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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路时瞪眼,“朕可没有你这儿子。”他是真的没有,不过显然不知情的人不是这样理解的。
“皇阿玛,儿子知错了,皇阿玛,你、你别不要我——”永琪急了,膝行到路时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鼻涕眼泪横流。这段日子在外面的生活,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弃之如鄙履的皇子之位有多重要,曾经皇阿玛是多关爱他。
被那些液体沾到衣服上,路时差点没给他恶心死,眼神求助地丢向四爷:怎么办?
“那小燕子你当如何处置?”胤禛幽幽地道。
“这——”永琪咽住,半晌才磕磕绊绊地说,“这事本来与小燕子无关,她——”
“行了!”路时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开他。这蠢孩子是没救了,他这旁观的人都看得心寒,估计弘历那小子早被伤透了,帮他也没啥意思了。
于是胤禛宣旨,箫剑斩首,含香和蒙丹被送回回族,永琪再次被赶出京,而小燕子也被打断手脚丢给他,任他们自己去折腾。
☆、第63章
把脑残解决了之后,天也蓝了;地也绿了;时间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流过,眨眼间新年过完了;眨眼间……和薇公主大婚,乾隆这娃子要出嫁了!
乾隆很烦恼、很火大!什么和薇公主;什么弘时明尉,都tnn的见鬼去!他堂堂七尺男儿、大清一国之君;叫他嫁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偏偏这等荒谬之事却是他这一生最畏惧的皇阿玛、大清雍正皇帝定下的……乾隆五脏六俯如火烧般,喘出的气都似带着烟味——自年节以后他几次三番欲寻皇阿玛,以求他老人家解除婚约,可不是被告知大人在批阅奏折不得打扰,就是大人去了某某某地检视。到后来眼看婚期就剩下七日;他把心一横,拼着脱层皮的可能在皇阿玛批折子的时候硬闯,这下好,干脆被捂着嘴巴带走!
这些狗奴才,居然敢这样对他,他现在就算不是皇帝那也是公主!乾隆气急败坏地在屋里砸了一夜的东西,自觉已经被逼到绝境,小嘴一抿,下定决心挺而走险!
四爷又有三天没正眼看他了,路时趴在亭子里纠结着——真心想给雍正爷跪下了,您老要么就靠近,要么就……靠近点,这么忽近忽远地是为哪般?不是在玩儿欲擒故纵吧?这么个想法才从脑子里升起,几乎立即就给他再甩出去——四爷有必要玩这个么?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只要他老表现出一眯眯要“擒”的意思,他马上就送上去被抓住了!(你还能更无耻点么,贴上去人都不要的贱~~受~~)
“妖孽!”
亭外突然传来一声娇喝,路时顿时满头黑线,爬起来无奈地看向来人:“我说你就不能改改词吗?”
乾隆比他更黑线——尼玛他是在“为国除害”好么!尼玛能认真点么?“妖孽休得猖狂!”乾隆到底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仅仅脚底下一滑,瞬间就再摆出了一副义正严辞的脸,“你大胆侵占朕的龙体(噗~~好想笑~~),朕今日就要收了你,替天行道!”说着突然从乌黑秀发中抽-出一支钗,纤细的手腕甩动两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把利剑,只听乾隆娇喝一声,“看剑!”随即持剑向路时刺去。
“妈呀!玩真的呀!”路时短暂地惊鄂过后,怪叫一声跳起来,赶紧拔腿就跑。
“妖孽莫走!”乾隆柳眉竖起,满面刹气,举着剑追去。清朝的皇子教育之严厉可说是历朝历代之最,乾隆自幼学习文学武功,身手本是不差的,无奈他附身的是比平常女子弱了不止三分的夏紫薇,便是有千般武艺也使不出来,不到片刻便气喘吁吁。
相反路时就要轻松得多,乾隆的身体虽然已经到了中年,但向来锻炼得当,又习过骑射武艺,比之他前世虽然年轻却相当弱鸡的宅男身体却强健得多,只见他左突右闪,不止没让乾隆抓住一片衣角,甚至还有闲暇回过头对他吐舌头扮鬼脸。
“该——该死的——妖孽——”乾隆又气又怒,虽然已经累得香汗淋漓,却硬是咬着贝齿在他身后紧追不放。
路时又带着他在亭子里绕了几圈,也有些累了,渐渐就消了逗他的心思,颇有些无奈地开口:“死也要让人瞑目吧,我到底又哪里惹了你?”
你错就错在不该占了朕的身体,害朕地位尴尬,被逼嫁人!嫁的还是个老冤家!乾隆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却咬紧了牙一声不出,就怕泄了那口气马上就会倒下站不起来,脚下发了狠跺地,竟突然又加快了几分。
路时一个不察差点给他一剑刺到,吓得大叫一声“妈呀!”,扭头猛冲,谁知忙中出错,脚下不小心一个打滑!乾隆岂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瞅准时机提剑便往他心口刺去。
胤禛打墙角处转出来,远远地正好看到这一幕,一瞬间手脚变得冰凉,等见到那堪堪要刺进去的剑被打偏了才恢复了知觉,周围的声音开始传进耳中,他的手无意抚上胸口,这才发现心跳得竟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即使当年皇阿玛大行,遗旨上念出他的名字时也比不上。
原来这个人已经如此重要了。
胤禛心中翻腾着,面上却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表情,只是脚下的速度却显出了他的焦急,而亭中的情形几乎击碎了他脸上的平静。 还珠·先帝莫念6363章节更新结束。
☆、第64章
胤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早在心里暗下决心;等老四醒了;要给他一个大“惊喜”,但他绝没想到不孝子给他的“惊喜”更大!
当听人禀报和薇公主醒了的时候;胤禛立即下令将人提溜过来,还没等他拷问;小姑娘已经抽抽溚溚地跪在地上,怯生生地道:“紫薇叩见皇玛法,皇玛法吉祥。”
饶是胤禛大风大浪过来的,当时也惊得脑中一片空白;也多得他平日里面瘫惯了,外人倒是没看出来。他猛地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用力之大几乎让自下而上怯怯打量他的紫薇以为他会扭断自己的脖子,而他却丝毫没有感觉,这一刻外界的任何事他都感觉不到;除了闭着眼睛的那个人。这一刻他害怕不已,害怕那个会令人难以承受的可能的发生的事。
在这时龙床上传来了动静,昏睡了两个时辰有多的男人先是“嗯”了几声,随后觉得不对,猛地坐起身,先是被直愣愣看着他的雍正惊了一下,很快这些许惊吓在视线触及紫薇时就变成狂喜:“朕回来了?”他犹有些不信地低下头查看,又慌忙掀开被子在身上狠狠地捏了几把,待到确认这不是梦境后差点没流下男儿泪来,“朕真的回来了!”乾隆一连大叫了好几声来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实在是之前憋屈狠了,变成女儿身每月要忍受几天来葵水的痛苦不说,还差点嫁人了!这世上哪个皇帝,不,别说皇帝之尊,便是任哪个普通男子也不带这么杯具的!想到这里,乾隆心里忍不住又为自己流下一抹心酸的泪……
勿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乾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老爹的脸已经从苍白到阴沉,又从阴沉变成黑中带青,再又变成惨白地轮了一个遍,直到被叫到名字才反应过来。
“爱·新·觉·罗·弘·历!”
“皇、皇阿玛……”名字被一字一顿地从那张无情的薄唇叫出来,乾隆老心肝狠狠地颤了几下,满腔喜悦象被一大盆夹冰的凉水泼下——完全熄灭,他仿佛这时候才想起,那被他称为妖孽的路时向来得到皇阿玛看重,乾隆狠狠打了个寒战,这才开始后怕起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不是相信没有人能在层层监督下混淆皇室血脉,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明明是血脉亲缘,却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孤魂野鬼,实在是让人伤心让人流泪……
“你做了什么?”胤禛现在的心情又是气愤又是后悔——气这不孝子自作主张,不等他想出一个两全其美、万无一失的方法就自作主张行事,造成了现在的后果;后悔自以为布置严密,却千防万防没防好自家人,翻然悔悟原来还在抗拒的感情时那人却已经不知踪影,甚至可能就此消……不,不可能,那人不可能消失,而且他也绝不允许发生这种事。
“儿臣叩见皇阿玛!”乾隆连滚带爬地跌到地上,四肢着地,头深深埋着,面对雍正比想像中更恐怖的怒气,原本在心里练习了不下百遍的说辞竟愣是一句也吐不出来,只老实地道,“皇阿玛明鉴,儿臣派人请了真源寺的高僧,除妖驱孽……”在雍正恐怖的眼神下,他越往后说,声音越低,直至不可闻。
胤禛直接上前一脚把他踹趴下,怒喝:“你好大的胆子,敢动朕的人!”(^o^四四终于承认路路是他的人了,不容易啊……)
盛怒之下的脚力差点没让乾隆喷出一口老血,他颤巍巍地缩着不敢言语,心里既懊悔错估了妖孽的份量,又疑惑兼嫉妒那般万事不懂的蠢材究竟是为何引得皇阿玛如此看重的?就算某人当年站在八皇叔那边与皇阿玛作对,也没惹得这位如此气愤吧?不过皇阿玛的话为何听着如此怪异?他的人……乾隆打了个寒颤。
“人呢?”
简短的问句打断乾隆脑子里的恐怖念头,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答道:“在、在母后宫中。”
“是她?哼!”胤禛冷声怒道,“朕去过一回,便不被放在眼里了。”
乾隆哪里敢接话,只连连磕头请罪,言自己谎称想问姻缘,太后也是受欺骗云云。
胤禛任他去,只迅速派人把和尚提溜过来,顺便禁了太后的足。
乾隆心中惊惧不已,皇阿玛这番动作,显是要把妖孽找回来,他虽然讨厌那人,但也不至于非要他死不可,但是妖孽回来岂不是又要附在他身上?他好不容易才得回自己的身子,哪里愿意再这样失去,何况紫薇已醒,他是不是能好运得再附身还难说,万一无处着身,魂无所依,就此去了……
乾隆越想越怕,奈何他现在既没有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反抗皇阿玛,皇额娘又被禁了足,竟是无一人能帮到他!怎么办?怎么办?!或者找他?六神无主的乾隆脑中闪过一个人,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审问他请来的大师的皇阿玛,被其恐怖的脸色吓到,略微犹豫了下,随即悄悄地溜出去找人传信了。
***
弘时在收到“小四子有难,速来”这则传信时,没有任何犹豫地扔下手上一干事务赶往养心殿。一路询问传信的小太监,却得不到任何消息,这使他心急若焚,弘历那小子畏他如虎,恨不得与他一个天崖、一个海角,现在却主动向他求助,绝对是到了生死关头,到底他又做了什么蠢事惹怒了皇阿玛?(不得不说弘时对他这个弟弟还是很了解的……)
小太监找人就用了不少时间,宫中又不得骑马,所以等弘时赶到养心殿时已离乾隆给他传信足过去了一个时辰,到地方一看,顿时心都凉了一半。只见养心殿大门紧闭,门口站满了侍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可真是出大事了!
弘历啊弘历,爷到底上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弘时把眼狠狠一闭,再睁开时眼中已全是决绝:罢了,就当这两世都是来还债的,若是这次能侥幸活着,剩下的半世可得你弘历还给爷了!
不再犹豫,弘时撩起下衫朝戒备着的守护走去……
☆、65番外一
“康熙皇帝第四子;清世宗爱新觉罗·胤禛;也就是我们说的雍正,历史上对他的评价可以说是褒贬不一;有人说他噬父夺位、杀兄逼弟,执行苛政;也有人认为他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勇于革新、勤于理政的杰出政治家,对康熙晚年的积弊进行改革整顿,一扫颓风,使吏治澄清、统治稳定、国库充盈、人民负担减轻。但他毕竟是封建皇帝,也有着种种过失和局限……”
“路……路时?”旁边的娃娃脸同学惊讶地推了推埋着头的男孩;“你怎么哭了?”
路时猛地抬起头,怔怔地看了他半响,突然一抹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我说哥们你最近是怎么了?”娃娃脸被吓了一跳,随后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想开点啊!大学嘛,失恋是常态,不失才不正常,哥俩年被甩了三十七次,差点就三八了,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不是。。”
“啊?什么?”
“不是失恋,”路时捂面痛哭,“他早就死了,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这样啊……好像挺惨的……”娃娃脸同桌抓脸,“叫你忘了她再找下一春可能太没良心了,但是总不能叫你打一辈子光棍吧?可者你可以期待下辈子……”
“啪!”
“咚——”
“啊!!!”
三厘米厚的书突然砸在娃娃脸额上,猝不及防的某人被拍得往后仰起,后脑勺重重地砸在后面的桌上,顿时鼻塌脑肿、内牛满面:“做、做什么啊?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