很快就厌恶地转过头,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洗洗——那个该死的福尔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上次若不是顾忌紫薇的名声,早就将他连同福家一起办了,本来还打算让他们再蹦跶一年半载再慢慢处理的,可他居然还敢拿那种恶心的眼神看自己,简直是赶着想快点投胎!
“我是塞娅,”一身鲜艳红衣的西藏公主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大清的公主,你真好看。”
朕情愿丑一点,只要不是女儿身就好。乾隆心中在默默流血,勉强地对她笑了笑:“塞娅公主才是美艳动人。”他这话倒不全是恭维,小姑娘的皮肤是西藏人中少有的白皙,眼睛大大的透着活力,是个难得的美人,只不过那一身红衣太过耀眼,满身的装饰又忒俗了点。
“谢谢!”塞娅很开心地笑,“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懂你的话,但我知道你是在夸我生得美。”
“……”乾隆无话了片刻,“公主客气。”
这时比武已经开始,两个人都把头转向场中。
或许是身边坐了个姿态高雅的大清公主的原因,塞娅并没有像原著里一样大叫大跳,而是很沉稳地坐着,不过每光场中有惊险的时候她的呼吸都会急促一点,放在椅子上的手指也会不自觉地收紧。
看来还是个好战的小姑娘。乾隆将这些尽收眼底,心里闲闲地想着,只不过当大清连败了三场后,他悠闲不起来了——这些人怎么回事,亏他们还是御前侍卫,居然连几个穷乡僻野出来的蛮夷都打不过,皇阿玛该不会又怪他吧?有些忐忑不安地看向龙座,却发现皇阿玛正在同那个妖孽耳语,他恨恨地扭过头,心中怒道:反正朕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让他们去操心好了!虽然这样想,一股苦涩却漫延开来……
“四爷,”开始还有来有往,到西藏跳出一个高手,连败了大清三场,路时忍不住偏过头唤过四爷,悄悄问,“怎么办?”意思是你还不上高手?
“不用理会。”胤禛淡淡地道,并没有解惑为他的意思,但见他一副很好奇很好奇的样子,对视了几秒,败下阵来,“西藏跟大清的习俗有些不同,他们那边一个女子可以有多个丈夫。”
“母系氏族?”路时讶然,原来这个时候还有的吗?所以四爷是不想把真正的人才送去给西藏公主糟…蹋,所以叫他们故意隐瞒实力的吧?可是为毛那个土司却是巴勒奔这个男人啊?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看四爷一副成足在胸的样子,想必早就有了什么安排,他也不去操那个闲心了,安心看戏就是。
第34章
狗奴才!乾隆避开比武台上望过来的视线,心底恨恨地骂了一句。没想到那么一番严厉的训斥过后,福尔康竟还有胆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敢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是谁给了他这样的信心?莫非是……令妃?乾隆微微皱眉,心里第一次升起怀疑。
“这个人惹你不高兴了?”塞娅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突然站起来,从腰间抽出鞭子,“我去帮你教训他!”说罢竟然跃下看台,一个翻身落在比武场上。
大清这边响起一阵轻微的低呼声,反观西藏那边却极为淡定,显然他们的公主时常做出类似的事情,他们已经习惯了。
“塞娅被我宠坏了,请皇帝陛下恕罪。”巴勒奔嘴上说着求情的话,眼里可一点没有自家女儿做错了的意思。
原来“吐司”是个女控啊!路时心里汗了一把,笑道:“塞娅公主活泼可爱,很好,很好。”
“哪里,哪里,”巴勒奔咧着嘴笑得开心,嘴里却谦虚地说,“皇帝陛下的女儿仪表出众,比之塞娅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路时看了一眼坐姿雍容的“紫薇”,忍笑道:“巴勒奔过誉了。”两人互相打了几句哈哈,再看场中已经打起来了。
福尔康之前能做到御前侍卫,虽然有乾隆看在令妃的面子上给予厚爱的原因,但他本人也确实有些真材实料,武功还挺拿得出手,至少路时这个外行都能看得出塞娅不是他的对手,可惜的是碍于身份,他不能伤了西藏公主,暂时处于挨打、闪避状态。
不过塞娅却不会对他手下留情,金色的鞭子像闪电般地往他抽去,鞭鞭不离他那张俊脸。
唔,这小姑娘不错。乾隆看得那个解气啊,对西藏来的小姑娘好感顿生。
福尔康左右闪避间,嘴里嚷嚷道:“臣福尔康不敢和公主交手,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塞娅大叫:“不要客气了,拿出本领来打吧!”说着又是一鞭直奔他的脸。
福尔康一个闪避不及,脸上被鞭尾扫到,留下一条血痕。他心中火起,不再留情,没几下就把塞娅手中的鞭子夺了去。
塞娅不服,冒出一串西藏话,两人上拳上脚地又打起来,最后被福尔康用鞭子卷了她的帽子、耳环。塞娅眼见不是对手,怒气冲冲地瞪着福尔康——这家伙一直像苍蝇一样盯着大清公主,她本来打算教训教训他,给她很喜欢的高贵公主出气的,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还有几分真本事,真是可恶!听着他虚伪地说什么“好功夫,承认”之类的话,塞娅眼睛一转,一改愤怒的样子,抱拳而立,嫣然一笑:“勇士!塞娅服了!”说罢飞身回到看台,对巴勒奔叽哩咕噜,说了一串西藏话。
巴勒奔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塞娅碰到对手了!满人的武功,真是名不虚传!”
“你们西藏人也是身手不凡,连一个小公主都有这么好的功夫,厉害!”路时眼神飘忽地附和了几句,恨不得以手掩耳——你高兴归高兴,能笑小声点不?也亏这是在室外,要是在室内的话还不把房顶都笑飞了,唉,劳资的耳朵啊!
比武完毕之后,出乎路时所料的,巴勒奔还是向他提出了要福尔康做塞娅的驸马。给了道旨意让福家两兄弟陪塞娅逛北京城打发了巴勒奔之后,路时却百思不得其解:奇怪啊,明明今天他看到那个小公主并不怎么喜欢福尔康啊,怎么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呢?
“怕是打算要去出气的。”还是胤禛看不过去,给了他答案。
“不是吧?”路时惊讶地眨眨眼,看四爷没有说笑的意思,不由为某人掬了一把同情之泪——招惹了这么个野蛮公主,福尔康还真够倒霉的!所以说无论什么事都要有个对比,在连续见识了两个倒霉蛋之后,路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悲摧了,甚至还会期盼一下,或许自己的爱情之路也不会像想像中的那样坎坷?
可惜某人这个幻想很快就被打破了,侍卫带来赫舍里家的消息——小少爷不甚落水,少夫人请少爷回家一趟。
“四爷,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路时脸上的表情说是惊讶,不如说是被雷劈了——他在这里纠结着要怎样才能让四爷爱上自己,可是四爷不但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orz,还要不要人活了?
“是赫舍里·泽志的妻儿,”胤禛没有留意到他情绪的变化,微皱着眉头站起身道,“朕回去看看。”
路时忙道:“我也要去!”
胤禛站住脚步,疑道:“你去做什么?”
嘴比脑快的路时一时半会间想到不借口,干脆耍赖:“我就是要去。”
鉴于他的前科,胤禛只当他又想溜出去玩乐,沉声道:“你也二十岁的人了,做事情得有个轻重缓急,现在是你嬉戏的时候吗?”
“我,”被训了的路时眼泪汪汪,扯着衣角小小声地说,“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你——”胤禛蹙着眉头看着他。
路时一脸期盼地回望,手指下意识地扯着衣角,绕啊绕啊绕……
“去换衣服。”胤禛终于妥协。
路时跳起来,欢呼一声:“我马上就换好!”
胤禛望着他欢快的背影,眉头又收紧了些——对这小子装可怜的抵抗力越来越低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
“四爷,这是你家啊?”路时看着眼前显得很陈旧的大宅,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比起附近的宅院都要差很多,更不要说同皇宫比了,四爷好歹也是皇帝,他能住得惯?好吧,他现在已经不是了,而且他也多半住在宫里,不过家里不是还有老婆孩子么(路时想到这里,心中酸了一把),以他现在的地位,怎么也该买个好点的房子吧?难道是不够钱?呃,四爷的工资是多少来着?
胤禛没有回答,也懒得回答。赫舍里氏早在康熙年间就已经败落,泽志本人之前能做到御前侍卫,已经是赫舍里家近几十年来最高的职位了。他经历过赫舍里的风光,每次见到显得破落的大宅也不免有些唏嘘,不过他从来不是沉迷享乐的人,在掌握权势之后并没想过要翻修一下。
“大少爷,您可回来了!”管家得了迅匆匆迎出来。
“辰浩可有大碍?”胤禛边问边往院子里走,身后紧跟着名为路时的尾巴。
“少爷呛了水,还在昏睡,大夫给看过了,说是受了惊吓,其他倒无甚大事,只不过身子有些虚,要好生将养几天。”
胤禛点点头,没有再问,三人很快走进一个院子,还在门口就隐隐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相公!”听到开门声,坐在床前的妇人转过头来,随后惊喜地叫出声。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肌肤雪白,面容姣好,双颊微微湿润,眼中含着担忧,却不嘶声竭底,显然是大家闺秀出身。
长得漂亮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