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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女子翩然起舞,看不清面容,但舞姿却不是那么流畅,仿佛只是随着音乐节奏在随意摇摆,其余的人在和着拍子鼓掌嬉笑,气氛热烈。
我正在想该怎么进去,忽然里面琴音骤落,生息全无,一个略尖利的男音笑道:“门外是哪位贵客光临,不如进来一叙。”
我呵呵一笑,推门便进去,一边走一边笑道:“美酒佳肴,良曲轻舞,想不到这芙蓉堡中还有如此好地方!”
我大方的走近桌边坐下,嘻嘻笑道:“好香的酒,算我一个如何?”顺势将屋里的人扫了一遍,一共五个人,除了刚才弹琴跳舞的老头和红衣女子,还有三个男子,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容清瘦,一把短须,正慢慢品着手中的酒,坐在我对面,似笑非笑的打量我;他隔壁是个胖子,说他是胖子算是比较谦虚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胖的的人,硕大的脸上双眼就要眯成一条缝,笑起来两颊的肉跟着在抖,他坐得离桌子较远,不用怀疑是他巨大的肚子造成了这样的距离;再过来便是坐在我右手的青衣男子,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形容气质温文尔雅,不过由于坐得过近,不好侧头仔细打量他。
众人见我进来,均是眼前一亮,那胖子笑眯眯地看着我道:“原来姑娘也是同道中人,既然都在这芙蓉堡中,为何不可一起饮酒作乐,来斟酒!”
话音未落,那红衣女子已在我面前添上碗筷酒杯,轻笑道:“妹妹果真是被这酒香引过来的?那姐姐可要好好敬你一杯。”
右侧的青衣男子拿起酒壶,斟满我面前的杯子,笑道:“我们都得敬姑娘一杯才行。”
我端起酒杯笑道:“我来晚了,该先罚一杯才对。”说着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好香醇的酒,入口绵甜,唇齿留香,完全不像我那世的白酒,我不由啧啧叹道:“好酒!”
“好!”众人皆鼓掌喝彩。
还没等杯子放下,红衣女又给我斟满一杯,我又端起杯子笑道:“初次见面,小妹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方,名宁夕,大家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字,现在我先挨个敬一圈,不知道这位美女姐姐该如何称呼。”
我举杯对着红衣美女,她原是这桌上唯一的女子,当然是女士优先。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一张略嫌狭长的脸上有一双凤眼,鼻梁高挺,嘴唇微厚,形成了她别具一格的独特风姿,有一点我那时代混血的样子。她亲热地坐到我身边举杯笑道:“妹妹好爽快的性子,姐姐当然也不甘落后,不过啊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忘了,大家都唤我红姑,妹妹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姐姐先干为敬。”说完将手中的酒一引而尽。
我立刻想起了我那时代豪放美艳的钟楚红,呵呵,竟然在这里见到山寨版的红姑,心里立即就喜欢上她,我也将手中的酒同时干掉,又是一阵喝彩。
第十九章 奇人大本营(中)
我又斟上酒,将杯子对着抚琴的老者,微笑道:“俗话说敬人先敬老,这位老先生精神矍铄,红光满面,气色好得连宁夕也羡慕,想必是酒量不浅,宁夕就不班门弄斧了,先干了这杯。”
那老者满意点头,一边撸着及胸的胡子,一边起身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道:“小姑娘不错,想不到我鲁齐风一生嗜酒,竟然到了暮年在这芙蓉堡遇到几位意趣相投的酒友,甚好甚好(奇*书*网。整*理*提*供)!”说着也一干而尽。
“那鲁先生为何会到这芙蓉堡来?”我趁机问道。
胖子突然抚掌笑道:“小宁夕竟然会没听过我们鲁先生的大名,要罚要罚。”
“哦,那宁夕真是孤陋寡闻了,该罚该罚。”我摇头轻叹,正准备伸手拿酒壶,却被红姑一手按住。
她横了胖子一眼道:“妹妹别理他,他说罚就罚啊。”
那鲁齐风撸着胡子笑道:“老夫隐居山林二十载,小姑娘你才多大,没听过老夫之名也是自然。”
我心里嘀咕,我二十五,不过这一世的年龄还不超过5天,没听说过很正常。
红姑在一旁笑道:“我们鲁老夫子,可是数十载前便闻名天下的能工巧匠,可说世上没有他做不出的东西,只要你能想得到,他便做得出,是吧老头儿?”
“哦!”我心头一亮,立即笑道:“那我得想几件东西好好考一考您老。”
难不成我在这里又遇上个翻版鲁妙子,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班门弄斧’也不知他们听懂没,估计这世上就没有鲁班这个人,不过现成的鲁班可就在我面前,我心里喜得一颠一颠的,这下好了,今后要求到他的地方可不少。
“说吧。看看你有什么能考到老夫地?”鲁齐风豪气地道。
我嘻嘻笑道:“哪能说考就考到您啊。我得回去好好琢磨几天。到时候您可别嫌我烦!”
“好。”红姑在一旁笑:“得好好想件儿物件出来。别让这老头儿总说天下没他做不出地东西。”
鲁齐风摇头晃脑地哼了哼。也不在意红姑打趣他。又自己斟了杯酒慢慢品。嘴里哼道:“想好了再来。”
身旁地青衣男子突然给我夹了一著菜。轻笑道:“宁夕别光顾着喝酒。急饮伤身。吃点菜吧。”
我这才有空去仔细看他。眼里亮了亮。好个温文尔雅地美男。脸部线条虽然不如凌奕那般如刀削般地刚毅。却有着流畅俊美地弧度。眼睛不算大。却异常有神。仿佛能看进人地心里去。薄薄地嘴唇轻抿着。正看着我温和地笑。
看美男看得眼花缭乱,直到他又夹了菜给我,我才想起自己整晚没吃东西,光喝酒去了,现在正饥肠辘辘,也不客气,道了谢,招呼大家:“吃菜吃菜,好酒也要配佳肴,让我尝尝这菜怎么样。”
很不斯文地吃了几口菜,总算胃里有了着落,我可没忘自己敬酒的功课,端起杯子对那青衣美男道:“我就饶个圈儿,先敬这位体贴人的公子吧,要哪位姑娘嫁了你,可是好福气啊。”
听了我的话,红姑在一旁扑哧笑道:“谁敢嫁他啊,有点小心思都瞒不住,起码连私房钱都存不了。”
“呃?”我愕然看着他,难不成这人有偷窥他人隐私的喜好?
那青衣美男笑着凝神回看我,眼里突然精光一闪,让我瞬间失神,正在发愣,只见他摇头失笑道:“在下可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嗜好。”
我估计自己嘴里现在肯定能塞进一个鸡蛋,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难不成他能干扰我的脑电波?
青衣美男眼里再没有精光闪过,他只是温和地笑:“在下费青云,人称‘读心公子’,不过在下并不随便读人心思。”
还真是,我干笑了两声,想起他刚才眼里闪过的精光,奇道:“是不是要看着你眼睛,你才能读到别人的心思?”
“宁夕真是冰雪聪明,青云先自饮一杯,宁夕不用作陪。”说着便将手中的酒干掉。
我愣愣地也把手里的酒喝了,心叹,这本事好啊,谁对你真,谁对你假,看一眼便知,谁都骗不了你。
心里羡慕得紧,想也没想便道:“你不但娶不到老婆,连青楼也不能去,否则看到的都是虚情假意,气也气死了。”
“哈哈,果真是一语中的,宁夕连这个都知道。”胖子在一旁乐不可支的拍手大笑。众人皆开怀,连那一脸严肃的中年汉子也微笑起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哪能这样说人家呢,忙补救道:“要不鲁老爷子您做几副墨镜送给费公子吧,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不小心看到别人心思了。”
“何谓‘墨镜’?”鲁齐风老是撸他那胡子,摇头晃脑的问我,我有点担心他那胡子会不会越来越少。
连费青云也好奇起来,笑道:“还是第一次听说‘墨镜’这个物件,它可以让我看不到别人的心思吗?”
我一时语塞,怎么跟他们解释墨镜这东西呢,他们这儿不但没有合成树脂,连玻璃都没有,怎么做?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其实就是黑色眼罩一类的东西,不是给费公子戴的,是发给要和费公子交流眼神的人的。”
众人又笑起来,费青云举杯笑道:“姑娘风趣坦率,能遇到姑娘确是费某一大幸事,让杜某敬姑娘一杯。”
这倒是心胸开阔的人,今晚真是个好日子,心情大好,我也笑着举杯,和他同时一饮而尽。
好了,该胖子了,我自动将那个不怎么言笑的中年男人排到最后,举杯向着胖子道:“胖哥,你是咱们这儿重量级的人物,随便走到哪儿都能镇得住场子,小妹敬你这一杯。”
“好,”胖子将酒干了笑道:“宁夕是我所见女子中,第一个喝酒如此豪放的姑娘,让我吴宗再敬你三杯。”
“哪有这么跟人喝酒的,再豪放,也没你肚子能装啊。”红姑连忙帮我挡酒,横着胖子道:“夸你重,心里不高兴了吧!”
难道我说错话了?我纳闷,其实这喝酒的杯子真的很小,以我前世的酒量,这么几杯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但一时高兴就忘了这身体可不是我的,也不知道酒量如何,反正现在觉得飘飘忽忽,wωw奇Qìsuu書còm网异常兴奋,也许真是酒精起作用了。
红姑看我一脸茫然,笑道:“妹妹别看吴胖子身宽体胖,他可是我们这里最轻的人。”
“呃?”我诧异地看着吴宗,难道我这是进了奇人大本营了,他不是也有什么特异功能吧?
费青云在我身旁轻笑道:“吴兄确是我们这里最轻的人,因为他人如其名,来无影去无踪,登堂入室,窃瓦上梁如履平地,人称‘妙手空空’吴宗也。”
“噗”我忍不住笑出来,就他这巨大的体积,偷东西不都是要爬窗钻洞的吗,我心里幻想着他硕大的身躯被卡住的样子,越发笑得不可收拾起来。
吴胖子拍着肚子一脸不悦的看着我,但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怒意,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只见他摇着头道:“小宁夕竟然不相信我,小心我今晚变成一只猫,潜到你房里去。”
我边笑边指着他道:“变成老虎还差不多,不对,是熊猫。”
“何谓’熊猫’?”鲁老夫子又发言了,我不由暗赞他的求知探索精神,忙解释道:“熊猫是我家乡一种体型巨大的动物,身材像熊,但是属于猫科,不过行动迟缓,但是非常可爱。”暗地抹了把汗,也不知道他们能听懂不,不过别说,吴宗的形象还真有些像熊猫,还是‘功夫熊猫’。
“这个描述还算贴切,不过行动迟缓这点,就不太符合了,这三杯还是得喝,来来来,我先干为敬。”吴宗喜笑颜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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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奇人大本营(下)
我来者不惧的和吴宗连干了三杯,身体开始微微冒汗,情绪越发亢奋起来,举杯对着最后那位中年汉子笑道:“这位大哥气度沉稳,风采不凡,是在是让宁夕佩服,这一杯,宁夕先干为敬。”我已经实在找不到什么恭维他的话了,自己一口气将酒喝了,这微辣的酒入口醇厚,实在是让我喜欢,忍不住又叹了声“好酒!”
“这么赞我们杜兄才算是对了!”这次吴宗不拍肚子了,而是拍着桌子笑,“气度风采他都不在乎,你要是赞他的酒好,他一高兴说不定会专门给你酿上一坛。”
“哦!”我还真是佩服他了,如此香醇的酒,即便拿到我那世,也绝对是酒中极品,可惜我那些朋友,到了酒吧就只知道点洋酒,还兑着绿茶可乐喝,是在是糟蹋了酿酒人的心血啊!
我这次由衷地赞道:“原来杜先生是酿酒高人,宁夕今夜能品到如此佳酿,是在是三生有幸。”
那杜先生也不客气,坦然受了我的恭维,点头将酒喝了。只听费青云在一边道:“其实酿酒只是杜君的副业,他真正的一绝是‘毒’,人称‘毒君子’杜纳海也。”
“毒?”我猛一震,立即就想起后山那漫山遍野的阿芙蓉,难道那是他一手培植的?我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当初若薇说起芙蓉膏,一脸的自豪,想来他们没人把那芙蓉膏当毒品,那他所谓的‘毒’该是传统的毒药了。这才心里松了口气。
红姑见我神色不定,嗔道:“青云就不能换种说法,看把妹妹吓到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哪是被这个吓到了,心里冒出另一个念头,忙朝杜纳海正容道:“原来杜先生是制毒大家,宁夕有个问题想请教先生,不知是否冒昧?”
杜纳海正容道:“方姑娘也对毒有研究?”
我忙道:“那倒不是,只是以前听说过一个传闻,想了解一下。”
杜纳海点头道:“那说来听听。”
我看了周围地人一眼。小心翼翼道:“这世上可有某种毒。服下之后会让人魂飞魄散地?”
杜纳海微微一怔。皱眉思索。我紧张地看着他。半晌后。他才不确定地摇头道:“想不到我杜某自问知天下奇毒。却竟然没有听